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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爱情是门复杂的功课 ...

  •   沉睡中的冷雪,并不知道李宇成和程秋霖他们来过,待她一觉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躺在满是冷色调的房间,不知为何,总感觉全身上下都很累,略动了动身子,才发现全身酸痛得好似被车辗过般,而该死的喉咙如空谷般干涩。轻移动着身子,才知身上除了被子并无其它。半闭着眼,一幕幕有色画面划过眼前。
      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是真真实实的,昨天晚上一夜风流的对象正是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可是为何他要如此待自己,难道他真的以为自己是个没有自尊的女人么?望了望四周,这次和上次一样,留下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只是五年前的自己是抱着幸福和希望,而这次的心里没有幸福也没有希望,多了份不安。
      缓缓摸下床,披着被单,行动奇怪的摇至不远处的浴室,拉开壁橱,果然,里面有备用的浴袍。拉着浴袍披上,移到里间看了看,还好,昨天的衣服有干,只是这衣服有些皱褶,咬牙,忍着疼痛,慢慢穿上衣服,梳洗了一番。这头发是不能扎了,拢了拢长发,看了看,这样可以遮掩一下自己的狼狈。
      缓缓拉开门,半倚在房门,她才知这是一个套房,只是原以为已走的男人,正提着一个黑色纸袋进入。
      寒烙赶走李程三人后,出门为房里的人儿,买了套衣服,满脸含春的回到酒店。原以为她还身在床上,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换好衣服,准备来个不告而别?
      阳光透过窗照入房里,这粉黑两人就这么静坐在沙发上,一个喝着咖啡,一个喝着白开水,谁也没有开口。
      天,现在居然是傍晚时分了,她冷雪是在这房里待了多久?整整一天呀,这整整一天的时间里,有大多数时间都是和对面的黑衣男人滚床单,最可恶的是,明明知道他是羞辱占多数,她冷雪居然还随之翩翩起舞。冷雪呀冷雪,你明明知道你们不可能,你明明知道自己应该放手,不应该和他有过多的交接,可为何就受不了欲望诱惑呢?
      人家都说爱情这东西,谁爱谁多一点,谁就受伤越重。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寒烙知道对面的人儿很累,昨天在刚刚进入她身体时,她的紧致,她的五年如一日,他就知道自己误会她了。不知为何,一想到昨天所看到的,他的心里就有一些不好受。这种感觉,这三十几年里来他寒烙是从没有过的。
      咚咚的敲门声,打破了沉思中的两人,寒烙双眉皱了皱,迈步来到咚咚声源的门把前,拉开房门,冲进来的是费成、程秋霖,随后是皮笑肉不笑的李宇成。
      “雪儿,你起来了!”程秋霖一进门就来到一脸错愕的冷雪身边,“你都不知道…”后面好似想起了什么,呵呵笑了两声,一屁股坐在冷雪旁边。抬手轻抚了抚她的长直发,这丫头的长发,还真不是普通的漂亮迷人,她一定不知道吧,她的这样一头黑里透黄系腰直发,有多么的迷惑人心。
      满脸羞红的冷雪,微垂低着头,两只发白的小手轻放在膝盖上。如果现在这里有个地洞,相信她一定会立马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坐在一人之隔的费成好似已经把这里当梅园般,轻按着右手边上的无线电话通知服务生送点水果,小吃和喝的上来。
      半支着下巴的李宇成,轻望着一直低着头的粉红人儿,似笑非笑。
      三人好似并不当寒烙在场般,悠然自得的似回到几年前某个初春的梅园。
      寒烙从三人一进门,就没有什么好脸色。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时的他们进来会羞着冷雪么?明明刚刚几人才走,怎么才没一会功夫,又回来了呢!
      “雪儿,走,我们一起出去吃晚饭,我现在饿都快饿死了。”把玩着冷雪头发的程秋霖,起身轻牵着把玩小指的冷雪。
      一时间,沙发的其它三个大男人,立抬头看着主导吃饭的程秋霖和冷雪。
      轻轻被拉起的冷雪,向个木娃娃般被程秋霖轻扶起,随之向不远处的房门走去。只是两腿软痛的冷雪,闷哼一声,眼看就要斜倒下去,就在快要接触到茶几时,被坐在另一边的大手捞起,搂在怀里。
      轻吟一声,半倚在深蓝色衬衣怀里的冷雪,听着咚咚的心跳声,好似回到了几年前般。
      散架的骨头,让冷雪根本没有长站的力气,小手轻抓住深蓝色胸口,红着张粉白小脸,半张着小嘴轻喘着。
      沉着鹰眼看了看低垂着头的人儿,微闭了闭薄唇,捞起怀里的人,拾起另角落的黑袋子,留下一句:“楼下等。”进了卧房。
      约莫半小时后,羞红着一张小脸的冷雪,在一具神彩飞扬的深蓝衬衣,黑色西装男人身后,姿势奇怪的跟在后面滑出VIP房。
      半睑着眼,似笑非笑在前面走着的寒烙。“快点,电梯来了!”
      忍着酸痛的浅绿色衣衫人儿,忍牙咬了咬,该死的寒烙,他一定是个恶魔。要走就走,干啥神气得跟个皇帝似的。如果不是他刚刚在房里再次对她耍弄一番,她现在会像只猴子学人走路样么?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门停下。冷雪更是慢慢腾腾的走着,要走他自己走,她才不要跟他走一块。
      寒烙挑了挑眉,迈出电梯,双手一伸一捞,将双颊气得血红的小人儿,抱走,迈进电梯。感觉怀里的人儿不停的忸动,浅蓝双眼深了深,低语道:“你想继续,刚刚,房里,没做完的事么?”
      怀里的小人儿,顿了下,动也不动的倚在一脸似恶魔上弯着薄唇的男人怀里。
      两嘴角略向上扬了扬,很好,听进去了!这样的动作,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叮的一声,电梯打开,冷雪微动了微手臂,似意半搂着自己的男人,放手。
      可是,男人好似很不乐意般,双手占有性的紧了紧。响起魅惑人心的磁音,“如果你不怕丢人的话,我不介意!”
      轻扭的小手,轻颤抖着。该死的寒烙,简直就是个大色魔,她冷雪是瞎了什么狗眼,以为他是个黑天使。
      为了不想让自己再生气下去,冷雪紧闭着双眼,养着神,希望这一切能够快些过去。
      寒烙并没有将冷雪带至餐厅会费成几人,而是抱着她从侧门,进入车库,上车后,启动油门向一处日式酒店驶去。
      两人吃了些米饭,冷雪一直很好奇,为何‘运动’了一天一夜的她,怎么感觉不到饿?
      其实,她有所不知的是,在清晨,在她半晕睡中,已经让寒烙喂了一些果汁,牛奶,米粥。
      饭饱茶余后,晕睡中的冷雪像个洋娃娃般,仍由寒烙摆弄着。再次醒来,全身已不在那么酸痛无力,当然某些地方除有丁点的微酸,转眼看了看粉白相间的日式房间,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这是哪里?
      就在她猜测时,不远处的推拉门,被嗞的一声打开,走进一身黑西装的寒烙。
      有多少次,在谈判桌旁看着对方的丧魂落魄、懊恼描绝望,又有多少次,亲眼目睹人世间的生死病残,他从没被影响,从没有因那些在内心生出大的波澜。
      可,唯今,就因为半支着脑袋,散发出诱惑的她而一次又一次的改变。
      沉眼望了望小床上的人儿,现在气色好了许多,看来衣拉的按摩真的起了一些效果。
      好似没有看她的拒绝般,寒烙一声不吭的抱着冷雪上了车,随他一起到不知明的地方。
      被搂在怀里的冷雪,抬眼望了望梅园,原来梅园的夜晚还是如此的宁静,想想,她有多久没上梅园了?
      他一口气把她抱上了三楼,然后,在主卧室的双人大床上,如水到渠成一般,开始上演缠绵的好戏码。
      有一就有二,接二连三,第一夜是开端,从此以后,他天天如此,不管她发出多少抗议,他仍然故我,听而未闻。
      不知是太累了,还是饿到虚脱,明明还在睡的小女人,虽能感受到有道低沉嗓音始终在耳畔徘徊,可是身体却拒绝反应,与大脑指令拉锯着,疲累的不愿清醒。
      她的神智还浑浑噩噩,似睡似醒地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可以感觉到吵杂,却无力制止,飘浮在醒与不醒之间。
      到梅园的四天里,她一大半的时间是在他的床上渡过,往往,待她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待她摸索到洗浴室清净完出来时,他已经回到房里。然后就是他半抱着她下楼,出门,上车,至梅园外吃晚饭。
      “丫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看得出她正作着不愿醒来的美梦,黑缎般发亮的发丝衬着她白色肌肤,小小的脸蛋散发宁静安详的光华,仿佛天使的雪白羽毛掉落她脸上,带来人人渴望的幸福。
      “丫头,丫头…”
      冷雪乖巧地应了一声,抓着被角坐起身来,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赤裸雪白的肌肤上,多么令人着迷。
      他忍不住扳转她的身体,却意外看到胸前半泄的春光,于是不到三秒钟,男人自己已先反悔。他将她重新压在了身下,在一切蓄势待发前拨通秘书的手机。
      “Miss.李,你通知下去,上午的会我要延迟一小时。”
      寒烙心情舒畅的一开完会,就驱车回到梅园;一踏进玄关就见失踪了几天的三人,落坐在客厅里喝着茶。转头望了望,没瞧见那抹习惯穿着粉色系的小人儿。便踏步上了三楼卧室,而里面依然不见她的人影。
      满脸寒霜的寒烙,回到客厅,眼也不抬的看了看三人,闷坐在单人沙发上,发着愣。她是上哪了?早上自己出门时,明明有看到她正在熟睡中的,为何才几小时不见,她就不见了?
      难道她又逃走了?她就那么舍不得那只白斩鸡?
      坐在沙发的人谁也没有说什么,他们也不知道怎么说。
      “烙,雪儿,她走了。她…”
      程秋霖还没说完,衣领就被寒烙双手拎起。“她在哪?”
      被拎的程秋霖着实被吓着了,这样的烙是他从没见过的。难道烙是真的喜欢雪儿的么?
      李宇成,立即起身拉开怒火直升的寒烙。
      一直静坐着轻吮着咖啡的费成,轻掀起丹凤眼,盯着寒烙道:“我们赶回来时,雪儿就不在梅园了。”再次啜了啜杯中的咖啡道:“烙,你当雪儿是什么?”
      寒烙半敛着眼看着静坐在沙发角落的费成,他是什么意思?
      轻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身子坐正了正,看着窗外的月光道:“烙,如果你不爱她,就请放了她。这么多年了,你觉得你适合雪儿么?还有,你能全心全意爱她么?”
      费成的话,着实有些让寒烙着火。“费成,这是我跟她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他什么意思?难道他也不赞成他与她在一起么?或者是,他费成也…
      费成好似并不在意他的怒火般,轻笑了笑。沉思曾经道:“如果,爱一个人你老让她痛苦,那么你就放手吧!”
      “费成?你这两天是怎么了?”程秋霖,推了推沉思中的费成,他今天到底是咋了?
      放弃她?如果能放弃,他早就选择了放弃,为何会等到如今?
      一直没说话的李宇成,闪着一双算计利眼,看着其它三人,爱情这玩意一旦到来,不是你想放就能放的。爱情是一门复杂的功课。人人都自以为认识它,了解它,透析它的本质,可是一旦降临了,又像自作聪明的傻子,任由它从身边走过,不伸手捉住。等失去时,才知它的可贵。
      坐在车上,他发动了引擎,但并没有立刻离开地下室。
      他点燃了一根烟,徐徐吞吐着,若有所思。
      刚满三十四岁的他,脸上有着超龄的深沉及世故。
      他高大帅气,气宇不凡,有着足以进军模特儿界的时尚品味及外表。
      一直以来,女人总是主动地靠近他、巴着他、渴望他。他习惯处于手持大权的位置,不付出、不投入,但她却……
      捺熄了烟,他开着车往目黑的方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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