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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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凉嗖嗖的清晨，柔和的浅金色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了灰色的床单上。
随着寒山手机闹钟的响起，头还蒙在被子里的寒山伸出了一只手把闹钟关掉，自己也迷迷糊糊的醒了。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旁边，但是却没有看见花落的人影，寒山也没有想什么，毕竟早起的人基本都会有点状态不在线的，但他利索地下了床，快速地洗漱完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本应该就那天晚上陪他睡一晚上的，没想到这么多天因为花落的恳求都不知不觉和他晚上睡一起两三个星期了。
一下楼就看见了刚把粥端上桌的花落，自己并没有兴趣和花落说话，因为自己要去上班。
“哥，你醒了。”花落还是先开了口，看见寒山一大早就拉着个脸的，多少觉得有点恐怖。
“嗯，你一会去我房间床头柜拿手机。”寒山有起床气，早上和平常的性格和两个人似的，说话都惜字如金，“我一会去上班了。”
花落点点头，自己上楼了。
寒山觉得花落来自己这里的这两天，他不用做家务不用煮饭，想想还觉得挺好的，轻松了不少。自己给花落的是自己的备用手机，里面联系人也就自己一个，毕竟只是为了传文件用的。
寒山还是像以前一样带了口罩就出去挤地铁，还是无味的上班时间，路上也还是碰到了沈酥酥。
“早，老头。”沈酥酥今天比昨天穿得更多了一点，昨天还算凉爽，今天就这么冻了，冻得她都不想说话。
“早”寒山也许也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自己也不想说话，还破天荒的在11月初戴上了围巾。两个人也罕见地去公司的路上不做一些小学生行为的sb事。老北风吹得寒山现在冻得慌，他今天都穿得挺厚了，那个风好像就能窜进他衣服里一样，一下下的刮着他的皮肤。
虽然说今天还有一点阳光，但是对比起来这个城市特有的老北风，这一点点阳光还是起不到什么作用，就好像这阳光是没有温度的，道路旁的绿化也不剩什么叶子挂在枝干上了，也不知道今年为什么入冬的节奏变得这么快。
两人快走到公司了沈酥酥才突然冒出了一句话：“那个小孩鲜血来源找到没？”
“算是找到了，今天下午我让他和我一起去委托地点，想挺久了还是让他跟我去一趟吧。”寒山回答，转头看了看酥酥“难得今天我俩没病一次啊。”
“人都快冻成狗了，哪有心情和你玩。”沈酥酥一脸疲惫地走着，和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是我在和你玩吧小孩！你有脸说陪我玩！”寒山听到这一句“哪有心情和你玩”瞬间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一样，皱着眉头瞪对方。
“行吧行吧，那你带你家那小孩去那里他不会害怕吗？
“再说吧，他跟了我就得听我的，提前适应也好。”寒山回答。
说完这句沈酥酥也就“嗯”了一下，两人十分和谐的走去公司，当然这一切都得归功于今天的老北风。
今天也还是和往常一样，寒山工作的那层楼也还是同事之间左一句右一句的一边闲聊一边工作，还有摸鱼大队玩起了游戏，但是这一切悠闲的气氛还是在他们的老板过来查岗的时候被打破了。
“咳咳，”一位穿着高档西装的男人出现在了这层楼，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他，就咳了两声给予某些不好好工作的人提醒，“年底奖金我看你们不太想要了。”
上一秒还十分嘈杂的办公楼层随着冥泽的出现一下子就鸦雀无声，他浅绿的眼睛扫视了一下这层楼丢下了一句“好好工作”便准备转身离开，但走之前回头看向了寒山，寒山的视线也对上了冥泽的视线，他知道冥泽看他这一眼的目的，自己也马上起身跟上了冥泽。
当他走到冥泽旁边的时候，问了冥泽找他有什么事，冥泽朝着自己办公室的位置走去说到：“去我办公室说”
寒山点点头，随着冥泽来到了他的办公室，自然地坐在了他办公室的沙发上，还习惯性地翘起了二郎腿，根本没把冥泽放眼里。
“这么多年性子还是没变，”冥泽将桌子上干净的杯子拿去装了一杯咖啡递给寒山，“今天的委托，下午两点半到老地方，你知道怎么做。”
“放桌上，”寒山没有接对方给的咖啡，而是继续询问他，“这个委托是你的？让我为你办事的代价呢。”
“你别忘了，我对你的保护也是需要代价的。”冥泽坐在了寒山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了另外一杯自己刚倒不久的咖啡喝了一口，“代价不会少你的，我对你的保护的代价你打算怎么给我。”
“我能为你办事就是给你我最大的代价，别以为你是我上司你就可以随便使唤我。”寒山不耐烦地回答，但是自己少了冥泽的保护在人类世界根本就没有金钱来源，嘴上说着不帮其实还是要去帮他，“你下次找我谈委托的事要么直接给我写信要么来我住处，别每次疑神疑鬼来让我接委托，让你本尊出席忒难了吧。”
真是事情也不说清楚莫名其妙就让我过去，真让人火大。但是他人也不算坏，我帮了好像也有好处。
寒山拿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苦的，一点糖都没加，这个逼怎么喝得下去的“您老古董下次给我的咖啡加点糖行不，齁苦的。”
“不加，”冥泽笑了笑，“我不喜欢甜的，我这没有糖。”
“啧，没其他事我走了啊。”说着寒山就起身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了，刚摸上办公室的门把手就又被对方叫住，“干什么”
“下午回来把你家里的酒带我点呗～”冥泽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双手托着腮对着寒山说。
“不回来。”
“那明天”
“不带”寒山无情地把门一带就转身离开了。冥泽一看他走了又抱怨了一句：“啧啧真无情。”
寒山回到自己办公的位置的时候从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某通讯软件对着花落的聊天框发了两条信息：
——下午2点半到我公司楼下，衣服穿深色，从我衣柜自己拿。
——［分享定位］
对方也很快就回了消息：
——怎么了哥
——你甭管过来就行
——知道用导航吧
——知道，我只是没把书读完又不是没智商
——知道来就行，我工作了，到了给我发信息。
花落回了一个“OK”的表情包，寒山也就把手机放下工作了起来。
寒山自己也觉得好像把花落当三岁小孩了，毕竟快18的人了手机肯定会用了，自己还操心这么多，虽然说和他对比起来花落的年纪肯定是三岁小孩，想了想他总觉得花落挺可怜的，才17岁会煮饭会在人类的世界生存这么久，要是放在他们的世界都还算乳臭未干啥也不会的小屁孩呢。
另一边的花落在寒山的房间翻找着他的衣柜，哥要我穿深色的衣服做什么啊，不会要带我去抢劫吧……他猛的摇了摇头，肯定不会的，哥怎么会去抢劫，我在想什么鬼东西。
“找什么东西呢小孩？”门口传来了鹤年的声音。
“年哥。”花落回头看见了靠在门框边的鹤年，他笑眯眯地抱着臂看着花落，“哥叫我换衣服出去找他。”
“啊，这样啊。要不要我陪你去？”鹤年稍稍愣了一下，问到。
还是不要他跟着去了吧，他好像跟哥关系不好……我不可不想看他俩现场打架。而且变成蛇的话在我身上也会让别人害怕吧，再说了，他到时候又要开我和哥的玩笑，什么小情侣之类的。“不用了，我觉得我自己可以。”我不想看他俩拌嘴，花落边说边想着，手里还在衣柜里翻找衣服。
“噗……”鹤年扶着门框笑了好一会才直起身子，“欸…你原来关注点在这，太好笑了。我是不会跟着你去的，你俩的事我肯定不会掺和，再说了我并不能从这出去。”
花落这时候还有点懵懵的，他一下就把注意力从衣柜中移到了鹤年身上，想着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正想开口问就又被打断了。
“想问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鹤年看着花落在一脸懵逼的站在他面前，有点憨，自己有点想笑但是又憋回去了。花落“嗯”了一声，然后抿了抿嘴唇。“秘密，不告诉你～”说完鹤年就准备走，但走之前又留了一句话：“深色衣服在靠窗那边的衣柜”
花落了他的话把靠窗那边的衣柜打开了，里面真有好几件深色的衣服，他此时还是有点懵，因为在鹤年开口说出他想问的问题的答案的时候，右眼好像有一瞬间变成了深蓝色，但一眨眼的功夫就又变成了原来的金色。那个蓝色和寒山的眼睛是同一个颜色，他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可自己好像问太多也不太好。而且为什么他会说他不能从这里出去嘞？奇奇怪怪的。
“鹤年真是个奇怪的人……”花落感叹到，自己挑了一件奶白色的毛衣和黑色长裤，还有一件黑色大衣换了上去，下午好像没有上午那么冷嗖嗖的，花落也就不穿得那么厚了。
他走到寒山的落地镜前照了照，镜子里的自己似乎还挺帅，原本就高挑的身材配上这一件黑色的长款大衣，显得他更高了一些。
这件大衣是寒山经常穿的，衣服上还有他身上好闻的檀木香味，原本在寒山身上刚刚好的衣服在花落身上却有点短，可能也是因为身高的原因，岁数虽然比他小很多但自己甚至比他高一点，毕竟哥老了应该不会长了吧？那我以后估计会比哥高嘞。花落看着面前的镜子想着。
在镜子面前“臭美”完了之后的花落下了楼准备出门。看见了正在看着土味相亲节目的鹤年，似乎没注意到他。
“年哥，我出去了。”花落打算先开口和他说话，正好顺便问一下为什么他说自己不能出去。
“好，注意安全。”鹤年还盯着电视并没有想说什么的意思。
“年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回来再问，你再不去估计会被寒山骂了。”鹤年知道他想问什么，但是这点时间说不完。
花落点点头，开门走了出去，接着拿出手机点开了寒山给他发的定位，跟着定位向寒山的公司走去。
寒山拿起桌上的手机正准备给花落发信息来着，聊天框里就多了一句话：
—— 我到了哥
寒山在手机上按了几下回了花落：
——我下来
他把手机塞进大衣口袋里，随便整理了一下办公桌顺便和酥酥他们道别就下了楼。
寒山下楼之后就看见了在他公司双手插兜的花落，看见他穿的这一身，有点惊讶，他本以为花落品味应该没多好，但是他现在身上这一身却意外地显得他很帅气，而且穿的还是自己经常穿的那件大衣，自己穿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好看，不知为什么在他身上就有种莫名的美感。
“哥，”花落先和寒山打了招呼，“我们要去哪？”
“跟我走，”寒山拉起来了花落的手，还是和之前一样比自己的手暖和。
“好。”花落听话地被寒山牵着走，说实话寒山的手碰到自己的手的一瞬间有点冻得慌，为什么哥的手这么冰？他想着就稍微把寒山的手握紧了一点点。
一路上寒山就问了问他和鹤年相处的怎么样，还有就是问他真么穿冷不冷，和老妈子差不多。但花落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了他的关心，毕竟自己很久没有被这么关心过了。
花落走着走着就发现周围好像建筑变得有点不一样，周围的各种高楼大厦变成了比较古老的庭院一样的房子，也可以说是胡同？他的眼睛好奇地扫视着周围，周围没有人，建筑旁的围墙也长满了爬墙虎和青苔，似乎很久没人住了。
“就在前面了，你做个心理准备吧。”寒山说着，指了指前面的一面长满了青苔的墙，是一个地道一样的地方，里面很暗，就只有一只用石头雕刻的猫，猫张着嘴，嘴里燃烧着火焰。
寒山稍微低了一下头走进了那个地道，花落也和寒山一样走了进来。
火焰的光亮稍微照亮了那面长满了青苔的墙，能看出那墙上有点被磨损掉的纹路，模模糊糊能看清上面雕刻着只很大的猫，底下有其他的动物，都是妖族的。
花落看见这只巨大的猫的纹路，想起了沈仙。又想起了她对他说的话，心情就有点不太好了。
“别发呆，在想什么？”寒山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花落摇摇头。
“行吧，拉好我的手。”寒山话音刚落拉着花落的手就走进了那面墙，可花落看见自己脚下没有地面，顿时就慌了。
“哥…为什么没有地面……？”花落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寒山听了之后“噗”地一下就笑了出来。
“别怕，这是来这里最近的入口，只能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寒山本来打算好好回答花落来着，但是又想到他刚才的样子，说完就又笑了起来。
“你看没事的，”寒山把手松开，花落吓了一跳，差点叫出来，但是松开手发现自己是匀速下降的，寒山把双手微微展开比花落先落地了，花落也紧跟随后就降落到了地面上，“这片区域特殊处理过，之前因为有些特殊原因这里的楼梯没了，倒是这样比楼梯快多了。”
“哥你吓死我了都”花落瞪着寒山，摆出一副又可怜又生气的表情。
“我还能坑你呗？”寒山又把花落的手拉起来，又带着他往前走，“胆子太小了你。”
是个人都会被吓到吧哥……花落想着，但是并没有说出来。这里还没有人，走了一会才出现了一个猫头人身的妖现在门口，旁边还有一个木牌子写着“请出示通行信物进入”
寒山把手伸进自己大衣内侧口袋拿出了一串白绿相间的玉珠放在了那个妖的旁边，那个妖就开口说起了话：“恭迎寒山大人。”双手摆出了一个“请”的动作，头抬起来看向了花落“这位是？”
“徒弟。”寒山冷冰冰地回答。
“在下冒昧了。”那只妖马上就摆出一副愧疚的表情。
花落一看到这人不人猫不猫的东西就已经不敢说话了都，总感觉这地方怪怪的，通过这个看门的妖旁边，面前就出现了各种摊子，还有一些木头做的房屋。在这里的东西似乎都不是人的样子，长相都是千奇百怪的，这些比起刚才那个看门的，那看门的简直就是长得太正常了。这里甚至奇怪到有猫身人头、上半身是猫下半身是人腿的。
那些摊子卖的东西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些内脏之类的，花落刚转头要去看那些摊子就被寒山警告了：“别看，不是你该看的东西。”寒山的语气中透着厌恶，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是妖界黑市，我掌管的地方。”
花落不太想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看见这些妖族贩卖这这些为生估计也是迫不得已。
“哥，我不看他们，”花落看着前面拉着他不知往哪走的寒山，“我看你。”
寒山回过头对着花落笑了笑，对着花落用很温柔的语气说了一句：“好。”
花落也真的就看着寒山的背影走了一路，最后走到了一家店的门口，但是家店的牌子上没有字，花落被寒山带进去就看见了一个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书的男人，还有具有象征性的一只绿色眼瞳，另一只则是比花落颜色深很多的深红色。不用想，他就是冥泽的好儿子——黑辞。
“老大。”黑辞看见寒山来了就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问他要不要抽。
“不抽烟，今天有小孩。”寒山指了指还站在门口的花落，“别问没用的，这是我徒弟，人在哪让我去就好了。”寒山防止黑辞问一些浪费时间的问题就一下先把话语权占了，比如说像鹤年调侃的“童养媳”。
“楼下，你估计也没有完全听不到风声，”黑辞拿食指指了指地板，“再晚点去他们的摊子就没了，而且，是熟人。”
寒山没和黑辞多说什么，自己把花落拉上就直接从过来时门口的木桥翻了下去，这一层和负一并没有差多高，但是真么跳下去还是有点危险，考虑到花落的寒山还是用了自己的法术做了一下缓冲才落地。
一下去就看见了一个女人正拿着把刀对着到处乱砍，身上穿着囚服，寒山看见了她手臂上的编号——03
又是她，寒山现在只觉得这个东西已经没有正常的意识了，皱起了眉头，花落在他旁边明显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他转头对花落说让他在原地等他，然后从自己的大衣内侧掏出了一把匕首，和他自己的不太一样，自己的那把刀刃是黑色的，这把是银色的。
花落双手拿着匕首，看着寒山又从自己大衣内测掏出来了一把匕首。这衣服内侧到底能装多少……花落想着。
“03，又是你。”寒山冷冰冰地说着，看着面前的女人，“有意思么”
“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我有什么错！”女人撕心裂肺地吼着，“哈哈哈哈哈……既然我见不到他，那你们也都别想活！”
女人拿着刀就向寒山冲来，“发什么疯！黑辞恶心你！你不知道吗？！”寒山一边对着她吼，一边闪躲着着她乱在空中发疯似的挥舞的刀刃。在和她的追逐中摸向了大衣内侧的匕首，然后一下把匕首拔了出来，加快跑了好几步，接着转身停下不再跑。03因为惯性问题并没有刹住，身体在停下来后有点前倾，寒山在这时拿着匕首用力捅向了03的肠子，鲜血瞬间流满了原本一尘不染的匕首，以及寒山的手。寒山拔出匕首时03才惨叫了出来，可03好像根本不在乎这个伤似的，苟延残喘间用右手紧紧攥住了伤口位置的皮肤，另一手的刀也没有放下，反而握得更紧了，好像今天就下定决心一定要灭了寒山一样。她继续追上了走的还不算太远的寒山，刀挥向了寒山的头颅，寒山一下就察觉到了，灵活地躲过了这一刀。但是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旁边的花落，那刀的的尖端狠狠地划过了花落的半边脸。
03瞬间就对花落打起了兴趣，走到他身边，从后面拿刀抵住了花落的脖子。花落刚才并没有反应过来，神游于天外了。
“哥？”花落看见了眼神诧异的寒山，似乎在思考什么，被他那一声“哥”叫回神之后眉头皱了一下，但不过一会又回到了面无表情的状态，脸上的表情冷漠得冻人。
“这个男孩对你来说挺重要的吧？”那个女人另外一只手抚摸着花落被她划出血的那一个道子，“既然我不能和他待在一起………那你也别想让你重要的人活着！”女人的眼睛瞪得很大，眼白全是血丝，绝望地看着寒山。
“你在说什么！他恶心你你不知道吗？！”寒山依旧吼着这个女人，又指了指花落“你也是，我给你的匕首是干什么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就他？能反抗得了么？”女人狂妄地笑着，握着刀的手颤抖着。
花落听了寒山的话如梦初醒般地从自己口袋中拔出匕首，一下就从大衣里掏出了匕首用力朝女人的拿着刀的手用力划了下去，女人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鲜血流了满手，趁这个机会花落身手敏捷地逃脱了这个女人对他的束缚。
因为手腕和之前腹部带来的剧烈疼痛，女人倒在地上。寒山蹲了下来，在她耳旁说了一句话“我之前没有把那把匕首给你是对的，你的脏手不配碰。”，接着还没趁对方回答什么就用匕首划破了她的喉咙，终结了她的生命。
“你爱错了人，怎样都是遗憾。”寒山留下了这句话，匕首继续切割这女人的身体，他把女人的五脏六腑全部切割了出来，又从大衣内测拿出了好几个密封袋，还有空血包，他把针插在了女人的手臂处，装了两袋血，便把这些全部装在了自己的一个大些的袋子里。
“哥，之后也要来这里获取血源吗”花落小声地问着。
“对，前几次我会陪你来，后面你就自己来吧。”寒山还在收拾着那些东西，抬头看了看对方，“伤口疼不疼？”
地上的尸体被寒山处理地只剩一副惨白的空核，地上的鲜血流淌着，随后马上就赶来了一些小妖把这里用警戒线围了起来，另外赶来的狼妖们割分着地上的那一副尸体。
“不疼，我能等。”如果寒山不说这一句他估计都忘了自己脸上被划了一道这件事，不过他倒是无所谓伤不伤的，他担心的是寒山有没有受伤，自己今天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目睹死亡，他被划那边的眼睛紧闭着，但还是强硬地挤出来一个苦笑，“伤疤是男人的勋章。”
寒山笑了笑，站了起来，用自己满是鲜血的手把装东西的袋子也提了起来，“今天被吓到了吧？带你去处理伤口。”
“只是之前没看见过这种事，”花落点点头，“不过我相信你不会害我。”
寒山被这一句话说的心都化了，才认识多少天就这么信任别人，小心被人拐走了。
花落在和寒山回去的路上转头看向了被警戒线围绕的那个地方，脸上的表情一下冷下来。
动作搞这么大，自讨苦吃。真是蠢，这么久事情都没成。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