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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十七章，对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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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对弈
小光看到佐为才没有失控，到洗手间随便洗漱了下，就把河合先生叫了起来，结果周平说他是当地人，说是当我们的导游，三人一魂游遍了与秀策有关的一切景点，再次看到这些景点，对小光来说真是不同的感受，上次是来找佐为的，这次是陪佐为的，为了让佐为开心，小光也没表现出要离别的哀伤，扬着灿烂的笑容，可是无论是佐为还是粗心的河合，亦或是周平，都感觉到了这个笑容并不是小光的真实体现，让人看了比哭还要难受，可是为了不辜负小光的苦心，两人一魂也表现出小光想看到的表情――开心的游玩着，不过还是能感到小光他玩得很急，只要佐为说可以了，就换个地方，连河合都能感受到小光在急切地找着某样东西。（其实是小光找着和秀策有关的事物，结果还是像当年一样让河合认为他在找某样东西）
三人在傍晚时分终于疲劳的逛完了，“进藤，你到底在找什么啊？”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累死了“我们快去周平家休息吧！”。
“河合先生，你去休息吧！我要回东京去”
“什么？这么晚了，回东京，你赶着投胎啊？”说完发现不吉利，周平赶紧用手扇了下嘴巴。
“我有重要的事在这两天必须完成，所以请河合先生和周平先生谅解”说完深深的鞠了一躬，让河合无法拒绝进藤的真诚，怎么不像以前那个不太懂事的小子了呢？难道说成为职业棋士真得能让人成长到这个地步吗？也没细想下去，“我没有怪你，只是你的行为太让人不解了，你才多大，有什么急着要去办的，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我陪你回去吧！要是不方便，到了东京我就回家”
“谢谢河合先生”｛小光，河合先生看上去很凶的样子，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人呢！｝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上次也是这样的。
周平急切的“等一下，我有车，我送你们吧！”
“那有劳周平先生了，我急着回去，请开快些” 坐上车说道，没过一会儿二人一魂都后悔了，这是什么车速呀，又不是真得赶着去投胎，“你慢点”
“我开这条路很熟了，不用担心，这样会快很多”
到了分别的时候，周平又说了当年同样的话，有这么多人的期待，我真的很荣幸，可是再过两年怕是让你们更伤心了。
和来时一样，车船飞机都用上了，终于在半夜回到了东京，“河合先生，这么晚了，您回家好好休息吧！”用上了敬语，还真让河合有一阵的楞了，不过这两天的反常太多了，青春少年到了青春期才这样的吗？又懂事又有烦恼又有活力啊！
“那让我送你回去吧，正好车子在停车场。”这样的阳光美少年这么晚了，要是遇到危险，我不是要自责死吗？
“不用了，河合先生，你也陪了我累了两天了，我会注意安全的”保证的说
在小光再三保证下，河合先生终于回去了。
｛佐为，你还有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小光快回家休息吧！｝即使有也不能再任性了。
｛那你肯定还想和别人去对局吧！我们是到网上去下，还是找个人下？｝
｛现在那么晚了，棋社都关门了吧！｝
｛那我们去网上下棋｝这回佐为没有以往的手舞足蹈，小光不解的看向佐为，｛怎么了？佐为？不想下棋了吗？｝
｛小光，你已经两天没有好好休息了｝非常担心小光的身体。
｛佐为，我没事，你看看你自己，都要透明了，我怎么可能睡得着？｝睁着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佐为。
佐为当然知道自己的情况，也没有反驳小光，｛可是……｝
｛没有可是，我们这就去附近的网吧｝上次消失没有去注意过佐为，这次可是时时注意，才发现这种要消失的情况和自己在Allen那里要消失的样子几乎一致，自己也同样经历，更加知道那种无奈的感觉，何况对在世上千年的佐为来说，可能更加无奈和悲伤……
用sai的名子在网上登录，同样像以前那样，有好多人来要求对局，一一回绝，在网上找着，看看能不能遇到toya老师，他人在中国，只能这样下棋了，找了一会，才想到老师好像不是很喜欢网络，再说也这么晚了，这时正好看到了绪方先生的英译名，本能的就去要求对局，不出所料，很快得到了回应，和上次和绪方的对局不同，这次下出了绪方的水平，让人看到棋局，就知道这是绪方才能下出来的，以小光17岁的棋力当然也能看得出来，佐为从开始担心小光的身体，没下几手就严肃对待，明显看出是遇到对手的兴奋，这样下了四个小时左右，感应到佐为下完最后一手的满足。
｛小光，这是真的绪方先生吧！｝以前就想知道他是什么样的风格，虽然没有塔矢行洋厉害，可也有其门下的风格，也颇具大家风范，算是高手了。
｛应该没错｝在本因坊战时，研究过他的棋，这应该就是他此时的棋力！现在的我应该能和他下个不分高下吧！
｛好高兴哦，终于能回应他在医院时的邀请了｝虽然感到了身体在慢慢的透明，可是能在最后知道小光和绪方先生有得一拼，真的很欣慰呀！小光真的是百年，哦，不，应该是千年难得的人才，他的潜力是当今世上没人能比的。谁能想到学棋两年多的孩子会和十段头衔的棋力旗鼓相当。（其实小光是四年多的棋力了，不过就算是十年，能和十段头衔的棋力旗鼓相当也是很有天赋了）
｛小光，你超过toya了｝
｛算是吧！｝我现在的棋力是比此时的toya厉害，可要是同年的话，是旗鼓相当。｛佐为，你要不要再和toya对一局？｝
｛小光，现在都快天亮了，你还不去休息一下吗？｝从棋局的满足回复到了先前的担忧。
｛佐为，你就让我再任性一次吧！你也不想让我遗憾终生的，对不对？｝忧伤的看着佐为。
｛那好吧！｝神啊，那就让我们再任性一次吧！虽然感到小光长大懂事了好多，可是看到他的言行举止，不知为什么会让我觉得比我消失更深的不安，一定是自己多心了，小光是因为知道我要消失才这么反常的。
｛不知道toya今天有没有对局，不过就算有，也要和你对过局以后再说｝有些霸道耍赖的对佐为说！
就这样，打了个出租就到了toya的家，按了门铃，在门外等着。
｛小光，你不怕toya问起sai的事了？｝
｛问就问呗！我自有办法解决｝
｛可是我不记得你来过他家呀？｝
“进藤？怎么会是你？”一大清早的，没想到会是进藤？“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小亮和佐为同时问出了这个问题。
小光苦笑了下，同时回答两人的问题“我在棋院看到过”怎么能说是以前北斗杯前来过呢，只好这样应付了。
“哦！”｛哦！｝
｛佐为，你什么时候和toya这么有默契了？｝
｛小光，你的笑话不好听｝还是有些担心。
“toya，我们下棋吧！”
“那你为什么一大清早来？”从厨房倒了壶茶拿进棋室，并递给进藤一杯，把茶壶和另一杯放到自己旁边，不知为什么见到进藤就无法保持平时的冷静！来找自己下棋更是激动，无法忽视心中的疑问。
“toya，我们下棋吧！”看到进藤不同以往明亮的大眼睛，像是忧郁的眼神，也就问不下去了，反正下棋才是最重要的，我也很想知道你的棋力到底如何！把棋盒拿到身旁，抓起一把棋子表示猜先。
｛佐为，我们又是执黑呢！｝“执黑不败”，示意佐为定心下棋。
｛右上角，小目｝同样的开局，又是怎样的结局呢？
……
……
佐为下的真好，还有几步toya就输了，怎么不下了？向旁边看去，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佐为，你终究还是要离我而去吗？｝
｛小光，不要哭，擦干眼泪，替我把这局棋下完｝，用淡淡的扇子指着棋盘。
｛我知道的，佐为，你是让我继续你未完成的棋士之路，我不会放弃的，请你放心！｝擦了擦眼泪，可眼泪还是在流着。
｛小光，你说的没错。这一生遇到你，我很高兴!你是我一生的骄傲！｝随着这句话说完，佐为透明的几乎看不见了，｛啊，对了，小光，爷爷要把棋盘卖掉，你把它留下来，作为我给你的纪念吧！｝小光点了点头。
｛小光，你听得到吗？……｝还想说些什么，说完这句化作点点星光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来佐为最后要说的话是这样的，可是真正的看到却是心痛的无法呼吸，甚至感觉不到佐为曾经存在的痕迹，眼睁睁的看着消失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佐为消失，还好当时Allen没有看到此景，这是多么让人心碎呀！
本来确定进藤是sai的震惊，被进藤的突然哭泣吓到了，你的旁边有什么吗？那么专注那么忧伤，也不由自主的看向小光的旁边，什么也没有啊！看着进藤悲伤的表情，本来阳光清秀的脸上如今挂满了眼泪，不知如何是好。难道说让我知道你是sai就这么难过吗？如果这样，我可以不问你的，可是这不是你自己来要求对局的吗？？你到底想要暗示我什么呢？虽然知道可能要输了，可是棋还没下完呀！我不会轻易认输的，小亮就这么一直注视的小光。
小光感到了强烈的存在感，转过头来，看到toya疑惑的眼神，才想到棋还没有下完，用袖子把脸上的眼泪擦干，继续佐为未完的棋路。（现在小光的棋力比小亮要高，再说前面都是佐为下的，就剩几步而已，以小光的棋力已经知道如何用佐为的棋路继续下去，当然赢小亮也不是难事了）
又像前两次一样中盘输棋，使小亮激动不已，抬起头就说“sai……跟你对弈，让我联想起网络上的sai”
Toya，你还是发现了啊！你的发现让我觉得sai是存在过的，微笑地说“toya,我不是sai哦！”
有些迷离的说“是你……”
“toya……”
“他是另一个你，在你的身上，有另一个你，他就是和我前两次对局的进藤光，也就是sai”toya，你还是像当年那样敏锐，察觉到了佐为。
“在你的身上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因为我是最了解你的人，所以知道，只有我知道！”恢复神态，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不，没什么，我说了些奇怪的话，”闭上眼睛重新睁开，“你下的棋就是你的全部，那是不变的，那样就够了”
虽然说着当年一样的话，可是再次听到比上次还要让人舒心，“toya，你是对的，只对你，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很快，我就会告诉你的，完成我上次没有实现的诺言，今天我实在没有心情讲佐为的事。
“果然有迷团？”听到进藤的话，站了起来，“是哪一天？”抓住进藤的手臂，急切的想知道他的一切。
“很快的，过几天吧！toya，你要做好准备，听到一个离奇的故事，我先走了！”松开toya的手，快步走出了房间。
知道进藤今天无意再多说话，也没追问，就让他走了，精神不能集中，坐在原坐上发呆，还好今天没有对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