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三十五节 straight le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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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巡暂告段落，罗宾经过蝙蝠洞内一个接一个的藏品，机械霸王龙、巨型硬币、超大号小丑扑克牌……
对比之下腰带内那片杀手鳄（存疑）的鳞片格调明显不达标——也就是说，没有拿出来的必要。
何况他们也未真的从那名巨兽身上取走战利品，手上的这枚硬甲……只能算作略显尴尬的纪念品。
一致决定私吞鳞片，杰森走向蝙蝠电脑，准备录入行动简报。
阿弗不在位置上。主屏幕前，椅背左侧漏出来几缕橘红色的卷发。
“集团作案、地点和时间都很随意，Hummm……”很好听的女声，像是用羽毛钢笔蘸着柠檬橘子味的油墨划过略厚的打印纸，混合活泼与严谨的双重气质。
在椅子沿轴发出细微刮擦声转面同时，伊斯特拉迅速将资料上蝙蝠少女与来客对应起来。
黑色蝙蝠式头罩下闪动的绿眸、后脑散下的大捧红发，以及形状完美、看起来微微带着笑的唇。
“I'm Batgirl.”
“Robin.”
以第一面的招呼而言，温度偏低。
伊斯特拉安静地等着他们进一步互动。面对女性，杰森至少没有直接上去问“你为什么出现在蝙蝠洞里”。
倒不是她认为杰森的情商低下且情绪落差过大，只是老义警Batgirl与现任Robin，很难说哪一边坐在batman专属座位上更正统。
而少年似乎总有一点奇怪的竞争心，看到一屏幕分类整理好的案件报道资料，向前凑近了一些。
“我想这些案件都已经得到了最妥善的处理。”
“当然，我的意思是，最近上报警局的失踪案变多了。”
蝙蝠少女看起来有些纠结该不该从椅子上站起来，但那样的话，她就又得做一个下蹲姿势去“fit”杰森的身高，或许会起到适得其反的效果。
比起给少男少女盖章认证的大boss蝙蝠侠、直系大前辈夜翼，蝙蝠少女稍显刻意地制造所谓【平等对话情形】还挺可爱的。
何况两个人都没把面具撤掉。
“我一直在跟进各个失踪案，企鹅人受到打击之后有关人口的黑色产业理应收敛一段时间。但这些零散案件堆积起来的数目却很惊人，再加上今晚出现的小丑帮……”
通讯器里传来阿弗的嘱咐，老管家即将泡茶归来，那么，现在还不至于让钻空子进入蝙蝠体系的伊斯特拉去担心接下来的氛围走向。
于是她给自己找了点别的迫在眉睫的大事：利用眼前素材积极寻找新战衣参考方向。
幽灵小姐放心大胆地用余光瞄着蝙蝠少女搁在椅面上的大长腿，黑色紧身连体裤、明黄色长筒靴，很蝙蝠。
以此为由，她再为极高露出度的绿麟短裤降一分。
【嘿！你在看什么？】
杰森的声音。
【锻炼得很漂亮的腿。】
她下意识地答了。
……
伊斯特拉猛地反应过来。
紧接着不仅是余光，整片视线从蝙蝠少女脸上往下扫。脱离同性语义，在杰森身体里的她或许恰如其分地可以获得一个变态名号。
“咳，咳咳……”少年一边咳嗽到面红耳赤一边后退，最后坐到了另一把椅子上。
“怎么了？是夜巡时受到了暗伤吗？”
蝙蝠少女立刻不动声色地把座椅调低了，顺势滑来，凑近想要查看他的身体状态。
混合了护发精油味道的空气撞了过来，已经无处安放的视线从蝙蝠女脸移到胸口显眼的亮色蝙蝠标志，瞬间弹开到并拢的大腿根部，最终还是回到了脖子以上的部分，但蝙蝠女的绿眸子依旧很迷人。
“我很好！”杰森绝对向后撤退了几厘米，并且脸部温度持续攀升，“我很好……谢谢，我没有受伤。”
对方没有继续坚持，转而递给他一瓶消毒液和几张创可贴，杰森接了过来，立刻盯着胳膊上几处平时根本不会在乎的擦伤反复消毒，动作却心不在焉得粗糙。
【Jay，你知道她与夜翼在保持dating吧？】
成熟、漂亮、有风度且关心人的大姐姐。
伊斯特拉觉得自己嗅到了新的转变，浓烈的气息混合着杰森?陶德胸膛里咚咚作响的心跳声不断上升。
【这也是我想要提醒你的，伊斯特拉！】
幽灵小姐愣了一小会儿，在他严肃的回问中反复翻找关键点。
该问题涉及到微妙情感逻辑，她必须小心谨慎一些。
“OK，我们说到了哪里？”蝙蝠女在观察他的表情，同时也后退让开了距离。
“失踪案件之间的关联以及少爷单独放倒的【十几名】持枪小丑帮成员。”管家端着茶盘加入谈话。
“嗯……嗯，他们并不是很厉害所以就一次性解决了，小丑帮？So？”杰森模棱两可地接话且催促伊斯特拉回答，拿起他的那一份热牛奶，避开管家的视线用杯身尽量遮住脸。
“我会继续收集情报并关注阿卡姆的情况的，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可以在夜巡时接入同一个线路共享情报。”
不得不说信息搅和在一起了，杰森和蝙蝠少女、杰森与阿弗、杰森和她之间似乎说着好几件不相关又藕断丝连的事件。
【你一定会同意她的请求吧？】蝙蝠女将话题抛给罗宾，而杰森则猛灌着牛奶把问题加工了一遍抛给伊斯特拉，【我确定你一直在盯着她看，比看夜翼和蝙蝠侠的时间还要多。】
当然，因为她本质上和蝙蝠女一样是女孩子嘛。
伊斯特拉输入与处理的逻辑链上有了轻微的卡壳，而杰森的描述方式与时机又那么恰到好处旁敲侧击。
意识到杰森逐渐成长的时候难免会有些阵痛，但他们克服了生存环境突变的压力且更加坦诚相对，寄生体小姐自认为她已经能够坦然应对类似话题了。
浆糊姿态下她产生的是最自以为是的解读方向：杰森会不会是不想让她看出来他可能对大哥的暧昧对象有好感？或者只是不希望自己有更多的竞争对象？
【啊，我是异性恋……但我保证会支持你和任何人发生亲密关系的权力。】她说，
【但是我必须承认她的战衣设计很不错……总而言之为什么不答应她的联合作战请求呢？】
未经美化处理的信息脱口而出了。
“噗……”杰森在优雅知性的女性前把一口牛奶重新呛回杯子里。
杰森认为他的本意已经被伊斯特拉号翻译器粉碎成无数小节，他或许可能应该就是在表达自己的情感诉求，但诉求对象绝对不是蝙蝠女。
那会是谁？一个到现在为止共用身体和他一起进出厕所与浴室大眼不眨的女幽灵？
噢，听一听她怎么回答自己对于她过于直白的目光的控诉的。
I am straight（直的）。
【好的……我已经知道了……】察觉到自己诡异情感来源的杰森在阿弗与蝙蝠女尚未反应过来之前清空了杯子。
“我承认我有一点点睡眠不足。在失踪案上很高兴能和你一起合作，Batgirl。”
不在同频想要同频的时候难免会有些阵痛，但他们克服了生存环境突变的压力且更加坦诚相对并且他得到了还算不错的答案，大概。
杰森认为这类事情搬到台面上来讨论还是为时过早了。
【换一个方向……伊斯特拉，这周内我们就把战衣升级到紧身裤版本怎么样？】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第三十五节 straight le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