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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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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蓝蓝的,阳光暖暖的,微风徐徐的,在栖身在一处石阶上懒懒的,闭着眼睛抬起头,迎上阳光的洗礼。深深的叹了口气,心理舒服了多了,日子太久,心都会累的。
没错,现在的我还在王府里,事情是这样的,娘的那封信里交代,说了难得王爷看上能留在王府,而且咱们家还是个关系户,还有我那个远方的总管夫人姨娘,日子久了也可以寻一门好亲事,娘和爹爹也准备将小弟送来京城读书,这样我在这边也有个照应。
而我这个关系户,很快的受到了照顾,有了个新名字,叫亦珂,传说是王爷赐名,大概是觉得我原来的名字实在是有伤大雅。虽然二妞的名字有点感情了,不过一个代号嘛,也不用计较太多,毕竟亦珂这个名字确实是比二妞来的文雅的多么。
现在的我已经是王府里的大侍女了,而且直属到王爷的主院,大致的工作就是监督那些级别低的侍女,奴才工作,最多就跑个腿把茶啊,水啊,汤药之类的递给十全,再有十全伺候我们的美人王爷。
是的,现在的十全可是王爷的近身侍,而且也是我的直属上司,来了几天了才发现这个美人王爷似乎没有近身侍女,院子里的除了我之外,几乎是不允许进到王爷的房间里的。而且还是这位美人王爷亲自下的命令。也可以理解了,知道王爷受伤的也就我,十全,小药童和他师父,以及几个亲信。到现在消息都是封锁的。
“亦珂姐,亦珂姐....”从不远处传来一个十二,三岁少女的喊声。
“听莲,什么事啊?”我懒懒的回道
“王...爷,王爷有吩咐,让你去...”听莲低着头声音越说越小
我有点无奈开口道“不是王爷的吩咐,是十全吩咐你来的吧!”
“亦珂姐,您就去吧!”听莲双眼都憋的红红的,一脸恳求的看着我。
哎,我就是心太软,而十全也很快的抓住了我这个弱点,每次都是苦情戏。算了,阳光是晒够了,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便跟着听莲往主院走去。
刚到门口,十全就迎了上来,“亦珂,你上哪里去了?一中午都没找到你。”十全皱着眉头讲道。
我看着十全,十全立刻说道“王爷的药已经都熬了2次了,再不喝就又要凉了。”
我有点无奈,据我对这个王爷的了解,他是极为不喜欢吃苦药啊,曾经为这个事情去找了小药童的师傅,而他师父的回答是无能为力,因为美人王爷的药里有一味主药,其味苦堪比黄莲,其实他已经尽量的给配些药材来冲淡那味药的苦味了,可是美人王爷还是不买单,所以就造成了他喝药极难的状况。
我从自己的口袋里翻出一个小布袋,掏出几颗自己日前托人从甫平带来的梅子糖,放在小瓷盘里,心里暗道“真的是便宜了,这个美人王爷呢?”这梅子糖是镇口宁伯祖传的手艺呢。
端着汤药和梅子糖跟着十全来到王爷的书房外,轻声敲门之后进去,美人王爷正在窗边的书桌上奋笔疾书着什么,眉头微皱,略显严肃的脸上依然苍白。
我和十全就这么候着,也不敢大喘气,中间不断的传来,美人王爷的咳嗽声,好容易美人王爷停了笔,抬头看了我们一眼便吩咐道“十全,送出去”美人王爷递出来一封信。
十全应声接了信便带了房门出去了,房间里又剩下我和美人王爷两个人,其实面对一个美人不是不可以,可是这美人的杀伤力确实很强,时间短还可以,久了我那点自持力就靠不住了,免不了会失态。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就尽量避免与美人王爷独处。
“王爷,是时候喝药了。”我将托盘呈给他。
“是梅子糖。”我回答道
“呵呵,又是甜的?你可是觉得本王怕苦?”美人王爷挑眉问我
啊?这么直接的问我,难道要我回答实话说我真是这么认为的?那肯定是不能的!
“不,奴婢不敢,只是此糖希望王爷喝药之后把它含到嘴里。”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呵呵,那你觉得这碗药也希望本王喝掉吗?”王爷笑道
“嗯,奴婢觉得此药很荣幸能为王爷效劳。”为自己的这个蹩脚的回答强装镇定。
美人王爷轻笑的看了看我,后而又转向书桌上的汤药,幽幽的开口又像是自言自语“喝了这么久,如果有用的话..呵..”
听着他自嘲的话,心里也跟着抽痛,是啊!如果没有用的药,喝了又有什么用呢?看着他自顾端起药,不会喝了个干净。可是喝完之后却没有碰瓷盘里的梅子糖,只是怔怔的盯着我看。
虽然一个美男盯着你看到是没什么,可是他看着我,想看出什么一样,眼睛里有一丝我以前没看过的东西,心痛。他在透过我在看别人。我微微皱眉。
“你走吧!”美人王爷开口,但是语气冰冷的让我打了个冷颤。
我抬头迎上美人王爷的目光,而他的眼睛里闪了下,便低头不再看我,我上前将药碗收走,留下了梅子糖放在书桌上,便离开了。
在关门的那一瞬间,又听到了屋内气喘吁吁的咳嗽,似乎比我之前听到的任何一次都来的猛烈。
不知为何心里的某个地方却被这咳嗽声牵动着,一点点的折磨,带着酸楚的疼痛着。我回头看了眼屋内的美人王爷,他手握的紧紧的,脸色因为咳嗽带着层红润,眼睛却是看着窗外的远方。
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是权力,阴谋,还是这汤药本来就是有问题的?一直被这个问题缠着,恍恍惚惚的。
回到房里坐在窗边,看着月亮当空,快月圆了,离开边城也快一个月了。娘她们都还好吗?小弟回来京城读书不知道怎么样了。突然觉得有点冷,可能是因为晚上凉的缘故,我还开着窗子。浑浑噩噩的关好窗子爬到床上盖上被子。
可是还是觉得冷,是从骨子里透着的那股凉气。我尽量使自己蜷缩在一起,难道是要发烧了吗?呼气都带动着胸口都开始疼了起来,好难过,感觉自己的骨髓里都跟着疼了起来。
我蜷缩着,抱紧自己,好想妈妈,想我上世的妈妈。这样蜷缩着尽量想让自己睡着,睡着了或许就会好很多。不久冷不是那么强烈了,随之身上又温热起来,开始的温暖让我觉得舒服极了,可是不会就感觉到身上的每根汗毛都竖着开始往外渗水,而腹部感觉是有团火焰使得,烤的我只想拿刀剖开。
痛苦,不断的呻吟着,开口想叫人,可是喉咙却嘶哑着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毒?”一个激灵映在脑海里,难道是裴寂的毒?
是的,他说要10个月方可将余毒解完。解药,是的,我还有解药,赶紧下床,赤脚踏在地板上,“啊~~”好痛脚底传来的剧痛,让我隐忍不住,沙哑的发出了一声呻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全身都好痛,地面上的冰冷和本身的火热相击,更加难受。
朦胧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只是这很熟悉的声音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只记得身体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