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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回来了,但是出大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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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哈嘿哈嘿哈!”艾萨克拖着昏迷的汤姆游到海岸边,钻到汤姆身下,用身体撑起他挪向500米外的一栋房屋。
“哈……哈你真的…真的好沉,这就是王冠的力量吗。”艾萨克抱怨的说到,脚下的步伐也没有停止,一人一猫迎着暴雨浪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终于挪到了房屋前,这里看起来是个旅店,艾萨克将邓布利多给予的药水一口喝完,转变为人形后脱下汤姆的外套套在自己身上,扶着汤姆推门进入“晚上好先生”
“晚上……我的天啊!”旅店内的男人看到湿透的二人惊叫到“快进来暖暖身子!”帮艾萨克吧汤姆放在壁炉前,给艾萨克一杯热巧克力暖身子。
“小先生你们这是发生了什么?”
“您真是一位好心人,如果不是您的旅店或许我跟哥哥就……”艾萨克没有说下去,他抿了一口热巧克力说到“我们本来打算乘船去荷兰,半路遇到了风暴……如您所见船翻了,哥哥把我带到岸边就累倒了……”说着艾萨克抹了眼角的泪珠。
男人听完没有说什么,给了二人两张大毯子,“如若不嫌弃今晚二位先住下吧。”
“谢谢您。”艾萨克摘下一只耳饰,看材质是黄金的“这个就当我们今晚的房费吧。”
男人痛快的手下耳饰,帮艾萨克把汤姆抱到房间,关上门后艾萨克吧汤姆抱到浴室,给他和自己清理身上的泥沙和海盐。旅店老板给二人提供一身干净的睡袍,至少二人不用坦诚相见了,把汤姆扶到床上盖好被褥,艾萨克看向墙上的日历。
“1932年啊……”艾萨克对于这种事情接受度很高,反正他又不会死,穿越个时空罢了,检查好门窗后倒头就睡。
艾萨克很少做梦,总是调侃自己“我被梦神抛弃啦。”,今夜也是如此,一夜无梦,只是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玫瑰花香。
第二天率先醒来的是汤姆,他醒来之后将衣服换好,从背包内掏出魔杖却不见日记本的踪影。
“……不见了”汤姆皱眉看向熟睡的艾萨克,轻轻推他“艾萨克,醒醒”
“……喵…?”艾萨克揉揉眼睛,迷茫的看着汤姆“唔——怎么啦汤姆?”艾萨克抱着枕头,一副随时都会睡着的样子。
“日记本不见了,你有……”汤姆盯着艾萨克的肚子“你有吞掉…日记本吗?”
“啊?啊…日记本”脑子就像没有转过来弯一样,艾萨克重复了很多遍“日记本……日记本啊……”汤姆一掌拍在艾萨克的后脑勺上,瞬间清醒“嗷!你的日记本已经跟你融为一体了!”揉了揉脑壳壳,艾萨克委委屈屈的说到“你这不是也有收获了吗……至少你获得了一个完整的灵魂。”
“完整的灵魂……?如果我没有理解错,你的意思是我复活了?”
“差不多,这是那个女孩给你的馈赠,消耗一点魔力帮你修补灵魂,还有要问到吗……我想睡觉。”艾萨克现在的模样可怜极了,本来鲜红色的虹膜因为主人的行为布满水汽,眼角残留着泪珠,白到发光的身体上遍布睡觉压出来的红痕,艾萨克抱着枕头跪坐在床上,汤姆仿佛能看到一对猫耳朵出现在头顶。
“……”汤姆将艾萨克的衣服整理好,一把就拎下了床“第二个问题,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1932年。”
“你要理解,这是时空旅行的误差”艾萨克恋恋不舍的看向床“只要没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是赚的。”
汤姆点点头,一手牵着艾萨克,来到楼下的旅馆前台,老板坐在后面的椅子上看报纸。
“先生我们来退房。”汤姆将钥匙放在桌面,轻声说到。
“不在休息一段时间吗?”老板看了看汤姆牵着的艾萨克“你弟弟昨天累坏了,一路扶着你从海岸过来。”
“…”汤姆听到老板的话嘴角一抽“不了,我们得快点回家,我弟弟他看起来不太好,需要找医生看看。”
“这样啊,那我就祝你们一路顺风。”老板把钥匙收好,从后厨拿出一个野餐篮“拿着,你们兄弟俩路上吃。”
“这怎么好意思……”虽然嘴上说着,身体的动作已经暴露了。
“就当赠品吧。”老板挠挠头
艾萨克从汤姆手里拿走野餐篮,打开一看里面放着几个三明治。
“喔哦!是三明治!汤姆快看,是三明治!”艾萨克一只手抱着野餐篮说到“真是太谢谢您了,我们先走了,拜拜好心的先生!”说完就跟着汤姆离开了旅馆。
“嘿嘿,喜欢就好”老板笑盈盈的看着走远的艾萨克。
二人顺着旅馆老板的指引来到镇子上,凭借姣好的面容打听到不少事,还遇到了一个好心的农户,给他们做牛车去离伦敦最近的镇子。
“没有下次!”汤姆捏着艾萨克的脸咬牙切齿的说到,十分嫌弃的坐在牛车上。
“免费的不亏嘛,就不要嫌弃了”
一路上二人看着风景,艾萨克从树上摘下一片叶子吹着不成调的曲子,汤姆对于这种行为甚是嫌弃,不着痕迹的挪动屁股,试图离艾萨克远点。即将入夜时二人跟农户告别,找了一家旅馆休息,第二天二人乘坐火车来到伦敦城。
“啧,这里还是这么呛人”汤姆揉了揉鼻子。
“不愧是雾都,这里的人都不觉得空气呛人吗?”艾萨克抓紧汤姆的衣服“你说会不会有人把我拐走?我长得这么可爱,看起来也很小”
“会哦~你现在看起来只有五六岁,不抓紧点我的话……我就只能去红灯区找你了”汤姆挑眉说到。
“……你这样没人爱的!”艾萨克生气的用手打过去,不过被汤姆一把抓住了。
“我的母亲不爱我,我的父亲不要我,我曾经尊敬的老师看我如过街老鼠,这世上没人会接纳我。”
“怎么会,你还有我呀,就算到时间的尽头我也不会抛弃你呀,硬要说我们就像互相舔舐伤口的鬣狗。”艾萨克拍拍汤姆的手安慰到“就算这个世界不爱你,我也会吧我的爱、曾经得到的爱、未来获得的爱分享给你。”
二人在泰晤士河畔打着嘴炮,差不多将半个伦敦城转遍后,找了一家餐馆,可怜的二人身上没有能用的纸币,不过汤姆的魔杖还在,一个混淆术就获得了一次免费的午餐。
吃完午饭,二人又来到一家珠宝店,艾萨克卖了一些首饰,清点下来有四百磅,足够二人在伦敦最中心的地方买一栋公寓。将落脚点确定好后汤姆拉着艾萨克到了一座有年代感的建筑前。
“没想到你还挺恋旧”艾萨克打趣到,看向建筑物的牌子【伍式孤儿院】
“……闭嘴”汤姆拉着艾萨克,推开孤儿院的大门,进去后能看到右手边的花园旁竖立着一个可以说破败的秋千、大型滑滑梯,能看到几个营养不良的孩子拿着水桶、抹布。看起来他们在进行日常劳作,艾萨克看着这些孩子,拽着汤姆的衣服说到“你等我一下,我给他们分点吃的,他们太瘦了”
艾萨克说完就松开手,没等汤姆回答,跑到那群孩子边上说到“你们好,那个……我。”他将野餐篮放在孩子们的面前“这…这是我请你们的,不要客气。”
孩子们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人拿起篮子。
“艾萨克跟上!”站在门前的汤姆吼道。
“抱歉”艾萨克一路小跑回到汤姆身边,他没有注意到三层的一个房间里,一个黑发的小男孩将一切尽收眼底。
“呵,你什么时候能收起过分的爱心?”汤姆站在门口,看着跑过来的艾萨克说到。
“等什么时候月亮变成粉红色吧?”艾萨克有些不放心的看向那群孩子,却被推门的汤姆拉着领子拎着进去。
孤儿院的内部如艾萨克所想的一样,白色的墙面遍布霉痕,算不上干净,但是能看出有好好打扫过,木质地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孤儿院一楼有几个孩子在打扫卫生,楼梯上走下一位面庞消瘦、灰白色的头发规整盘好的妇人,她看向二人的眼神甚是傲慢,穿着灰色看不出材质的长裙,手指甲修剪平整,身上散发着廉价香精味。
“你们好尊敬的先生和小先生。”这位妇人看着二人的穿着,心里似乎有了一定的评价。“我想先生您也知道,孤儿院不是救助站,我们可养不了那么多孩子。”
“你好女士,我们是来带走一位小朋友!”
汤姆很擅长与女士聊天,至少在这张脸的加持下“如您所见,我们是想带走一位男婴,您这里是不是有一位,我想想,1926年出生的男婴?”
妇人神情一愣,缓缓说到“我们院确实有一位这样的孩子,不知道您是那孩子的什么人?”
“爸爸,我是孩子的爸爸”汤姆看了看身边的艾萨克说到“这是我另一个侄子,我们刚从曼彻斯特搬过来。”
“这样吗,领养的话先生是否有带证件?”妇人没有继续询问原因,而是带着二人来到办公室,从桌子的抽屉里掏出一张表,艾萨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伪造好的证件递给妇人。
手续办理的很快,不到十分钟妇人就领着二人来到三楼的一个小房间门口,妇人敲门说到“汤姆,有人来找你。”临走前妇人看向二人,似乎想说什么。
“这里可真破,走廊都能看到老鼠!”艾萨克抱怨到“孩子们生活在这种环境是没有未来的!”
“在这个观点上,我同意你的话。”汤姆推开门,一个黑发黑瞳,长相跟汤姆有八分像的孩子坐在床边,孩子看起来死气沉沉的,手里攥着衣服的一角。
“哦,你好”艾萨克率先打破房屋内的寂静“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好吧,我是你爸爸。”汤姆自暴自弃到,而坐在床边的孩子听到汤姆的话眼前一亮。
“你……真的是吗?”孩子手里攥着衣角。
“是的,我们来带你离开这个地方”汤姆与艾萨克对视,互相在心里下定决心“你有家,你不是海面的浮萍,从今天开始,你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汤姆将坐在床边的孩子抱起,看起来拥抱确实是最具有神迹的行为。
“……我叫汤姆”小汤姆抱紧汤姆,就像在确认什么一样。“爸爸好慢,怎么才找到我……”小汤姆趴在汤姆的肩膀上小声哭泣着,仿佛要把六年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一样。
“抱歉抱歉,是我不好”汤姆惊慌的看着艾萨克,轻轻的拍着小汤姆的后背。
而我们的艾萨克呢?他早就开始收拾小汤姆的行李。
“打住!这种场景等回去在来,我们现在难道不应该快点走吗?老实说这一路我早就饿了!”艾萨克拖着手提箱说到,汤姆一手抱着小汤姆,一手拿着箱子。“啧,你不是刚吃过吗,怎么又饿了”
“???”
“你居然嫌弃我?!走过来可是很消耗能量的!”艾萨克瞪了汤姆一眼,提着箱子下楼。
等他们离开孤儿院的时候已是黄昏,路上艾萨克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大小汤姆,路过集市时采购了一些材料,等三人回到公寓时早已天黑,艾萨克搬着凳子站在灶台前,身手利索的准备晚餐。
“喂!下楼吃饭!”艾萨克端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坐在主位。
过了一会汤姆和小汤姆打着哈气做桌吃饭,“没想到你还会做饭,卖相还不错。”
“哼”艾萨克不想理他,看着脸快埋进盘子里的小汤姆,艾萨克叹气说到“过来帮忙喂他,这孩子看起来随时都能睡着一样。”
二人分工,一人扶着一人喂,晚餐结束后艾萨克洗碗,汤姆领着小汤姆上楼洗漱。
感谢这栋公寓的前主人还留有一张床,虽然床不大,挤一挤还是能睡下的,艾萨克把小汤姆放在床中央,自己变回猫猫窝在床角。
“就不好奇吗?”汤姆听到耳边传来细微并且均匀的呼吸声后说到。
“不哦,那是你的事,就像我们回不去原来的时空一样,你收养他也许是命运呢?”
“命运……遇到你也是吗?”
“……是,这是万中无一的奇迹,而我们是见证者。”
“对了,之前在船上我就想问了,你是怎么知道那么……亵渎的产物的?”
“某一天突然出现的,就像电脑和U盘一样,突然脑海中被填满了各种知识。”
“那个修女说让我离你远点,你有头绪吗?”
“我可不知道,或许只是她发神经了呢?”艾萨克说着露出肚皮,闷闷的回答到“也许是我忘了,就像……我真正的过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