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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阿晟云舟亲密无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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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第二日人醒,他一睁眼就看得公主在盯着他笑,他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子,发现自己穿着的衣物一件未少才安下心来。
“泽洛昨夜睡得好吗?”她说得用指尖轻点他的额头。
“什么......什么泽洛......”这也太亲密了......
而且这名字是他替考的又不是他的......
“泽洛怎么那么容易害羞啊,弄得本宫想要顾惜你。”她说得勾唇浅笑,一双狐狸眼直勾勾的盯着好像会勾魂。
南宫晟听得“顾惜”二字一下从床上跳起“什么顾惜,谁是顾惜?”
这么快就露馅了?
世人只知桃花村才子南宫晟,却无人知她顾惜。
“泽洛怎么了?顾惜就是珍惜你啊,泽洛是探花怎么连顾惜二字的意思都不知呢?”她说得勾着他的衣领慢慢靠近他。
他听得有些慌张的咽了咽口水,这时才发现是自己太紧张了,顾惜除了人名也是常用词他怎么给忘了?
“是......公主说的是......”他说得转过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神在何时都带有着探知,好像一眼便能识破他的伪装。
“还叫公主?叫本宫云舟。”她的语气不似在商量或者提议,更像是一种命令。
“......云......,微臣不敢冒犯。”他说得咬了咬嘴唇,那两个字到底是没能叫出口。
“本宫可不会给你适应的时间,要懂得乖乖听话,本宫希望身边人亲近些,泽洛聪慧应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讨本宫欢心,换句话来说你该知道要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别让本宫那么快厌弃你。”
她说得带着笑意,但话语却带着威胁,和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这番话本是威胁,但听在南宫晟耳朵里却是解放,按照她的意思是,只要自己被厌弃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
那他不就安全了吗?
“被厌弃会有什么下场吗?是不是要被赶出公主府?”他说得语气带着隐晦的期待。
“泽洛一听要被厌弃怎么还有些开心?你难道已经厌弃本宫了吗?”她说得跨坐在他身上,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不敢不敢,微臣与公主相比犹如蝼蚁......不不不,微臣怎配与公主比较。”他说得点了点头似是在肯定自己的答复。
“当然比不得,正是因为比不得你才要乖乖听本宫的话。”她说得纤指缓缓的从他的下巴滑落至颈脖处,有些微凉的指尖轻触让人不自觉的发抖。
“......听话,微臣听话。”他说得微微皱眉,口吻有些无奈,难道因为身份低微他就得时时刻刻处于弱势吗?
“叫本宫云舟,有叫就有赏。”她说得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锭金子故意在他眼前晃悠。
他南宫晟不爱功名不爱吃酒,尤其就爱这钱财,他看得赶忙点头,一声一声云舟叫得亲密又缠绵,缓缓转圜的语调温情缱绻,让人的耳朵觉得酥麻。
洛云舟也没能想到自己竟是只被旁人叫了几声就浑身燥热。
她一时没忍住又低头轻吻了他,一声云舟在一时蓦然消了音。
这个吻与昨晚相比较显得温柔缠绵,与霸道相比更让人不自觉的沦陷其中。
每一次亲吻南宫晟都会心慌想哭,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沾湿了枕头。
“泽洛怎么又哭了,你一个男子被本宫欺负哭了,会让旁人觉得本宫强势,这样在旁人眼里本宫就不温柔了。”
洛云舟看得他有些微微泛红的眼角,心里的某种暴戾心得到了满足。
她自小看见漂亮东西就有想毁掉的想法,但南宫晟给了她不一样的感觉,她想要先尝尝他的滋味,而后再慢慢的......
“......公主温柔,微臣出了这扇门便会约束言行,绝不敢胡说......”他觉得自己这几个时辰的时间里说了许多违心话。
公主强势霸道人人皆知,温柔温顺在她身上可从未有分毫显现,有些话不必他去说,众人自会明白。
“泽洛怎么不听话呢?叫云舟。”她喜欢他这么叫她,也不知道让旁人叫会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云舟......”他很顺从,甚至到了对方让他往东,自己便不敢往西的地步。
他自诩在江湖上混了几年,但没能想到有朝一日却被女子轻易拿捏,他现在也只能安慰自己对方是公主,对方是贵人,他惹不起惹不起......
“泽洛真听话,那现在本宫带你去用早膳。”她说得从他身上起来,但她一直没有穿上衣服,不仅如此还直勾勾的盯着,好像在下达某种命令。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但到底胆子有限“......微臣替您更衣是冒犯,微臣出去帮您叫侍女。”他说得忙穿鞋子。
鞋子刚穿好还没站起来腰就被洛云舟给抱住了“本宫就要泽洛不要旁人,就你来替本宫更衣,你我夫妻谈何冒犯?”她说得将头埋在他的后背。
“可......”他本还要推脱,但腰肢处突然收紧,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便只能听话的点头顺从。
“这就对了。”她松开手示意他去替她拿衣服。
南宫晟点点头听从她的吩咐,他替她穿衣服时手法有些不自然,又因着是第一次穿那么繁琐的服饰动作也有些缓慢。
还时不时穿错衣服扣错扣子闹笑话,可洛云舟却没有丝毫恼意,反而还很是享受他有些笨拙的触碰。
“恕罪......恕罪。”他说得声音越来越小声,公主会觉得他是个傻子吧,衣服都穿不清楚。
可他只是个普通百姓,这些都未曾见识,也是,两个身份地位不匹配的人本就不该有任何交集。
“泽洛不要紧张,慢慢来不着急。”她说得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颊,不自觉的伸手想要触碰。
“很快的......马上就好......”他说得有些慌乱,对方越温柔,他就越害怕。
待衣物穿戴整齐后,他笨拙得替她梳妆发,他本该是很熟练的,但这几年都梳男子的束发就变得有些不熟练,故花了不少时间才出了这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