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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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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兰已进入暖春,上周始起,我这个惧怕冷的人,已褪去长羽绒,只着打底羊毛衫出门。
这半个月因为饮食不规律,胃部又开始揭竿起义。所谓久病成医,就是很清楚自己要吃什么药,于是预约了校医,上周一去了医务室。
医生是位四十岁往上走的女性,温柔的话语拂过耳旁,我像是吸了软骨粉,舒适的浑身无力,只想躺平。遇到我听不懂的医学上专业词汇,就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写在纸上,完了拿了三种药,每种药怎么吃,几时吃,都一一写在A4纸上,并再三叮嘱一周后同一时间再来复诊。
本来昨天是复诊时间,人多的排队排到心塞,直到上午结束也没到我。复又回家,重新发邮件预约。于是,今天上午,我又坐在了校医室。
能摆一张2.2米双人床的等候室又坐满了就诊的学生,等候了一刻钟,就听到了韩式叫法的我的中文名。换了一位男医生,写字跟国内的医生有得一拼,龙飞凤舞,一乱毛线,根本不知道写了啥,行事做风也是风风火火,干脆利落的跟老毛子一样。
先是快速的问了现在的情况,同时告诉我系统里有我的就诊记录,所以,我不用重复之前的病情。接着拿着一个手指测量仪,测量血压。
最后拿了一个听诊器,让我站起来,然后“倏”地掀起我宽松的羊毛衫,冰凉的仪器贴在我背上,医生让我猛吸一口气,继而吐出,上下左右听了个遍。
再次坐下之后,他就刷刷刷开单了。因为没有经验,我反复问拿着这张处方单,去哪儿拿药,他说了一个词,我显然没听懂,他做了一个俏皮的动作,就拿笔写了下来,写了前三个字母,我就知道他刚刚说了什么,只是没想到......居然是去外面药店买药。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