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新传》蝶影双双

8、第 8 章

　　七、
　　古城外，树林间，有风起。
　　“那鞭子真可怕。”花灵道。
　　“这是我见过最可怕的鞭子了。”云瑞道。
　　“他是谁？”花灵问。
　　“不知。从没有见过！”云瑞道。
　　“难道是他？”花灵自语。
　　“谁？”云瑞问。
　　“风影！”花灵答。
　　荒漠中的尾巴，难道就是此人，是风影？云瑞突然想起。
　　“风影？”云瑞惊异。
　　“据说风影是近两年最厉害的杀手，从未有人见过他，因为见过他的人都已成为鞭下魂了！”花灵道。
　　“他在黑夜杀人？”云瑞问。
　　“江湖传言，这是他的习惯。”花灵点头道。
　　“他是九天的影子，难道九天在古城？那他又为何要杀我？”云瑞自问。
　　荒漠的十个黑衣人，难道真是九天的死士。但那老者又是谁呢？荒漠一劫如影像一样出现在白云瑞的脑中。
　　“*月*日，古城山巅，会有宝物出现。日子将近，难道风影的出现与宝物有关？”云瑞问。
　　“不，宝物应该也是鱼铒。”花灵道。
　　“何以见得？”云瑞问。
　　“魔主一心想统一江湖。”花灵道。
　　“这与我无关，理由不充分。”云瑞道。
　　“是，统一江湖是与你与关，可你是玉面小达魔，白眉立足于关场，无心于江湖事，而你，现以脱离官府，也就是说你是能与九天、风影抗衡的唯一人选，你成了他们的绊脚石，所以你就要死！”花灵道。
　　“小英在哪里？”云瑞突问。
　　“不知道。”花灵道。
　　“那你的四千两银子也没了！”云瑞转身即走。
　　“等等，你也许原谅用四千两银子买一个传说。”花灵道。
　　“我对传说没兴趣。”云瑞道。
　　“但这个传说你绝对想听，而且想听的要死！”花灵笑道。
　　云瑞停走，转身。

　　故事应该回到二十五年前……
　　江南水乡有一个许老爷子，号称江南武善，为武林同道所敬仰。
　　许老爷子有一女，叫许灵，有江南第一美女之称，不少武林侠客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她偏偏喜欢上了南海派中人，在她的眼中，他就是她的英雄。
　　他们的结合许老爷子很满意，毕竟南海派也是大派，有义之志聚集。为了打点许老爷子的武林事物，此人暂留在了江南许老爷子身边。但只要是江湖，便有正邪之分，水不容于火，这似乎是一条定理。许老爷子离奇被害，许灵夫妇以此也遭到追杀。
　　在那年的三月，他们逃到了深山中。
　　当时山中满是桃花，他们被困山巅。
　　许灵深情望着她的爱人，带着满脸满足的微笑，在无数把刀的面前纵身跳崖。
　　山巅之上，桃花漫天飞，夕阳如血，映红了男人的眼睛……
　　花灵在说故事的时候，眼里充满了泪花。她看着树林，痴了。
　　“他是谁？”云瑞问道。
　　“这个男人失踪多年，近几年来他再度显身，有了一个名字，叫九天。”花灵轻声道。
　　“这与小英有何关系？”云瑞问道。
　　“因为九天就是当年南海派的派主陆天放，而陆天放就是陆小英的亲生父亲！”花灵道。
　　“这么说，我们应该去江南。”云瑞道。
　　“不用去了。”花灵道。
　　“为什么？”云瑞茫然。
　　“许家的败落，已无人生还！”花灵道。
　　“如此说来，这线索不是已经断了？”云瑞道。
　　“还有一个人知道。”花灵道。
　　“谁？”云瑞问道。
　　“在我带你去之前，你要老实回答我个问题。”花灵道，“你怕九天吗？”
　　“不怕，为了小英，我何怕之有？”云瑞笑道。
　　“我们走。”花灵起身。
　　“去哪里？”云瑞问道。
　　“城边。”花灵道。
　　“在去之前，我也有一问题。”云瑞道。
　　“请讲。”花灵道。
　　“你何以知道这些事？”云瑞问。
　　“因为我是杀手，作为杀手，江湖中的人人事事都应该知道，也包括你，玉面小达魔。否则就不配作杀手。”花灵道。
　　“看来我找人了！”云瑞道。
　　花灵已走出树林，云瑞紧跟其后，城边就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