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基友[亿妄]双视角新文《触手伪装人类,但大失败》】
阿斯莫德对人类一见钟情了。
但他是个怪物,没有好看的脸,只有黑漆漆的触手,软趴趴的身体。他知道人类不会喜欢怪物。
于是他费力变成人形,捏脸却是大失败。歪鼻子斜眼睛,谁看了都说丑。
阿斯莫德坐在河边嗷嗷哭。
一见钟情的人类走了过来,问他怎么了。
阿斯莫德捂住脸:“呜呜呜我好丑,没人会喜欢我。”
人类眨眨眼,低头看向他,视线却没有聚焦,人类说:“没关系,我看不见,你要不要跟我走?”
阿斯莫德欣喜若狂,抓住了人类伸出来的手:“要要要。”
于是阿斯莫德和人类踏上冒险的路,人类说他要找什么东西,阿斯莫德就陪着他去找,翻身越岭,克服一切艰难险阻。他坚信日久深情,人类总有一天会喜欢自己。
————
可是有一天,他暴露了自己的怪物身份。
“刚才缠住我的是什么?”人类问。
“是怪物。”阿斯莫德干巴巴地说。
“那个怪物没有触手。”人类说,“我知道是你。”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完蛋了完蛋了我暴露了他是不是害怕了是不是要走了要抛弃我了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人类像那时一样对他伸出手:“手给我。”
阿斯莫德受了伤,没法变成人形,触手无措地缩成一团,不敢靠近。
人类叹了口气,抓住了他的触手,低头亲了亲。
“我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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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深是一个瞎子——这是不太有礼貌的说法,但他已经习惯被这么称呼了。
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失去视力意味着失去自由,哪怕他其实没有瞎得那么彻底。
他被困在一方土地,无法离开,直到他遇到了阿斯莫德。
他的感知里,庞大的精神体坐在河边,显然是个怪物,可路过的人没人意识到。
一个伪装成人类的怪物,只有自己知道他的身份。江言深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
于是他忍住战栗,对怪物伸出手:“要不要跟我走。”
【推专栏【主攻】5月1日接档文《别问,睡了。》】
希德星球空降一头商业巨鳄,无数人腆着脸上杆子跪舔的时候,顾斐波意识到自己死到临头了。
他认识这头巨鳄,
不仅认识,还追过。
不仅追过,还把人绑床上过。
不仅把人睡了,还给人下了药。
他侥幸,五年已过,大鳄不一定认得他。
他挣扎,自己不值一文怎么有被针对的价值。
直到经纪一脸兴奋地说要带他出席重要酒局。
经纪指天花板,激动不已,说大机遇。
他盛装打扮,然后在酒局上跟大鳄,擦肩而过。
大鳄看见了顾斐波,慢悠悠地从水池边架子上拿了崭新白毛巾,一点一点的地擦手。
毛巾生出褶皱,被揉圆搓扁。
像是顾斐波的心脏。觉得踏马完蛋。
“经纪,要不我先走吧?”他扯扯经纪衣摆。
经纪暂停应酬,不明所以,皱眉瞪他。
顾斐波讪讪收手。
主要是我不走,怕之后你们都走不了了。
那是条披着羊皮的狼崽子,顾斐波一开始就知道。
————
后来别人空降剧组,撕番争得头破血流。
顾斐波自带资源空设剧组给导演演员提供机会。
别人不爱岗敬业玩嫂子文学。
顾斐波出道就跟傅炽纠缠不清,没有清白可言。
别人的保镖撞掉路人手机,正主和善卖好赔礼道歉,引粉丝尖叫狂欢。
顾斐波不需要保镖,一个人能从千万星兽老巢把被帝国放弃在原地等死的粉丝像鸡仔一样提溜出来。
恋综自我介绍,别人家财万贯,要么会唱跳篮球,要么开的了嗓,演的了戏。
剧组最大资方指名要捧的顾斐波呆缩在角落里鼓掌拍手。
导演给他镜头问:“你会什么?”
顾斐波低头沉思,“托落得战役幸存者,特拉斯特攻防战指挥者,能独立完成泰坦跃迁,记得住所有星兽的特征要害。”
“娱乐圈这玩意没用。”导演皱眉,“你再会操纵机甲也比不上星际科班战神。”
联盟军校第一优秀毕业生十项记录保持者——顾斐波点头称是。
黑粉们嘲讽,“现在唯一能把顾斐波从耻辱柱上救下来只能是凭一己之力将星兽从白洛斯塔区驱逐出去。”
一个月后白洛斯塔区重归和平,
一年后星兽销声匿迹。
黑粉们继续嘲他专业技能烂的一批,能在娱乐圈出头全靠运气。
但当看着有人说他靠傅炽吃软饭的时候忍不住暴走,
“别人看着星兽腿发软,我顾哥一刀劈死999,边缘废土的军火商奉他为座上宾,劫掠黑市地下巢他如入无人之境,这个世界没有顾斐波,怎么和平?”
————
娱记评顾斐波:“平平无奇走狗屎运,迟早摔坑里。”
傅炽在旁边截过话筒,“我只是把他当年对我做的,原封不动还给了他。你们所见不及十之一二。”
高朋满座奚笑者众。
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是敌人。
只有我们知道,我们曾经相爱。
我要鲜血与荣光为你铺出一条通天大道。
【推专栏【主攻】反虫族的虫族《漩涡》】
Aka穿越到虫族社会成了雄虫,坐拥雌侍百万,
结果被告知一个月后就会沦为阶下囚。
问囚犯生活怎么样?
答曰:还行,死不掉。
Aka松了口气。
他不让你死,你第一次逃跑被逮回来,就被他用锤子一点点敲断了腿,后面自杀三次,没一次成功过…
系统指向匍匐在地上的雌奴。
Aka呆滞的将视线从他血肉模糊的脊背挪到自己右手的鞭子上,五指不禁发颤。
旁边作死系统冰冷重复:“请继续鞭打49/50”
“啪叽。”Aka手抖,鞭子掉在雌奴背上。
“力度不够,重新计数0/50”
Aka当时就想把作死系统头锤爆。
作死系统将颁发的任务描述得轻而易举——
“你是破空而来拯救他的神明,是他痛苦世界里的唯一锚点,是被上天选中来赐予神选眷顾的‘特殊’。”
“暗无天光的畸形世界里,你只要从指缝渗下半点善意。就能引得他摇尾乞怜,我们就能活。”
Aka盯着Free野兽般漆黑的瞳孔,濒死的恐惧如影随形,膝盖抖得像面条,喘息之余还有空嗤笑他,“致命的自以为是,廉价的自我感动,欺骗式的自我救赎。”
前四任宿主全部惨死无一例外的系统被戳中了心事。
Aka让他看Free的眼睛,
说这瞳孔里背负着烈焰与荣光,
里有千万尸骨下鲜血与生命的代价,
仇恨种子早已萌芽,杀伐的大树遮天蔽日。
是淬过火的刀锋,是地狱攀爬而上的修罗。
他喃喃,“下得了自杀式袭击指令,踏着尸骨血海行走至今,曙光在前,怎么会有人把刀柄双手奉上?”
“虚假的棉花怎么可能阻拦刀锋的脚步?”
系统噤若寒蝉,
他咬牙闷笑,“可是好巧,我也不算棉花。”
我得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火/枪与冷兵交锋,玫瑰生于刀尖之上。
王不见王,一山二虎,我与他,是生死之战。
总有事物,高于爱情。我是生命,你是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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