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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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是不意外吗？”收到来自查尔斯的消息时，托尼不由得心情复杂地感叹道。
自从和布鲁斯成功达成协议后，双方自然是免不了要交换情报的，虽然大多的情报都是由那边提供，毕竟那里有魔法侧的人支援，他们这边…
嗯，是时候该给圣殿捐赠了，首先就是给法师们换上最新的、绝不会没有网络和讯号的斯塔克手机！
距离那天的直播结束已经有三天了，按照这几天复联和正义联盟的调查来看，直播间的存在显然并不是广为人知，而是只有特定人群才能看到，至于这特定人群自然是指向了超英。
所以现在X战警查那里发来请求协助寻找那孩子的消息，真的是意料之内的事情。
“是的，毕竟是查尔斯教授。托尼，请放下你手中的咖啡，埃德蒙已经说你这几天的咖啡因摄取量超过标准了。”史蒂夫从不怀疑那位一直以教育着孩子改变变种人生活及地位的用心，不过他现在非常怀疑托尼再喝下去是不是快暴毙了。
“哦！埃德蒙你怎么连这个都告诉老冰棍？！”夸张地看着自己宝贝的咖啡就那样被拿走，托尼瘫在沙发上对自己的智能AI抱怨道。
“Sir，您没有禁止队长关于这一方面的权限，并且我认为您真的需要休息。”埃德蒙.老父亲AI每天都在日常操心以及跟自己的造物主（孩子）斗智斗勇。
“埃德蒙也是在担心你以及托尼，我知道你的担心，但是…”还想说些什么的史蒂夫就被托尼打断了。
“但是时间不等人！我们不知道在这段没有直播的时间里，孩子们面临着怎样的危险！”
仿佛是回应他的话一样，心心念念的直播间终于再一次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妈妈，诺伊还好吗？”画面上，西丝莉来到了提娜的房间里，冷静地询问道。
那双看着提娜的眼里是满溢的复杂和了然，一时间让提娜编不出任何借口敷衍、欺骗她。
“妳知道了什么？”最后提娜也只能叹了口气。
这是她一手培养的孩子，是院里有史以来最聪明的孩子，跟诺伊的关系又那么好，现在察觉出了什么她真的不意外。
“妈妈，我寄给诺伊的信到哪里去了…我了解她，她不会是不回信的人…而且那些离开的孩子也不曾有消息回来，所以她…不，他们到底是怎么了？”
西丝莉带有哭腔的声音传到了提娜的耳里更是证实了这一点。
晦暗不明的眸望着西丝莉的身影，提娜第一次在孩子面前卸下了自己的伪装，常年挂着的笑容消失殆尽。
比西丝莉还要高大的身躯缓缓接近着，无形中带着逼迫和压力，鞋跟敲打在地板上的每一次声响也重重击打在她的心头。
往日最喜欢的那双手此刻也如同索命的恶魔，被强行掐住的脸直面那张面无表情，尤其冷酷的脸。
“那妳觉得他们是怎么了？西丝莉…妳是聪明的孩子，我一直都知道…所以你已经猜到了吧？他们死了，都死了。”那宛如叹息般的语气激得西丝莉一瞬红了双眼，是难过也是愤怒。
“亲爱的，知道真相只会让人绝望…妳们都是一样的，只是那些【鬼】的食物罢了。”
这一番话直听得看直播的人皱起眉头，即使从上一次的直播就已经看出来了，但如此直白地听到这些天真可爱的孩子被形容成食物，还是让他们忍不住感到了愤怒。
只可惜他们的不满没有办法传到屏幕的另一边，提娜还在继续说着。
“妳们是被【他们】眷养着的食物，妳们的存在就是为了【他们】，而所谓的收养…不过是指你们的时间到了。”提娜一脸理所当然地说着。
闻言，西丝莉沉默了，脑海里不知为何想起了曾经在书里看到的‘人性’这个词。
曾经她无法真正领会这个词的意思，但此刻她隐约知道了，当丢弃了人性大概也就成了提娜现在这个样子吧…
“…妈妈应该也曾经是孤儿院的孩子吧？那您为什么还活着…有办法的对不对？”
西丝莉能够感觉到当她说出这句话之后，自己的手心里已经全是汗，身理上也在用反胃抗议着，但是她不能退怯，为了活下去。
“妈妈，我想活下去。”她抬起头执拗地望着提娜。
提娜放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她很熟悉那样的眼神，对了…那是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的眼神。
“活下去的办法只有一个，接受训练成为饲育员。”低垂着眼帘，提娜如此说道。
“好。”西丝莉没有任何犹豫地应下了。
“那接下来妳就跟在我身边学习照顾其他孩子。妳…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吧？”见事情解决了的西丝莉刚露出安心的笑容就被提娜突然的问题给惊了一下，但很快她便反应过来。
“有时候人要学会需要取舍。”是的，有些牺牲是必须的。
这句话的意思提娜听明白了，她对着西丝莉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目送着她蹦蹦跳跳地离开房间。
待西丝莉完全从视线中消失后，提娜走到了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了记有全部孩子的成绩单的资料夹，抽出了里维拉的那一份放进了写有‘出货单’的本子里，而上面标注的时间是10月12号，就在下个月。
“问题还是处理干净最安全…”提娜再一次看向了刚刚西丝莉离开的方向，幽幽地说道。
接着，镜头快速地转换，又来到了西丝莉这里。
阳光明媚，孤儿院前的草地上身边是孩子们打闹嬉戏的声音。
“快！西丝莉！我们一起对里维拉复仇！”才刚进入大家的视野里，立刻就有人招呼起西丝莉。
“哈哈哈！只要有西丝莉，我们要赢【鬼】不是问题！”
听到这话的西丝莉愣了一下，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伙伴们只是说的是捉迷藏里的鬼罢了。
“我相信有西丝莉在，是一定会赢的。”里维拉走过来拍了拍西丝莉的肩，两人对视了一眼后又若无其事地别开了脸，那一眼的意思只有他们才懂得。
“但是你们所有人联合起来对付我一个，这也太不公平了吧。“里维拉接着抱怨道。
“嘛～总之！靠游戏决定一切吧！”说完，西丝莉就一马当先地跑开了，像是一个信号，其他孩子也纷纷跑起来。
在确认自己身边都没有人后，西丝莉就停了下来，并没有让她等太久，里维拉很快就追了过来。
“计划成功了。”西丝莉说道。
“嗯，我这边也有一些进展。这几天借着游戏的名义，我看过了，森林四周都是围墙，唯一的突破口只有【大门】。”里维拉用树枝在地上画出了一个简易的地图。
“可是【大门】常年闭着，而且开门时鬼也会在那里。”那样不过是自投罗网罢了。
“围墙的话也是可行的，我看过了，以妳我两人的运动神经倒是没问题，只是其他人…有绳子的话倒是没问题，就是时间上我们赌不起。”最后一句话被里维拉特别强调道。
本来不管是在身型和体力上，他们就不占优势，要是时间拖得长了，只是把大家曝露在危险之下，到时候别说离开，只怕是插翅难飞…
“…或许还有其他办法，既然妈妈负责管理着这里，就一定知道有其他通道或是…我们赌一把吧！找到机会逃向【大门】！这不就是我故意像妈妈坦白，接近她的原因吗？！”西丝莉咬牙说道，眼里是极致的冷静。
里维拉愣了一瞬，但很快地点了点头给予了自己的肯定。
是啊，他们还有机会，现在他们的计划到这里都还是顺利的。
*****
时间回到第一次直播结束后。
“现在妈妈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真相，所以我们的行动只要隐藏得好，让他们措手不及就一定能够成功。”西丝莉已经冷静下来，转动起自己的天才大脑分析着情况。
“嗯，我们得表现成和平常一样，然后游戏时间，我们可以借着游戏的名义暗中探清逃离的路线。”里维拉顺着西丝莉的想法将其完善。
“这样不够，既然妈妈是负责监视我们的，想必还有其他手段。”能够这样放任我们有自由游戏时间，完全不怕我们乱跑，肯定有什么后手才有这种底气。
“…西丝莉，说起来我们身处的环境和书上说的也差太多了，这个时代差距…”像是想到了什么，里维拉脸上的血色尽退。
电视、收音机甚至更高的科技，他们从来没有真正的看过，但给他们的书中却有相关的描述…
“科技不会就这样倒退，所以只是为了不让我们有机会知道真相或是…这些被用在了我们身上，让我们无法逃走？”西丝莉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脸色也是一白。
对于这个结论，两人皆是一片沉默，半响…
“如果真是这样…我去接近妈妈，取得她的信任，然后再找机会打探出离开的方法。”握着里维拉的手，西丝莉轻轻说道。
“这不等于自爆妳发现了真相的事？！要是妈妈知道后杀了妳，那不是本末倒置？！”里维拉激动地说道。
“不！妈妈不会杀我的。我是【他们】最高级的货物，所以如果妈妈不想得罪【他们】，在没有允许之下都不能杀我。”
那肯定的语气让里维拉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好，但一切还是小心。”说完，里维拉抱住了西丝莉。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