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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制霸第十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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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转，第一学期结束，很快迎来了五年级的第二学期。
在开学之前，我派出去调查二阶堂悠的人带着厚厚一摞档案返回了山吹家，把整理成册的报告书交给了我。
哥哥好奇地翻阅了几下，发现是二阶堂悠的履历后笑了一声，问我怎么想起来要调查一个籍籍无名的老师？
“仅仅凭借他是从东京大学毕业这点，就已经值得我去把他调查个底朝天了。”我指了指他毕业的学校和专业：“一个本科金融学和机械信息工程学的硕士学位获得者，毕业之后来一个小学当老师？我不信他会这么想不开。”
“所以呢？调查出什么来了？”兄长看我一目十行地看着手里的资料，指着某一行道：“他居然还在复活社工作过？以他的能力应该也能算得上高薪，为什么后来辞职去了你们学校？”
“这就要等明天去问他自己了。”
履历被扔在桌面上，“啪”的声音传了过来。
*
第二天是开学典礼，举办地点在礼堂。
“沙绫！”
藤咲抚子从守护者的席位走过来，笑吟吟地说道：“一起去教室吧！”
“不了，我要去找天河司一趟。”
她露出疑惑的表情，手指抓住了我的，像是在等我的回答。
不过是一个暑假没见，她怎么变得这么粘人？
“有点事情，要找二阶堂悠聊一聊。”我告别了跟上来的几人，转身向理事长办公室走去。
二阶堂悠一身咖色西装，半长的头发乱糟糟地在脑后束起，圆框的细边眼镜，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
“初次见面，二阶堂老师。”
我走进理事长室，和天河司打了招呼，随后把目光转向了那边站着的老师。
天河司给我上了红茶，我整个人陷进了沙发里，手里握着一个U盘。
“诶？这不是山吹同学吗？理事长让我来见他，可没说还有山吹同学一起来呢！”他状似惊讶地看着我，开口就是很憨憨的话。
“是我让天河司找你过来的，我有话问你。”
他抓了抓头发，背脊有些弯曲，小心地看了一眼天河司，随后说道：“那、那山吹同学有什么事情要来找我吗？我没有做违反校规的事情，绝对没有！”
我把U盘甩给天河司，他会意，打开电脑后将U盘里的资料读取出来，紫色的眼眸盯着资料，只是稍稍一眼，就让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二阶堂悠，东京大学毕业，本科金融学，研究生开始转修机械信息工程学，是该专业的硕士学位获得者。”我把那本履历上的一部分内容背了出来：“原复活社中层，几个月前突然辞职，随后通过圣夜学院的教师招聘，进入了学校。”
“还装吗？需要我把你和三条由佳里的恋爱时长也告诉你吗？”我对他露齿一笑，见到不远处的男人弯曲的脊背慢慢直了，有些怯懦的眼神也锋利起来。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山吹财阀的大小姐，山吹同学的洞察力简直可怕。”他摊开手，笑得似有若无：“然后呢？知道我的身份之后，山吹同学又想要做什么呢？”
“看你招多少。山吹家很少投资教育事业，圣夜学院是头一遭。如果因为你的原因害得我家做了亏本生意，我会考虑让你混不下去。”
“说吧，复活社把你埋在学校里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只是上面让我待在这里，别的不是我这个中层技术人员能够知道的。”他满不在乎地一笑，直直地看向我：“那种事情是只有上面的人才能知道啦，我只是一个领工资的员工罢了。”
是吗？
我同样回以微笑：“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无辜地摇着头。
“好吧。”我端起茶杯啜饮：“既然你不肯说明，那我只能问问看你的父母、老师或者前女友，或许他们会知道点什么吧。”
二阶堂悠的视线陡然锐利。
“你什么意思。”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吗！”
“没做什么。”我抬眼看他：“只是这段时间派人跟着他们罢了。说起来你前女友好像可能更值得我派人去问候一下，她也是复活社的员工，而且还是星名歌呗的经纪人来着……怎么了，别这么看着我啊，只是想要问候一下，我还没有打算把人带过来的打算。”
“不过，她会不会被我带过来，这取决于你的态度，二阶堂老·师。”我笑得很亲切，看着他怒火中烧的样子，“好心”说道：“财阀意味着什么，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我刚才说的话可全都不是吓唬人的。
“想清楚了就坐下来好好谈谈吧，老师是一个聪明的人，应该知道该怎么选择吧？”
二阶堂悠定定地看了我很久，最后深吸一口气，坐在了我对面的沙发上。
“你一个大小姐，何必要这么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呢……”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只要你不伤害他们，我会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一切要从复活社换了老板开始说起。
新上任的老板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胚胎”的消息，认为胚胎能够实现所有愿望，而胚胎一直下落不明，但是有传说是胚胎会出现在孩子们的内心中，而二阶堂悠就是有能力能够将孩子们的心灵之蛋从内心引出来，并且转换成坏蛋的人。
“我研究过能够专门收集坏蛋能量并能够被人类利用的机器，上面为了能够尽快找到胚胎踪迹，就让我来这里，一来是为了做实验，二来来找胚胎的下落并且捕获，献给那位大人。”
他颓唐地推了推眼镜，脑袋低低地垂了下去：“我都说了，拜托你，不要对他们下手，有什么冲我来，是我把孩子们的心灵之蛋转换成坏蛋，也是我背地里收集能量，都是我做的……”
声音也是低低的，像是被现实压垮，傲骨都被磋磨掉了的模样。
“骗你的。”我吐出这句话：“违法的事情，我从来不做，刚刚的话都是给你足够的心理压力，逼你把目的说出来才说的。”
“不过如果你在那之后还是嘴硬不肯说的话，刚刚的事情可能会成真吧。”
二阶堂悠泄出几声苦笑，摇了摇头：“山吹小姐还真是一位可怕的人……然后呢，现在要我做什么？”
“回去上课啊，还能做什么。”我指了指门口：“你是通过正规的招聘渠道进学校的，教学能力也过硬，要不是当初你毕业之前就答应了复活社的招聘，山吹家早就给你发offer了。”
“这个学期结束之后把复活社的工作辞了，等我从圣夜学院毕业之后，我会推荐你进山吹家的实验室工作，做上几年也应该算得上是功成名就。”
二阶堂悠愣愣地看着我，嘴巴微微张开，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学习的东西应该没忘吧。”
敲定了二阶堂悠的事情，我皱眉看他，要是学习的知识都忘记了，等到进实验室肯定会被那些老学究们刁难的。
“没、没忘，那些知识我每一天都在复习！”
*
二阶堂悠脚步发飘地从理事长室离开，天河司坐到我身边，手里拿着笔记本问我：“这样可以吗？二阶堂，值得信任？”
“他有软肋，翻不了天。”我接过他还给我的U盘，放回口袋里：“不管他值不值得我信任，他的能力已经足够他进入我家的实验室了，只要能够为我们所用……”
我露出一抹笑。
意思是“为我所用就不需要考虑信任问题了”。
“你真的只有十一岁吗？”天河司像是迷惑了一下，满眼茫然。
“我看起来不像吗？”面对他的问题，我一脸莫名其妙地回答。
“我感觉你像是个比我还大，在高位运筹帷幄多年的人。”
我抓了抓脸，没回答。
只是因为被祖父教养了一些岁月，尽得他的真传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