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与恶魔》灿某

62、送礼

　　“当然也有卖别的东西。”小摊老板道，“您看您看中了哪只尖牙，或者其他什么？”
　　“纯…始祖一脉的吸血鬼，也会在这里买奴隶吗？”范离夜问道。
　　小摊老板嗤笑了一声：“怎么可能，他们的奴隶基本上都是混血种，而我这里都是杂血种以下的。混血种都是一些打杂的，贴身的都是纯血种。”
　　“我怎么很少看他们出来呢？”范离夜趁机问道。
　　“他们肯定不会来这种破地方啊，都是自己院子里或者去其他始祖家里。而且他们家里都会有几个血仆，新鲜的都不需要来这边。”小摊老板问道，“您怎么这些都不知道？”
　　范离夜丝毫不慌张，随口就来：“之前身体虚弱，今天是第一次出来。在家里父母也不会和我说这些，可能觉得我活不久没必要告诉我吧。”
　　“哎哟真可怜。”小摊老板递给了范离夜一个红色徽章，“这个给你吧。”
　　“这是什么？”范离夜接过徽章，和帕尼之前给的有些相似，只不过帕尼的是银色底中间是个火红的火焰图案，而小摊老板的是红色底中间银色玫瑰花图案。
　　“这个啊，是始祖徽章的仿制品，他们始祖每个人都会有个身份徽章，十分精致。很多吸血鬼喜欢，所以就会有一些商贩去仿制一些卖给其他吸血鬼。只不过不能和他们身份徽章做的很相似，会被杀的。”小摊老板解释道。
　　范离夜点了点头，随后对他鞠了一躬：“谢谢老板了。”
　　“哎哟，这孩子，这么礼貌吗？”小摊老板笑道，“我看你可怜，所以才送你的，不用谢。”
　　“我想问老板一件事。”范离夜直起身子问道，“为什么血族基本上无法繁衍后代。”
　　“这你父母都没有和你说吗？”小摊老板看范离夜的眼神都开始可怜了起来，“真可怜啊，明明血族繁衍后代这么困难，还不赶紧保住你这一个后代。也不是不能繁衍后代，只是很困难，我们基本上都会去同化人类来扩大血族的人数。因为我们血族相当于是死人，空有心脏却没有心跳，血液虽然有在运作，但是和死人没什么区别。所以怀上了也没有营养给小血族，很容易死在腹中。”
　　“你这样的啊，就是几率很小很小很小一种的一个幸运儿了。”小摊老板道，“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如果和人类呢？”范离夜问道。
　　“这样存活几率会很大，不过很容易被小血族吸干营养导致母亲死亡。”小摊老板回答道。
　　范离夜点了点头：“谢谢老板了。”
　　范离夜说完准备离开时，小摊老板叫住了他：“诶先生，我刚刚就很想问了，你脖子上的那个子弹壳，是银器吧？”
　　范离夜一愣，伸手握住了范海辛赠予他的子弹壳，的确是银器。血族不能长时间接触银器，银器制造出的伤口也无法愈合。范离夜笑道：“怎么会呢，只是铁而已，看起来像银器。”
　　“是吗？”小摊老板微有不信。
　　范离夜刚准备说什么来洗清嫌疑，范吉恩探出了一个小脑袋看向了小摊老板。小摊老板看到黑猫后，笑了笑：“是我多疑了。”
　　范离夜回以微笑，随后立刻离开了，离开时听到了小摊老板的嘀咕：“人类是不会带着黑猫的…”
　　范离夜苦笑，加速离开了。是啊，信仰着神的人类是不会带着象征着不祥的黑猫的，对于他们来说，这是灾难，是污秽。
　　范吉恩似乎察觉到了范离夜的情绪，轻轻蹭了蹭他的脸。范离夜感觉到范吉恩毛茸茸的脑袋，笑了笑；“没事的，吉恩，刚才多亏了有你。”
　　范离夜随便在街上走着，这是属于血族的领地，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不知道为什么，他对于血族的事情非常感兴趣，很想去到血族城堡里一探究竟。但他也知道这是非常危险的，现在可以随意行动，等到了潜入城堡时，就不能再这么随意了，要时刻谨慎。
　　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范离夜转头看向来人，她看到范离夜毫无防备的样子，笑着的脸一下就严肃了起来：“要避免眼睛接触，怎么忘了呢。”
　　西尔维娅捂住范离夜的眼睛：“你看看你这好看的天空蓝的眼睛，和血族红色的眼睛完全不搭，很容易看出来的。”
　　范离夜想起西尔维娅是淡粉色的眼睛，问道：“你的就不容易了？”
　　“哎呀重点不是这个，我们都要注意。”西尔维娅松开手，“买了什么？”
　　范离夜眨了眨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抬手将手中的徽章给西尔维娅看。西尔维娅看到后将他手里的徽章拿了起来，随后小心翼翼道：“这个…这个挺好看的，可以送我吗？”
　　范离夜点了点头，反正这个也是小摊老板送给他的，他对此也不感兴趣，他有帕尼送给他的徽章，比这个精致多了，也更好看。西尔维娅小心翼翼收了起来，随后满足的笑了：“谢谢范先生——”
　　西尔维娅把这个视为范离夜第一个送给他的东西，再过几天就到她的生日，如果范离夜没有准备什么，西尔维娅就把这个当成范离夜送给他的礼物。
　　阿波罗这时走了过来，笑道：“西尔维娅，过几天是不是你生日了？”
　　西尔维娅在心里夸赞着阿波罗说得好，这样就提醒了范离夜。西尔维娅点了点头，悄咪咪看向范离夜。范离夜这才知道西尔维娅生日快到了，阿波罗将手里的胸章递给了西尔维娅：“你生日的时候可能还在执行任务，提前送你了。”
　　西尔维娅收下后，看向范离夜，范离夜被她看的微有不好意思，打算去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她的，但阿波罗叫住了他：“等会儿要回去了，不要走远了。”
　　范离夜点了点头，选择回到小摊老板那，刚才有个还算不错的挂件，他打算买下来送给西尔维娅。范离夜拿起一条项链，做工还算不错，是蔷薇的样子，只不过链条的形状如同玫瑰花茎一般，带着尖刺的形状。
　　由于吸血鬼不能接触银器，做工自然是铁了。范离夜付了钱，转身送给了西尔维娅。西尔维娅十分高兴范离夜会送她礼物，接过后便戴上了：“很好看！我特别喜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