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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1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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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你听明白。”
“所以,就索性从我问你的那个问题开始:就从这里讲起吧。”
尼克点头:表示可以。
朱迪坐在座凳上语调平稳,娓娓道来:
“五个月前的那个时候是你很忙碌、而我比较空闲。”
“也许你会认为:当时我是因为不想打扰你的工作、所以才不去看你的。”
“如果情况是这样,对此:我想你也是可以理解我的——但是: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兔警官看着搭档坦言道:“我想告诉你的实情是:当时我并不是因为‘不想打扰你工作’才不去见你——而是:”
“是我自己:要‘刻意回避你’——是我自己不想见到你:所以才‘刻意’不去见你。”
尼克神态平静地回视搭档,按照约定没有开口询问打断她,而是等着听她自己说。
朱迪笑了笑:“如果是前者的情况:你当然可以理解。”
“但其实却是后者……那么:对这种‘其实是我在回避你’的实情:如果你知道的话:我想问你的是:你会因此而责怪我吗?”
——既然说到了这个问题节点:那么也该是回到了问与答的阶段。
尼克举手向朱迪示意:以动作做无言地征询:他是否可以在这里发话:以回答她这个问题?
朱迪点头同意。
换成是尼克开口。
尼克道:“其实这个问题在刚才我已经回答过了。”
“我说过:这是你的个人意愿。你有权选择你是否要来看我。”
“既然如此,我当然尊重你。所以,就算你不想来看我、我也并不会责怪你。”
“只是、”
狐狸警官说到这里语气一转,以目光审视兔警官的表情:“我会比较有兴趣想知道:会导致让你不想来看我的那个‘背后原因’是什么。”
“这原因明显不是因为你‘没空’。”
“而你既然有空闲时间,却不肯抽空来看一下我这个好搭档……这才是这个问题本身所体现出来的:那个真正的矛盾与症结点所在。”
尼克缓缓道:“我相信:这一点也正是你接下来要对我说的‘重点’。”
“甚至:你可能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重点’:所以才会问我这个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