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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二十二、PK输与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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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借迹部的手把保镖赶走,松溪知道在这儿不能呆很久必须离开,不然下次父亲派人过来可不会留有任何余地,到时她的身份也很有可能被戳穿,她还要在青学网球部呆着,一旦戳穿那这就是妄想,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主动离开。在这儿呆了这么久是该离开了,不过离开之前有些事是必须做的。
确切地说,松溪在等,等那些远征海外的人回来,越前到时会忍不住出手,然后被逐出训练营,松溪在等,到时她主动出手,替了越前。
事情正如松溪所想的那样发展,在归来的第一平落院凤凰跟本来的第一德川康比赛中,因为德川在比赛前帮越前挡了平落院的一球,受伤了,所以现在德川无法接下平落院的击球,他已是强弩之末,已经接了多球的德川再勉强接下这一球会受伤的,此时越前不顾迹部的提醒果断上前,德川是因为他受伤的,越前无法看着不管,唉,果然是很任性的小王子啊!
松溪在看台上忍不住叹了口气,以越前的脾气肯定不会让她出手的,到时两个人争执只会浪费时间,那么自己也只能在这儿出手了,眼看着越前的拍子就要碰上球的那一刻,突然从高处飞来一颗球把那颗球击落,两颗球撞击“砰”的一声落到地面,越前收回了球拍,所有人同时看向看高台。
松溪看着越前很不在意地说“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仿佛真的只是手滑了一下而已,不过没人相信,松溪的控球能力大家心里有数,而且就这么巧手滑球就飞到这儿了。
比赛被松溪打乱了,松溪也犯规了,跟桦地一样,退出训练营,松溪倒是不在意这些,走下看台,越前紧紧握住手中的拍子盯着松溪“你是故意的,你担心我会犯规,你替我出手,对吧?该离开的是我。”
被越前看出来了,青学的人都望着这两个人,他们的学弟,如今有一个人要离开了,他们不知该说什么好,大家很沉重,松溪大大咧咧地说“我本来就是要走的,上次我父亲已经找到这儿了,我再不走,他肯定会来第二次的,我可是离家出走,跑出来的,被抓回去像什么样啊?”
松溪拍了拍越前的肩膀说“我可不是为你,我是真想跟他比一场,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说完站在刚刚德川站的地方,看着平落院说“比一场,如何?反正我已经犯规了,不跟你比一场不甘心。”
平落院很狰狞地看着松溪说“好啊,我要让你知道世界的距离。”说完两个人就开始了,没有任何人阻止,是没有任何人敢阻止,松溪是已经退出的人,平落院是老大,面对那些教练都不给面子,谁敢拦他呢?至于他是否犯规,教练估计没那胆子。
平落院的每一球都像光一样耀眼,让人睁不开眼睛,而松溪的每一个回球就像星星一样散落,光与光的对抗,众人觉得跟这两个人不是一个世界的,这两个人在拼着,而他们却只能看着,越前突然感觉很难受,自己还不够强啊,要努力。
被迫回击这是松溪不喜欢的,什么时候自己被压制得这么惨,这个样子还这么去见赤司他们,是啊,不能输,如果输了,你们会嘲笑吧!松溪一改常态,大力杀球,平落院没有接住,看着掉落在自己身边的球平落院大笑,两人又僵持了一会儿,平落院回击了松溪一球,松溪也没接住,两人此时是平局。
松溪停住了看着平落院说“就这样吧!如果真要打个输赢,估计教练就该出来赶我走了。”松溪明白她跟平落院实力相当,短期难以分出胜负,这样的情况下会胶着很久,本来她也没有要赢了平落院的心思,只是想试试。
平落院不知怎么想的也同意了,两个人都朝着对方走去,然后隔着网,看着对方大笑,真是痛快啊,遇上这样的对手,两人都有种似乎相识很久的感觉,惺惺相惜,比赛最能了解对方。
他们两个倒是笑的很开心可是观看的人都傻了眼,跟平落院的人都在奇怪自家老大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其他人在想松溪这又在玩什么,好好的比赛不比了,不过相同的是都很震撼,平落院是第一所有人心里有数,不过松溪这么厉害确实有些出人意料,似乎松溪每次都能给人惊喜。
平落院看着松溪说“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敢到这里来,而且跟这么多人一起。”松溪心里一惊,这话不对,难道他看出来了,松溪看着平落院问“你看出来了?”平落院笑着说“你说呢?你胆子确实够大,也不怕被发现了。”
看出来了也没什么,松溪也笑了说“没什么,大不了跑了就行,你们还能抓我不成。”平落院大笑说“说得好,我还真想留你多陪我打打球,可惜你不能再呆在这里了。”松溪也有些惋惜毕竟这样的对手是很难遇到的,说“没什么,这里有这么多人陪你的。你不要告诉他们,他们还不知道。”
所有人听着这话都觉得奇怪,听不懂,越前龙雅仔细看着松溪,他知道如果不是松溪出现挡了平落院那一下,那肯定是龙马。结果就是龙马离开,他明白松溪是替龙马离开的,不过刚刚看松溪跟平落院比赛时自己也不由感叹确实很厉害,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这二人的对话更为奇怪。不过纵他想破了头也猜不出究竟是什么原因。
平落院点点头,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明明是一个女生却装作一个男生跑到这里跟他们呆在一起,也是辛苦她了,不过确实很有实力,她不能留在这里,太危险了,也不方便,真是一个很可爱、很调皮但同时又很强大的女孩子,这样的她让自己有些惺惺相惜的,不过究竟为什么要到这里呢?她这么强大,中间有多少辛酸,平落院相信自己是天才,自己一直被这样说着,可是哪个天才不经过努力就能到今天这地步,他不信,一个女孩子,你到今天这种地步,究竟付出了多少汗水?你怎么坚持得下来,那些日复一日的训练,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折磨,你怎么承受得过来呢?
平落院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内心充满了疑问“你为什么到这儿来?”一个女孩子跑到都是男生的地方,一直掩饰着,松溪看着手中的球拍笑着说“离家出走,怕被家里知道了,就到这儿了,不过最后还是被发现了,我这不正准备换一个地方。”
“离家出走”平落院念了几次,然后看向越前,又看着青学的那些人,是因为你们在这儿吧,所以她才来的,刚刚突然出现的那一球明显是为了那个人,平落院望着青学的那些人问“他们跟你相处这么久,为什么没看出来?”
松溪笑指着越前说“他的眼里只有网球,而其他人眼里也只有网球,我只是跟他们一起打球的伙伴,他们不会对我有丝毫怀疑。”
平落院看着青学的人说“确实,不过有时候只有跳出来才能看的更高更远。”松溪看着越前说:“的确,只是身处其中就很容易被迷惑,不过全身心投入也是一种快乐,就像网球,10球跟一球其实是一样,可是要打出10球却很不容易。”
平落院看着掉落在地上的网球,他刚刚跟松溪两人都只是打一颗球,不是不能打10颗球,到了这种程度,一颗球更能显示实力,说“很多人都在追求数量,到最后他们会明白其实都一样。”
松溪也看着地上的球说“最简单的东西其实最难,不过都要经历这样一个过程,我当初也是打了好久的,不经过迷惑,怎么能走出来呢。”平落院接着说“世界很大。”松溪点了点头说“世界确实很大。”
两个人的对话跟迷一般让众人不解,特别是青学的人,不懂松溪什么时候跟平落院关系这么好了,乾开口说“100%的几率松溪跟平落院不认识,两个人没有出现在同一场合的机会。不过很多东西不是数据可以表达的。”比如眼前这个景象,青学的人心里想着。
平落院摘下绑在额头上的发带递给松溪说“送给你,你的头发长了会很不方便的。”松溪很吃惊地接过来看着没有发带的遮挡后平落院额头上的疤痕,松溪攥紧发带微笑着说“你知道“凤凰”的含义吗?”
平落院不知道有些不好意思地沉默着,他的名字就是平落院凤凰,松溪继续说“在东方神话中,凤凰是一种神鸟,它在烈火中重生,所以任何苦痛伤痕都只是磨练它的手段,最后凤凰会站在最高处俯瞰这个世界。你就跟它一样,在失败的磨练中,得到重生。”松溪知道平落院额头上的疤痕是以前跟鬼比赛时留下的,那一直是他心里的痛,虽然最后战胜了鬼,可是那个疤痕一直存在。
平落院摸着额头上的疤痕,这个疤痕他一直无法释怀,一直用发带遮住,可是这得了表面的,遮不住心上的伤,但是松溪的话让他醒悟,这一切只是一种磨练,自己会变得更强,平落院觉得心里没有那一刻想现在这样轻松。
松溪把玩这发带,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送自己发带,东西的确很小,也不值钱,不过平落院很重视它,将它给了自己,送给别人自己最重视的东西,松溪很感动。
她试着拢了拢头发,想系住,她想让平落院看看自己系着的模样,将如此珍贵的东西送给她,她想让平落院知道,自己也很喜欢,可是不管松溪怎么弄也系不上,她的确没用过发带,这真不能怪她。
看着松溪那尝试的样子,平落院是哈哈大笑,还没见过哪个女生连头发都不会系,打球那么厉害,可是连头发都不会系,平落院是很相信自己的判断,可是此刻他确实怀疑松溪是女生吗?更像男生一些吧。
松溪有些恼羞成怒,看着平落院说“有什么好笑的?我就是不会,怎么着了还?”松溪尽量装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可他这模样更逗了,平落院止住笑一副很严肃的样子说“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这怎么会好笑呢。”
然后就看见平落院再也忍不住地笑并且说“不是好笑是非常好笑,我第一次见你这么笨的。。。。”平落院止住了没说下去,“这么笨的什么,你说啊!”松溪一脸温柔地问,可是熟悉她的人就知道这是她要发脾气的前兆啊,不过平落院只是刚刚认识她,所以一场惨剧就这样发生了。
平落院是很认真地回答“你这样真的不行,连个头发都不会系。你要去学,这样才像一个。。。。。。”话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了,倒不是平落院不愿意说而是不能说,因为松溪直接把球拍放到了他的肩上,而且还笑着在他肩上拍,把他的肩当网球拍,那笑的叫一个灿烂,一边笑一边极为关切地问“怎么不说了啊?继续啊!”
平落院是被吓到了,松溪下手是真的狠啊,一下比一下重,是真疼啊,他也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话有些不妥,毕竟松溪还是个小女生,被他这样说是会不好意思的,想着自己比松溪大,又是个男生,存着让着松溪让松溪出气的心思于是“啊”了一声,是疼,可是若非为了让松溪解气他不可能叫出声的。
不过他的叫声可急坏了陪他回来的那些“小弟”,这可是老大啊,被人欺负怎么行呢?而且还是被一个初中生欺负,不能忍,也太丢面子了吧!于是快速像平落院跑过去。
青学的、冰帝还有其他学校的初中生见松溪这个样子担心他闯祸看到那些高中生跑了过去也跟着跑到松溪身边,两拨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即将展开一场对峙。
平落院看到高中生来了而且一个个面色不善又看看对方初中生对方模样,意识到一旦处理不好高中生跟初中生真有可能打起来,于是呵斥高中生“你们干什么?给我回去!”高中生一个个很听话地回去了。
松溪看到青学的人都跑过来,桃城一副想打架的模样,海棠一副吃人的模样,不二学长微笑里也充满了紧张,急忙说:“没什么事,我跟他开玩笑呢!”一边说着一边拍着平落院问“是吧!”
平落院很配合地点点头,松溪满意地收了拍子,青学带着其他初中生退在了不远处松溪现在气也消了,她明白平落院是让着她,不然怎么可能那么配合,虽然刚刚被嘲笑了,不过现在面子也找回来了。
松溪把手中的拍子递给平落院说“这个送你,这是我师父当时送我的,是我最珍惜的一把拍子,他希望我有一天能够站在世界的舞台上,可是我不能了,那我就把它交给你了。”
平落院很小心地接过拍子,紧紧握在手中,打网球的人对自己的球拍会格外珍惜,对球拍的感情也非常深,很多人因为不是顺手的球拍会影响实力,他知道这副拍子对松溪的重要性,松溪把这副拍子给他,是对他有更大的期望,世界的舞台啊,是啊,正是自己所想的,可惜你不能陪我一起了,不过这把拍子会陪着我的。
平落院郑重地对松溪说“我会带着它站在世界舞台上的,到时你一定要看啊!”松溪摸着手中的发带说“会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平落院看着松溪手中的发带想着她还不会系,觉得自己既然送了发带给她不妨好人做到底帮她系上,于是直接跳了过来,网子虽然有些高不过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跳过去很容易。
松溪看到平落院一下子过来着实有些吃惊,平落院笑着对松溪说“把发带给我,我帮你系上。”松溪觉得自己不会他帮自己系上也没什么,本来就是他送的东西,于是就递了过去,平落院把拍子靠在网边,他原来的拍子跟松溪现在送他的拍子靠在一起看着极为相配,就像在陪伴着他们一样。
松溪走了几步平落院站在她身后,两个人靠得很近,平落院靠近松溪时就意识到这一定是个女孩子。女生身上的味道跟男生是不一样的,即使在运动过后,他小声地凑在松溪耳边说“只要离你近些就能看出来。”
松溪笑着说“确实,不过我如果不想,没人可以靠近。”这话是事实,菊丸习惯不好喜欢挂在别人身上,松溪对付的办法就是干脆地过肩摔,只要不是过于亲近而且青学都是一群眼里只有网球的人,一直也没察觉出什么。
他俩这一幕让很多人感到别扭,是的,别扭,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是的,他俩过于亲密了,菊丸抱怨着说“松溪都不让我挂在他身上。”一副受伤的表情,不二在一边说“你要去问问他为什么,他是不是被欺负了。”不二眼里露出一丝锋芒,虽是微笑可是出现了一丝寒意,乾在忙着记录数据,大石则在一旁担心着,菊丸蹦蹦跳跳地要上前。
此时有人比他更快,迹部快步走到跟前大吼一声“你们在干什么?”不知为什么,迹部看到松溪跟这个平落院离这么近心里就不舒服,想分开他们,于是也顾不上叫桦地自己直接一扯松溪,松溪一时没反应过来要向迹部倒去,可是平落院是什么人?怎么会允许别人从他手中抢人,于是一个大力下松溪直接倒在了平落院怀里。
松溪急忙站起拍拍胸回头看着平落院说“还好是你,谢谢你啊!”平落院早就知道她是女生,倒在他怀里没什么,万一刚刚是倒在了迹部怀里那真的是什么都知道了。平落院笑着说“没什么,举手之劳。”不过同时心里有一丝轻微的失落,他一直醉心于网球,还是第一次跟一个女孩子如此亲密地接触,原来抱着女孩子是这样的感觉,轻轻的,软软的。
松溪道过谢后瞪着迹部问“迹部你疯了吗?”迹部此时是生气到了极点,特别是看到刚刚松溪宁愿倒在平落院怀里也不愿倒向他,心里更难受,可是面对松溪的质问他回答不出一句话,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只是心里很难受。
迹部扫了扫旁边靠着的拍子,本来是松溪的,刚刚他送给平落院了,球拍对于每一个网球选手都是非常重要的,竟然就这样送给了平落院,迹部心里就像猫抓了似的,看着这个拍子就来气,于是他拿起拍子大力一扔,拍子从空中开始画抛物线。
松溪惊叫一声“我的拍子,”恶狠狠地瞪着迹部,说了一句“迹部,我跟你没完,”然后马上向拍子的方向跑去,一定要追上一定要追上啊,松溪不住地对自己说,松溪用尽全身的力气奔跑,迹部刚刚用的力很大,球拍不断处于下降状态,如果不在它落地之前接住,那么当球拍跟地面接触的那一刻,也是球拍生命结束的那一刻。松溪只恨自己不能快一些。
松溪奔跑着,众人眼看着球拍就要落地,一个个不断在心里惋惜着,突然传来一声“啊”的痛叫,只看见球拍就那样落到了松溪手上,好像是预定好了的轨迹一样,只是球拍落到手上的那一刻是真的很疼,纵使是松溪也忍不住叫了出来,不过球拍好这就值得,松溪紧紧地握住球拍,怒气冲冲地往回走,她要跟迹部算算账。
此时距离迹部扔出拍子不足一分钟,平落院没有动静只是站在原地看着松溪接住拍子拿回拍子,听到刚刚松溪的叫声心里感到一阵疼痛,而迹部也是站在原地,他被自己吓到了,他不明白一向冷静的自己为什么刚刚会那么鲁莽,甚至失去了理智,把松溪的拍子扔了出去,他知道松溪此刻很生气,都是网球选手,都明白球拍对他们的重要性,那不是一个拍子那么简单,那是他们日夜相处的伙伴啊,松溪肯定很生气,很难过,迹部这样想着,不过他忘记了思考松溪会怎么对付他。
松溪走到平落院跟前把拍子递给他说“我把它交给你,你一定要带着它站在世界的舞台上。”平落院接住球拍看着松溪说“你知道为什么我刚刚没有动吗?因为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把它安全地带回来,是相信你。”
跟平落院说完话,松溪大步走向迹部,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松溪真是恨不得冲过去打迹部一拳,松溪的脾气不好,很暴躁,别人动她的拍子就是动她的命,怎么能忍呢?松溪从来就不是一个只想不做的人,现在她可不顾迹部是谁?眼前的这个人是欺负他球拍的人,于是很干脆地松溪握紧拳,一拳向迹部打过去,就在这一刻松溪感觉到了停滞,她的拳被人拦住了,不二抓住了她的胳膊,她没有办法出拳。
松溪生气地看着不二问道“不二学长,他扔了我的拍子,你为什么拦住我?”不二敛起笑容很温和地说“松溪,我们身为网球选手,不能打架斗殴,会被取消比赛资格的。”
松溪冷笑地看着不二说“你认为我会在乎比赛资格这回事吗?他扔的是我的拍子,我的拍子啊?你知不知道这副拍子对我的意义?”不二依旧握住松溪的胳膊没有回话,松溪大吼着“这是我师父送我的拍子,是每天陪着我的拍子,这拍子里装着我师父对我的期望,装着一个人的梦想,你知不知道?”
不二松开手转而握住松溪的手郑重地说“我知道拍子对你的意义,我也知道你不在乎比赛,可是你也不在乎我们了吗?你也不在乎青学了吗?难道你忘记了,手冢也希望你成为青学的支柱啊!”不二望着松溪,眼里充满了期望。
此时青学的人都来到了松溪身边,大石看着松溪说“松溪打人是不对的,不能打人。”青学的人都看着松溪。
松溪感受到手里的温暖,是不二的手,看着青学的人,是啊,我想跟你们在一起,我怎么能为了一时的气愤就这样抛下你们呢?拍子还是好的,这就够了。
松溪微笑注视着青学所有的人,示意不二松手,迹部站在前面显然是有些不知所措,冰帝的人担心地站在他跟前,他们怎么能看着自己的部长被欺负呢?青学如此,冰帝也是如此,看着冰帝的那些队员,一副要打我的部长,先打死我的表情,松溪很感动,就冲着他们也不能对迹部动手,再仔细想想自己是有些对不住迹部,偷拍他的照片,故意取笑他,借他的手赶走了两个保镖。
松溪看向迹部,迹部说“刚刚是我的错,想怎么做随便我不会还手。”同时对着冰帝的队员说“你们都让开,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强烈要求冰帝的人闪开。
松溪笑着对迹部说“这就当还你帮我赶走那两个保镖的事,有机会再一起较量打球吧。”不过松溪想,她是不能打迹部,但吓吓他过过瘾还是可以的吧!
于是松溪若有所思地看着平落院说“你的拍子刚刚被人扔了,你能忍吗?如果是我,可真的忍不了啊!”跟平落院一起归来的人听了这话是忍住笑意看着自家老大,这明显是挑事好吗?这个小子也是绝了,老大不动手还不行。
平落院一副有些无奈的样子,松溪的话明显是激自己出手,可是其他人看不出那个叫迹部的为什么生气,他还看不出吗?迹部看到松溪跟自己亲密吃醋了,可是两个人傻到都弄不清楚,现在还让他出手,这是什么事啊?
平落院看着松溪那副笑嘻嘻的模样也有些生气,不能让你这么轻松地看戏啊,于是平落院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问松溪“你看这么样合适?是废他一只手呢?还是两只手一起废了,敢动我的拍子。”言语里的狠厉让人有些发冷。
松溪想都没想就说了一句“废他一只手吧!”话刚出口松溪才意识到自己顺口说了些什么,她承认自己是比较喜欢废人的手,可是那都只是说出来吓唬人而已,说是废其实都只是暂时性麻痹而已,如果平落院出手,依照平落院的能力看,可以完完全全废了迹部的手,这个名义丝毫疑问。
除了松溪,其他人也是被平落院吓到了,青学的人猛然想到,松溪就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人,而他的习惯就是一言不合直接出手,而且出手的习惯就是废了对方一只手,这可是有前科的,不然手冢也不会禁止他参加比赛了,迹部刚刚是有些过分,可是废了他的手有些狠吧!
冰帝的人更是担心无比,一个个死命地挡在迹部面前,平落院的实力他们都清楚。
归来的那些人很兴奋,老大真要出手废了那个小子吗?是因为这个小子的挑拨吗?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聚在了平落院身上,平落院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看着松溪说“我猜你肯定喜欢废他的手,而且一定是打球的那只手,对吧?”
他怎么会知道,松溪很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问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平落院笑着看松溪说“我听过一个有趣的传闻,有一个人在全国大赛时一球废了对方的手,让对方一下子连球都发不了,我一直在想是传言还是真的有这个人,刚刚跟你比试时我想起了这个传言,我猜到肯定是你!”
松溪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因为废了对手的手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网球从来没有提倡过借助人身攻击来取胜,这也就是切原在比赛时虽然胜利,但仍令人不齿的所在,手冢也正是如此觉得松溪心性需要多多磨练。没想到这事平落院都知道了,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松溪很哀伤,这下子所有人都会觉得她是个暴力分子吧!形象都没了。
松溪瞪着平落院,都怪你。平落院看着松溪这模样很开心继续问“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废了对方的一只手。”松溪没好气地回答“我当时赶时间,对手磨磨唧唧的,我嫌他烦,只想快点结束比赛,就瞄准他的手,让他的右手暂时性麻痹,球碰到他时对方大叫一声,所以所有的人都以为他的手被我废了,其实就是我下手重了一些,连他自己的路以为手被我废了,我也没有解释什么,当时我很着急也没有心思去解释,这才有了这传言。”
平落院听完刚开始是一愣,借着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你下手也是轻了些,要我直接废了他一只手,还暂时性麻痹,便宜他了,不过你当时在比赛,有什么事你比比赛都重要吗?”
松溪一听这话就生气说“我当时真应该废了他的手,要不是因为他我那天也不至于去晚了,然后我的手就像被废了,连筷子都拿不了,叫根本走不动路,都是那个人害的,你说得对,我是应该废他一只手,不要让我再见到他。”
青学的人这才了解内情原来如此啊,刚刚觉得手冢不让他参加比赛委屈了他,不过听着松溪的话那真是活该啊,不过这平落院也是狠啊,这样的两个人凑到一起,大家为迹部默哀,不会真被废一只手吧!
冰帝的人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家部长,这两个人怎么都喜欢废人的手啊?
平落院看着担心的众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松溪“那我就废了那个小子的手啊,我可是直接废,暂时性麻痹太麻烦了。”
松溪一听这话急了说“不要了吧!”平落院很认真地问松溪“为什么?他可是扔了我的拍子,只废他一只手我还觉得便宜他了。”
所有人之前觉得松溪狠,现在觉得松溪其实挺温和的,比起这尊大神来,真是太温和了。
松溪想了想,一句很熟悉的话回响在耳边他笑了说“喜欢打球的方人都不会是坏人,所以就不要剥夺他人的喜好了。”
平落院听了这话很震惊,这话也太傻了吧,不像是松溪说的啊,平落院脱口而出“这话不可能是你说出来的吧!”
当然不是了,他怎么可能说出这话,是青峰那个傻子说的,松溪笑着说“当然不是我说的,是一个朋友说的。”平落院看着松溪的笑容,不是刚刚那副欠抽的表情,是想起某个人开心的表情,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平落院故意问“说出这话的人是个傻子吧!”
松溪一听大笑说“他的确是个傻子,他的眼里没有坏人,只有打球,一个很单纯的人。”说着渐渐不笑了有些伤心,赤司青峰我可是真的想你们了。
平落院看到松溪悲伤的表情意识到这个人对她很重要,试探着问“是因为他你才那么快地结束比赛吗?”
松溪认真想了想,还真不是,因为去晚了赤司会把你罚死的,松溪很认真地说“不是因为他,是因为他们。”
平落院看着松溪又看看青学的人,直接说“你说他们眼里只有网球,你的眼里不也一样,你跟他们在一起才能一直如此吧!”
松溪笑着说“我希望我的眼里永远只有网球,没有其他的杂念,我只想开心地打球。”
松溪意识平落院不可能出手刚刚只是逗她,想到作为一个被淘汰的人她在这儿已经呆的太久了,于是跟众人告别,准备离开。
平落院关心地问松溪“你接下来要去那儿?如果没地方去还是留这儿吧!”一个女孩在外面跑不太妥当,留在这里自己还能照顾她,松溪扬了扬头说“留在这儿,你觉得教练他们肯吗?”
平落院咧开嘴一笑说“我会让他们同意的。”那个笑容其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松溪完全相信平落院能做到,松溪笑着说“不了,我要去找寻一些人,一些迷失在胜利中的人。他们有最出色的天赋,他们曾经因为同一个兴趣聚在一起,可是胜利让他们迷失,他们忘记了最初的梦想,我要把他们带回来,在此之前我要做好准备。”
松溪的眼中满是坚定,奇迹的世代,我怎么能舍弃你们,平落院知道松溪不可能留下来说“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有事找我帮忙。”
松溪笑着说“我有事不会忘了你的,我希望你不要因为获胜而忘记了最初的喜欢,因为喜欢去打网球,而不是为了获胜才去打的,而且你不会孤单,因为你的手中一直握着球拍,它会一直陪着你,而我也会一直支持你的。”
平落院抚摸着手中的拍子,充满信心地说“我会让世界都看到我们的光彩的。”两人友好告别,不过这可让训练营里所有人都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啊!
归来的人都在想,自家老大还正常吧,把发带都送人了,原来的人想:松溪这是怎么了,把拍子都送人了,双方同时哀怨期待的大打出手呢?就这样结束了。
迹部望着松溪的背影久久不能释怀,他虽然不知道刚刚自己失去理智是为了什么,可是他清楚自己此刻很伤心,看着松溪单薄的身影,他心里说不出的痛,没有为什么。
青学众人望着松溪离开的身影,想法不一,不二虽然依旧在笑,可是眼里流露出伤心不舍,越前的眼神很坚定,看了平落院跟松溪的比赛,他意识到自己的差距,他要继续努力,还有很多人等着自己去打败。大石在那儿担心着松溪一个人会怎么样,其余人都舍不得松溪的离开。
不过受了刺激的众人接下来是哀嚎一片,教练很不爽,你们两个人视我们为无物是吗?有必要让这些人知道我们的厉害,不然都跟松溪一个样,不听话吗,这还这么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