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四、坦诚相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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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坦诚相见
姜月感受到白染染的目光，嘴角轻微的勾了一下，继续泰然自若的开车。
“你说什么？”白染染歪着头一脸懵逼的问她。
听到软软糯糯的询问声，姜月瞄了一眼旁边眼睛瞪得像铜铃的白染染。
“还没醒酒？”清冷的声线带了些温度。
“我没醉！”白染染下意识的反驳。
姜月也不恼，依旧平静的，用淡淡的语气说：
“考虑的怎么样？”
白染染盯着姜月的侧脸，在她脸上白染染既没有看出戏谑嘲讽也没有看出窃喜庆幸。
这让白染染很懵，眉头一点点锁了起来。她真的一点也看不透眼前这个女人。
她甚至没有办法用正常人的逻辑分析出来她所作所为背后的原因。
‘她到底想干嘛？
既不是真的喜欢我，真心想占有我。又不是说话出来反讽。她到底在想什么？！’
这种不可控感对白染染来说极其陌生，让她有些后怕。她习惯了一切都由她主导，而现在她居然都看不懂姜月的目的。
这无疑是她绿茶道路上一个巨大的绊脚石。
姜月见她没有反应，开口道：
“钱随便花，可以自由出入，可以继续工作。我们之间的关系保密。但是你得每天给我做饭，其余的随便。找小男友也没关系。”
依旧是清冷平淡的声线，如同雇了一个厨师一般平淡。
但凡要换一个人，必然被这物化性的语言刺激到了。
但白染染很清楚，姜月并没有侮辱讽刺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认为这是一个正常的“包.养流程”
“你这是高薪请了个厨师？”
白染染调侃道。
“你也可以这样理解。”姜月依旧淡淡的。
面对姜月肯定的答案，白染染越发迷惑了。她到底想干什么？
白染染微微皱起了眉头，犹豫了几秒。还是问出了口：
“你图什么？”
像是料到了她会这么问一般，姜月不假思索的回答：“算是扶贫吧。”
模棱两可的回答让白染染一头雾水，她锁紧眉头盯着姜月。
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个字。“嗯？”
“怎么了？”姜月看到白染染的表情愣了一下。
她思考了几秒，如释重负的说：“你要是还有什么问题可以提。我只有两个要求，保密和三餐。”
没等一会，她又补充到：“三餐必须是你亲手做的，从买菜开始。不许请厨师，不能点外卖。”
她说的一本正经，让白染染不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姐姐吃过我做的饭吗？”
姜月这才回头看她一眼，眼里竟然带着些无辜与真诚。
“没有，不过我觉得应该挺不错的。”
理所当然的语气让白染染无话可说。
主导一下子变成了姜月是怎么回事？！
不是向来都是她白染染主导吗？！
怎么有一副自己被安排了的感觉？！
难道姜月垂怜她的美色？！
她已经美到这种程度了？！
还是说她.......
想着想着，白染染突然想起来是姜月夺走了她的初.夜！
这么想来她确实该拿点什么。不能什么都没得到就浪费了她处心保留的“资源”
那可是她最后的把柄啊！
就这样莫名其妙被别人拿走了！
她突然想通了，姜月为什么要“雇”她做厨师。
因为姜月愧疚！
对！一定是这样的！
这么想突然好接受很多了呢。
这样想来也不算白费“资源”
但事实和白染染想的似乎不太一样。
姜月直接把白染染带到了一栋小别墅。
富丽堂皇的金色水钻装修刺痛着白染染的心。这就是人和人的差距么。
姜月看到她的表情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在协议期间这房子使用权归你。密码是010407。你有空把瞳孔识别存上。车库里有辆红色的跑车，车钥匙在门口的抽屉里。”
姜月边说边走，在书房拿了张纸和信用卡。递给还在观察屋内设施的白染染手里。
“卡是随便刷，每个月我会自动还款。屋里的所有东西任由你处置。但是别破坏院子里的植物。对了，院子里可能偶尔会有蛇出没。不用担心，都是无毒的小蛇。冰箱里的东西是我今晚刚让人添的。”
熟练的交代完一整套，姜月微笑着看向白染染。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金色卡片，环顾四周过于奢侈张扬的金灿灿的装修。
说实话，真的很合她胃口。好像是为她量身定做一样。
不过哪个女孩不爱呢？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白染染敏锐到察觉到，姜月好像是老手。
她隐藏起所有欣喜的表情，低着头仿佛在思索什么。眉头微微皱起，快速转动眼球。
很快，她抬起有些泛红的双眼。眼里带着些疑惑，但更多的是委屈。
“姐..姐，姐姐经常这么做吗？”声音有些哽咽。
白染染的演技着实骗了姜月一把。
也许是她和木子长得太像，特别是那双琥珀色到眼睛。里面透露的神奇都一模一样。
然而现在这双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她，微微泛红，装满了无尽的委屈，甚至有眼泪快要溢出。
灯光在水晶吊灯的折射下本就耀眼，再反射进泪汪汪的眼睛，在里面转了几圈。
像星星一样一闪一闪。
恍惚间姜月觉得自己唐突了，她怎么可以把准备给木子的房子就这样给一个素不了解只认识了几天的人。
但在昏暗的房间里，白染染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是那么像从前。
从前她和木子在黑夜里相拥，她总是哄着那个脆弱孤独的小女孩。
小女孩总是会抬起头看着她，闪着星星般的眼睛，眨巴眨巴的问她。“姐姐，生活会好起来吗？”
而她总是会揉揉木子都头，微微笑着告诉她一定会的。
她在心底悄悄记下木子喜欢的一切，暗自想着等将来要给木子一个惊喜。
然而道阻且长，等她再回去已经找不到木子了。
当她从木子的亲生父母嘴里听到他们把木子卖给了生不出孩子的夫妇的时候，她真的特别想要杀.了她们！
她连夜赶去山里，然而却没能找到木子。那对狗夫妇正正唾骂，说打的那么狠居然还让她跑了。早知道她们就该打断她的腿把她拴起来。
那天姜月在外面听了两个小时，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木子在两天前一个人在深夜跑去山里掉到了深湖里。
她的面色逐渐阴沉，眼神越来越暗，暗到看不见瞳孔。她深呼了一口气。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师傅。”
后来，她便黑白通吃了。
但即便这样，她还是没能找到她的木子。她派出去的专家把实事分析报告递给她，劝她节哀顺变。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她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绝望的她沉默了很久，并没有接过那份报告。整个人的气场变得十分压抑。
喉咙深处发出几个低沉的音节
“死要见尸！”
回忆撕扯着刚痊愈的心灵，耳边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姐姐？姐姐？姐姐怎么了？我只是不明明白姐姐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我会害怕.....”
白染染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哽咽。
亮晶晶的眼睛越来越湿润，说着说着她低下了头，咬住下唇避免发出哭声，但微微颤抖的双肩还是暴露了她。
突如其来的场景把姜月从一个梦境拽到了另一个梦境。因为原生家庭的原因，木子也很敏感，也总是哭，会为她掉眼泪。
这个女孩，的童年。或许也，很阴暗。
这样想着，不免多了些悲怜。姜月想拍一拍白染染的肩膀。
手却僵在半空中，一滴亮晶晶的东西滑落在她手上，在心里溅起波澜，一圈圈荡漾着柔软的心脏。
看着自己的手，她皱紧了眉头。
“染染？”
声音缓了下来，带了些溺宠的温柔。
耗到现在姜月还是没提从前，看来她今天是得不到答案了。不慌，要放长线，钓大鱼。
就在白染染打算顺势倒在姜月的怀里的时候。
姜月先一步开口了。
“你要是害怕就来跟我住吧。”
走到门口的姜月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着白染染，眼神温柔了许多，示意她跟上来。
白染染顺从的跟了上去，攥了攥有些空荡荡的右手。在心里默念，无妨，来日慢慢调教。
在车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白染染盯着窗外，泪水时不时从眼角滑落。
在后视镜里看得一清二楚，姜月有些心烦意乱。
但她着实不会安慰别人，对于木子她也只会抱紧她瘦瘦小小的身子。
白染染用余光看到姜月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是以前包的女孩吗？
很快两人到了姜月家，白染染这才发现就是上次她被下yao来到地方。
现在看来这里低调多了，整体装修是灰白色系的。
姜月领着她到一个熟悉的房间，
“衣橱里有浴巾和睡衣，都是新的且消过毒了。”
说完姜月就下楼了，白染染望着姜月远去的背影。说了声谢谢。
她明显看到她的身子顿了顿。
白染染敏锐的差觉到，大概她之前很喜欢的女孩声音喝她很像，如果没有算错的话，估计长得也有几分相似之处。
在昏黄的的灯光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染染勾了勾嘴角。虽然她并不喜欢女人，但是这样的交换并不亏。
她洗完澡随便裹了个浴巾，从包里拿出香水在耳畔喷了些。
找了一圈，发现姜月在客厅喝闷酒。
白染染赤着脚走下楼，悄咪咪出现在姜月身后。
用软糯糯的声音在姜月耳根说；
“姐姐，我害......”
还没来得说完，她被姜月一个空手翻撂倒在地。
浴巾散落开来，肌肤触及冰凉的大理石地板。
凉意一瞬间包裹了她，她艰难的转了个头，脸在地板上摩擦的感觉真的很糟糕，上一次是多少年前了。
看清是她后姜月连忙把白染染扶起来，浴巾从洁白的肌肤滑落。
白染染赤裸裸的站在姜月面前。
半个身体还没从刚刚的冰凉里反过神来，另半个身子就又感到凉意。
事情发展的太快，两个人都愣在原地，面面鄙视。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四、坦诚相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