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缘》化一

3、第三章 女神的传奇

　　第三章女神的传奇

　　当贾了缘和曾雎回到露营地的时候，贾了缘发现原来曾雎女神的地方已经多了一个白衣男子。这时，曾雎立马变了一个人似的并不主动搭理贾了缘了。仿佛刚才的默契和欢乐只是一阵风，吹过就没有了。令贾了缘更感到不安的是，白衣男子高大结实还来自体育系。贾了缘感到此男子和女神的关系一定不一般。原来女神由于匆忙没有拿席子出来，白衣男子知道后自己从另一校区带着自己的席子飞奔而来。把席子给了女神，自己却靠在一边的铁杆上。贾了缘完全不能掌控局面，又一次被抛向了半空。他觉得手中的面包也索然寡味，没精打采地观察着形势。而其他人没有人注意到了这个变化，大家还是玩玩闹闹，说说笑笑。
　　当白衣男子伸手去抠女神脚板心的时候，贾了缘的第一坛醋打翻了，他很难受，心在绞痛。但他的确不明情况，万一人家就是一对呢？即使自己不快乐，也绝不去打扰别人的幸福，这是原则。但是他还是要尽最大的努力排除万难不让白衣男子再“骚扰”女神。他想试探他们的关系就提议大家一起来玩成语接龙，结果只有叶宇响应，其他人只是偶尔插一句。曾雎也很快加入了。但醉翁之意不在酒，贾了缘试探的目的就达到了。
　　玩着大家都累了，该睡觉了。这边邵由仁，文似海，鲍向东还有另外两位室友狮子座的方兴艾和天秤座的游正中，已经早就要躺下了。这时方兴艾板着个脸看着贾了缘，说：
　　“缘子，搞那些莫名其妙的干什么，早点睡才是王道，明天还有明天的事。”
　　贾了缘陪个笑脸，说：“艾哥是对的，早点睡才是王道。”
　　方兴艾个子比鲍向东略高，短发，圆脸，卧蚕眉，双眼皮，大鼻子，圆口，唇厚，身材微胖，喜欢穿颜色浅淡的T恤和西裤。腰比较胖，皮带一定要扎在外面，显得沉稳睿智。他为人简朴，低调，正直，较真，关心国家大事，有一颗火热向上的心。平时少言寡语，但是没有一句废话。
　　是夜，无事。只是天亮了贾了缘和众人都惊讶地发现白衣男子还在。他居然在铁柱上靠了一个晚上。贾了缘对此事非常苦恼，经过此夜他也看出女神并没有多和贾了缘以外的人说话，也很少给白衣男说话。他断定女生与白衣男处在一个对峙期、观察期。如果再让白衣男子再靠一夜，很可能女神的善良会被唤起，自己就彻底没机会了。贾了缘已经机关用尽，而他是绝对不愿直接面对白衣男子的，因为在他的爱情观里，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的爱情的权力。我追求一个人，我知道我很用心，推己及人，说明别人也不是闹着玩。因为自己有自由权力，所以别人也要有自由权利，正是尊重别人的权利从而维护了自己的权利。只有一种情况，他会去面对任何情敌。那就是女神表明自己无法判断选择谁的时候，他就会要求决斗。但是女神从来都没有给任何人这样的机会。只有通过女神去赶走这个威胁者了，贾了缘豁出去了。他突然起身向宿舍跑去，大有灭此朝食之意。他想起自己还有一床席子在寝室，决定冒死前去取来，代替白衣男子。
　　看官诸君，这是需要勇气的，对于贾了缘这就是正面的示爱和树敌。当他赶回来的时候，大家都吃过早点了。贾了缘径直走到女神的位置，一言不发，先卷起原来的席子，再仔仔细细地铺上自己的。最后在众目睽睽下，贾了缘说：
　　“现在可以喊他回去睡觉了，你用我的这床吧。”
　　众人无语，白衣男子也不动。最后是女神对白衣男子说：
　　“现在我有了席子了，你还是先回去吧。……”
　　贾了缘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最后白衣男子拿着那床贾了缘看来是苦肉计道具的席子离开了。曾雎去送他了，当然似乎送了很远，但是对于贾了缘来说送完总会回来的吧。他终于可以踏实吃个饭了。
　　这也是贾了缘第一次战败情敌，往后还有很多，很多……
　　这又是一个晴天，上午学校组织干部同学去寝室排查，邵由仁，方兴艾都去了。贾了缘本来也应该去，但是他陷入爱情不能自拔，殚精竭虑彻夜未眠，现在只能大本营补瞌睡了。
　　中午学校开始有组织有计划地以班为单位，划出地盘用塑料布搭建宿营场所。邵由仁再次找到贾了缘，告知他可以回寝室去拿洗漱和生活必需品了。学校要重新规划露营，所以大家都散了。贾了缘终于暂时离开曾雎了，恢复了一点理智。而且以班级为单位后，这几天他也见不到曾雎了。再说他是自己班上的班长必须要去执行些班务，所以也抽不开身。
　　他和邵由仁一道回到寝室。寝室此刻一片狼藉，好像经历过一次打劫。有的寝室之间的墙壁还有了裂缝，看起来有点危险恐怖。在贾了缘看来却是一种好事，这表明大家至少要在外面呆一周以上学校才能排查完毕进行正常教学。他就可以乘此时机好好放松一下，最重要的是很有可能与曾雎还有缘分。他并没有报多大希望，只是自己单方面完全陷入爱情，他明白自己的处境。因为sarah和叶宇在早上给他说过，追求曾雎的人很多很多，有的在别的学校甚至别的城市，有的就在本校，各种角色都有。
　　当晚贾了缘在日记中写道：
　　20**年*月*日晴
　　……为地震中罹难的同胞默哀。……曾雎就像一位8岁的公主，那些追求她的人就像一个个小国的偏激的骑士。骑士们为了得到公主的爱相互厮杀拼抢，而公主本身对于这些毫无兴趣，骑士们以为得到公主就得到了她的爱情。而公主只是好奇，她并不知道爱情意味着什么。因为公主需要的是王子。而骑士们也不能知道。爱一个人，告诉她然后爱她但不要强扭的瓜。
　　这样曾雎从小身边就聚集了这样一群骑士，随着时间的推移只有增多没有减少过。很遗憾，贾了缘在今天加入了这个行列。在后来的交往中曾雎是把他当王子看的，可是固执的他自己已经给自己一个骑士的身份，而且用骑士的角度去审视爱情里的一切。
　　贾了缘与邵由仁一起来到自己班级的大本营，正要放下生活用品，这时贾了缘的电话响了。
　　是叶宇：“缘子哥，我们这边不好玩，你可不可以过来一起玩呀！”
　　其实把这次灾难看成放假的人不只是贾了缘一人。贾了缘激动的说不出话，对方又说：
　　“快来吧，某人也喊你来呢！”
　　贾了缘知道某人指的就是他所痴迷的曾雎。他立刻收拾行李要去见曾雎。什么集体主义精神，什么干部的职责，都阻止不了他了。早熟的邵由仁知道他陷入爱情也不阻止他，只是说：
　　“你要去的话，班上的事有我帮你做哈。”
　　贾了缘十分开心地笑了，邵由仁又送他到曾雎他们的宿营地才回去。
　　其实在整个贾了缘与曾雎的爱情过程中，邵由仁是唯一一个全心全意支持贾了缘的。
　　邵由仁比贾了缘稍高一点，但是身材和方兴艾差不多，微胖。短发，椭圆形的大脸，浓黑的柳叶眉，双眼皮，眼珠黑得发亮，鼻子较高，方口，唇薄，皮肤细腻偏白，衣着成熟而有韵味。整体看来显得老成稳重，但性格上不走极端，温和中带着坚毅，重大局，重细节，想事情想得要宽要远一点。
　　叶宇、曾雎寝室里一行5人并没有按照学校安排宿营，而是在临近昨天贾了缘与曾雎上厕所的建筑的草坪中扎了营。她们附近还有一些别的同学也塔建了帐篷。一眼望去绿油油的草，五颜六色的人，打打闹闹的场面，红红火火真是像在度假一样。Selina是校报的摄影记者，正忙着拍各种场面。Miranda正和男友一起看时尚杂志，Sarah抱着个电脑看连续剧，叶宇正在削铅笔，准备作画，曾雎一个人低着头不知在看什么书。贾了缘辞了邵由仁，放下行李，把席子在了曾雎旁边，凑过去。这丫头原来在看漫画。
　　曾雎是很愿意向别人介绍自己的世界的。那么就从漫画开始吧。她的漫画都是成到成套的，《樱桃小丸子》、《哆啦A梦》、《阿呆系列》等等。贾了缘是从小看小人书长大的，他小学三年级开始看连环画《三国演义》，还看了《小兵张嘎》、《小英雄小海》——讲的是一个海军儿子的故事，《三毛流浪记》、《东郭先生》等等。可是他就没看过日系漫画，所以这些漫画立即引起他的好奇，后来看了就觉得没有以前的好看。这些贾了缘都没有告诉曾雎，他只是听津津有味地介绍着，不时附和一声。他总觉得这女孩与众不同，她身上有太多的自己不熟知的天地。
　　介绍完了漫画，曾雎又开始聊起动画片。这更是贾了缘所不熟知的领域。他从小对电视不感兴趣，他父亲就曾告诉他，电视要少看耽误学习，作为一个男人从小就要有抱负不要在那些莫须有的事情上耽误时间，再说“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偶尔看看消遣就得了。所以几部经典的国产动画他也就知道名字而已。他看过太多的现实主义明清小说，日久年深，对于日系动画片那种绝对天马行空，脱离现实环境随意的想象，那种要么低级的搞笑、要么拯救地球的情节，实在既好奇又感到难以接受。真是一片新天地呀。
　　Selina过来偷偷地给他们照了张相片。突然曾雎累了，她望望周围，见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就东跑西跑，到处骚扰。贾了缘一个人被傻傻地留在原处。他既不能表现很开心，也不能表现很伤心。他只能在原处掂量着那些漫画和动画给他带来的冲击。叶宇也画累了，就号召大家来玩扑克。Miranda和她男友也过来了，Sarah关了电脑，又喊来几个别的男生，曾雎望着这么多人，建议来玩“干瞪眼”，这种玩法贾了缘也是第一次接触。这个世界太奇妙了，他想。贾了缘表现并不令自己满意，他不知道此时他的幽默和机智都不见了。
　　而他的笨拙的举动却屡屡赢得曾雎的笑容。他就像一个穿越到了现代社会的古人，那种不适应的举动十分可爱。其实这就是在爱情面前，一个人放下了所有的尊严的表现。
　　晚餐时候，贾了缘想到在野外露营会有露水，因为昨晚睡醒大家的衣服头发都潮湿了。他是名副其实的行动家，立即到昨日买了很多鸡蛋烤肠的店去向老板借来了一把大伞，罩在了他与曾雎的枕头边。贾了缘还是一位了不起的社会活动家，他在大二几乎把自己楼下的所有店主和宿管收入了熟人系列。所以才能很快借来伞。他本是个爱吹嘘自己的人，可是对于曾雎对于爱情他从不吹嘘。在贾了缘看来爱情没有规则，也不应该有虚荣。
　　当夜，大家觉得太潮湿了，就搬到一个屋檐下的水泥地上去了。这些地方是无组织无纪律的地方，偶尔有一对情侣在附近宿营。当所有人都睡下后，曾雎和贾了缘还很兴奋，有种相见恨晚，意犹未尽的感觉。于是两人就在被窝里开上台灯玩起牌来。贾了缘完全是个纯洁无暇思无邪的混小子。但是这种独有的时光他很投入，能与他的女神在一起如此开心如此亲密他很开心。玩到半夜，各自睡下，当夜无事。
　　次日起来，都找水洗漱了。大家都各自忙去了，只剩下他俩，曾雎又开始给贾了缘讲小时候的自己。曾雎出生在新疆某兵团那天，有一只红隼飞到了家门前，爷爷看见了就建议取名曾雎。她又讲起新疆其实有很多湿地，有很多鸟。小时候就跟爷爷出去抓鸟，爷爷是研究候鸟的。爷爷说候鸟是上苍最完美的演绎。冬天迁徙到热带因为食物丰富，夏天迁徙到温带因为天敌少食物也比热带多。但是迁徙是要付出代价的消耗能量，不小心还会迷失，还要与当地的留鸟竞争。爷爷的一生就像候鸟在福建长大，厦大毕业就分配到新疆，一干就是一辈子。曾雎说自己不想成为一只候鸟，整天忙忙碌碌，居无定所，千里迢迢，飞来飞去，那样活得太累。她宁愿做一只当地的鸟，整天平平淡淡，轻歌曼舞，与世无争。
　　贾了缘不禁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候鸟，从大山里飞到了城市，耗尽了家里的能量，又迷失了方向，他感到与本来的城市来的同学有太大的差距。此刻他的内心在呐喊，他既想飞得更远，飞得更高，又想贴近家乡，享受父母的温情。如此大的矛盾摆在他的面前，在未来的某一天将会得到解决。
　　当晚，贾了缘在日记中写到：
　　20**年*月**日小雨
　　……我觉得我就是一只候鸟，但是我没有目的地，每一个不是家乡的地方只是我的中转站，我就是这样一个一个地方地飞，或许有一天我会觉得一个地方是我的目的地，我就留下来。或许不会有这样的地方。……于是我很孤单，没有同伴，希望某一天，在某地于千万人之中遇见我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　……
　　曾雎也没有问贾了缘是个什么鸟。贾了缘也更想继续倾听。
　　曾雎又讲到，小时候她在新疆上学，自由自在。但她不会讲维吾尔语当地小朋友把她叫做“老汉”、“黑大爷”，为此她哭了好几回，都不想上学了。等她学会了维吾尔语后，她父亲因工作调动回到福建，她又开开心心地去上学，但是她发现自己又不会讲闽南话，同学们将他叫做“北啊”、“北方佬”，她又很伤心。所以她不喜欢迁徙，不喜欢做候鸟。一直到了高中她都讲不好闽南话，所以就形成了少言寡语的性格。
　　贾了缘说他觉得她还是很健谈。她说只是和熟悉的人，一般的人她是不甩的。这句话对贾了缘很受用。
　　她又讲到她小时候她喜欢问为什么？她看见一箱蜜蜂就问养蜂人：
　　“这是什么啊？”
　　养蜂的老爷爷看见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来问就很热心说：
　　“这是蜂箱”
　　“蜂箱是什么呀？”
　　“是养蜜蜂的。”
　　“养蜜蜂干什么呀？”
　　“用蜜蜂酿蜂蜜。”
　　“蜂蜜怎么酿呀？”
　　老人望着她，无语了。
　　贾了缘听了觉得很神奇，露出了惊异的笑容。
　　她又说，自己小时候妈妈早上不做饭，让她到楼下的面馆吃面。她每次只要半份面，那个老板收她钱的时候就会说：“小朋友我们这里是不卖半份的！”下次她又去吃面，仍然要半份，老板端来半份：“下次记住哈，我们这里不卖半份的。”这样吃吃说说一直持续到他父亲调回福建。
　　贾了缘本来是个饿死投的胎，从来觉得三两面也解决不了一次温饱，这他听来也算开眼界了。
　　又讲到她初中有男孩追她，每天都在校门口等她。她为了避开那男孩，就每天翻墙出校门。一次她翻墙出去，一不留神没有站稳，手忙脚乱中抓空了，腿上磨破了一层皮。没有告诉家人，一直忍着直到自动恢复。为了不要翻墙，一次放学她来到校门口，走到那个男孩身边，没等对方反应过来，给了他一巴掌。从此她再也不用翻墙了。贾了缘听后，忍不住笑了。打网球的就是强壮，初中时候她要比那个男孩高大点。
　　她还说不要和她赌气，因为往往胜利的是她。她与妈妈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次她与妈妈赌气，妈妈不让她吃菜。于是她没有认错，而是坚持吃了一个月白饭，最后她妈妈求她吃菜才告终。贾了缘没想到自己是个固执的人，与面前的这个女孩比起来，他深感不如呀。他很想说赌气不好，沟通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但是在往后的交往中贾了缘和曾雎都吃了这一致命弱点的亏。
　　然后还讲了很多，很多……
　　最后她讲到，她有一个侄子今年7岁了，上一年级。小家伙生得可爱，但心理强大。一次她和侄子看电视，这时屏幕上出现了□□镜头，曾雎赶紧拿遥控板换了台。
　　她侄子望着她镇静地说：“阿姨，你是不是不想让我看这个镜头。”
　　她很尴尬说：“嗯。”
　　她侄子很生气地说：“其实是我知道什么是□□。”
　　她听后大吃一惊，就问：“是什么？”
　　侄子一本正经说：“□□就是一个男人看见一个女人，就扑上去把她按在地上打一顿。”
　　她吓出的一身冷汗还没完，就笑了。这时她侄子继续说：
　　“哎，你们女人也不容易啊，长得漂亮吧，又要担心被□□；长得不漂亮吧，又担心嫁不出去。”这时她的冷汗继续流出。
　　贾了缘是个很保守的人，听到□□就敏感，吓了一身冷汗。他连忙岔开话题说：
　　“现在的孩子比我们小时候聪明多了。”
　　“是呀，主要是吃得好，奶粉都是进口的。”曾雎说。
　　曾雎希望贾了缘叫她的小名“狗狗”，贾了缘试着叫了几次，觉得别扭得慌。再往后的交往中贾了缘都叫她曾雎，但心里老在叫狗狗。
　　地震已经过去四天了，学校还是不允许学生回寝室去住。
　　关于曾雎贾了缘听说得更多。比如追求者很多，而且不是家里有一片片煤场就是有一个个楼盘。人说爱情贵在坚持，有的追她长达8年，有的说6年。关于这一切的一切贾了缘都能理解，因为她的美貌和神韵是那么的特别。海伦的美貌引起了特洛伊之战，陈圆圆的倾国倾城导致了吴三桂的冲冠一怒。曾雎到底有多美呢？美大致有两种，一是精神的淡泊美，初发芙蓉，自然可爱。如汉代的铜器，陶器，王羲之的书法，顾恺之的画，陶潜的诗，宋代的白瓷；二是错彩镂金雕繢满眼的美。比如楚国的图案，楚辞，汉赋，六朝骈文，明清瓷器，刺绣，京剧的舞台戏服等。而曾雎具有的美是两种美灵动的结合，时而清新淡泊时而厚重七彩，给人的感觉的美，内心的美。那是一种性格上爱憎分明，真实和直率与表面的气质，神韵和美貌的完美结合的美。稍微有点灵性的人，都能瞬间感受到，对贾了缘这样有感觉的人更不用提了。
　　贾了缘在很久以后还是坚持这样认为，如果把这个世界上的所有财富和金钱，还有所有的有关永生与不老的方术，以及全部的名誉和权力这三者加起来叫宇宙。用宇宙和曾雎的爱情对立，让贾了缘二选一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对曾雎的爱情。因为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究竟有什么，究竟有何意义都是不确定的，唯一能确定的，真实的，让人获得极致的愉悦的只有真诚的爱情。亚里士多德没有能认识这个世界，最后号召人来认识人自己；柏拉图也没有，塑造了一个自己满意的《理想国》，苏格拉底也仅仅是为一切学科分了个类。而爱情一直是人类任何时代都热门的追求，只是因为它比其他一切都更实在和真实。如果你拥有了爱情你就拥有了这个宇宙。
　　终于轮到贾了缘说自己了。和曾雎的传奇比来，贾了缘认为自己小时候那些事情一定不会引起曾雎的兴趣。他曾经因为男女生各站在厕所边，一个抱一个要把对方的人拉进自己的厕所，不小心被拉了进去。心里受到极大的羞辱。后来因为不玩这个游戏被一群女孩推进了一个废弃的沼气池，幸亏没有丢掉小命。不过从那一天起贾了缘就相信自己是幸运的了，从此做事说话很有信心。自己初中时候，经常被学校的校霸欺负，直到有一天他拼命反抗，对方吓坏了后，他成功赢得了尊敬。从此学校□□白道都受欢迎了。他只是讲讲自己的近况和理想。他只认为他除了青春和理想以外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