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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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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小艾篱低头吃饭,但她感觉得到身上有双视线一直盯着自己,害她烧红的双脸一直到吃饭结束都没有抬起来。关于李露,寂夜说,这件事情他会处理。她没有事已经回宿舍了。以后她会回到正常的生活。”
李露对自己这近一个月的行踪一点印象也没有,又开始了她的图书馆生活。在以为一切事情都结束的时候。小艾篱的生活才是真正开始。
大一过了紧张的期末,过了惬意的悠长暑假。迎来了新的学期。她们从此要移居学校本部开始新的学习生活。
小艾篱一直心不在焉的记得那个吻,记得那句话,“按顺序吗?好啊。”但是说了这句话,拨动她心弦的那个人,自从那夜送她回家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她发现自己除了他的名字还有他住在1009外,其它一一无所知,甚至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
她觉得自己是犯傻,为一个不可能和自己有交集的男人失落芳心。正要她准备重新向前进之时。她收到了一封情书。这年头还有人用情书这种方式,让小艾篱不禁心动了一下,在室友们的劝说下,决定去会会这个写情书的师兄。
时间是晚上八点,地点是学校传说的情侣湖旁边的竹林。
小艾篱是八点半的时候到的,一方面是试探对方的诚意,一方面要体现女方的矜持。旁边大多成双成对,只有一个男人在那里形单影只的,背影看起来还有那么一点落漠。室友友将她一把推到前面,“去吧,加油,长得丑就踢了,过得去就先留着备用。”
小艾篱扭捏的三步一回头的缓慢前进。对方看见到小艾篱来赴约,面露喜色。上来就结巴的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从某年某月某日看见她那惊鸿一瞥后,便是恋恋不忘,后终于鼓起勇气写了情书,今能得佳人前来,甚是欢喜,云云。
小艾篱一看对方厚厚的眼镜片,加上竹内光线实在不佳,都看不清长像。是踢是留。小艾篱踌躇了。
“我们沿湖走走吧。”对方提议。
小艾篱点点头。两人无声无息的沿着湖毫无目的的乱走,走得是心不在焉。突然一个小石头将小艾篱绊倒。男生急忙扶了一把。真是天赐良机,男生将佳人小手握住,温柔的说,“小心。”
小艾篱只觉得非常的尴尬,想要甩开对方的手,不想对方握得太紧,这样小小的挣扎根本不成事。正在小艾篱为难之际。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你这算是在劈腿吗?”
小艾篱抬头一看,即使光线不怎么明亮,但是只消一眼,她便认出是谁,现在她更是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早不出现晚不出现,怎么现在被抓了个正着。
“请问你是谁?”男生见自己和佳人正在浓情蜜意时,却来个闪亮的电灯泡,心里不爽,说话的语气也非常的不客气。
寂夜根本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对着把头低得快成鸵鸟的人说,“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
小艾篱只觉得全身冒冷汗心虚得不知道该如何辩解,说其实是和这个男生是巧遇,还是说。。。。。。无数的小人在脑子里说着各式各样让现在情况合理的理由。
寂夜半天没有收到回话,也不理会旁边的男生嚷嚷着什么,拉着小艾篱的手就走。这边男生也不放手,简直成了拉锯站,让旁边有的好事者还吹起了口哨。小艾篱看事情越来越糟,自己一定要说些什么化解这尴尬的局面,然后开口说,“对不起师兄。”然后甩开了师兄的手。跟着寂夜离去了。
小艾篱也不知道他要把她带向何处,只是任由他拉扯着。一直到某个建筑物的角落,没人任何人经过,那里有颗百年的大榕树,巨大的身影将他们遮掩在黑暗中。
寂夜把小艾篱按在墙边,“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小艾篱被抓奸的心虚心境已过去,剩下的是理智。心里顿时觉得委屈。明明是你自己无缘无故玩失踪,怎么现在我是那偷情的不贞女。大家都男未婚女未嫁的,我有选择的权利。我对你一无所知,你一辈子不出现,我一辈子等着你。笑话,姐姐也不是没有人要的。
见到小艾篱不说话,寂夜有点抓狂了。“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小艾篱更是觉得委屈,咬着下唇,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寂夜一看到眼泪,怜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不要哭,只要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
小艾篱哭得更大声,把这几个月以来的积怨全部释放出来,打着寂夜的胸口。“你是个坏人,你要是想玩玩而已,那你夺人家的初吻就算了,为什么答应说要按顺序来。答应了一下子就玩失踪,一下子几个月。人家好不容易不再想你了,要重新开始,你现在又跑出来,算什么,我算你什么,你又算我什么,我上辈子欠你的,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艾篱又不是猴子,这样随便任你玩的。你们有钱人想玩谁我都管不着,你干嘛招惹我喜欢你,我就会认真,我会伤心,我会难过,我会害怕。。。。”
“对不起。”寂夜把小艾篱抱在紧紧的抱在怀里,小声的道歉。他觉得小艾篱这样真挚的眼泪把的心都烫伤了,很痛。那怀中身躯是那么弱小,是多么需要人的保护。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种欲望只想把她一口吞下去,两人便可合二为一。
“放开我,你们有钱人自己去玩去,我这种平凡的少女什么都没有,没有钱,没有貌,没有身材,只有一颗你惹不起的真心。你没有真心来换来,那你就离我远一点。”
抱着小艾篱的那个身子听到这个话的时候身子突然僵硬了。小艾篱也感觉到了那个变化,使出了全力挣开那个怀抱,想往远处跑。
寂夜在她离开的那一瞬间觉得突然连世界都空荡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拥她在怀的那时他的空荡的心被填满了,填满了多少个世纪以来的寂寞。这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很温暖,他想要她。他没有犹豫,只是转身一个长臂又把她拉回到自己的怀抱中。“不要走,小篱。”
爱情有时就是一种感觉,没有时间作标志,没有年龄作界线,也没有标码告诉你那个是爱情。但当它到来时,你知道他就是你的爱情。艾篱知道寂夜就是她逃不掉的爱情。
小艾篱在大榕树的影子里迎来了她人生当中第二次激烈的亲吻。而月亮就在榕树的那头悬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