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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NO.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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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何故灵枢到京,由少夫人高静去城门口带回将军府,京都百姓自发相送。
这月,许久未下的雪又纷纷落下。
高静一身素白走进戏馆,执念仍在二楼喝着茶平静地看着戏台,高静将一封信递了过去,坐下要茫然的说:"他们说,他死时仍然挺直的站在沙场,血沾满了他的全身与他的剑。他给我的信中写到:本当守护身后之国,死亦镇守边疆之地。他不愿回来,我想去边关,馆主,你帮帮我。”
执念看着信,眼睛里仍然没有丝毫波澜。执念轻问着:"那你的孩子怎么办呢?”高静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轻笑:"我想请人把他送回将军府,他父亲做的事与他无关。”高静恬静地笑着,眼中却是锋利之锐。
"三天后你过来吧。”执念放下手中的信,信在一瞬化为灰烬,执念平静地注视着前方轻语。高静点点头起身走出了戏馆。"连死后都提前想好了该如何,烦人的小孩啊。”执急手指敲打着石桌,语气平静地楠喃着,眼里全然淡漠。
三日后。
高静走进戏馆,执念并未在后院,他身穿一件青色的戏服,戏服上面绣着着柳枝,一头黑色长发由青色丝带随意绑上,脸上不施粉黛,站在戏台上。
执念见高静走进来,扫了一眼她,开腔唱着。清亮的戏腔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明明该是不伦不类的装扮在他身上却不见丝毫的违和。
一曲唱完,执念无视叫好的听客,对高静一点头步入后院。高静揉了揉眼眶,拭去不知何时落下的泪,笑着进了后院。
"我应他,他回来,登台唱曲,可他回来了,又不来看了,他失信了。”高静入了后院,只见不知何时换了衣裳的执念平淡地看着院子中桌上的两个匣子,手拂过其中一个黑匣,淡淡地说着。
"馆主,不知今儿你喝的曲叫什么。”高静笑着,眼电布满悲伤,执念轻扫了她一眼收回手,轻声说:"道士捡到我那几年,糊乱唱的,后来道士帮我写完了,说是我送给友人的歌,没有名字,有个小孩给取了个名——《別柳》,一别,无留。”"友人啊,他听了一定很高兴。”高静轻叹着,眼中的苦楚宛如实质,却依然轻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