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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7动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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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是石家重地,一般人自然是进不去。
贺之章也没想去石云凯的卧室,一个臭当兵的卧室有什么能看的,所以上了楼后他打开了石云澜的卧室,“来这里说也一样。”
石云凯一把抓住贺之章的衣领,把人往墙上一推,恶狠狠道:“别以为我不敢揍你!”
“揍我不打紧,就不知道会不会影响石叔叔。”贺之章把人手掰开,对着石云凯笑得得意。
关了卧室门,贺之章一点不见外的坐在了石云澜的床上,“说吧。云澜为什么去了医院?”
“你也有脸问?”石云凯怒问。
贺之章自然有脸,他把人伺候得很好的好不好,大半夜下来他除了没戴套内那啥之外,就差没跪着给石云澜□□了(除了脚丫子他可把人全身都舔了个遍)。他以前睡过的那些人,可从来没人享受过这些,“昨晚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没感冒也没发烧。”
石云凯不想跟贺之章说那些没脸没皮的话,“你要离我哥远点,他就不用去医院了。”
“病历。”贺之章直接伸手。
石云凯是真厌烦这人,“我拿我哥的病历干什么?”
“那说行吧?我好下次注意些。”贺之章半点没有被小舅子发现的难为情。
这话把石云凯气笑了,“贺大少爷,我希望没有以后。我们两家老人们的交情,总不能断在你这里。”
没有以后?至少在他厌倦前不可能。
贺之章点了一支烟,问:“你知道你哥干了什么吗?他把遗产继承人定了柳城洲。我这人再不好,至少不惦记他的钱吧?”他手里也有的是钱,虽然没谁嫌手里的钱多,但也不至于盯着别人手里的东西。
这话石云凯半点不信,要说他哥把遗产继承人写的张淮名字倒还可信一些。
石云凯压根儿不想跟贺之章废话,“随便你怎么想,反正要闹出来,别怪石家不念旧情。”
“只要你不说,不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贺之章也不打算强求能从石云凯这能问到什么话。反正石云澜总要去上班,他直接去堵人就是了,面对面谈总比找人中间传话要容易。
两人就这么不欢而散,基本上互相谁都没能问出什么来。
不过之后的几天贺之章都忙得不行,一直到周末才抽出空来。
石云澜周末没回石家,周末也不用上班,想要堵人可没那么容易,贺之章开着车按着顺序一家一家的去查石云澜的房产,他总住在其中一处。
查了一半都没人,贺之章正想寻个地方吃饭,就见着了好久没见过前情人——给他戴绿帽子那个。
要说喜欢当时是喜欢的,不然也不会用了些手段才把人弄上手。只是没想到这人一回国竟然敢去跟别的男人厮混,后来还为那个男人甩了他,实在有些胆大妄为。
这事儿现在也一团乱麻了,贺之章对他又没了兴趣,绿帽不绿帽的闭眼就当不存在。
不过绿帽的事可以不计较别的事就不行了,贺之章把车停到路边把人拦住。看着面前的人面色惨白一副恐惧的样子,就觉得当时他怎么就瞧上这人了,看看人家石云澜比他识抬举多了。
许耀是真怕面前的人,在国外的时候受骗交往没少吃这人的苦头。这会儿被人抓着进了一家馆子的包间,他除了沉默还是沉默,生怕一句话不对这人就发疯。
贺之章没兴趣管这人怎么想,先点了几个菜才问:“攀了新的金主,日子过得还不错吧?”
许耀的脸更惨白了,贺之章哼了一声,要拿捏这样的人实在太过容易,“过去的事呢,我也不跟你计较了,就当没发生过。不过呐——”
这个呐字一出许耀的身体下意识一抖,可见先前跟着面前的人受了多大的难才能把一个大男人吓成这样。
“你可要把你的金主给栓好了,要我下次再看见他粘着石云澜,可别怪我不客气。你们这种人,我一根指头都能把人摁死。”贺之章一想到遗产的事就想要弄死柳城洲,现在还没弄死纯粹是因为还没确定遗产继承的真假。
放完狠话,贺之章也没兴趣多看面前的人几眼,“滚吧!”
哪知道每次见着他都跟见着鬼的人这回居然没跑,哪怕吓得牙齿在抖,也断断续续的在那说,“云澜、哥是、好、好人。你离、离他远、远点。”
话说得断断续续,再看见贺之章越来越恶徒的脸,许耀吓得都快哭了,那点子说不上气的狠话就变成了,“求你。”
求他?简直笑话。
贺之章踢了桌子一脚,不想跟人多说,“滚!记住我说的话,把柳城洲给管好了,不然别怪我事先没说过!”
许耀立即跟只兔子一样打开门跑了出去,这一跑贺之章才回过神来,该先问他石云澜住在哪的。
再回想他说石云澜是个好人。哈,都把家产要送不相干的人了,这哪是好人,得是个煞笔。
贺之章吃完饭,才给许耀打了电话。
电话被挂断了好两回,贺之章也没生气,从手机里不知道翻到什么随手发了过去,再打电话对方就不敢挂了,“一个问题,石云澜住在哪?你可以不说,不过等下周,就等着你和你那柳哥哥光着屁股从这里滚回老家去吧!”
得到想要的答案,贺之章哼了一声挂了电话,开着车去了石云澜住的小区。
石云澜从来不会委屈自己,住的都是高级小区,高级在物业管得严,一般人想要进去没那么容易,就是爬墙都没那么容易爬的。
不过贺之章不是一般人,早在来之前就跟里面相熟的业主打了招呼,把车开进小区容易得轻而易举。
再找到石云澜的别墅,贺之章看了看,没打算从正门走,直接爬了旁边二楼的窗户。
石云澜躺在沙发上看书,看见贺之章从楼上下来一点也不奇怪。
贺之章坐在了人身边,一点不见外的把人抱在了怀里,亲了亲人耳垂,“在看什么呢?”
“没长眼?”石云澜不客气问。
贺之章拿过书看了眼封面,悬疑故事,没兴趣的把书丢在一边,把人圈在了怀里,“听说上回第二天你就发烧住院了,你身体怎么那么弱?都没有好好养过?”
嘴里说着人身体弱,该上手的也没放过。
(省略180字左右)
最后贺之章还是没能忍住,做到后来又把人做晕了过去。
做了清理上了药,调好室内温度,贺之章抱着人躺在床上,忍不住感慨,“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脆呢?”
石云澜从昏迷中醒来,瞪了天花板半天,沙哑着嗓子问:“说吧。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总不能因为床上这点子事就整人,要传出去他多少要点脸的。
“你在说什么傻话?你不是做得也很爽?就这么一直爽下去不行?”贺之章抱着人的手越来越紧,说话却是温柔得异常,异常得让人觉得有些危险。
爽是当然爽,不然他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纵容贺之章。现在问题的关键在于,爽归爽了他身体受不了。
“我怕你还没对我厌烦,就把我给做死了,这得多亏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也就说说,谁真干了?”石云澜有了点精神,又开始嘲讽对方。
抱着人的手臂松了松,贺之章拿牙齿磨着人的肩,“多锻炼锻炼不就好了?你就是锻炼得少了,所以才动不动就晕过去。”
这一位可能对自己的活儿没有具体的认知,每天早晚两百个俯卧撑的石云澜要算锻炼得少,其他人得算是运动废材了,“算了,先睡吧。有什么明天再说。”
明天是周日,两人都不用上班,自然是要一觉睡到正午。
贺之章抱着人躺进了被子里,决定对人宽容一点,跟人说悄悄话,“你要好好听话,我就早点放过你,知道吗?嗯?”
要狼放过羊,除非那是披着羊皮的老虎。石云澜当贺之章的话是放屁,直接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贺之章也睡得有些沉,但心里又带了些许不安。随着长长的睡眠后潜意识里想要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想要动一动身体也动不了。
被算计了,这是贺之章挣扎了半天都无法挣扎出来的第一反应。
等到能睁开眼的时候,贺之章发现自己无法动弹的原因是手脚都被束缚住了。
他所在的地方也不是睡之前的那张床,更像是在一间密室里。
石云澜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整个人还有些懒洋洋地,好似浑身都没有力气一般。
“云澜。”贺之章开口叫人。
坐在椅子上的人一惊,好似刚才睡着了一般,抬头看了面前的人,“啊?醒了?”
“醒了。你想干什么?”贺之章小心翼翼问。
石云澜从旁边拿起一把水果刀在手里掂着走向贺之章,在贺之章两腿之间盘腿坐了下来,拿刀尖碰了碰那处,“干什么?当然是切了你我之间这根孽缘。免得哪天我要□□死了,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话实在有夸奖之嫌,对自己能力极为自信的贺之章声音往上扬了扬,“你要舍得,切了也行。就是不知道切了之后,还有谁能满足你?你不会觉得,没了我之后还能找到下一个能跟你更合拍的?”他是变态,可能每次跟他搞得不分上下的难道能是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