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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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话说鹤见姐姐不是喜欢安室先生的吗？为什么现在又和昴先生这么暧昧？”元太在享受美食之余注意到了附近的异样，疑惑道。
“或许昴哥哥和鹤见姐姐是很要好朋友？”步美提出了一个单纯的猜想。
“那也不至于这样……”光彦斟酌了一下形容词，“含情脉脉吧……鹤见姐姐的手已经在摸昴哥哥的脸了诶……”
“……”
鹤见姐姐用情不专一！人渣！坏蛋！
少年侦探团三人组得出这么个结论。
但柯南却没有被那种暧昧的粉红泡泡影响，反而是紧张得一点咖喱都吃不进去，生怕赤井秀一暴露。
主动暴露的赤井秀一先生丝毫不知自己正给他人带来多大的心理负担，淡定地放开了鹤见堇的手肘，用着冲矢昴的声音，赤井秀一的语气：
“这件事上，应该算是各fifty fifty吧。”
指他的暴露。
“等那群孩子走后慢慢谈吧，姐，呸……赤井先生。”鹤见堇略有些得意地收回手，戏谑道，“冲矢先生现在似乎要以半边脸示人了，不然还真是生动形象地诠释了画皮鬼的模样哦~”
赤井秀一一时无语，只好略微挡了挡被划开的半边脸，将自己伪装完好的一面露给三个孩子看，快步走进洗手间暂时躲避。
这一幕在孩子们心里却被解读成了——鹤见堇主动出击，冲矢昴害羞逃避。
等等，昴哥哥似乎还拿手挡了脸？难道？难道鹤见姐姐亲了他？！
没想到鹤见姐姐那么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下居然欺负纯情的昴哥哥！
三人看向鹤见堇的目光都带上了几丝怒火，想到鹤见堇是自己邀请来的，一时颇为愤懑。
基于鹤见堇敏锐直觉的危险雷达成功检测到了六道忿然的目光，她扶了扶有些歪斜的鸭舌帽，居然不太敢直视三个孩子……
他们怎么回事？不就没有一起吃土豆炖牛肉而已嘛……
*
“蒂塔，去隔壁谈谈吧。”见送走了对无人机依依不舍的孩子们，赤井秀一终于从洗手间走出，主动提出谈话的邀请。
“可以是可以，但谁能告诉我，我惹到他们了吗？”鹤见堇对于少年侦探团三人组临走前愤怒得要喷火的眼神心有余悸。
又想起方才步美带着凛然正气大声告诫她“喜欢一个人要一心一意！”的模样，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求助地看向柯南。
柯南想起三人神经兮兮地批判着“鹤见堇一边喜欢安室先生一边撩冲矢昴”的情景，一时无语地抽了抽眼角。
这该怎么开口啊，呵呵。
不过赤井先生居然是自己有意愿把真实身份暴露给鹤见堇的嘛……柯南真心为自己付出的心理压力感到非常·及其·特别不值。
*
鹤见堇等了赤井秀一两年。
误会了，不是什么狗血的爱情长跑，纯粹是因为鹤见堇判断被冠以【银色子弹】之名的赤井秀一是摧毁组织的关键人物。
四年前，她得知了这里并非游戏世界，万念俱灰，加之被日本公安重点通缉，一时四面楚歌，没有任何理由支撑她活下去，组织将她送到中国想要避避风头，顺便探查一下有没有可以将组织势力送入中国的缺口。
在中国，她发疯似的寻找属于曾经的自己——何堇见的一切信息，然而这个世界上没有关于何堇见存在的一丝痕迹。没有她严厉的父亲，中二的傻弟弟，一切亲朋好友……
明明是熟悉的滚滚长江，奔腾黄河，凌云之山，江南水乡……来来往往的却全是陌生的面庞，又或许何堇见才是那个陌生的人。
这里没有迎朝阳而生，大方俏丽的何堇见，只有于黑暗行走，染满鲜血的鹤见堇。
她浑浑噩噩地度过两年有余，总算想起自己还有必须做的事情——赎罪。
她要击垮酒厂，为蒂塔的所作所为赎清罪孽，这是她剩下人生唯一的目标与信念，再别无他想。
此时，组织内部传来行动组的得力干黑麦威士忌是卧底，要在美国将其击杀的消息，鹤见堇第一次着手设局，伪装，造好了在中国的不在场证明后，星夜兼程地赶往美国阻止组织行动。
FBI王牌——赤井秀一不能死，他比自己更有摧毁组织的实力。她要不惜一切代价救下他。
那个诡云奔涌的夜晚，组织启动在美国的所有势力，与准备回归FBI的赤井秀一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追逐战。
几乎半数组织成员集结在赤井秀一与卡迈尔探员一车附近，二人被重重包围，命悬一线之际，早已混入追杀成员中的鹤见堇突然猛打方向盘，撞开组织成员，一手持枪向他们扫射，救起上下交困的二人，硬生生劈出一道血路仓皇离去。
赤井秀一对于“从小在组织长大，绝对不可能是卧底”的蒂塔突然反水的举动满腔疑惑，但在这千钧一发之刻并未直接发问，而是选择相信。
因为他看到了此时鹤见堇的模样。
面对追兵，她犹豫片刻却依旧决绝开枪，内心交困的挣扎。
对于一切视死如归，坚定不移的眼神。
还有浑身上下散发着孤注一掷，破釜沉舟的决绝。
他从未见过那样的蒂塔。
无论是初见时她戏谑的一声“姐夫”，还是后来他在行动组任务中盖过蒂塔风头时她不屑的嘟嘟嘴，抑或是见识到他高超狙击能力后死缠烂打要他指导的厚脸皮……蒂塔总是对一切随意洒脱，漫不经心，仿佛游戏人间，皆为云烟，不论是人命还是其他任何事。
“追兵太多了，你们先撤，我断后！”鹤见堇看到后视镜里的不利情形，以及卡迈尔探员几处枪伤，再结合前方道路上较低的一个路牌，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赤井秀一仅顺着她目光的方向就了然她接下来的举动。
虽说蒂塔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但此刻他十分需要回到FBI，将他埋伏多年所知的组织一切事无巨细地报告回去。这将是解开自己父亲赤井务武之谜的关键钥匙，更是全世界击垮黑衣组织的一大利器。他所背负的情报其价值意义早已超脱了个人的生死。
穷途末路下的赤井秀一无惧殉职，却忧心这些秘密的归处。
故而此情此景下，立场模糊的蒂塔的牺牲是保全这些情报的唯一选择，也是最小的代价。
“拜托了蒂塔，小心。”他简短地回答，迅速作出判断，在路过路标的一刻打开车顶天窗，移身驾驶座。
“务必灭了组织。”鹤见堇简短应答。
她借躲子弹的动作顺势奋力一跃，左手抓到路牌的横杆，借力翻一个圈，趁追兵错愕之时迅速连开两枪，挡风玻璃上绽开两朵飞溅的血花。
一跃而下，她稳当落在另外几个追兵的车顶，重重地砸出一个凹痕。
几发子弹与她的头颅擦身而过，劈断了她竖起马尾辫的发圈，散开的黑色长发在夜空中恣意张扬地飘摇。满月之辉下，她化作冷酷的厉鬼，举起镰刀，干净利落地收割着组织之人的性命。
*
无数次搏斗，枪战，鲜血和硝烟的气息混杂，碎裂的玻璃四散，映射出残破的一地狼藉。
鹤见堇身体已是极限，她意志散乱，几乎支撑不住自己，摇摇欲坠。
前方重伤得不能动弹的组织成员似乎认出了这个浑身浴血的年轻女子，喃喃道，“蒂……蒂塔，你竟然……也是……”
“咔”
冰冷的枪械抵在那人的脑门上，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与其经受这样重伤的痛苦，不如一死了之。不过可笑的是，行动组居然藏了那么多老鼠，琴酒也威名似乎名不副实啊……
但意料之中的枪声并未袭来，鹤见堇只是死死地拿枪扣着，并未有进一步动作，如果凑近一看，会发现她在苦苦挣扎，发抖。
方才是她知道这里并非游戏世界后的第一次大开杀戒，仿佛处于深不见底的泥潭，全身细胞诉说着排斥，但终是丧失了本有的灵魂，耳畔尽是恶魔的喃喃低语。
赤井秀一已经安全了，没有必要再杀人了，但是他认出了自己……
一定得杀人灭口了么……
组织成员曾听过不少关于蒂塔的传言，皆是“年纪不大，却草菅人命”云云，刚刚她一己之力豁出性命歼灭他们的小分队时的表现更坚定了这份听闻，但现在，哪怕有着暴露风险也不愿利落灭口的蒂塔似乎与传言大相径庭呢……
自己似乎仍有生还的机会，该怎么办……
他抬起头直视着鹤见堇，发现鹤见堇也在凝视着他，眼神明暗交织，又或许她只是透过自己的眼睛，凝视她心底的无底深渊。
“哐当。”
思绪剪不断理还乱，身上的伤口撕扯着叫嚣着，鹤见堇只觉两眼一黑，重重倒地，再不省人事……
*
“原来是这样……难怪赤井先生这么信任她。”
移步后，赤井秀一不紧不慢地泡好了红茶，鹤见堇刚想喝几口，就被一旁柯南拉住袖子，在他的强烈要求下讲述了救赤井秀一的经过。当然，省略了自己的行为动机。
“那个重伤的组织成员试图逃跑，被我的同事抓获，得到不少关于组织的情报，这一点上也再次谢谢你，蒂塔。”
“再次？”柯南捕捉到这个字眼。
“因为那时FBI的探员已经道过谢了。”鹤见堇解释道，“算是扯平了吧，当时是FBI救了只有一丝呼吸的我，还帮我安排好机票赶上不在场证明失效的期限。”
“可惜啊，那时你正在负责卧底结束的情报整理交接工作，忙得焦头烂额，而我又在养伤之余念叨着回中国赶不在场证明，没有机会好好谈谈……”再往后，她因不想杀人主动申请调到情报组，赤井秀一在FBI执行调查官职责，再无可能和机会有交集。鹤见堇颇觉遗憾地挑挑眉。
“说起来，你怎么躲过怀疑的。”赤井秀一深谙鹤见堇不擅说谎的弱点，确实好奇。
“瞧你那不信任的眼神，我就那么菜吗？”鹤见堇露出半月眼，但收到的反馈似乎是【你自己没点数吗】，便不甘地抿了抿嘴，答道，“这就说明我给组织众人留的刻板印象很深。所以只要有相反的举动出现，反而不容易引火烧身。”
原来如此，是思维盲点啊。
柯南和赤井秀一对视一眼，心下了然。
组织的所有人对鹤见堇 “不善说谎”的刻板印象先入为主，潜意识里就会更加相信鹤见堇的话，当她真的说了谎，所受的怀疑也会减弱不少。
“我每天给自己洗脑无数次，谎话简直是千锤百打，正准备和贝尔摩德争夺下一届奥斯卡，结果我就随便一说，组织的人全信了！”鹤见堇摊摊手，表示无奈，“我的信誉度太良好了。”
所以后来即便她加入了情报组，也不敢认认真真地学习演戏套话，本色出演笨拙形象。这样的思维盲区一旦消失，她会永久地失去一个有力的武器。
不过组织对她狙击技术的思维盲点真是一言难尽，明明自己突飞猛进了不少，他们的记忆却始终停留在她100码无一命中的黑历史上。
“蒂塔，辛苦你了，谢谢。”赤井秀一郑重地补上晚了两年的道谢。
“小事小事儿，嘿嘿……”鹤见堇潇潇洒洒地摆了摆手，嘴上风轻云淡，面上却得意洋洋地抬起脖子，忍着仰天大笑三声的欲望。
“……”柯南有一瞬间觉得她被毛利小五郎附了体。
“既然你没死，说明基尔有问题？是你们的人吗？”鹤见堇志得意满完认为自己需要关心一些正事。
“她是CIA。”赤井秀一并不隐瞒。
“就说！我之前见到基尔小姐姐就觉得她人美面善！”
“这算是你的直觉吗？蒂塔？”如果别人这么说，赤井秀一一定会被认为是马后炮，但放在鹤见堇身上或许是真有那么一回事儿。
“并不是，你把我当雷达了啊。”鹤见堇矢口否认，“我直觉虽然准，但还没到超能力的地步。我只对危险的事物特别敏锐而已。”她以前一直以为这是游戏设计者给予的挂，但现在看来，似乎只是鹤山堇凜的身体天赋异禀。
一想到关于“游戏”一事，她便有些惶惶，黯然地垂垂眼眸，正色道，“那个……如果可以，就别叫蒂塔了。”
她不喜欢这个称呼。
“请叫我鹤见堇，好吗？”这个名字的译文与何堇见神似，是她苦思冥想出的祭奠之名。
赤井秀一打量的目光注视着鹤见堇，看她的模样，似乎有一段难言之隐。她不愿告知也无妨，只要知晓她可信任便好。
对面墨绿色瞳孔冷峻的凝视倒把鹤见堇看得汗毛直立，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只见赤井秀一点头应允：“好。鹤见。”
“你变了很多。”
鹤见堇不可置否地一笑：“赤井先生倒是和以前差不多。”
像是许久未见互相寒暄的老朋友，相视而笑。或者说是鹤见堇单方面的傻笑。
*
“所以堇姐姐，组织的boss到底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黑衣组织的势力已经渗入到哪种程度了？”柯南沉浸在自己的思量中，决定直接发问。
“真是好奇宝宝啊。”鹤见堇无奈道，“我所接触到的核心机密较少，尤其以前在行动组时，想比赤井先生也是如此。”
她瞄了赤井秀一一眼，见对方点头认同，便继续说道：“自从去情报组后，我没怎么出任务，负责贝尔摩德的保镖和一些资料整理工作，算是明白了一些大概。”
“组织之所以会不顾一切地追杀志保，是因为他们的最终目标押宝在科研组身上，科研组负责研制那种他们心心念念的神奇药物。但似乎进展不顺利，故而他们把矛头转向了程序开发，除了板仓卓，他们还找了享誉全球的一些程序设计师，但仍未成功。”
“贝尔摩德亲口说过【We can be ……】什么来着？”出于两辈子对英文的深恶痛绝，鹤见堇非常礼貌地放弃模仿贝尔摩德神经兮兮的调调。
“我们既是上帝也是恶魔，因为我们要逆转时间的洪流，让死人复生。”
对上柯南愈发震惊而缩小的瞳孔，她一字一句慢慢说道：
“组织的创造者是全日本财力势力最强大的人之一。”
“乌丸莲耶。”
*
柯南好不容易从震惊中晃过神来，既然得偿所愿知晓了组织的更多情报，那是否意味着可以找机会主动出击了？
信息量一时大得爆炸，他的大脑昏昏涨涨地运转。突然电光一闪，想起什么遗漏之事。
糟糕，忘记问赤井先生波本的事了……
不过先放着吧，和现在得知的boss一事相比，波本就先暂时交给鹤见堇了。她能联系上贝尔摩德，这是最直接且确定的方式了。
*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月亮却被云翳吞没，天边漆黑得无一丝星光。
一个风情万种的美艳女子身着酒红色长裙，银色长发柔软地搭在天鹅颈的两侧，顺滑轻盈的布匹完美地勾勒出她优美的身形。她纤细光滑的手轻轻摇晃着红酒杯，美目注视着手机上的简讯，艳丽的红唇缓缓展开一个迷人的笑意。
突然，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来电显示：蒂塔。
这个名字刚刚才在简讯中出现到，还真是心灵感应啊。她笑着，按下接听。
“小荔枝~漫漫长夜想我了？”女子酥酥麻麻的尾音上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
啊，拳头硬了。
鹤见堇仅听一句便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个女人真心和她八字不合。
“滚，贝尔摩德，我看门见山，你别整磨磨唧唧的。”
贝尔摩德对于她的嫌弃也早有预见，并不恼火，轻哼了一声鼻音。
“波本是谁？”
“阿拉，你们还真是默契啊，一分钟前波本刚发简讯问我蒂塔是谁。”她似乎遇到了有意思的事情，眯了眯深沉的眼眸，修长洁白的大腿前后搭着，靠着沙发慵懒困倦的样子像极一只波斯猫。
“不过，蒂塔你一个情报废物怎么知道波本的存在的。”波斯猫露出了獠牙利爪。
“你管我？”鹤见堇在一刹那确确实实被噎着了，但既然自己不擅长扯谎，干脆扬长避短，反正她平时也是这么和贝尔摩德相处的。
贝尔摩德也没指望她乖乖告诉自己缘由，但见鹤见堇态度如此嚣张，十分不满：“我当然负责管你，毕竟我可是你的老师啊~”虽然她非常看不惯这个不修边幅·粗鲁蛮横·喝酒大口灌·吃饭大碗干·没有一点淑女气质还整天跟着到处转让自己行踪暴露并且演技为负数值的垃圾学生，但是朗姆的命令她有什么办法拒绝呢！
等等……有什么办法……拒绝？
推给其它情报组的不就得了！
“呵呵呵~”一想到即将摆脱这个小累赘贝尔摩德就抑制不住即将溢出的笑意，为了自己高贵冷艳的人设，她硬生生地以一种阴森笑意来表达内心的欢愉。
鹤见堇的鸡皮疙瘩刚消下去，再次疯长不停。
“贝尔摩德，麻烦您做个人好吗？你告诉波本了吗？不管你告诉没告诉，给个名字，各自安好，谢谢。”
“我还没来得及回复呢。淡定些小荔枝~既然你们对对方这么有兴趣，不如一起见个面，说不定他就把我们单纯的小荔枝的魂儿给勾走了呢~”然后把鹤见堇推给波本，皆大欢喜。
“搞什么？贝尔摩德？！”鹤见堇肺都要气炸了，“别给我整你那神秘主义的一套，就给个名字，麻利的！”
贝尔摩德对于鹤见堇发飙简直是喜闻乐见，即使知道鹤见堇看不到，依旧是戏谑地将食指靠在唇边，吐气如兰：“A secret makes a women women.”
“嘟—嘟—嘟--”
很显然，贝尔摩德深知对方最讨厌她说英文腔调，此话一出，鹤见堇果断地挂掉了电话。
贝尔摩德这个老不死的！鹤见堇忿忿不平，那可是关乎志保性命的情报啊！
不过后天的话……只要两天内保护好志保就没什么大问题，而且见面的话或许能更深地了解波本此人，对自己也没什么坏处。
只是……贝尔摩德这个女的太讨厌了！还说什么“波本把自己魂勾走”的乱七八糟的话……
自己的魂明明已经被安室先生勾走了啊……
想及此，她脸颊微微发烫，转而一想又觉得这样说十分不对劲而且没礼貌。
都怪贝尔摩德！
她发泄地将无辜的手机狠狠摔在枕头上。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十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