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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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商安的奶音从浴室传出来，带着雾气，弥漫到了程森的耳畔，“帮我拿下睡衣啦！”
程森放下手机，从床上站起来，应了声好，随即走向衣柜，蹲下身，开始翻找适合商安体型的睡衣。
过了几分钟，水声渐停，水雾迷蒙。
“小安，睡衣我找好了，放在外面了。”
程森站在浴室前，将找好的睡衣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浴室旁的柜子上。
“好，谢谢哥。”
商安用毛巾擦干了身子，走向浴室门。
少年的身体青涩稚嫩，浴室门封了层，程森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轮廓，随着商安的走近，轮廓也渐渐从水雾中脱出，轮廓也慢慢显现出来——
程森愣住了。
修长的身影倒映在程森深色的眼瞳上，解开了少年间的横亘束缚，成为刻印，他吞咽了一下。
他从没见过会有人的身体这样修长优美。
纤肩宽胯，腰际处却深深像中间凹去，一双长直的腿移动着，描绘着他单薄脆弱的身躯。
“哥，你还在外面吗？”
商安握着门柄，正要打开拿衣服时想到外面的程森，愣了一下，“我要拿衣服。”
“哦哦，”，程森慌忙答道，笔直僵硬地转过身走开，“我在房间。”
商安穿上睡衣，便迫不及待地跑到程森的房间，房门没关，他叫了一声便进去了，却看见满脸通红的哥哥。
“哥，你怎么了？脸这么红？不舒服吗？”
商安穿着灰白连体兔子睡衣，俯下身来亲了亲程森的额头，帽子上长长的兔耳摩擦着程森的脖颈，有些痒。
“也不烫啊。”
“咳咳，哥还好，我去洗澡了。”
程森有些语无伦次，从床上站起来，拿起自己的灰狼睡衣，转身对商安说道：“你先睡，我等会就来。”
“好，”商安扭过腰，膝盖跪在床边，双手撑在被子上，毛茸茸的背朝着天花板，一点一点往枕头那爬去，后面的兔尾巴一抖一抖的，套在商安单薄的身上，太可爱了。
程森边咳边跑了。
“第一次跟哥哥睡，一定要……乖一点。”，商安扶了扶额头，小小的身躯钻进被窝里，望着面前空荡的床位，轻轻闭上眼睛。
“唉……”
程森的头发被打湿，随着汩汩水流贴在鬓边，高挺的鼻梁下是遮不住的少年羞涩，对于刚刚的致命诱惑，对于高中的他，无疑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心跳渐渐趋于平稳，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着。
程森擦干身体，拿起一旁和商安配套的灰狼睡衣，黑白的配色正如此时他的内心，处于两个极端，把握着一个活生生的人的命运，两两相望，一个热心忱忱，一个饱含心事。
程森叹了口气，将灰狼睡衣套上，拉链拉上，后面长长的尾巴软绵绵地垂着，灰狼走进了卧室。
“唔……”，商安受到突如其来的光线，眉头一皱，捂上了眼睛。
“小安，还没睡吗？”
“嗯……”，商安摇摇头，眼睛勉勉强强适应了光线，眯起一条小缝，好奇地打量着程森这只大灰狼。
程森翻箱倒柜找到一瓶白色小罐，拿着它坐上了床。
“看什么呢，小兔子？”
“哥，这是什么啊？”，商安指着程森手上的白色罐罐。
“身体乳。”，程森摇了摇身体乳，挤了一些到手心上，“草莓味儿的。”
“来，坐起来，哥给你抹点。”
商安一听是“草莓味儿的”，立马从床上坐起来，双眼放光地看着程森，头上的两只垂耳耷拉在他的肩上，白光打照，像个害怕，柔弱，又忍不住好奇的小兔子。
冰凉又温暖的感觉贴上脸颊，身体乳的清凉和手心中的温度层层渗进商安白皙光滑的脸颊，经过程森的左搓搓右搓搓，身体乳很快就被吸收了，微微泛红的脸颊浮上一层可爱的光泽，散发着甜甜的草莓味儿。
“哥哥，好香……”
商安蹭了蹭程森的手掌，贪恋那一丝温暖。
程森心里又泛起一层涟漪。
“来，给腺体也抹抹，对腺体好。”，程森笑着，轻轻捏了捏商安的脸蛋儿。
“哥，哥……疼。”，商安轻轻瞪了一眼程森，接着乖巧地转过了身，低下头，露出细白的脖子，未被开发过的腺体安静地躺在上面，透着肉色的粉红。
“哟，小兔子还生气了？”
“没有。”
程森嘴角勾了勾，挤了点在指尖，轻轻粘上了腺体，打着圈按摩，很快，腺体那儿就散发出丝丝香味，比先前红了些。
未分化的腺体并不敏感，所以对于商安来说，按摩腺体跟按摩脖子没区别。
等到最后一丝身体乳吸收完，程森盖上盖子，将身体乳放在床头，“好了，睡吧。”
“啊……”，商安正过身，躺下前还用食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腺体，生怕碰坏了似的，只是轻轻一点，然后凑上去闻了闻。
“好香。”
“嗯，小兔子就得香香的。”
程森帮商安压好了被子，特别是肩膀那儿，程森似乎要将被子嵌进去似的，“入秋了，别感冒了。”
“嗯。”
商安也困了，刚出院的病人没什么精力，他打了个哈哈，吧砸吧砸嘴，一转眼就睡着了。
“诶呀，睡觉睡觉。”，程森关了灯，也躲进了被窝，月光普撒，晶莹皎洁，撒落在商安安静的睡颜上，两扇长长的睫毛微微煽动着，兔耳贴在鬓边，红唇微启，乖巧的不像话。
程森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他缓缓地抬起手，绕到了商安腰侧上方，却迟迟没有抱上去。
他用力闭眼，深呼吸几口，温柔地覆上了商安纤细的腰。
——一只乖巧的兔子倚上了一只灰狼，兔子蜷缩起身子，却一点都不害怕面前的灰狼，反而是那只灰狼小心翼翼的。
致少年，永不消逝的青涩。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