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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三章 & 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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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第三章你终究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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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私奔可好。”
这是一句魔咒。
我应该心动的不是么。
可是,可是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生嫩的小女孩了,流火承受了太多的痛,痛到不敢再轻易的将自己交出去。我很想再爱一次,可是我不敢呵。
看着七月伸出的手,我蜷缩起自己的手指,终没有托于他。
七月的眼中盛满失望,我低下头去,想起当年巫师的那句话,看着自己空荡的手心,无助的笑了。
“流火,七是你命里的数字,日后遇见与七有瓜葛的,当尽量避过,不然生死纠缠,你亦会后悔。”
原来,只能够是,生死纠缠。
“何必还要回来,流火纠缠得好累,放了流火不好么。流火不知道这一次你又会把我丢在哪里,流火也不想再知道了。”
“火儿,你变了…”
也许吧,把所有的痛再痛一次后,我不得不变了。何况变的人,岂止我一个。
疲倦的看向授衣,他是我唯一抓住的救命稻草,现在,我只希望他带我离开这里。
授衣看着我,刚刚移步出身,七月却大声笑起来。
“轩辕兄和我一样无奈着,难道还不知道我的苦么?”
授衣听见这句话,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去。
这戏剧性的一幕让我更加的困惑。
“你们,到底,还有什么秘密?”
授衣欲言又止,看向南云殿外的天梯,良久,用力的拍了拍双手。
“玉童在否?”
一名垂髫童者从羽壁里隐现出来,跪于授衣面前。“王?”
“去问问老祖宗,这婚事可不可以结下去。”
“是。”
垂髫童者声刚应完,已经消失于空气里。
我们三个人就这样突兀的站在南云殿中,四目相望,谁也没有说出话来,南云殿的空气太稀薄,厄制了我的呼吸。满目冰凉。
半柱香的时间,玉童返回。再一次以谦卑的姿态跪下。
“回王,老祖宗说流火是火象星转世,即东官苍龙七宿中的心宿,分野于大宋。七月乃北斗转世,守相星刚转到天璇处,七月流火是上世没有了局的情系,今世仍要纠缠很久,老祖宗说这是他们的宿命,自会有归结的一天,望王不要参与。”
“是么。”
授衣叹了口气,解下婚服,看着我。
“你终究不是她,不是我的。”
声音很轻,般若喃喃的呓语,溢着满满的憾,这时的授衣,不似孤傲的天人,反倒只像一个执着痴念的寻常男子。
让我迷茫。
七月走过去拍拍授衣的肩。
“你的她一直都在。”
授衣的眸中是一场望尘莫及的追逐。“七兄不用安慰,我很清楚自己的立场。”
七月还想要说什么。突然南云殿浮起弥漫的大雾,一层连着一层,猝然之间架出千古的气势。
于浓雾中,我看见了姥姥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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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第四章天冥话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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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儿。”
我慌张的低下头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不要再任性了,随我回去。”
“可是…”
“我还以为这么多年你已经完成蜕变成镇定大气的女子,所以提早将万妖瓶给你,好护你出宫后一路收服灵兽,你今日却在天宫上演这样一出闹剧,实在是让我失望。”
“姥姥…”
其实我明白,姥姥每日都会站在洞悉前关注我的去向,她一直在纵容我的任性和骄横,除非容忍已到达底线。
“火儿,我本来没有打算让你去九洲的,因为我觉得你的聪明机灵已经没有去九洲的必要,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随我回去,我要送你去九洲历练,你的心志还太生嫩,还不能做到面万苦而一笑过。”
“可是,还有意义吗?姥姥,火儿如今已经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
“活着,是为了认识和改变,把不知道变成知道,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姥姥看向七月。
“也可以,把宿命变为缘分,把不能爱变为能爱。”
授衣闻此,忽然儒雅的笑了几声。
“既然可以把不能爱转为能爱,那前辈为何等待至今?”
姥姥也笑了。
“天人错了,对我来说,那已经不是等待,它已经转为我的生活,我的生活因这等待而变得有趣。我清楚自己的性子太傲,那个人又太浮华,抓住了也不快乐,不如就放纵彼此,这样游戏下去,对彼此来说,都是最好的。”
话说到这里,姥姥突然峰回路转。
“可天人却试图忘却等待,逃避错误,还妄想拿火儿代替,天人虽对我的火儿动心,可我的火儿到底不是天人心中人,天人这样做会伤好几个人的心了,天人想想你的她,不会觉得很愚昧么?”
授衣的笑意有了几分苦味。
“前辈一针见血,授衣是太愚昧了,她终究不是我的她。”
“如果我说,可以把你的她还给你呢?”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看见授衣真正开心的样子,他眉目间的那份喧嚣瞬间变得无比轻柔,万年的雪花全部沉淀,一场凉梦。
怀着希望的人,应是比怀着绝望的人,幸福很多吧。
“前辈若可以把她给我,那我这轩辕城全部赠于前辈,江山,我不会追求。”
“原来天人也是个爱美人抛江山的主。”
姥姥玩味的看着授衣。
“何况,我哄火儿这么多年,修罗宫也没有推出去,要你的轩辕城,岂不是多了个累赘?”
我无奈的瞟了瞟姥姥。
“姥姥别再戏弄人家了,人家现在怕是急坏了。”
“哈哈。”姥姥侧了侧身,向身后大声道。
“这么多年了,你这女人还是这么喜欢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