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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5、特别篇,第五个切片回顾,下【2024年11月29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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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停止,风间开始补充)
——上个月有网友实地回访,发现小道观被拆了,原本是道观的地方新建了一个四十公分高的土地祠,但是里面又看不见土地,后来问了当地一个大婶,她说里面本来是有一尊小神像的,一个月前来了三个外地人把它偷走了。那三个人来时开着一辆很旧的桑塔纳,估摸着那尊神像还不够他们油钱。
——网友特地拿出了“洪门观音”的照片给大婶看,问大婶,土地祠里的小神像是不是这个,大婶看了半天说,(祠里)那尊神像又小又脏,当时她也没留意看,所以没法给出答案。不过照片上这个(画像)她也见过,很久以前在道观附近的马路边捡到一张劣质印刷页,上面就印着它。
——大婶也说不清楚道观是什么时候拆的,这个地方时常能看见野兽下山,她想不通什么人会把“庙”建在这里。网友问她看没看见过道士,她说只有一次她看见道观里有人,是个穿着t恤的50多岁男人,大婶的想象力过于丰富,一直怀疑他是个通缉犯。
——接下来的内容就有点惊悚了,网友问道观是什么年代修的,她说至少在80年代那里还是一片坟地,她也不清楚具体什么时候(道观)建起来的,不过自从道观拆掉之后,这条路上连续发生了好几起鬼打墙,有司机说他本来是要去重庆的,也不知怎么开到这里来了。
——其实本来这条路在当地人口中名声就不好,经常有拾荒人员和来路不明的人延着公路走到这儿,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吸引他们的。公路两边还经常能看到纸人,不是纸扎铺里那种,比那个要小一点,穿着象征性的喜装,当地人都在传,这是这条路娶的媳妇,嗯,这么多媳妇,这条路身体倒是不错,另外有人说,秋天夜里,这条路上方的星空会扭动……好了我们继续看下去。
(恢复播放)
【网友回来的路上,又察觉到一件怪事呐。那条公路的里程牌下面,全都挂着一些空空的铁笼子,比装猫的笼子稍微大一点,看上去都锈了,就挂在牌子下面晃,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呐。】
(画面停止,风间开始补充)
——虎虎子说得不全面,除了笼子,那边还有些(里程牌)下面挂着扎成一捆的草药,看上去像是端午节挂门上的艾草。很多玄学up解读为一种对司机下的巫术,可能跟过去某起严重车祸有关。
(恢复播放)
【接下来说说那段视频,哎,本来我是想放给家人们看的,可惜草堂相关的内容大部分都被平台无理由下架了,现在只能听虎虎子口播了。】
【从视频后半段开始,可以明显感觉这个网友的精神开始恍惚呐,回来后就变本加厉了,他跟朋友抱怨说,他脑子里总是在想那段公路的事,后来有一天,他忽然在平台动态里留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就音讯全无了,那句话是:我知道河伯是什么了。】
【哎?怎么又是河伯?没想到我们节目还有callback环节呐!上次虎虎子还开了个脑洞,是不是古人的河殉诞生了河伯,河伯的恶念附着在河流上永不消逝。后来虎虎子专门去找了这方面论文看了看,结果大大改善了虎虎子的睡眠质量呐,钱没白花,钱没白花。】
(风间乱入)
——毕竟论文到手了,自看不亏,自看不亏。
【刚才是开玩笑,其实虎虎子在啃了一篇论文后,还真的有收获,原来虎虎子对于河伯的看法还是太肤浅了。河伯信仰是我们民族重要文化传承之一,以前虎虎子只是从电视上看到有人这么说,没什么概念,结果搜了论文库才发现,相关研究的数量真是……真是……汗牛充公呐!】
(风间乱入)
——充栋。
【总之河伯一直都是官方文化界重要的显学之一,跟民间那个什么“白衫郎案”,待遇天差地别呐!】
【然后,虎虎子看的那篇论文……呃,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别有影响力的论文,第一作者只是个普通研究生,那个……没办法呐,就这篇虎虎子啃得动嘛。】
(风间乱入)
——连虎虎子都要去啃论文,群友们看看你们已经把都市传说赛道卷成什么地狱了!
【这篇论文的视角……呃,满独特的。它讲的是河伯形象对西藏文化,尤其是藏传佛教的影响。根据一些不太重要的田野调查,在冲巴涌曲、康如普曲、孜惹曲的某些河段,都曾经出现过类似的河伯祭祀,在当地还有些特有神明,很可能是河伯变种。我们现在延着年楚河的几条支流进入日喀则地区,还能在河边看到许多木牌,当地人说都有一百年以上的历史。】
(画面停止,风间开始补充)
——这里的说法不严谨,其实藏民在水边竖木牌的原因很复杂,里面涉及好几层的信仰代偿现象,现在我们看到的木牌,许多都是最近几十年竖的,与河伯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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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显然,河伯在西藏神通不够广大呐,它的信仰一直被藏传五大宗打压,清末已经基本上绝迹了呐。有可能是因为西藏并不存在像华夏黄河这么……个性鲜明的河流,所以藏族兄弟对河流的依赖与恐惧都没有汉族同胞这么强烈吧?】
【因为藏传佛教对于河伯原因不明的排斥,所以河伯的变种神明一直没能融进藏密中,论文作者粗略估算了一下,仅明清两朝,五大宗对于“河巫”的围剿就不下十次。】
【另外呐,作者还专门提到了一个特殊案例,他找到09年圣诞节时候,网上的一篇博客,博客作者的署名是央颉仁波切,其中有这么一段,虎虎子来给大家念一下啊,先酝酿一下感情……】
【“啊!河是什么?河是捕捉世界的网。带来繁荣,也带来命运。河伯是什么?河伯是河死去后留下的灵魂。你是谁?我是等河的人,我在等着喜乐与恐惧流经这里。五十五年前,山上的城,看到大河奔涌而来。”咳咳,就是这样了,好吧,我承认开头那个“啊”是我自己加的。】
(风间乱入)
——什么九十年代电视相声梗?
【我们现在仍然不知道这个央颉仁波切的具体身份呐,不过感觉这位大师的汉语言造诣十分了得,让人钦佩呐!】
(画面停止,风间开始补充)
——我来告诉你们为什么这位大师汉语言造诣如此了得,因为他就是汉族人!这个切片发布没多久就有网友扒出来,央颉仁波切本人是一名985大学的高能物理系教授,他人生的大半辈子都在朝阳区度过!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高精尖人才晚年忽然皈依藏密了,而且还收了好几个徒弟。其实在虎虎子直播的时候,他已经去世了,生命的最后一年里他一直深居简出,基本上切断了与徒弟的联系,也很少与家人见面,你们也别奇怪哈,理工男一旦陷入形而上的思考,很容易就变成这样。
——关于那首诗,他后来也没有解释过,其实他晚年写了很多诗都是这种风格,只能说……他品味独特吧,我们至今弄不清他修的究竟是哪一宗,不过可以肯定,他确实坐过床,资格很有可能是来自藏地一个规模很小,但历史很悠久的派别。
——接下来,我们不妨做一个大胆的猜测,如果他真传承自一个古老的藏密流派,那他是否也一并传承下来了对河伯的憎恨呢?从那首诗的字里行间,我们似乎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到他对河伯,对“河”的警惕与排斥,尤其是最后那一句“奔涌而来”,有没有感觉到里面透着一种浩浩汤汤的悲哀之情?好了,下面我们把这个切片看完。
(恢复播放)
【最后来说一下草堂吧,鉴宝节目停办好几个月后,有粉丝在广州看到了草堂的中之人,他已经找了个班上,精神面貌跟过去完全不同了,也不能说呆板,就是……完全没有营业感了呐。中之人小哥不愿提及这几个月去了哪里,对其它问题也是躲躲闪闪。粉丝就跟生气嘛。毕竟也是打过米的人,怎么可以这么敷衍呐?】
【两个人就这样争执起来了,其实主要是粉丝在闹啦。争执了两句后呢,中之人小哥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根据粉丝的说法,中之人小哥当即吓得面无血色,那个表情啊,粉丝差点以为是他精神病复发了。然后小哥接通手机,趁粉丝不注意撒腿就跑,飞也似地逃进了人群中。】
【粉丝就很郁闷嘛,就在平台挂了他,但不知为什么,挂人的动态被秒删了。然后他就发现,所有关于草堂的消息,只要发出来就被秒删,而平台上草堂本来的切片,大部分也被下架了。】
【虎虎子也私底下采访了那名粉丝,接下来的内容绝对是虎虎子的独家呐。】
【粉丝说,就在他动态被删的差不多十分钟后,他忽然接到了(嗯嗯)的电话,电话内容虎虎子就不说啦,怕水表遭不住。反正自那之后,粉丝就再也不关注草堂了呐。渐渐地草堂就被遗忘了,估计现在,他还在广州某家厂里打着螺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