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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陨落 ...

  •   房门外,白玦正在焦急等待中,不时像房内张望,几个时辰过后,门被缓缓打开,月弥走了出来,笑了笑:
      “父女平安,”
      白玦点了点头,快步走进房间,来到床前轻轻坐下,用衣袖将天启额头的汗轻轻拭去,柔声说道;
      “辛苦了;”
      天启微微一笑,
      “那你可得好好补偿我;”
      白玦刮了刮天启的鼻梁,笑着点了点头;
      “知道了,待你身体恢复后,给你做好吃的;”
      白玦扶着天启坐起来,将孩子抱给他,天启看着怀中的孩子,心顿时软了下来;
      “是个女孩,取个名字吧!”
      天启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抬头看向白玦,
      “不如就叫白浅,如何?”
      白玦点头同意了,
      “浅浅,”
      二人逗着白浅玩了会儿,白玦见天启面露困意便将孩子抱到提前做好的摇篮中,随后便扶天启睡下了;
      白玦看着熟睡中的父女,嘴角微微上扬,此刻的他是幸福的;
      白玦在天启额头轻轻一吻,便离开了房间,轻轻关上房门,来到厨房做吃的;
      做好端到房间时才发现桌上放着一个木盒,打开后发现木盒中装着一个长命锁,白玦笑了笑,将长命锁取出放在白浅身旁;
      正要起身之时,白浅抓住了白玦的衣袖,白玦蹲下摸了摸白浅肉嘟嘟的小脸颊,
      “浅浅,父神在休息,我们要安静一点,知道了吗?”
      白浅似乎听懂了白玦的话,没有发出大的声响,只是看着白玦笑;
      白玦没忍住又捏了捏白浅的小脸颊;
      “和天启一样可爱;”
      天启刚睡醒便听到某人说他可爱,
      我堂堂真神居然被人说可爱,我不要面子的吗?算了,本真神大度原谅你了;
      白玦听后床上的动静,转头一看天启已经醒了,他将饭菜端到床边的柜子上放下,天启看了看饭菜,又看了一眼白玦;
      “喂我;”
      白玦无奈一笑,端起粥喂给天启,并解释到;
      “你刚生完孩子,饮食要清淡一些,等过一段时间你恢复了,我在给你做其他的”
      天启歪头看向白玦,
      “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我看凡间女子均是如此,”
      看着白玦一本正经的说着,天启有些无语,
      凡间女子怎可与本真神相比;算了,冰块也是为我好,就暂且这样吧!
      天启点头同意了白玦的想法;
      在白玦的细心照顾下,天启很快便恢复了这是这带孩子一事着实让他头疼,好在有白玦在,孩子总算安全的‘活’到了一百岁;
      由于继承了父神的优秀基因,白浅小小年纪,表现以超于同龄人甚至是长辈;
      白玦二人对此很是欣慰,就在二人准备云游之时,炙阳传来了一个坏消息:
      结界开始松动,混沌之力开始溢散;
      二人收到羽令立即来到结界处,炙阳已等候多时;见二人前来紧皱的眉头才松了松;
      “炙阳,”
      二人走到结界前,结界处弥漫着黑气,白玦认出了这是魔域的黑气;
      “怎会如此严重?”
      白玦皱了皱眉,淡淡问道;
      “昨日还未如此严重,可今日就,唉”
      炙阳无奈摇头,叹气道;
      看来玄一的封印需要加强了,白玦二人对视一眼,对方的想法已了然于心,
      三人正准备离开,祖神留下的石柱上方出现雷电,几行字出现在石柱之上:
      混沌劫现,神界将崩,唯混沌主神以身应劫,方解众生之难;
      随着雷电的结束,石柱上的字也渐渐消失;
      白玦愣住了,反观天启却一脸释然
      自从他接管主神令羽的那天起,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他很庆幸在身陨之前遇到了白玦,并和他有了孩子;
      他没有遗憾只是不舍,舍不得白玦还有自己的女儿,神生漫长,他二人该如何是好;
      回到瞭望山后,白玦将天启拥入怀中,紧紧地抱住他,泪水从眼角滑落;
      “父神,浅浅也要抱抱”
      白浅不知何时跑到白玦脚边扯着他的衣角撒娇道;
      “浅浅,父神抱你好不好?”
      天启蹲下柔声说道;
      白浅看了看天启,又看了看白玦,还是扯着白玦的衣角不放;
      白玦无奈一笑,抱起白浅,白浅顺势搂住白玦的脖劲,对着天启笑;
      天启坦坦手,无语道;
      明明是我生的,却喜欢黏着白玦;唉终究是错付啦!
      天启回过神时,白玦已经抱着白浅进屋了,刚进屋就白浅向白玦撒娇;
      “父神,浅浅想要一件法器,”
      天启走到二人身旁,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父神最近新得了一件法器,浅浅亲亲父神,父神就送给浅浅;”
      白浅听到有法器,二话没说就亲了天启一口,随后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天启,又扯了扯天启的衣服;
      天启笑了笑,手中化出一把镶有金边的白折扇,白浅被折扇的外表所吸引,正要取折扇,折扇就飞走了,白浅随即追了出去;
      “玉清昆仑扇”
      白玦认出了折扇,淡淡说道;
      天启看着门外正在追玉清昆仑扇的白浅笑道;
      “嗯,我不在的时候就让他陪着浅浅;”
      天启的笑容在白玦眼中是如此的刺眼,他轻轻握住天启的手,眼中满是不舍;
      天启被白玦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逗笑了,他捏了捏白玦的脸;
      “笑一笑嘛?哭丧着脸做什么?”
      见白玦一脸严肃的模样,天启没有在说笑,化出琉璃盏,琉璃盏中封印着天启的心魂,将琉璃盏递给白玦;
      “这是我的心魂”
      白玦将手中的琉璃盏收入体内,看向天启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心疼,他将人轻轻拥入怀中;
      天启双手环抱住白玦,嘴角微微上扬;
      “等浅浅长大了,再来找我;知道了吗?”
      白玦沉默片刻后,点头答应;
      二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享受着这最后的相处;
      白浅已在房门外偷听了许久,此时的他年纪尚小,对于父神所说的话也是半知不解,直到万年之后,他才懂的这其中的含义;
      不过三日的时间,祖神的警示已传遍神界,众神请命求见混沌主神,天启广发令羽,昭告众神,自己将在明日应祖神警示完成祖训,已佑众生;
      三日后,白浅被紫涵带到其他的地方玩并未来到诸仙台;
      天启在众人的注视下登上高台,倏然间,雷电骤现,天启缓缓上升,在众神的注视下消散于天地间;
      一串石珠缓缓落到白玦手上,白玦握紧手中的石珠放于心中的位置,缓缓闭上双眼;
      天启,等着我;
      远在魔域的玄一心口一阵疼痛,他抬头看向天空,注意到四散的本源之力;
      是天启的本源之力,为何四散?
      很快,玄一想到了什么,体内的魔气开始躁动冲出玄一的身体,将结界打破,将天启还未彻底消散的本源之力收集起来;
      白玦还未从天启离开的悲痛中走出,炙阳又传来玄一逃出魔域的消息;
      白玦猜想玄一定是察觉了天启的陨落,如今逃出魔域想必是要集魔军攻打神界;
      白玦收到令羽后便立刻赶到议事厅,见白玦敢来,炙阳总算松了一口气;
      “白玦,”
      白玦看向炙阳,二人均知道玄一对天启的感情,如今天启陨落,玄一怕是要灭世;
      “炙阳,集结众神,”
      话音刚落,白玦便来到魔军阵前,为首的玄一一身黑衣,周身泛着戾气;
      似是感应到了白玦的气息,玄一缓缓睁眼,血红的眸子让诸神不寒而栗;
      “玄一,现在还有机会,莫要犯下大错”
      玄一听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玄一神尊,您这样做,那天启神尊不就白白牺牲了”
      玄一抬头看向红日,大笑起来;
      “本尊知道,所以本尊才要这三界为他陪葬”
      白绝听后,唤出站甲,化出太苍枪指向玄一,
      “我不会让你毁了三界;”
      真神较量胜负只在一瞬间,众神还未反应过来,只见两位真神单膝跪地,嘴角带有血迹;
      有魔气的加持,玄一得以迅速恢复,他看准时机攻向白玦,就在魔气即将攻击到白玦之时,紫月鞭出现替白玦挡下攻击并打伤玄一;
      玄一看了一眼手上的伤,又看向紫月鞭,心中的恨意愈发强烈,
      天启,你就这么爱他,连死了都要护着他;
      好,那我就让他来陪你;
      玄一使用禁术,身后的魔族士兵都被玄一吸入体内,
      白玦化出炼天弓聚众神之力在玄一禁术尚未成功之时将其射杀;
      白玦也因透支本源之力而陷入沉睡,再此醒来已是六万年以后;
      白玦初醒之时,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整个房间变的十分明亮,
      “冰块,别睡了,快起来陪我喝酒”
      白玦寻声看去,天启身着一袭紫衣走了进来,白玦向天启伸出手,天启却不见了;
      白玦慌了,鞋都没穿就下床寻找,可房内空无一人,白玦这才想到天启已经陨落了;
      白玦推开房门,明媚的阳光在他看来却是如此刺眼,院内的昙花开的正好,可赏花之人已不在,开得再好又有什么用呢!
      “父神”
      白玦抬头望去,一位身着白纱的年轻女子正要自己走来,白玦认出了女子腰间的玉清昆仑扇;
      浅浅
      白浅快步走到白玦身前,打趣道;
      “父神,您可算舍得醒了?”
      白玦疑惑,
      “我睡了多久?”
      白浅对着白玦比了个六的手势,
      “六万年了,”
      白玦听后,笑了笑:
      原来睡了这么久了,天启也应该转世了吧!
      想到这儿,嘴角不自觉上扬;
      白浅见白玦笑了,还以为自家父神睡傻了,正想着就被白玦弹了额头;
      “你那点小心思,以为父神不知道;”
      白浅摸着自己的额头,气鼓鼓的看着白玦,小模样甚是可爱;
      “父神,你欺负我,当心我找父....”
      白浅想到什么,低着头没在说话,白玦知道她是想念天启了,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
      “父神会回来的,”
      白浅抬头看向白玦浅浅一笑,只当白玦是在安慰自己;
      见白浅不信,白玦也并未多言,换了身衣服就找炙阳去了,白浅见自家父神没什么事,就找了个地方喝酒去了;
      炙阳见到白玦,欣慰一笑,给白玦倒了一杯茶,白玦接过茶,向炙阳说了琉璃盏的事并表示自己要下界去找天启;
      炙阳听后笑道:
      “既如此,那你便去吧!对外我便宣称你下界云游;”
      得了炙阳首肯后,白玦即刻动身下界;
      白玦走后,炙阳还未从喜悦中缓过来,接连喝了好几杯茶,同时也庆暗自庆幸:
      终于要解脱了,小魔王太难缠了;
      白玦下界后得知神界已关闭多年,如今三界以天帝天后为尊;
      白玦化身北海上君,取名清穆,自立清池宫;在三界寻找数千年,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一次天界宴会上见到了天启;
      从一些小仙口中得知:
      柏鳞帝君天生神格,尊贵无比,传言柏鳞帝君与天同寿,在天界的威望比天帝还高;
      白玦听后嘴角微微上扬,同时还不忘吐槽:
      天启若是恢复记忆,估计又要嘚瑟了;
      白玦欲找寻柏鳞的身影,心口中天启的心魂似是感应到什么开始躁动;
      心魂在一命柱前停止了躁动,白玦欲伸手触碰命柱却被一身着白锦华服的男子阻止;
      “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里?”
      白玦愣住了
      这声音他在熟悉不过了,他转身看向男子,如他所料那人正是柏鳞;
      只是眼前的柏鳞不似天启那般平易近人,给人的感觉更多的是高冷,庄重,喜怒不形于色;让人无法靠近;
      白玦强忍着内心的喜悦,向柏鳞行礼,并解释道;
      “下君清穆,见过柏鳞帝君”
      柏鳞上下打量着白玦,不禁疑惑:
      这人他从未见过,为何对他会有这样的熟悉感?
      “清穆初到天界,迷了路,如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清穆的话语将柏鳞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看向清穆,微微一笑;
      “无事”
      随后,便转身离开了,白玦则紧跟在柏鳞身后,柏鳞本想直接回璇玑宫,却发现清穆一直跟着自己,他停下脚步,转身问道;
      “清穆上君,你跟着本君做甚?”
      想带你回家;
      白玦心想,
      “帝君不是在为清穆带路吗?”
      看着清穆一脸疑惑且无辜的模样,柏鳞竟心生无奈,;
      “帝君,邝露见过帝君”
      一位青衣女子走来向柏鳞行礼,
      “何事?”
      邝露瞟了一眼柏鳞身后的白玦,轻声说道;
      “殿下近来修炼遇阻,想请帝君指点一二;”
      白玦注意到柏鳞微微皱眉,心中略有不满,
      天界大殿下,润玉;
      柏鳞点头应下,随后让邝露为白玦带路;
      白玦幻化出一个分身跟着邝露走了,本体则继续跟在柏鳞身后;
      柏鳞来到璇玑宫院内,见润玉正在品茶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柏鳞走到桌前坐下,润玉给柏鳞倒了一杯茶,柏鳞接过茶,打趣道;
      “听闻夜神修炼遇阻?”
      润玉听后笑了笑,反问道;
      “怎么,无事就不能邀帝君喝茶赏花?”
      二人沉默片刻,相识一笑;
      这一幕,被白玦看在眼里,白玦在吃醋的同时还不忘吐槽到;
      天启不是喜欢喝酒打架吗?这变化也太大了吧!罢了,只要是你就好;
      白玦站在柏鳞身后,静静地看着他,回想起在神界与炙阳,月弥树下饮酒的场面;
      “报告帝君,战神将军出事了,”
      说话之人将白玦从回忆中拉回,柏鳞听后皱了皱眉,放下茶杯便,瞬移到天门处,润玉,也紧随其后;
      一位身着银色战甲,手握凶剑定坤的女子站在天门前,被无数天兵天将围着,这女子就是战神;
      战神看向一旁身着白锦华服却略显狼狈的女子,眼神中尽显狠厉;
      女子看到润玉二人时,仿佛见到救星一般跑到润玉身旁,开始哭诉;
      “哥,战神她以下犯上,不知礼数;快将她贬下界去;”
      哭诉之人便是天界小殿下:景昭,润玉的妹妹;柏鳞缓缓走到战神身前,化去她的铠甲,运真气于掌心,将战神脖劲处的伤口恢复;
      见到柏鳞帝君的战神,眼神中的狠厉慢慢消失,却多了些许委屈;
      柏鳞拍了拍战神的肩膀,柔声说道;
      “无事;”
      战神听后点了点头,乖巧的站在柏鳞身后,一旁的天兵天将碍于柏鳞的身后也收起武器退到一旁;
      柏鳞安慰好战神后,转身看向润玉身旁的景昭,景昭被看得很不舒服,不满说道;
      “柏鳞帝君这般看着本殿下,莫不是怀疑本殿下;”
      柏鳞笑了笑,说道;
      “战神是本帝君一手教出来,断不会莽撞行事;莫不是小殿下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
      柏鳞话未说完,就被景昭打断,
      “柏鳞,本殿下对你已是一再忍让,莫要不识抬举;”
      一旁的润玉见状马上禁了景昭的言,以免她乱说话;可还是晚了一步,柏鳞隔空掐住景昭的脖劲,将去摔到一旁的石柱之上,并化去其半身修为;
      一旁的侍从见状赶忙上前将人扶起,拿出手帕擦起景昭嘴角的血迹;
      “景昭,若有下次,天帝天后也救不了你;”
      柏鳞侧眼看了看润玉,就带着战神离开了,白玦也紧随其后;
      景昭甩开侍从,气呼呼的跑回了房间;
      润玉无奈只能向太上老君讨要些提升修为的丹药,给景昭送过去;
      白玦跟着柏鳞二人来到其所住的寝殿,名唤长渊殿;
      与自己在神界的寝殿相同,
      注意到这一细节的白玦,心生喜悦;
      他跟着二人进入长渊殿,果不其然,与长渊殿的摆设一模一样;
      战神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跟在柏鳞身后,柏鳞走到石桌前坐下,战神则站在一旁;
      远远看去就像是家长在教育犯了错的孩子一般;
      “帝君,是景昭拿我的身世说事,还出言诋毁您;说我可以,说您就不行;”
      “所以,你才出手的?”
      柏鳞晃动着手中的茶杯,淡淡说道;
      战神扯着衣袖,低声说道;
      “谁知道她那么不禁打;比腾蛇还弱;”
      柏鳞听后不禁一笑;
      还好腾蛇不在,不然少不了了一阵闹腾;
      战神见柏鳞笑了,坐到柏鳞身旁扯了扯他的衣袖,撒娇道;
      “帝君,你看我的衣服都破了;”
      还不忘将衣袖伸到柏鳞眼前,柏鳞看后无奈一笑,轻轻挥袖,战神的一袭月白锦衣被蓝锦长裙所替换;
      战神对新裙十分满意,起身转了转,不忘向帝君道谢;
      “谢谢帝君;”
      柏鳞点头回应;
      浅浅看到了,怕是会吃醋吧!
      静静站在柏鳞身后的白玦心想道;
      战神回房后,柏鳞回忆起方才脑海中出现的画面:
      一片桃花林中,一人抚琴,一人起舞,一人舞剑,一人树下饮酒,花瓣伴着轻风肆意飘扬;
      抚琴之人面带笑意,不时看向饮酒之人,二人四目相对之时,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爱意;
      他们是谁,为何如此熟悉?
      柏鳞揉了揉额头,没有在去想;单手撑头小憩一会儿;
      确认柏鳞熟睡中,白玦显出身形,将人轻轻抱起向寝室的方向走去,白玦将人轻轻放到床上,细心的替对方盖上被子,温柔的看着熟睡中的人;
      直到对方渐有苏醒之意,白玦才隐去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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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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