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种常春藤

9、第9章考试

　　“嘿，B班的刚不是叫唤的挺厉害的吗？现在怎么不叫了？哑巴了？”
　　最后，比赛的结果是许妄几人以风骚的15：3赢了，许妄抹了把头上的汗，“草”了句，只见白色的运动服上多了几个黑爪印子，许妄脸一黑。
　　陈天昂不小心笑了出来，指着许妄球衣上的黑手印子，“那个兔崽子干的？缺不缺德啊？”
　　吕鹏气的牙痒痒，对着许妄，说：“你等着！”
　　许妄：“那你来呗！”
　　几个人把手洗了一下，陈天昂那个不着调的把水甩到许妄身上，白色的球衣沾到皮肤上，隐隐露着他的八块腹肌，第三节上体育课的那些女孩，眼尖的像什么似的。
　　一个个围着四个人，脸色绯红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妄，有一个大胆的女孩还想往许妄身上凑。
　　许妄：“……”
　　顾笙黑着一张脸，从那些女孩子堆里把许妄挖出来，四个人一起回了教室。
　　“哎，怎么了？”许妄看着这家伙自从上完体育课就一直黑着脸，问了一句，顾笙看了他一眼，说：“马上考试了！”
　　果不其然
　　第一节晚自习，老姚走了进来，拍了拍手，说：“同学们马上要开始我们高二第一次联考了，大家提一提精神哈，考场还有考号都贴在门外了，大家有时间去外面抄一下，晚上最后一节的总结班会大家可以把书搬到外面放齐，不然挡着过路同学的道，同学们，第一次联考还是非常重要的，是和其他高中一起的，排名在网上也是可以查的，大家努努力！”
　　说完这话，就把空间留给A班的这群孩子了，陈天昂抱着自己的头“嗷”了一声，“怎么那么快就要考试了？我佛不慈悲啊！！！”
　　接着就翻箱倒柜的扒拉着自己的课本，随后又扔了，掏出卷子就开始刷题。
　　许妄倚在桌子上晃，顾笙在他后面，说：“A班的卷子和其他班是不一样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许妄歪了歪头，“怎么不一样了？”
　　顾笙：“难度系数加大，可能会涉及超纲。”
　　然后和许妄的眼神碰在一起，许妄抵了抵后牙槽，眉眼间的戾气忽闪忽闪的，“怎么个超纲法？”
　　“会涉及到大学内容。”
　　“草”
　　许妄把手往桌子上一摊，说“没事，本来我也是学渣。”
　　顾笙眼盯着他，“老姚可不在乎你是学渣还是学神，考好了可以，考不好了十万字检讨。”
　　许妄：“……你他妈是在逗我？”
　　顾笙没答话，只是继续写着自己的试卷。
　　许妄好不容易捱到下课，“嗖”的窜到了陈天昂面前，问：“老姚说考不好写十万字检讨了吗？”
　　陈天昂刚想说扯淡，就看到顾笙那冷箭似的眸子一直盯着他，他一激灵，说：“啊？嗯，你怎么知道的？”
　　许妄看他这表现也确定了顾笙的话，摆了摆手，就晃晃悠悠的回去了，他妈的还以为许阳干好事呢，原来是把他往火坑里推，他踢了踢自己的桌子，眉眼里满是烦躁，这个时候宋子谦来了，对着许妄打了个手势，许妄起了身，两人进了厕所。
　　宋子谦把烟递给许妄，许妄接了过来点上，吸了一口，宋子谦也抽了一口，就和顾笙的眼神撞到一起了。
　　宋子谦和顾笙打了个招呼，打开烟盒问：“要么？”
　　顾笙从烟盒里拿出来一根，宋子谦连忙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跳动的火焰碰上烟草纸就迅速点燃起来，顾笙抽了一口，淡淡的吐出一个烟圈，宋子谦看得都目瞪口呆了，这家伙抽个烟都那么帅，和许妄有的一拼。
　　许妄弹了弹烟灰，看着也在吸烟的顾笙，有些诧异，但没说什么，可能烟草真的有解压能力吧，抽了一根烟，许妄倒是没那么烦躁了，揣着兜就回到了A班，掏出卷子就写。
　　最后一节总结班会
　　许妄把桌肚里的卷子收拾收拾，卷起了自己的校服袖子，右手侧臂处有一个黑色的小痣，顾笙卷起自己的校服袖子左手侧臂处有一个黑色的小痣，他的眼里划过一丝笑意。
　　把课本有关辅助资料都抬到外边后，许妄觉得是一身清，桌子因没有重物压着，高低不平，晃晃荡荡的，许妄正打算抽了一张纸垫上不让他晃的时候，桌子被顾笙拉了过去，然后把他自己的桌子推了过来，许妄摁着桌子，看了他一眼，然后把桌子放正。
　　手从顾笙桌子上面进了桌肚里，拿了一套卷子，说：“还有一套卷子。”
　　顾笙“嗯”了句。
　　下课铃声响，许妄直接揣着兜就走，顾笙跟在他身后，一路上两人都有些沉默，一直到家楼下，许妄说了句：“我先上去了！”
　　顾笙点了点头，紧接着回了家，路过客厅也没问那句：你怎么还没睡？
　　因为答案都是一样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门关好，像往常一样洗了个澡回来躺床上看周刊。
　　没看几分钟，就放下了周刊。
　　拿起了手机，翻了一个又一个的APP最后停下，最后打开微信，刷新了又刷新。
　　然后把手机放下，蒙着头开始睡觉。
　　第二天的联考如约而至。
　　顾笙去了A班第一个座，许妄则是搬着凳子去了十九班最后一个座，十九班的人常年雷打不动都没换过教室。
　　许妄百无聊赖的转着笔。
　　“同学们把与考试有关的课本资料都交到讲台上，等考试开始了，再发现有相关内容的，一律按违规违纪处理。”来监考的是一个有着利落短发的女老师。
　　女老师说完这句话就开始发卷子了。
　　许妄的座位是最后一个，得收卷子，每场考完之后就拎着自己的卷子一个一个的收，然后放到讲台上。
　　三天考试很快就过去了。
　　“妄哥，怎么样？”宋子谦把胳膊肘放在许妄的肩膀上。
　　许妄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火机，说：“还行。”
　　宋子谦拍了拍自己的手，说：“题目还挺简单的……”
　　“呸，十九班的人还说题目简单？你他妈说母猪会上树比你刚才的话都可靠。”吕鹏叼着一根烟走了进来，轻蔑的看着两人。
　　宋子谦看着他，说：“吕鹏你他妈真挺欠揍的，咱们要不打个赌？”
　　“赌什么？”
　　“堵你和妄哥谁考的多。”
　　“嗤——许妄啊？每门都考十分的怎么有胆量和我比？你他妈和我比都不在话下，他比我低了叫我爸爸。”
　　“那比你高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
　　“比你高了你叫妄哥爸爸。”
　　……
　　吕鹏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
　　宋子谦有些心虚的看向倚在墙壁上的许妄，“妄哥——”
　　“嗯？”
　　“你有信心比那兔崽子考的多吗？”
　　许妄看了他一眼，说：“不好说。”他的字迹有点飘，看改卷老师的水平了。
　　“啊？没事，大不了我喊他爸爸。”宋子谦摸了摸自己的头，不甚在意的说。
　　“那倒不用！”许妄收起打火机回到了A班。
　　刚坐下自己桌前就冒了两个头。
　　许妄：“……”
　　“妄哥，怎么样，压力大吗？”
　　许妄整了整自己的卷子，翘起了二郎腿，说：“哪方面的？”
　　陈天昂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揶揄说：“当然是考试了。”
　　许妄：“考试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压力大啥？”
　　老姚拿着一摞卷子进了班级，拍了拍手，脸上带着笑意，说：“同学们，卷子已经改好了……”
　　“我去，老师是用啥改的？那么快？”
　　“草，本来还以为能歇一口气呢……”
　　“咳咳，同学们安静一下，课代表先把卷子发一下吧！”说完后就往许妄那里看了一眼。
　　手里捏着一张卷子，走到了教室倒数第二排，把卷子放到许妄的桌子上，上面鲜红的150分亮瞎了周围的人。
　　“卧槽！”
　　“卧槽！”
　　“卧槽！”
　　……
　　这是真的吗？许妄前桌的一个男孩子把卷子拿了过来，翻来覆去得看，又比对着自己的卷子一道一道的看。
　　“靠，净他妈瞎扯淡，谁说许妄是菜鸡的？”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一窝蜂的跑了过来，围着他看。
　　“咦～草，还给不给活路了？”
　　老姚看着这帮半大的孩子都跑到这儿，沉了沉气，说：“都回自己座位上去，该干嘛干嘛。”
　　虽然这样说了，但A班这些小祖宗都惯会蹬鼻子上脸。
　　“哎，老姚，你就不开心吗？这理综卷子可是难啊，是不是就咱班有满分的？”那孩子嬉皮笑脸的问老姚。
　　老姚哼了一声，说：“那可不是。”
　　几个人你推我我推你，和老姚说了起来，哄的老姚心花怒放的，以至于上课时间都过了大半，几人还围在老姚身边。
　　杨超凡咳了咳，提醒老姚，说：“老师，快下课了，我们是不是该评讲卷子了？”
　　他这话一出，班里的人的目光都斜着他，A班这些人仗着自己脑瓜子好使，上课都不带认真听的，能玩则玩，听到杨超凡这话，都嗤了一下。
　　老姚一回神，抬了抬眼镜一看教室里的钟表，回头瞪了眼周围这些“阿谀奉承”的兔崽子，拍了拍许妄的肩膀就回到了讲台，开始声情并茂的讲卷子。
　　陈天昂踢了踢谢飞的凳子，说：“他怎么那么事多？整个一事精。”
　　谢飞：“人家想找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