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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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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唐圭对平儿不知“南瞎北盲,东聋西哑,中脑残”而大惊,其实平儿并非武林中人,不知道这些人物也是正常。就好比平儿对唐圭说线编和非编,唐圭不懂一样正常。正所谓不入一门内不知一门事。
“这么说,周兄长是个武林高手咯?”平儿顿时脸上显出羡慕的神色。“以他的身手来看,他的武功绝对不在我之下。估计是个高手,所以要从他手里拿到宝剑亦非易事。”唐圭分析道。“这么说你也是个高手?”平儿对唐圭的话略有质疑。“啪”一个嘴巴打过来,平儿捂着脸看着唐圭,“你绝对是高手,非常高手!”
“少跟我油腔滑调,姐不吃这一套,告诉你,要不是我师父让我救你这么个废物,姐懒得理你死活。”唐圭不屑道。平儿心想,要不是我不会武功,我才不要你这个母老虎救呢。“现在,我们先要把那个瞎子找到,把宝剑拿回来,你说那个瞎子现在在哪?”唐圭问平儿。“不知道,我这么个废物怎么会知道,您老人家是高手,您说在哪就在哪。”平儿讽刺说。“少跟姐贫,大局为重,姐不跟你计较。”唐圭按住怒气说。“我说我肚子饿了,咱们还是先去吃点东西吧。”平儿这么一说,唐圭也感觉肚子空空如也,不觉点头同意。
“这附近我还算认识,我带你去吃饿菜去。”平儿带头走先。饿菜?唐圭自问闯荡江湖多年,这个饿菜也是第一次听说,心想这必是广电镇的土菜。这二人走不多久,来到一个小酒楼,名为荣华楼。唐圭心想,这么一个小酒家也能起这大气的名字?
“喏,到了,就是这。”平儿说。唐圭抬头看那酒家幌子上书“正宗粤菜”四个大字,不禁莞尔一笑,随即转为大笑。“你笑什么?”平儿对唐圭的突然发笑莫名其妙。“好一个饿菜,哈哈哈,饿菜,教你个乖乖,你娃儿就是个方脑壳,这个东东念粤菜,不念饿菜,哈哈哈。”唐圭笑的连方言都说出来了。二人说着进了酒家在二楼找了张干净桌子坐下,没等菜上齐,只见楼梯上上来一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周鸣鼓。周鸣鼓找了张桌子刚坐下,唐圭和平儿就来到了他的桌边。“周兄长,你原来是武林高手啊!”平儿激动的说。“少跟他废话,问他要宝剑。”唐圭不客气道。“小兄弟,你我素未谋面,你何以知我姓周,而这位小姐又何以问我要宝剑呢?”周鸣鼓不解道。“少装蒜了,姓周的,姐姐我可不怕你,你要是不交出宝剑,我让你尝尝姐的七情六欲失恋散。”唐圭威胁道。“七情六欲失恋散?小姑娘你是不是四川唐门的人?”周鸣鼓问道。“是又怎样?”“既然你是的话,看在你师父神算子诸定准面子上,哥哥就不为难你了。”“你认识家师?”“你师父和我有过一面之缘。当年五大高手游山顶论剑时,在山脚下碰到过你师父,他给我算了一卦,说我此去必败,我一听大怒,发誓如果我胜了,就要去你们四川拆你师父神算子的招牌。不想当年我们四人联手都没打过一人,可见你师父果然神算,据此我还欠你师父一个人情,今天就卖给你这个小辈吧。尔等休来打搅哥哥吃饭。”周鸣鼓摇手让他们二人离去。
“你不是周鸣鼓?”平儿问道。“怎么?小兄弟认识舍弟?在家周鸣钟。”周鸣钟说。“周鸣钟?你不是周鸣鼓?怎么可能,你们一模一样。”平儿不信道。“在下和两位舍弟为一胞三胎,长相一样有何奇?”周鸣钟解释道。“三胞胎?”唐圭吃惊说。“没错,我兄弟三人,分别名为鸣钟、鸣鼓、鸣锣。三人长相一模一样,但是行为性格却千差万别。二弟鸣鼓好色忘义,色厉胆薄;三弟鸣锣贪赌好吃,风流成性。我周家三兄弟,也就我略成大器。”周鸣钟毫不自谦的说。
“不可能,就算你们三人是三胞胎,长的一样,也不可能都是瞎子。你休想骗我。”唐圭反驳道。“放屁,我兄弟三人,就我因练剑致瞎,我两位弟弟虽也练武,但眼力尚佳。何来三人都瞎。”周鸣钟大怒说。“这么说你真是瞎子,你敢保证没有骗我们么?”平儿说。“哥哥,南瞎周鸣钟岂是骗人之辈?”“好,那我们就暂且信你一回。你二弟拿了这个小子的宝剑,你作为兄长可要负责。”唐圭咄咄逼人道。“哼,我二弟拿的,与我何干?我兄弟三人分居已久,我早就不知他的去向,既然你要我负责,那我就告诉你。我二弟绝非好武之人,虽有练武,但也不学无术,所有武功里只把轻功学了个大概。只为逃跑保命一用,他不好武功,只好美色,拿你宝剑必然是拿去当铺抵挡银两去那烟花之地。你们可去当铺、妓院一访究竟。现在该说的也跟你们说了,还不快滚,哥哥发起火来,把你等衣服扒光了捆一块扔街上去。”周鸣钟冷笑道。
“既然这样,我等告辞。”唐圭脸红耳赤的拉着平儿就走。平儿心想:我才不要跟这母老虎绑一块呢,怎么也得是那漂亮的茗茗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