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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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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轮转三生拿下妳(二)
时汐暖辗转跟随贺昔凌穿州过省去处理了不少灵异的工作,贺昔凌由一开始只本近水留台追她的目的根本没想到小暖有何作用,到第三四单工作下来,她发现有一个打杂助理跟在身边有它的好处,也为减轻了她一些负担。
例如她一个人的时候,法器总是挑精选,或者根据委托人描述事件而作判断带甚么过去比较合适,但往往去到现场才发现事件并不如委托人所说的只有灵体出现那么简单,偶尔会遇到妖灵,妖灵灵力很高,要认真准备,以前她要找人把法器寄来,有了时汐暖后,她至少可以多带几样让她背着,以防万一。
第二个好处,时汐暖可以在她要灵魂出窍进入恶灵造出来的第三空间时作防守之用,让她举起小手,一手一只解决想扑过来想袭击她本体的恶灵,现在小暖己经非常有经验,击杀恶灵绝不眨眼。
贺昔凌名气在行内很高,工作接种而来,而且每次的工作都并非普通只会有一般道法的人能够处理,所以许多行家无法解决的,也会让委托人另请高明找她去,工作接工作,她们几乎没甚么休息的时间。
又一个夜晚从一处废弃医院解决了恶灵怨灵出来,时汐暖感到疲备,忍不住拉住前方走着的临时金主妈妈。
「贺昔凌,妳不累吗,咱们不能休息过两三天再工作吗?」半个月下来时汐暖银行户口的数字是不断上涨,她很高兴,但高兴过后是一片四肢肌肉的酸痛,还有总深夜甚么子时出动,熬夜除灵,对女人很伤的!
说不累是假的,贺昔凌侧过身看看她,看到时汐暖眼下有一对小熊猫眼,眼里有些血丝,还有她手脚在前几日有些碰撞瘀黑还没褪,心里生疼,她累坏了这颗小暖阳了。
她受到师父的长年教育,而且天生有使命感,听到有恶灵作怪而且道内其他师父解决不了便放心不下,不管前一天才从危险里跑出来,第二天便带着东西过去除恶灵了。
以前是一个人觉得没关系,忘记了现在是两个人了。
贺昔凌握起她的手,指尖轻抚手臂上的黑瘀,满腔内疚「对不起,是我疏忽了,等会我便推掉后天的工作,回去B市休息几天,等会回到酒店给妳上点药酒,我有一瓶特制的,很有效果。」
这半个月里,她俩的身体接触不少,可多半都是时汐暖抓紧贺昔凌的衣服,或者在情急下贺昔凌捉住她的手奔跑,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细腻触碰,时汐暖感觉到指尖上有股电流流进了她的心尖里。
心瓣在颤动,很轻,却很酥。
触电般的惊慌,时汐暖瞬时不自然地抽回手臂并放到腰后,双颊微红,她低下头小声嘟嚷:「这点瘀伤没事……不用麻烦了。」
纵然黑色昏暗,贺昔凌看不见她脸上的羞红,也看出她的羞意,嘴角缓缓扬起,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腕,姆指磨娑腕上的脉搏,柔慢细语道:「不麻烦,我见着会心疼。」
被撩不是第一次,也可以说半个月来,贺昔凌总是找到机会对她说些不正经的撩妹情话,因大多数说的时候看出贺昔凌的随便与不正经,时汐暖每每只给对方一记白眼作为回礼。
但这一次,时汐暖在昏暗的灯光里,看到贺昔凌眼里的一片真诚与情意。
她有时候不懂贺昔凌为何如此执着她俩过去几世的的情缘,总在她耳根边说她这一世要和她在一起,正因为她总是拿以前的事来说,反而更令时汐暖反感,她认为贺昔凌说喜欢她只是某种对过去几世的遗憾所产生出来的执念,并不是真正用“贺昔凌”这个人在喜欢“时汐暖”。
「不介意我牵着吧,夜路不好走,怕妳率了。」她也并未有过份的越举,没有直牵她的手,只是像危险时带着她奔跑那样轻柔地握住她的手腕而已。
这点明上是贴心,暗里是吃她豆腐的举动,时汐暖看进了眼内,在荒野的昏暗下,她看着稍微走在前面的背影,贺昔凌身高有一米/六/八,对于仅仅刚达一米六的时汐暖来说,贺昔凌此刻的背影被黑夜拉长了许多,高挑修长,给了她莫的安全感,眸子落到她握住自己的手,是微热而柔软的。
从荒郊处的废弃医院走回到大路,再坐车回来酒店花了一个小时,此时天色己从沉重的黑蓝转为了灰白,在车里,时汐暖太过疲累睡了过去,倒是贺昔凌从头到尾都没睡着,依然轻柔地握住了对方温温的小手。
她俩各自回房后第一时间洗澡,用很快速度洗好贺昔凌头发也没吹,心急地拿着药酒走过去隔壁敲门。
等了一会,时汐暖也擦着湿发开门,看到对方手拿着药酒,有点不喜欢药酒的味道也不好负了人家一番好意。
「妳怎么不把头发吹好才过来,又不差那一点时间。」等人进来了,时汐暖才发现贺昔凌也是一头湿发的。
「没事,怕妳痛。」
被撩了半个月,说没被撩到过是假的,偶尔时汐暖还是会为贺昔凌一些很温柔的举动,或者能令人酥上天的情话憾动到的,正如眼下,时汐暖听出她说得很随意,但眼睛里的担忧是不会骗人的。
在时汐暖强烈的劝告下,贺昔凌还是回去把头发吹好再回来的,她让时汐暖坐到小沙发里,微微抬起那只有几块大瘀黒的手臂,抹了点药酒在手心里搓热后再往手臂上使了点力推揉。
纵使她使的力度不算很大,但推揉到瘀黒之上还是会有些痛,时汐暖极力控制表情却还是皱了眉心,发出了很细的“嘶”的声音。
「忍忍,瘀黒要使点力推才快点散。」贺昔凌撇开她小脸上的痛,忍住心尖上的柔软,继续使了点力去推。
推揉了一点时间,药酒也吸收完了,神奇地时汐暖瞧见那几块特别黑的瘀黒变淡了些。
「挺有效的,谢谢妳。」她一向很懂礼貌,也是跟着温轻婉闯荡娱圈修练回来的,所谓礼多人不怪,多说句谢谢确实没甚么,但谢谢少说一句,却可能莫名其妙得罪别人。
「不用谢,是我没考虑到妳身体。」贺昔凌的指尖轻触在那几块大瘀黒上,心房隐隐地被甚么揪紧,有点不好受,巴不得有一种术咒是可以将瘀黒转移到她身上来,不让这颗小暖阳有半点痛楚。
又来了,这种轻触比起平常她刻意的撩拨更为撩人心房,时汐暖莫名脸颊晕上了些热,她赶紧抽回手臂,假装看看。
她突兀的小举动收尽了贺昔凌的眼里,她感觉到这小暖阳正慢慢地对她有不一样的感觉,内心有点雀跃,眼睛也弯了起来,嘴边带笑,目前不能操之过急,她没再进逼,把药酒拧紧盖子去清洗了双手,洗好出手瞧见窗外天色己亮,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己经六点了。
「妳累吗,要不要在这里多休息一天才回去?」
「不了,等会睡一下就好,我们今晚飞回去吧,妳订的酒店虽好,但龙床不如狗窝,我还是想念家里的床了。」时汐暖是从骨子里累出来,每回与贺昔凌半夜驱好灵回来虽然占床便睡了过去,但日夜颠倒的生活使她总觉身体怎么睡都有些疲惫感,而且好像又差了点甚么的感觉。
现在看来,是差了点家里狗窝里有属于自己长连累月睡出来的味道,还有家里温暖的罢设带给她的安稳感。
未来女朋友说啥,贺昔凌全都听了,也照办了,回去房间后买了今晚八点半的机票,她是算好带小暖去吃一顿好的再到机场,时间应该正好。
她俩睡到了下午两点左右,简单洗漱好收拾行装去了一间当地有名的餐馆吃饭,满足了味蕾和小胃再坐车过去机场,时间给贺昔凌抓得当相完美,六点多一点到达机场。
回到B市己入夜,她俩吃饱上飞机的,在飞上便没有吃东西,到下了飞机又饿了,贺昔凌当然不放过表现的机会,便马上说带她去吃烧烤作为夜宵。
没想到时汐暖却摇头,令贺昔凌有点失落,但下刻她说的话,又点燃了她的双眼。
「不想再在外面走来走去,我们点外卖吧,妳来我家一起吃,现在点的话回到去应该送来了。」经过半个月单独的相处,时汐暖暂时把贺昔凌视为要好的朋友了。
只不过她对这位要好的朋友好像起了一点点心动,只不过心动太轻,不至于有那种喜欢到要拥有她的冲动。
去她家?
贺昔凌瞬时为她的邀请亮起了眼睛,十万个愿意,她拼命点头,求之不得。
打车回到温馨的小窝,外卖员恰好几分钟后送来了烧烤,她们下午两点多吃了饭便没再吃过东西,现在虽然己经晚上十一点多了,由于太饿的关系,她们另外冲了两杯泡面,配着香气四溢的烤肉来吃。
吃饱喝足过后,时汐暖亦见时间有点晚了,心里是有把声音跟她说不必担心贺昔凌晚归会危险,对她来说反而天天晚上行动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敌不过站在一个女生角度去为对方考虑这心情,还是心软地让人留下来休息一晚。
「我家只有一个房间,妳介意睡客厅吗,我这沙发可以展开来做床的。」一向精打细算的时汐暖在购买沙发时考虑了很多,就怕有朋友来借宿,所以当时她在网上挑选沙发的时候是奔着可以变成沙发床的方向选的。
求之不得!
贺昔凌心里都要笑呵呵了,只是表面上,她保持镇定,微笑摇头:「不介意啊,妳能收留我一晚己经很开心。」
洗漱后,贺昔凌拿着药酒敲了敲时汐暖没关上的房门,里面的人正在涂抹护肤品。
「怎样?」时汐暖拍打着脸上的爽肤水,扭过头看向门外的她。
「帮妳再揉揉,快点去瘀。」她晃了晃手里的药酒瓶。
药酒的效果确实挺好,时汐暖挽起手袖瞥了自己手臂上己浅淡许多但仍然有点紫青的瘀块,心中一动,便应了下来,让贺昔凌进来了。
一块块的瘀青被推揉依然有些痛,但没之前那般强烈,时汐暖咬住牙忍住了不发出任何声音,她强忍又想叫出来的倔强样子,让贺昔凌不自禁弯起了唇边,故意再使劲一点。
终于,达到了目的,听见那颗小暖阳叫了出来。
「妳故意哦!」时汐暖痛得嘶嘶地叫,手臂不自觉要抽回来,可被对方死锁了。
「今天大力一点,我估计明天这些瘀块会退得更淡,忍忍吧,妳痛我也痛的。」
「被推的是我,敢问妳那痛啊……」时汐暖的眼角都要飙出泪光。
「我心痛啊。」贺昔凌笑笑地停下了手劲,一把将时汐暖抱进怀里「见到妳痛,我心里不舒服。」
被抱的人愣住,时汐暖闻到了贺昔凌身上的淋浴露香气,她跟自己用一样的,偏偏味道放在她身上便有了变化,香气变得有些好闻,有些迷朦。
「妳妳妳妳……妳放开我……别老吃我豆腐。」她的怀抱有毒,时汐暖感觉自己使不上劲来推开她。
贺昔凌虽然很想借意亲她一下,但眼下不易心急,也听话放开了她,只轻柔地轻抚了时汐暖的脸。
「我再吃一口豆腐就去睡。」
有人因为她的一句话涨红了一张脸,不一会,贺昔凌是被踢出房门的。
吃了两口豆腐的人关上了所有灯在沙发床里愉悦地睡觉,而被吃豆腐的人则又恼又羞的瞪眼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