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波尔克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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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尔克，你醒了吗。＂
＂这才是几点啊…＂波尔克咕哝着抱怨了一句，然后翻了个身蹭了蹭怀里的被子。＂再多睡一会吧。＂
几秒后听到了起身和走动的声音，波尔克睁开了眼睛。
一只盘子被放在了他面前。
＂我把面包边切掉了。＂
＂哦。＂
波尔克拿起盘子里的三明治咬一口。
＂波克…我睡不着。＂
波尔克挠了挠头发。
＂睡不着也没有关系。早上马上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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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尔克，一会你出去的时候，能不能多买一点鸡蛋呢…＂
＂嗯。＂
＂我在想…我们周日的时候可以出去走一走吧？＂
＂大概。周末的时候执勤的家伙可能也会放松一些警惕。＂
闷声回答着，波尔克低头把靴子穿上。
＂波克…＂
波尔克扎着靴带的手指顿了顿。他抬眼看着那个坐在桌前的女人。她的肤色是长久没有外出而造成的病态而白皙的颜色，眼睛里有不解和茫然，像怯怯的小鹿的眼睛。
＂我是做错了什么吗。＂
她小心翼翼地问着。
＂没有啊。别乱想了，玛格丽特。＂
波尔克摸了摸鼻子，起身套上外套，然后又把门打开要往出走。＂我出去了啊，一会就回来。＂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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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他们第一次使用了厨房里新买的烤箱。
＂哇，居然烤成了这样子。＂
身侧的女人对烤得惨不忍睹的蛋糕发出了感叹，波尔克窘迫得脸都红了：
＂…因为这是第一次做啊。＂
＂嗯…＂她的眉毛微妙地纠结了起来。
＂……＂
＂？＂
＂什么啊你这幅表情！都说了这是第一次下次就好了啊！＂
＂噗哈怎么突然生气了啊…＂
＂我没生气…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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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他们开始了例行的纸牌游戏。
算24点，比牌面大小，抽乌龟，一切两个人可以玩的游戏，他们都已经玩过好多遍了。
＂轮到你了。＂
＂……＂
＂……＂
＂……＂
＂喂，你刚才是不是偷看了我的牌了啊。＂
＂没有啊。＂
＂你就有。＂波尔克不高兴了。
＂…都说了没有啦。＂
＂……＂
＂嘿嘿…＂
为了赢不惜作弊的女人憋不住地嘿嘿笑了，她一边笑着一边把胳膊举起来不让他够到那些牌。
波尔克有些恼怒地要上前去夺。
＂你这是作弊！＂
咚——
＂哇啊——＂
二人在地毯上摔成了一团。
她的头发在地上铺散开来，看着她微红的脸颊的时候，波尔克忍不住地吞咽了一下，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她便非常自然地吻了上来。
＂唔…＂
＂这就不行了吗，小波克。＂
到底是谁不行啊。
＂是你不行才是吧。＂
就算是在做情事的时候，波尔克也是非常的争强好胜。
他的平日里梳得齐整的头发全都散乱了下来，那些汗顺着发尖滴在她的胸脯上。
＂…哼…小鬼尽会说大话。＂
她潮红着脸，口里仍然是很不示弱。＂你明明才刚成年吧，小鬼波克。＂
波尔克很想告诉她，他现在已经不是十八岁，而是已经二十二岁了…不过最后他还是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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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克…我们可以要一个孩子吗。＂
＂大概吧，在我挣了足够的钱以后。＂波尔克把那块打了结的橡胶扔进垃圾桶，然后把裤子穿好。他的上半身是裸着的，尽管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训练了，他的那些肌肉还是和过去的一样结实。
＂我们现在也不算穷的吧？＂
＂…可是照顾小孩子好麻烦的。＂波尔克煞有介事地想了想：＂他们又脏又调皮的。＂
＂反正我也没有其他的事可以做…＂
波尔克皱了皱眉。
他不敢告诉她，他们是不能有孩子的。
有孩子的话，逃跑的时候就很不方便了。
＂嘛…这个之后再说吧。＂
＂嗯。＂
她不再坚持了。
在这种事上，她总是很听话。
波尔克有些可怜她了。
＂我想…这周六我们可以出去一趟。＂
＂真的吗？！＂她很高兴。＂…可以去公园吗？＂
＂嗯，好。＂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波尔克突然地就感觉到了悲伤。他赶忙转过身背对着她，手背在发热的眼眶下用力地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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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天气很好。
＂哇…空气好新鲜呀，你说是不是啊波尔克！＂
＂我可以采这朵花吗？可以的吧可以的吧！＂
＂走快点啊波尔克！＂
＂…哦。＂
警觉地观察着四周，波尔克双手插兜跟在后面，帽檐压得低得不能再低。
汪汪！——
＂哇……＂她被迎面走过来的人牵着的汪汪叫的大狗吓了一跳。
＂……＂波尔克勾紧了她拉住他的胳膊。
＂啊，抱歉抱歉，它叫得太大声了。＂
＂啊哈哈…不碍事的。＂
＂小姐您不是本地人吧？＂
＂嗯，不是。＂
＂是来自南边的吗。＂
＂不是啊，我是来自…来自…嗯……＂
面对陌生人的问询，她脸上有困惑的神色。
波尔克及时地打断了尴尬的气氛。他用力地拉拽一下她的胳膊，没什么好气地甩了一句。＂快走吧，我们还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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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时候…你是生气了吗。＂
＂没有。＂波尔克把拉得紧紧的窗帘拨开一个小口看了一会，然后又重新把窗帘拉上了。
接着他走到了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的头发已经染成了黑色，乍一眼看上去都不像他自己，反而是有一点像他的大哥马赛。
＂……＂波尔克想了片刻。＂收拾东西吧。我们得换个地方了。＂
＂是要回家吗。回我们的家。＂
＂……＂波尔克在整理东西的当停了一下。＂…是。＂
回答的时候，他是十分艰难地说出这个字的。
＂好耶…＂她小小地欢呼了一声，兴冲冲地转身去收拾她的东西，脸上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你还没有去过我家的吧？就在罗塞之墙的南边，过去训练的时候经过了可是没有来得及回去看看…＂
她是忘记了，那些城墙早就已经没有了。他没有去纠正。
＂…好了。走吧。＂
收拾完毕，他拿围巾遮住了她的下半张脸。＂坐火车的时候一定要跟着我，不要随便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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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事情发生之前，波尔克就觉得，他早就应该遇见到的。
她被圈在房间里太久，早就已经忍受不了幽闭在內的环境了。她离开了他的视线，因为想要活动得更自由一点…结果引起了警察的注意。
关于她的通缉令早已经贴便了大街小巷，她却不明白是为什么。
波尔克不想去解释了，就算解释了，过一会她又会忘记。
波尔克把那几个围堵的警察打晕了，他自己的背上也被划了长长的一道。她则被那些人打得嘴角开裂，肚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蜷缩在藏身的角落里难过地流泪不止。
＂他们…他们说我是个罪犯，要抓我…说我…是灭绝人类的战犯…我…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可能会是罪犯的啊，都是他们搞错了。＂看着她那双恍若少女一般的懵懂而受伤的神情，波尔克伸出一根手指堵在她的双唇前。他的手指上有血液，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在他们搞清楚之前，我们得安静待在这里。＂
＂波尔克…＂
＂什么。＂有些烦躁地回复着，波尔克的后背疼得厉害，没有了巨人之力，他早就不能快速愈合了。
＂我喜欢你。＂
＂……＂
波尔克愣了一下。
＂总觉得，我很快就会没有机会说这句话了…就想着，能多说几句也是好的。＂
她缩在阴影里，脸上有血痕和泪痕。
＂哼…笨蛋。＂波尔克没好气地伸长胳膊揽住了她，唇碰了碰她头顶的发。＂别说傻话了。＂
她完全照顾不好自己。
不过没有关系，他会照顾她的。
想起四年前，她背对着他一边流泪哭泣一边向前走着的背影，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发誓不会让她孤单一个人了。
＂你会没事的。＂
满身伤痕的他抱着满身伤痕的她，蜷缩在阴暗潮湿的小巷里，就好像下一秒就会死去一般。
＂我们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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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时候，波尔克是被从脖颈传来的窒息感唤醒的。
女人的手掐在他脖颈脆弱的部分，眼神冰冷地盯着他。她脸上还有前一天被人揍出来的青色，不过她就和感觉不到疼一般地面无表情。
波尔克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安娜。＂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敢直接叫她的名字。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这样问着，大有如果他不回答的话就掐断他脖子狠戾感。
＂这里是…瓦莱的…乡下…＂
＂我们怎么会在瓦莱。你到底有什么阴谋？是你把我从雷贝里欧一路绑架到这里来的吗？！＂
雷贝里欧早就已经没有了啊，玛格丽特。
＂不是…＂波尔克费力地把手搭在了她的两条胳膊上，他觉得这样下去他会被掐晕过去的。
她明显地变得情绪激动了起来，开口的时候，她是又焦躁又害怕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莱纳呢…莱纳在哪里？＂
两年多没有提到的人从她的嘴里脱口而出，波尔克眼眶红了。他用力地把她卡在他脖颈处的手掰了下来。
＂玛格丽特…莱纳已经死了啊。＂
————
————
＂玛格丽特…莱纳已经死了啊。＂
莱纳已经不在了。
玛格丽特呆呆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许久后才吐露出一个词。
＂骗人。＂
看着她又冷淡又迷茫的眼睛，波尔克一瞬间好像回到了过去。
在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冷淡的神情。
他曾经那么地想要知道她的秘密，也曾经因为她的事情，变得嫉妒而狂躁。
可是现在他必须要学着耐下心来。
她的记忆在三年前的天地之战之后渐渐变得支离破碎，那些回忆停留在了不同的地方，有的时候她是训练兵波特，有的时候她是调查兵波特…波尔克想，会是这样的角色，大概是因为之后的岁月太过残酷，所以她是想要忘记吧。
就像忘了那个男人一样。
＂你骗人。莱纳可是铠甲巨人，怎么可能会死。＂
…作为＂安娜＂的她已经两年多都没有出现了。
是因为受伤了身体太痛了，所以一部分的可以承受伤痛的人格才会出来吗。
＂……＂波尔克皱了皱眉，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办。
＂怎么了。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因为是机密，所以不可以和我解释吗。＂
＂唔…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
波尔克含糊其辞地想着要编一个理由，结果想了几秒都没什么主意…
他还清楚地记得，在记忆停留在了雷贝里欧的女仆的玛格丽特第一次出现的时候，他非常简单粗暴地告诉了她真相。
她想起来了，然后一遍遍地说着好难过，好想死。
他后悔了好久。
这次他必须要耐心小心地解释，一方面因为她的精神状况，另一方面因为他们惊动了警察，所以必须要非常地慎重对待每一步。他可不想让她被抓住了。
被抓住的话，她一定会被折磨至死的。
＂你先冷静下来。我慢慢和你解释。＂
＂…算了吧。你可是马莱的战士，才不会和我说实话。我自己去搞清楚就好。＂见他一副吞吞吐吐不愿意说实话的样子，玛格丽特擦了一把嘴角的血冷着脸站起身：＂我猜，是因为皮克怀疑我的出身所以才要把我放在这种地方吧。＂
＂呃…＂
女仆玛格丽特是所有的人格里最难搞定的了…因为还保持着女仆和间谍的双层身份，所以不像心智不全的训练兵，哄几句就开开心心的，现在说些好话哄她反而会更反感，弄不好还会开始动手…
敏感，冷酷无情，又相当地多疑。
是他最为熟识的她。
＂啊…就是这样，你猜对了。是皮克要我带你到人口登记的总部确认一下。＂波尔克张口扯着谎：＂…想不到回去的路上碰到了抢劫的，我们就都被打伤了。＂
＂……＂玛格丽特看着波尔克眯了眯眼睛。＂是吗。＂
…这种蹩脚的慌，她一听就知道是假的了。
她没再问什么，只是自己动手扯开围巾，然后娴熟地把布包在疑似骨裂的小腿上固定好。
左手的包扎带绕过右手的，在中间挽了死结。
看着那些熟练的动作，波尔克担忧地撇下了嘴角。
她有两件事是忘记了的。
第一个是莱纳。第二个就是右臂。
过去的时候，她是没有右臂的，可是她却想不起来。
玛格丽特站起身要走，波尔克后知后觉地迅速爬起来追上去，牵动得背后的伤口一阵疼痛：
＂等一下…唔…疼疼…＂
＂疼？＂她停下步子没好气地回头：＂你怎么不用你的巨人之力修复啊。＂
＂…那样太显眼了。＂
＂……＂
＂？＂
＂你的头发怎么变成这样了。＂
＂很不适合我吗。＂波尔克笑着撸了撸那头染的黑发。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玛格丽特多看了波尔克一眼。＂还好吧。＂
＂刚才你说了我们是要回去了吧。＂她停下闲扯往巷子外面走：＂那就回雷贝利欧吧。工作日不工作，我会被扣钱的。＂
工作么…这个时候的她应该是在完成寻找艾伦耶格尔的任务的阶段吧。
＂等一下…＂
＂什么。＂她背对着他没有回头。＂你有事的话，我可以一个人回去。
回不去的。
过去的雷贝里欧已经没有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波尔克想好该如何去做了。他深吸了一口气。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我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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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我会跟着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不需要的，那种事情。＂
天地之战后的玛格丽特异常地疲惫。尽管在濒死之时重新获得了完整的身体，她看上去还是很糟糕。
波尔克知道，是因为莱纳被超巨的爆炸炸得粉身碎骨，所以她在伤心。
＂……＂
＂都说了不要跟着我啊！＂
尽管在大声地呵斥着不让他跟来，她还是一下也没回头地大步在前面走着。
＂切，你以为我真的很想跟着你啊。要不是因为你这女人穷凶极恶，不跟着你还不知道你会干出什么好事…＂
波尔克停住了那些恶毒的话语。
他看着走在前面的她用胳膊用力地擦着眼睛。
他听不到抽泣的声音，不过他可以想象到，她一定哭得很难看。
他们在没有被地鸣损坏的城市里找到了落脚的地方。一个五层的旅店，一个可以蔽身的住所，对于现在的时代来说是奢侈的存在了。
＂呼…＂波尔克大大咧咧地把鞋子蹬掉，毫无形象地彭地一声躺倒在了房间的床上：＂走了这么久我都累死了！都怪你连路都不会认，让我绕了这么久！＂
他是在刻意地制造一些吵闹的气氛…她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无趣。
＂…不是你自己要跟来的吗。怪你自己吧。＂玛格丽特胳膊拄阳台的栏杆回复着，眼睛还一边看着下面的景色。
＂哼…＂波尔克翻了个身，安静地看着阳台边的女孩。
那些栏杆是木制的，又小又窄，她把大半个身子都探出去了一点。
波尔克没好气地翻下床也跑到了阳台，学着玛格丽特的样子往下探着看：＂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我看下面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啊。＂
＂嘛，的确是没什么好看的。＂尽管这样说着，她还是久久地看着一楼的地面。
为什么是这样的表情。你不会是…
＂……＂
心里突然有了一丝害怕，波尔克搭在栏杆边的手指顿了一下。＂我说，你还是把莱纳的匕首给我吧。＂
＂为什么啊。＂
＂…你这样的人拿着武器，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哦。好吧。＂
波尔克把那把匕首拿走了。不光是匕首，他把房间里的刀子叉子全部收起来扔到一楼了。
在房间里的第一晚很煎熬。过去没有房间可以住的时候，他和她就直接和衣裹着路上找的破布凑和着睡，现在有了床，反而是更煎熬了——心理上的煎熬。
波尔克眼睛看着天花板，身下是柔软的床垫，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虽然他是喜欢她，可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睡不着？＂躺在地板上的玛格丽特闭着眼睛语调悠闲地问着。
＂…嗯。＂
所以说为什么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啊！为什么会是玛格丽特睡在地上啊！
波尔克在内心默念着要淡定，因为他们之间不会发生什么所以就用剪刀石头布的方式决定谁睡床而玛格丽特输了所以她就得睡地板，绝对不会发生什么的！…除了和一个极其恶性的反人类犯罪者绑在一起没有出头之日很大可能会和她一起终老…
……
波尔克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那个…我觉得我们可以挤一下。反正你这么瘦，也不会占地方。＂
＂谁要和你挤啊。你是男人，绅士一点把床让给我好了。＂
波尔克的气鼓鼓地在心里骂了一句笨蛋女人。
＂…剪刀石头布可是我赢了，为什么我要让你啊。＂
地板上的家伙沉默了一会。
＂噗哈…你还真是孩子气。＂
＂…混蛋女人。＂
＂挤一下就挤一下吧，我好久都没睡床了。＂
波尔克挪动胳膊让开了一块位置，涨红着脸看着玛格丽特慢悠悠地起身从下面爬上床。
不过她没有去占空开的地方，她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
波尔克被吓到了，脸唰地红到了脖子根。
＂你…你你…＂
＂啊…感觉到了，这里的小波尔克。＂
＂你你…你干什么啊！！＂
波尔克脸红到爆炸，恨不得直接钻进地缝里面去。
＂我还以为你一直想这样做的。不是想着，反正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也不可能有出头之日，一不小心就会被抓住，连朋友都不可以有，大概一生也是如此。所以，这样的事情发生应该是迟早的。＂
＂玛格丽特…＂
看着面前的女人没什么表情的脸，波尔克清醒了那么一点。
她还在为莱纳伤心，是不可能喜欢他的。
＂…不要这样。＂波尔克艰难地拒绝着，虽然他两只胳膊一用力就能把她整个人搬起来扔下去，可是他就是抬不起胳膊来。
＂不要什么。不要哪样？＂她没听他毫无说服力的拒绝，直接捧住他的脸强行地吻了下去。
可恶！怎么可以…
＂唔…＂波尔克突然就不爽了。他一手压紧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然后又一反身把她压在了下面。
…怎么可以让你这家伙在上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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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忘了莱纳忘了爱（生无可恋）
是憨批骚年和疯批美人的组合
作者有话说第125章 波尔克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