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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第八章:过火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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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居住的房间后。我才发现何时我的手机关机了?换了块备用的电池,原来只是没电。
刚开机,没过多久,就打来了电话。一看号码,是父亲!
“爸爸!”“听说,你进警察局了?”父亲对我行踪如此了解,我并不稀奇。“呃……误会!一场误会!”于是将大概情况对父亲描述了一下。听了我这张脸惹出的乌龙,父亲难得开心地轻笑起来。“至少证明,我女儿可爱!”我哭的心都有了,父亲还有心情寻我开心?
自从父亲告诉了我当年的一些事情之后,我与他紧张的关系,总算冰释。
“你说,他替别人藏东西?”父亲的声音突然变的有点冰冷。我想了想,连忙解释,“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只是一部手机!”父亲沉默了一会,“若的确不是重要的东西,就不该看到警察来了,这么紧张。”这也是我所担心的,自然不知还能再为恙赫辩解什么。“至少证明,您儿子是个讲义气的人!”“义气早晚害死他!”我听不出来他这话到底是在嘲讽,还是关心。
“你那边应该已经是深夜了,你也该休息了!”
“爸爸?其实恙赫他,真的很好。要不我带他回去见您?”
“还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呢?我很想问,但我想父亲总有他的盘算。“你记住,我不同意前,不可以对任何人表露你们的关系。”我也只能闷声应下。
洗漱后,躺在床上,隐约中浮现出当初父亲与我的话。
我做梦也想不到,曲恙赫是我的亲弟弟。当年的很多事情,父亲并非全对我坦白。至少我就不知道我亲生的母亲因何被人谋杀。但从父亲的语句中,我却能感受到,他对我生母的那份真挚而强烈的爱。原来,当初皇后送给我的那个碧玉镯,是当年我亲生的母亲,在这位姑妈出嫁时,相送的。听父亲的意思,好像她们两人,情同姐妹。
只可惜阴差阳错,我亲生母亲的身份与背景,无法匹配父亲……期间似乎还发生了许多事,父亲不想对我说明,仅以一句“有缘无份”轻描淡写地略过。
他是在我母亲的生忌那天,遇到了恙赫的母亲。当时父亲正在西盟王国出公差,生意上的合作对象所安排的,便是风月场所。父亲一直拒绝女色,却因为当天特别的日子,喝了些酒。人在脆弱时总是比较容易醉。就在这时,恙赫的母亲被安排到了父亲身边。他惊觉,那个东方面孔的女人,居然有着与我亲生母亲相似的脸形与眼眸……
事后,父亲极度的懊悔,未再见过那个女人。一年之后,那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告诉他,那个女人为他生下了儿子,也就是恙赫。那个女人天真地以为,如此就可以嫁进川岛家。最该死的是,这一切都是他们精心策划的阴谋。
父亲对此的做法是,动用了一些关系。那个生意上的“伙伴”很快地破产,还惹上了许多官司,最后死于狱中。而那个女人,无门无路,终也于几年后,死于肺病。
恙赫被送往孤儿院后的一年,父亲曾亲自去探视过他。“亲子鉴定”证实了他们的确是亲生的父子。情况跟我有些相同,当时的条件不允许他将“私生子”带回远东抚养。多年来,他一直以“匿名人”的身份,资助那间孤儿院。后来在恙赫十八岁那年,又出资让他做生意。
只是这些,恙赫全不知情。
因为昨晚并未睡好,第二天上班,我一直打着哈欠。
内线电话已经响过三次,我才恍然醒悟。匆忙接听后,传来曲恙赫“杀猪”一般的吼声。“让你给我倒的咖啡呢?”这种地主的态度实在令我很不舒服。他是老板了不起吗?“咖啡伤身!不许喝!”然后直接甩上电话,继续工作。
没过多久,门开了,他站在门口。我偏不回头看他,“三十秒内,不给我送来咖啡,扣一半奖金!”凭什么?我愤然地转身瞪他。他笑的很可恶,转而低头看表,开始倒计时。
我本着好女不跟恶男斗的阿Q精神,顺便看在他是我弟弟的份上,当姐姐的给你倒杯咖啡也无不可!
咖啡端到他旁边时,他咧嘴冲我得惩的笑。“当心,我在咖啡里下了毒药!”“原来你想谋杀亲夫!”我瞪圆双眼,不解他何来这句,“为什么?”他丢下手中的笔,悠哉地对冒着热气的咖啡轻轻吹气,“好像昨晚我刚把你保释出来!这么快就忘了?”我狠狠地送他一记“卫生球”,“就凭你?小P孩一个,想当我老公,下辈子吧!”话敛,我竟然浮现出高乔龙之傲那张恶毒的嘴脸来。
“昨晚也不知道咱俩是谁,被当成未成年的‘小P孩’带到警察局哟?”他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呀!是呀!我未成年!你雇佣未成年的童工,也是犯法。”
“是哟!谢谢你提醒!我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了!”嗯?他怎么会突然间这么乖地顺应我的话?可我回头一看,他那张笑的十分邪恶的脸……我在心中暗叫不妙。“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小妹妹,我的确得好好考虑一下,你适不适合这份工作!”
威胁!为什么这年头,是个人就能威胁我?
“咖啡喝完了吗?总经理,我再去帮您续一杯吧?”我很识务的举动,引来他开怀大笑。“不行,刚才我‘未婚妻’说了,咖啡伤身,不让我喝多!”
看他说未婚妻时,一脸的戏谑。也许是我多虑了吧!“我回去工作了!”
我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跑,心里却忐忑不安。
这会不会玩出火来呀?……爸爸,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