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碎片》芳菲苒苒

69、第七章：错恋4

　　转眼一个星期的期限已到，可我依旧对公司的业务不甚了解。面对他诸多的盘问，我最后只能耷拉着脑袋，哀默大于心死地想，出师未捷身先死，恐怕就是指我这种的吧？
　　他用笔轻敲着桌面，翘着二郎腿，好不悠闲。最后狠狠地一拍桌子，我吓的抖了抖瑟缩的脖子，心想完了，这次绝对死定了。小脑袋开始盘算着，如果真被他炒掉了，我下一步该用什么方法继续留在他身边呢？
　　“明天开始，搬到我门口的桌位上吧！”嗯？我不解地望他，他门口的桌位，不就是秘书的位置吗？难道……“我被录取啦？”我业务完全不熟练，怎么就被录取了呢？我实在不敢相信！他皱着眉，很“不幸”的表情点点头。“看来，我得亲自教教你了！”他教我？呃……我该高兴吗？至少我的“初步目标”莫名其妙地达到了。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收拾东西？”他口气佯装凶恶的对我说，我如梦方醒地冲出办公室。“回来！”——听到他在吼我回去，该不会变卦了吧？想想反正装傻也没用，只能硬着头皮回去了。“顺便帮我泡杯咖啡！”就这样？看来，身为他的秘书，首当其充的工作，应该是他的专属佣人！

　　下午，他交给我几份文件的草稿让我整理。想想“文字处理”的工作，总算难不倒我。摩拳擦掌地看着那一堆草稿……这是他写的字吗？字体钢劲有力，倒是很配他。可为何有些字我却感觉，像草书？于是我研究了半天，左组一个字，右拼一个词的，东拼西凑的最终结果反而词不答意。怎么办？去问他？估计一定又会挨他训斥！可也不能按照自己的感觉来编造吧？
　　我用笔一点点地圈，将自己看不懂的地方全部找出来，心想就算要去“不耻下问”，至少不能像坏肚子一样，没完没了吧？还是一次性全部搞定比较好。
　　过了好久，就在我全神贯注的时候——
　　“你在画什么东西？”曲恙赫的声音赫然传来，听了我一跳。他双臂交叉，好整以暇地等着我的回答。我吞吞口水，小脑袋里快速运转着，该怎么去说，才能更为他所接受。
　　“我……对西盟文字，并不是非常地熟悉。所以，嗯……这些，我真的看不太懂！”我尽量说的委婉一些。难道让我说他写的什么“鬼爬字”……虽然事实如此！
　　他颇为不满地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再看了看我，“你研究了将近一个小时，居然一个字还没打？”我心下一凉，他这么严格、苛刻的人，对于员工的工作能力要求极尽变态。我想挽救地解释一下，他却抢走我手上笔丢在桌上。“回来再整理吧！跟我去见客户！”
　　他根本不等我的回答，拎起我就往电梯口走。

　　对方来自远东的某个服装加工厂。我原本还担心，他们会不会认出我来。幸好是虚惊一场。
　　说来，这还是我首次上谈判桌。谈判的技巧，在川岛家给我安排的课程中，自然是学过的。听着双方一言一语互不相让，却又不失和气地对质，我只是认真地尽到一个“翻译”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