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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先许他一个小心愿 ...

  •   “唔唔好惨啊呜呜呜”美工小昭深夜还在一栋写字楼中自己的工位上咬笔抓狂——谁叫她大学毕业就来了这个破公司当美工!原本以为自己进了大公司从此前程光明远大,出任CEO迎娶白富美……啊不。结果已经工作的第三个年头她还是呆在边缘部门,天天晚上临到下班就被那个窒息上司叫来加班!
      她又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9:35。
      后面还跟了两个无法忽略的英文字母:PM。
      可怜小昭环视周围,都这个点了大家似乎还当是正常工作时间,周围的职员都在办公,环境很安静,只是偶尔能听见交谈的声音。
      根本没有人敢走!
      再看一眼最前方那个窒息上司的位置——始作俑者却一上班就开始浏览网页悠哉,并没有浪费头脑和体力,所以目前跟以前一样正在闲出屁的精神奕奕的玩页游一时半会儿并没有想下班的意思。
      为什么!小昭内心忍不住:上司那么好看为什么就没什么夜生活要忙!年纪轻轻的天天啥事不干守着他们当监工就图公司给的一点点月钱?怎么想的嗷?!
      讲道理,本来小昭不信会有男的比女的好看,但是当初一看见上司,她就自然而然改变了这个观点:还真有!
      上司姓苏,和其言情男主的姓氏一致,其外形也是无比帅气,气质洒脱,但是因为年纪的原因,他的男人魅力还没有显现太多——苏如凡也就比自己早来公司两年——也是因为这么好看小昭一直以为他是不是跟上面的某人保持着不正当关系所以拿到的位置——不过这个猜测早在完全获知了本公司运营部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边缘部门”and“背锅部门”后烟消云散。
      不过也是因为一直都是室内工作,苏如凡现在还保持着大学时候的白皙嫩滑的脸庞,脸颊处还透着青涩的粉,脖间偶尔露出的细密紧实颈项更是把黑色刻板的西装制服衬托得格外令人心滞。
      再次确认上司现在并没有在看着自己工位,小昭偷偷打开微博,摸鱼收图。
      哐的一声小昭的椅子被狠狠地撞开,本来手脚蜷缩在椅面的膝关节被毫不留情地碰上桌腿。始作俑者王祺见着小昭的样子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一叠声地道起歉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小心绊倒了,你没事吗?”
      小昭可怜斯哈斯哈忍疼道:“没有。”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心里疯狂哀嚎:我运气怎么这么差怎么坏事都被她遇上?
      忽然不知刚才被撞倒后鼠标被点到了哪里。小昭一抬头,原来的桌面上跳出一个新页面,上面白底黑字宋体二号加粗一句:
      “你的愿望是。。。?”
      小昭按着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现在页游广告都对接《无限恐怖》了吗?想起页游,小昭又下意识看了眼正在页游冲浪的上司苏如凡——他浑然不觉刚才变故,还沉溺在“一刀99屠龙宝刀免费送”的快乐里。眼看着那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怜的自己加班3年秃头神衰却还了无尽头,膝盖骨又隐隐作痛,小昭的心里竟是一片空明平静,一瞬间好像变得有一辈子那么长……
      “苏如凡每晚都被夜 生活填满 ,永远 没空叫她加班!!!”
      在a市著名CBD的某栋13楼,小昭在将近深夜10点的工位一字一句声声泣血的打下这句话,用力按下回车。
      发出去了。
      页面立刻回馈:“您的愿望已接收(*^_^*)”
      鬼使神差,小昭下意识保留了这个奇怪的页面。咻的一下网页被收进收藏夹的“other”文件夹下,在闪收的末尾小昭注意到这个网页的网址末尾有点怪,似乎和一般的网页结尾英文符号不同,是从没见过的怪异字符组合词——或许是什么公益性网站吧,秉持着“我就是烂随便吧”的惯常思路,小昭也没多想。
      此时的天空,月亮圆圆的挂在天空上,照亮了一片冷清。
      苏如凡后背忽然感到一阵寒意,似乎有一双冰冷的眼神一眨不眨的透过眼前刻板模式化的黑色西装,盯着包裹在里面莹白的、脆弱又暗含力量的躯体。苏如凡惊骇的回望,背后就是CBD落地窗,窗外面漆黑深邃的,什么都没有。
      压迫感瞬间消失。
      他们这栋楼是这个CBD园区最边缘的一栋,苏如凡部门的位置又是坐落在临边缘的一角——当时也没得选,这倒也暗合了他们部门永远“边缘化”的隐喻。其实苏如凡感觉挺好,虽然很边缘,但是有个好处:
      这里怎么玩手机玩游戏都没人看得见。而且居高临下视野超群。
      再坐正,电脑上页游小人还在全自动刷怪,属下们也都安安静静本本分分坐在自己工位上做事。
      那股视线再次袭来,在苏如凡的后背缓缓移动而上,似乎吐露着森寒的威胁。
      受不了了。下班下班!
      ——
      今天忽然比原来提前结束加班,小昭看到苏如凡就像火烧眉毛一样没等她提交愿望多久就跳起来宣布下班,然后一改常态撑起椅子就跑路的样子,开心笑了:
      原来,许愿真的有用!
      怀着“以后真的能不用加班了”和各种筹划接下来每晚要去哪里玩哪里吃饭等美满期望入睡的小昭,在次日中午苏如凡再次宣布晚上六点开部门会议的时候,全部转化为心碎了无痕。
      狗屁劳什子网页广告!
      小昭趴在桌上,不禁回想自己是如何捱过那长达3年的996,又有多久没有休过年休假,再盘算盘算下次放假是什么时候,不禁泛起一阵阵心酸:原来……一切都只是一场巧合吗……?
      我的青春只有二十年的时间,时间可不等人……我小昭好不容易逃离了学校,还没好好享受生活,难道以后真的要老死公司?
      “如凡,你的新人来啦——”hr小姐姐忽然出现在网络运营部门口那处:“这是今年分配给你们网络运营的实习生,是男孩子呢,如凡,这位是嘉初皓;初皓,这位是你未来的直属上司,苏如凡。”
      部门里所有人的视线聚焦再门口,一个身材高大又优雅的男人被hr小姐姐扯着袖口拉了进来,他的脸庞相较普通男子确实长得过于妖冶美丽。不同于上司的青涩幼稚,那个叫嘉初皓的男人妖艳精致的长相配合目测比小孩子模样的苏如凡高一个头的身高,一起散发着致命吸引力,和hr小姐姐站在一起显得格外和谐,又令人隐隐嫉妒他身旁的女人。
      面对近十双陌生眼神的聚焦,那个男人害羞的脸上泛起的潮红跟大家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不是吧……许愿是真的……?
      小昭注意到,这个新来的实习生美人在环视周围时,视线停留在苏如凡身上的时间尤其多——小昭下意识觉得他似乎不是在重视上级。
      那是什么呢?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先许他一个小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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