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安纥

5、第五章 顾识×程迹钟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警官，请问一下，刚来的男大学生在哪？”男人穿着一件棕色牛仔外套，微宽的长裤勾勒出修长的双腿，他抖掉雨伞上挂着的水珠，向门口的警官问道，随后向警官指的方向前去。
　　程迹钟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低着头，嘴角泛着青。“叩叩！”男人敲门走进来，看了一眼程迹钟，确认他没事后向坐在里面的警官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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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回家。”男人对程迹钟说。
　　程迹钟低着头走去警察局，自始至终没有看男人一眼，一路上男人紧跟在程迹钟身后为其撑伞，一路无言。
　　“顾识。”走到家门口时，程迹钟停下来说，“你还回来干什么！”他转过身猛地一拳挥向男人。他也没躲，结结实实挨下这一拳，任由程迹钟发着脾气。顾识知道他这一路都憋着气呢。
　　他一拳一拳打在顾识身上，边打边骂，像是要把这三年的怒火都发泄出来。他拽着顾识的衣领将他往下拉与他平视，“顾识，你踏马还知道回来！”
　　顾识微微愣神，程迹钟眼角微红，脸颊上留着泪痕，他的程程哭了……男人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笨拙地抹去泪水。他想过程程或许会打他一顿，再或者会破口大骂他的混蛋行为，却没想过会因为他落下泪水。
　　顾识将他搂进怀里，紧紧抱住，“程程……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别哭。”
　　程迹钟听到他说的话也回抱着他，“你个混蛋！老子还以为……以为你踏马睡了我就跑了，你知不知道那天我醒了没看见你我的心有多痛！老子狠不得鲨了你。”
　　顾识亲吻着他的发丝，为他拭去泪水，把头埋进程程的颈窝，“不会了，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屋内，阳台上，程迹钟坐在栏杆上顾识坐在地上，周围滚落着几十个空酒瓶。
　　“程程，我已经退伍了，过几天，我会出去找工作养你的。”
　　程迹钟沉默不语，仰头喝着啤酒，闹过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顾识跪在程迹钟脚边执起他的手，落吻，“我很想你。”程程眼眸颤动，脚尖踩在男人的腿上，一手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头。
　　“程程”男人喉结滚动。
　　程迹钟吻住了思念已久之人的唇，辗转斯磨，述说着思念。
　　我也很想你，顾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