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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往事(上) ...

  •   其实早在这个小孩儿用脚踢自己的时候,心思就飘远了。跟何况这段时间为了让人好好养伤,楞是忍了一个多礼拜,就怕把人给弄伤了。这个吻无疑就是导火索。好在理智强行压制住了心里的悸动。在凉雨放开自己的唇瓣之时溯秋往后撤了撤,稍微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谁知这小孩儿还坐在自己腿上,一切该有的变化都被凉雨感受到了。
      “休息!”溯秋像是命令似的语气朝凉雨说道。
      “你~~确定?”说着凉雨抬手食指划过了溯秋的下唇将手指放了进去。点了点溯秋软软的舌头。凉雨的手指纤长白嫩,还带着丝丝甜味儿,溯秋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医生说了,静养,两个礼拜。!”
      “得,那我下去!”说完凉雨笑眯眯的就从溯秋的腿上下来,赤足在收回的时候还看似不经意的划过苏醒的巨蟒,调皮的轻踩了一下。。惊得溯秋一抖差点儿没忍住握住那只调皮捣蛋的脚。
      好在凉雨老老实实的走开了。正当溯秋松了口气之后,深呼吸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谁知那小孩儿打开旁边的衣柜拿了条平时不怎么用的皮带,溯秋背对着并不知道。看准时机凉雨悄悄的走到了溯秋的背面。假装牵手似的拉过溯秋的一只手,等溯秋反应过来的时候,凉雨已经速度极快的把溯秋的两只手绑在了椅子后面。直接把溯秋的椅子转了一面,背朝着书桌。
      溯秋瞪大了双眼,看着这小孩儿的眼神,这么多年,两个之间的默契早就让彼此足够的了解对方,只要凉雨一个挑眉溯秋就知道他要干嘛了。
      “不是很想要吗?医生说静养,我不发出声音安安静静的,可不就算是静养了?”说完,当着溯秋的面跪了下来,缓缓的拉开了阻挡巨蟒的布料,将他释放了出来。
      这样小小的束缚根本不可能绑的住溯秋。可溯秋还是任由小孩儿去做了。谁叫面前这人是个让自己拒绝不了的人啊!
      这期间溯秋也没动,很明显,小孩儿没做完,他倒是想你看看小孩儿想干嘛。随后就见凉雨手上拿了个黑色镂空圆圆的口枷,不太熟练的咬在嘴里戴好。期间溯秋已经忍不住想从凳子上起来了。
      谁知这小孩儿直接按住了自己的肩膀,半趴在床上,当着溯秋的面反手开始给自己做着kuozhang。随后一步步走到忍得都快爆炸的溯秋面前。缓身而上。
      凉雨发红的眼睛,眼角的泪珠,和嘴角渗出的唾液都是溯秋的毒药。两人早已没了所有的束缚,只有对方,好在伤口早就结痂了,溯秋也没到不注意的地步。带着人游走在房间的各处,步步癫狂。没有一处没留下两人的影子和液体。原本清香的房间开始萦绕着腥甜的气息,催的两个人都停不下来。。。。
      凉雨再醒来已经是晚上了,肩膀上的伤也重新包扎了,硬生生被饿醒的,中午饭也没吃折腾到了太阳落山。眼看着已经九点多了,颤颤巍巍的从床上下来,缓了缓才敢开始走路,房间里没溯秋的影子。床边放得整整齐齐的拖鞋凉雨也乖乖的穿上了,慢悠悠的下了楼。
      佣人一见凉雨下来了赶紧去厨房端出早就准备好的食物。凉雨坐在餐桌上吃饭才开口问。
      “大少爷呢?”
      “说是医院的那个欧洲人醒了,少爷先过去了。”
      “怎么没叫我啊!”
      “少爷说了,让你吃饱了再去,毒狼先生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您不用着急,医院有大少爷看着不会有事儿的。”
      凉雨象征性的吃了几口饭,赶紧跑上楼换衣服,下身的不适感每走一步都能磨得难受,可他根本心思去在意,对于凉雨,欧文的存在无疑是儿时唯一的光,也是唯一一个肯给予母子两善意的人。自己犹记得欧文拦住持枪的两个人将自己和母亲送上了马,独自留在了别墅面对。所以,他希望,他是完美的出现在欧文面前的,好让欧文知道,当年那个他保护着逃走的孩子,过得很好。
      医院的病房内,欧文已经醒了,半眯着眼睛看着床边的溯秋,强装着虚弱始终没有开口。直到下人走了进来小声的在溯秋耳边说了“小少爷过来了。”溯秋才出了病房。
      “欧文,怎么样了?”
      “不会死,只是有些虚弱。什么都不肯说。”
      “他本身就不会说话,肯定是什么都不肯说了。”
      “你还不知道?当年的报警电话就是他打的。”
      “什么??你的意思是?他。。。他会说话?”凉雨吓到了。十三年啊,那个人照顾了自己十三年,从没和自己说过一个字,也从不和其他任何人说一个字,人人都知道他不会说话,可今天,事实却是那是个健全的人。
      “也是个厉害的人。”
      “我进去看看他吧。”
      溯秋点了点头,也跟着凉雨进去了。欧文在见到凉雨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他,那个总是安安静静跟在自己身边的孩子,如今已经长大了。半眯的眼睛也睁大了喊出了那个从未叫过的名字“凉雨。”
      凉雨很惊讶,因为欧文说的是A国话,很标准的A国话。
      “欧,,欧文,,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孩子。”
      “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想要起诉安德鲁,尽管他已经死了,可我想得到安慰,并且还母亲一个公道。”、
      欧文看着凉雨点了点头,“我会帮助你的,所以,我来了。在我知道是你在找我之后,我没有犹豫的来了。”
      “谢谢,那么。你是当年最后一个离开别墅的人,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当然。”
      一听到这里,溯秋撇了一眼房间角落的监控,确认它在正常运转之后才收回眼神。
      “那天夜里,下了很大的雨,那是安德鲁来得最晚的一次,所有人都睡下了,却都被起车的声音吵了起来,安德鲁带的人不多,加上他自己也不过就四个人,那天他很生气,一进门坐下,就因为女佣侍奉的茶过于烫了,而开枪打死了她。他从我这里拿走了钥匙,径直上了塔楼。我,被关在了门外。然后房间里的事,你比我清楚吧?”
      “嗯。我记得,那天我和母亲睡的,papa进来了,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扔到了墙角,我疼的哭了,妈妈想来抱抱我,被他扯着脚按在了床上,疯狂的敲打着妈妈的头部,真的很痛,因为妈妈哭了。妈妈的眼睛看着我,叫我逃。就快喘不过气了,我。。。我拿起桌上的烛台,学着他的样子,敲烂了他的头部。。。”凉雨很淡然的说出了这一切,现在的他提起安德鲁死在了自己的手上,不再是害怕了,甚至嘴角还挂着笑。就像在说着自己杀了一条惹到了自己的狗一样,那样的淡然。
      “我是听到你的尖叫才闯进来了,当然楼下等着的保镖也听见了。我拿了安德鲁的枪把你和你母亲从酒窖送到了马厂场,追来的人根本就没有心思管我,注意力都在你们两身上,就要追上去,我亲眼看见你母亲中了枪,我想我再不出手,你们可能都得死了。于是,我用安德鲁的枪,杀了安德鲁的人。之后我就顺着马蹄印来找你们,可是你们跑得太快了,我找了好久,还是没看到你们。”
      “然后呢?”
      “我回了别墅,报了警,将塔楼里的痕迹全都清理了。将凶器埋在了花圃里,我也杀了人,所以在处理好你的痕迹之后,我也离开了。那时警察已经来过了,斯宾塞也来过了,城堡被他们查了个遍,一无所获。我想我作为当事人,还是安德鲁的人,恐怕活着回去也躲不过斯宾塞的灭口,在这之我也偷偷的回去过,带走了一样东西。然后就离开了。再也没有回去过。”
      “你带走了什么?”
      “录像带。”
      “录像带?”
      “是的安德鲁的录像带。安德鲁和你母亲的录像带。”
      “怎么会?他怎么可以?而且。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那是录给我看的。”欧文目光涣散的说道。
      凉雨彻底懵了,安德鲁,录自己和母亲的视频给欧文看。这是他想不通的,也是愤怒的。有那么一瞬间,连带着欧文也被自己讨厌了,他搞不懂,这些变态为什么总爱纪录这一切。这无疑是在加深凉雨的恨意,他的妈妈,他的天使,居然被这样的亵渎,他想杀光他们所有人!所有人!!
      凉雨没有说话,开口的是欧文。
      “你想听吗?我的故事?”
      “你说。我有许多的时间去了解这件事情发生的经过。”
      “我的事,就要从我当年进德文郡公爵府说起了。”
      那天凉雨知道了,欧文从来都不是那个将那个小小的城堡打理的仅仅有条的管家,而是自己和母亲悲哀的一切源头。
      欧文本是公爵府家庭医生的儿子,在母亲病逝之后,无奈跟着父亲进入了德文郡公爵府,那一年他十一岁。和父亲住在佣人房上的阁楼,阁楼很小,两个房间,父亲在左自己在右,好在阁楼有个很大的窗户,推开窗就是满园的白玫瑰和公爵府漂亮的主楼,欧文最爱的就是眯着眼坐在窗框上享受着阳光。安德鲁从卧室往外一望,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安静好看的少年。欧文也睁开了眼,两人目光相对,彼此都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两个人年纪相差不大,自那一眼之后,安德鲁身边就多了一个小跟班。安德鲁上初三,欧文就上初一,欧文极其的优秀,脑子也聪明很受人喜欢,包括安德鲁。
      是的安德鲁喜欢欧文,很喜欢。到什么程度呢?会从自己王子般的卧室出去,到佣人的小阁楼守着发烧的欧文一整夜。可盯上欧文的何止安德鲁一个啊。从欧文跟着他父亲进公爵府的第一天,在门口遇见刚好出门的斯宾塞的时候,欧文的命运似乎就已经注定了。
      三年的时间,十四岁的欧文跟在安德鲁身边过得很好,得到了很好的教育,优秀且帅气,若没有人提起的话,一眼只会觉得这是个贵公子。斯宾塞将欧文收做了干儿子,很疼爱的那种,好到所有人都怀疑斯宾塞真的吧欧文当亲儿子了。了独独知道斯宾塞癖好的路安妮觉得恶心。路安妮不是个善良的人,但也有些看不惯自己儿子的好朋友被斯宾塞染指。
      于是在安德鲁去A国探望她的时候,有一天安德鲁突然联系不上欧文,着急的表情让安德鲁在母亲面前提起了欧文失联的事情。路安妮开口向安德鲁说了这件事。远在A国的安德鲁吓得红了眼睛,连夜赶回了公爵府。他没有找到欧文,也没有找到斯宾塞。强行闯进父亲的房间,发现了书桌上一个崭新的编号喂为69的录像带。
      旁边就是一台录像带放映电视,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他看了这个录像带。那一天,他发疯似的大叫了。眼前的影像让他恨不得亲手掐死自己的父亲,那个跟在自己身后三年,总是笑眯眯的美少年,被展开来绑在了床上。眼里全是绝望,自己的父亲就像是一只贪婪的恶狗咬舔着欧文的每一寸肌肤。
      少年的口中捆着宽宽的布条,就算拼尽全力的嘶吼到嘴边也都化作了助兴的呜咽。少年被强行喂下了药物。再之后就是无尽的配合和索取。主动得像是被恶魔附了身。疯狂的迎合着斯宾塞的撞击,完全没了那副纯净,高洁的模样。
      少年活生生的昏死了过去,像只残破的白鸟瘫倒在床上,斯宾塞一股意犹未尽的样子刺痛了欧文的心,那双肮脏的手还在不停的揉捏着欧文白嫩的肌肤。
      录像的最后是斯宾塞身边的人进来将欧文带走。那个人安德鲁认了出来,就在别墅大门口守着。安德鲁疯了般的找到了那个人,拖到了院子里,十八岁的少年不算特别的高大,可保镖不敢反抗,银色的手枪抵住了那人的头颅。
      在第一次拒绝告诉安德鲁斯宾塞的去向之后,被打穿了大腿,保镖还是不肯说,另一条腿也被打穿了,那人咬着牙爬倒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草地。而后又是一枪打穿了保镖的肩膀。那人还在苦苦支撑这,安德鲁一脚把人提翻,那人正面朝上,安德鲁对准了那人的命根子。。。
      只见那个带走欧文的保镖慌了神咬着牙用手捂住,颤抖着声音说出了那个地址。
      安德鲁找到了欧文,在那个凉雨第一次去的郊区别墅,在和父亲发生了剧烈的争吵之后,得到了允许,找到了被关在阴暗小屋子里像狗一样被拴着脖子的欧文。人已经清醒了,可眼里已经没了光。不说话,不反抗。任由安德鲁把自己抱走。
      自那天起,安德鲁带着欧文去了B国,为了给欧文治疗,找了最好的医生,半年的时间欧文才走出阴影,从新开始说话。可也从那天之后,欧文不再相信任何人,充满了对男人的厌恶和排斥,包括安德鲁。尽管如此,他还是安安静静的呆在安德鲁身边。读书,学习,依然优秀。
      安德鲁是真的喜欢欧文的,那种爱让欧文忽视不了,当安德鲁的手抚上欧文的背脊之时,欧文就知道了,这个人和斯宾塞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好在,这个人是温柔的,好看的,至少自己和他还存有一些友谊,年少的欧文虽然想拒绝这种令他作呕的触碰,却无法推开这个救了自己一命的人。于是,十六岁的欧文,成为了十九岁的安德鲁的恋人。、
      可安德鲁知道,欧文是抵触的,排斥的。对于他不会有配合,也不会有享受。只会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摊在他的身下任他摆布。渐渐的安德鲁从欧文皱着的眉头里感受到了厌恶,心想着一定是斯宾塞的事情对他影响太大了,于是也不会在碰他了。
      凉雨听完这个长长的故事,对欧文的少年时期感到同情,那样惨痛的经历换做到任何一个人身上恐怕都不会像欧文这样忍着活到今天吧?可凉雨没有听到任何关于母亲的事,显然欧文没有说完。却停了下来。
      “后来呢?这和我母亲又有什么关系呢?”凉雨握着欧文的手开口问道。
      “孩子。或许在听完接下来的故事之后,我们就再也不能牵手了。”
      “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我说,你母亲和你的不幸是我造成的,你会怪我吗?”
      凉雨缓缓的松开了欧文的手,没有回答。欧文怜爱的看了凉雨一眼,继续开口问道。
      “你想听吗?”
      凉雨抬眼,望着欧文的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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