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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两个男人很恶心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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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梓淇眼眶红红的指着瑜瑕就大喊起来:“哥哥真过分!你骗人!你为什么不把我叫醒,哥哥真坏!我再也不要跟哥哥玩了!”
欧润发抬了抬眼镜框,盯着那个趴在桌子上的人大喊道:“瑜瑕!”
瞬间,全班的目光都看向了瑜瑕的那个桌位。
陈耀顶着班主任那双炽热的眼神和全班看戏的眼神,又看了看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瑜瑕,最终他唯唯诺诺地用手指戳了戳瑜瑕的手臂,“瑜瑕...瑜瑕醒醒,老师在叫你了。”
瑜瑕睁开了惺忪的眼眸,茫然地看着陈耀一脸无辜。
昨天一回家瑜梓淇就突然醒了,吵了他一个晚上,就连刚刚在睡梦里也让他不得安宁。
陈耀看向瑜瑕的目光停滞了几秒,然后不由自主的开口道,“选B。”
真的是便宜他了,昨天出去吃东西也不叫上自己,要不是昨天他扔垃圾的时候碰见了刚回来的瑜瑕,他估计还不知道昨晚的瑜瑕跑出去吃独食,亏他还在担心他会不会饿肚子,妈的!不行了越想越气,下不为例!
瑜瑕才没察觉到陈耀的内心戏,他站了起来,在陈耀告诉他答案的时候他也是脱口而出,然后便在欧润发那算你好运的眼神中坐了下去。
瑜瑕扭头看了看陈耀,陈耀却是哼了一声表示不想理他。
最后,瑜瑕淡淡道:“今天午饭算我的。”
陈耀耳朵一动,然后扭过头来,满脸欣喜随后又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太好说话了,然后他又把脸耷拉了下来不屑的说:“哼,要不是我脾气好我才不理你呢,才不是为了那一顿饭。”
瑜瑕看着他若有所思:也对,差点就忘了他也是个富二代,所以真的就为了那一顿饭?算了,反正食堂的饭也不贵,也没说在哪里吃是不是。
陈耀察觉到了瑜瑕那上下探究的眼神,他哆嗦了一下,双臂抱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眼神?”
瑜瑕蹙眉还是很有耐心的问道:“什么?”
陈耀一听瑜瑕顺着他的话,他也开始来劲,他往瑜瑕的耳畔凑了过去,小声说道,“你那饥渴的眼神,就像要把我吃了一样,还是骨头都不剩的那种。”
瑜瑕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最终扯了扯唇,“滚。”
陈耀委屈,“什么嘛,凶人家,不过说真的,特别像。”他还是不怕死的说着。
瑜瑕拿着手上的笔转了转,然后在书上潦草地写了写笔记,最后说道,“就算是也不可能是你。”
陈耀的眼神闪过一片阴翳,刚想问为什么又咽入喉咙,“也对,两个男的很恶心对吧。”
他的语气有点自嘲的感觉,不过正在听课的瑜瑕没有察觉到,他随意的会道:“差不多。”
语落,瑜瑕的脑海里便出现了一个人,连自己嘴角上扬噙着笑意都不知道。
陈耀看着他那刺眼的笑容却以为是在嘲讽。
他那么聪明肯定是察觉到了。
所以他在嘲讽谁?
嘲讽自己吗?
嘲讽自己满脑子里想这些东西?
还是嘲讽自己喜欢一个男人?
啧......虽然早就知道的答案,在现实来一次还是好难受。
瑜瑕打了个哈欠,回过神来就看见了在草稿纸上乱涂乱画的陈耀。
有心事了这事?
算了,好困,继续睡。
睡下去之前他还跟陈耀打了个招呼,叫他帮忙盯着点老师。
......
窗外一阵阵风吹过,树叶摇曳,发出沙沙沙的响声,温温柔柔的到像个大自然里的吹眠曲。
太阳照耀着大地,大树怎样也挡不住它的光芒,零星的光点落在树下。
阳光穿过窗户偷偷地洒落在他的发丝上,散发出金黄色的光泽,时而抖动的睫毛让人误以为下一秒眼睛就会睁开,这一幕美好的就像坠入凡间的天使,让人不忍心去打扰。
所以他被完美的遗忘了。
瑜瑕像是有预感一样一个激灵猛地抬起了头,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眸,看着空无一人课室,旁边的陈耀也不在了,他看了看时钟,十二点半了,已经下课半个小时了。
所以陈耀人呢?
算了,打个电话。
“你好,你播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从手机传来女播音员的声音,他又连续打了几下,结果都打不通,然后便放弃了。
他站起身子,打了个哈欠,便走出了教室。
“呃......”一声闷哼身从厕所传出。
伴随着几句骂喊声,随之而来出现了几响打在什么东西上的闷打声。
“林彦殊,你怎么那么贱啊,我早就警告过你了,离江云野远一点你是不是听不懂啊?”于泽一把抓着林彦殊的头发,一手握紧拳头说着又是一拳,拳在了他的肚子上。
林彦殊被逼到整个人都身子都抵在了冰冷的角落里,他被迫抬起头看着面前施暴的人,他咬牙切齿道:“我跟他只是舍友,走到一起有问题吗?你怕不是有病,有病就早点去治,别他妈留在这里祸害人。”
于泽噗呲一声,笑了笑随后又一脸阴翳地捏住了林彦殊的下巴,“挺能说啊。”
于泽脸上笑眯眯很好说话的样子,动作上却不是,他又一拳打在了林彦殊的肚子上。
“啧,长的还真有那勾引人的味,跟你那个妈一样,都是当小三的料。”于泽嘲笑道。
林彦殊瞳孔震动像是被勾起了什么令人害怕的事情,嘴里喃喃道,“我不是我不是不是......”
蓦然,于泽得逞般的扬起嘴角,也松开了对林彦殊的桎梏,林彦殊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样,靠在墙上滑落到地。
林彦殊喉咙一股酸味涌出,肚子也像是被车碾过一般的疼。
可是他却喊都没有喊一声,仅仅只是几声弱微的闷哼声。
于泽看他就像看一个玩物一般,“没想到看着弱不禁风,其实却是个硬骨头,林彦殊啊林彦殊我最喜欢你这种类型的人了,一点一点地把你骨头敲碎似乎也好好玩,你说是不是?”
“神经病。”林彦殊艰难地抬起头咬牙切齿的骂道。
于泽脸色一变,脚下蓄力,欲要踢向林彦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