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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归期 ...

  •   视频刚一接通,这头的向天就嘟着嘴不满的撒起娇来:儿子你什么时候回来陪妈妈啊。
      那边图像里是一片天花板显然手机又是放在了哪个台面上,低沉浑润的声音透着不想被打扰:你有事?
      好不容易打通的视频向天怕他又跟前几天那样不到五秒就挂断,像个回家找到救星的孩子抢起时间告起状来:我跟你说朱期这丫头,没良心啊她,我给她一个月三万,三万阿,就让她在家时不时陪我逛个街,喝喝咖啡,我还给她打扮得美美的她都不干,非去跟着那个什么齐老师,低三下四的在那个片场给人吆来喝去端茶送水,哎哟,我现在都不想说她了,还有更气人的你知道吗,那个房子明明是我们家赞助的,我给她安排了最大最好的那一间,结果我前天去看她,你知道她住的什么,佣人房,听说是被那个什么女一号活生生赶下来的,我要去理论她还不让,跟我说什么住楼下好不用跑了,好什么好,比我洗照片那暗房还小,最气人的是那丫头自从去那上班,整整一个月都没说跟我联系一下,我好心好意去看她,她竟然跟我说让我以后不要再去找她,怕别人看到不好,你说我是哪里给她丢人了,她有没有半点良心你说。
      向天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就好像从前朱期就站在她面前一样,挥着手臂食指直直指着她教训,说的气愤在沙发上站了坐,坐了站,一头精致的蓬蓬卷发野蛮又娇憨,看得女管家林嫂都止不住跟着笑。
      她一阵跳珠似的说完终于是拍着胸脯坐下开始顺气了,接过林嫂递过来的水润了润嗓子。
      那边始终没传来半个字,向天原本也不指望他能有什么回应转向抱怨:你这是卡线还是断线呢,算了你们呐还是不如跟人家朱期聊得开心,最起码我说的话人家句句能接上,开视频知道露个脸那叫礼貌啊你懂不懂。
      那边终于是有了回应:有客来我挂了。
      向天也是不厌其烦挥着手掌:挂吧挂吧。
      随逸升挂了视频隔壁的美国小姑娘安妮抱着盆花瞪着清澈的蓝眼对着他惊叹:天呐,真的开花了。
      随逸升看着这紫色的花不自觉伸出手摸了摸,朱期那张白净的小团脸得意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跟示威似的:我不仅知道会开花还知道会开紫色的等着看吧。微微扬起了嘴角对着安妮笑了笑。那时候随逸升只觉得她多余做这些,听着奈特的话直白翻译给她:人家刚说了让你不要浇了,这盆里根本没东西。原来她早就偷偷把种子播下来了。
      转头看了看楼梯旁墙上她艰难趴在栅栏上伸手给隔壁浇花的照片,那个时候朱期经常因为浇花把衣服弄脏,惹得一向有洁癖的母亲总是像看见鬼似的大叫一声,然后嫌弃的拎着她手臂回屋,跟着就像教训自己七八岁女儿似的:你哪有点女孩子样子啊,这么美的衣服你才穿几分钟就给我搞成这样啊,会弄脏的活你就不要做啊。
      朱期睁着她的杏仁眼说的理直气壮:那人穿衣服又不是衣服穿人,我还能被这些死物左右了太小看我了,早跟你说了不要总给我穿这种浅色的不经脏,这要是个黑的还看得出来吗?
      母亲算是棋逢对手被她气的一手叉腰一手挥着说:还怪上我了,良心都喂给狗吃了,从哪带来的谁从哪给我送走啊。
      一个脾气爆,一个性子硬谁也不让谁。
      后来花盆里的花种发了绿芽,正长的生机勃勃的时候,安妮的母亲奈特也终于从失夫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他扶着爷爷站在自家花架旁看着奈特带着安妮在院里嬉戏着收拾草地,爷爷看的舒心叹了句:日子总会过好,确实这样才应景啊!
      他随之一笑:像她这么懒的人,又怎么会白白浪费功夫。
      爷爷觉得他这话无礼提醒:往后对妹妹绅士一点,不要总捉弄她。
      随逸升无语明明就是她经常捉弄我:是,我知道了!
      爷爷走后,母亲跟朱期一起回了中国,她离开的那天花盆里还没长出花苞,拿出一张黄色便利贴上面什么都没有写只画了一张图:一个不算圆的圆圈下面几个黑点,下面是一朵小花,花瓣上有些圆点大意应该是提醒安妮家要记得浇花。
      母亲一把拉过便签纸一阵无情嘲笑:叫你学英文你不学,弄得跟个文盲似的,画个图还这么丑,真的好丢人。
      朱期瘪了一下嘴抢过来贴到了安妮家的栅栏上:意思意思就行了。
      她也不肯取一个英文名字只让别人用young lady称呼她。邻居不知道她的名字,她都留了一张便利贴,我们相处了这么久,却没有只言片语。
      安妮现在已经不问她什么时候回来了:听我妈妈说,你也会去中国?
      随逸升无奈又夹杂着期待的点了点头
      安妮兴奋的扑着眼:如果你见到她,能帮我告诉她我很想她吗。
      随逸升一口应承下来:可以。
      安妮出门后,随逸升走到楼梯后看着照片里那样鲜活的她微微颔首叹气,你果然又狠又决!自她踏出门口的那一刻起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季的时间,除了偶尔涉及的公事需要她授权回复外,她只有一个忙字回复给了自己,究竟你的眼里到底有没有我?
      片场齐老师坐在伞下手里拿着一卷稿子正照着朱期的头敲着质问:谁让你答应的,谁给你的权力,她想舒服就给她改,那你告诉我后面剧情怎么连,来你告诉我,你答应的你自己去跟她搞定。
      朱期可怜巴巴听完只好又去找女一号顾玫,涨红着脸反复提醒自己这是工作这是工作,捏着拳头控制着慌乱的心跳低声请求:玫姐,明天第三十六场我们商量过了真的改不了。
      顾玫听完就冲她大叫:那不是你说能改吗,我现在行程都安排完了你让我怎么办,我一场秀违约金几百万你赔给我?
      听得朱期吓得一身冷汗站在那直摇头,几百万就是把我卖给你工作一辈子也赔不起啊,人穷志短的她只能艰难的顶着头皮站在那等她松口。
      最后还是导演看着不忍心改了拍摄场次才给她解了围。
      回到临海别墅齐老师把包和电脑一把从她手里拿回去,上楼猛的关上了房门。
      同住在这间屋子里的吉悦挽是这部戏的女二号也是一个豪爽又热心的人,一脸关切的把冰激凌递给她:这次吃一个冰激凌能解决吗?
      朱期撑着闷压的心:不吃了,姨妈给我阻绝了一切寒凉,我先回去休息会。
      回房倒在床上,真是不明白向女士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安排个别墅给他们,谁愿意下班后还跟自己老板同住一个屋檐下,那不是等着被支使吗,花一千块钱在片场附近租个小房间它不香吗,不知道自由多可贵吗!这一个月下来齐老师完全没有让她参与跟剧本编写沾边的工作,每天不是端茶递水替她跑腿就是不停替她的坚持编理由去跟导演艺人们交涉,人家不想得罪她,她也不愿意跟别人翻脸,这些得罪人的事就只能给她去做了。经常在片场被骂的狗血淋头崩溃至极。谁让这是自己目前的梦想呢,关键不得咬咬牙养活自己再说吗,想想还算是幸运好歹是被生活强迫着实现,而不是强迫着放弃,自我安慰完看了看手机消息,没有,还是没有,已经好些天没收到他消息了,就连公司的事务也这么平静了吗,略微失落后马上摆正心态:也对,他可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呐!想起他对自己冷着眼,厌烦的质问自己:你现在这么对我又算什么。心就慌张的不知所措,东西真的不是我要的,真的是想还给你都还不了,爷爷这都是做的什么事啊,心烦的捂到了被子里!
      二天后随逸升刚倒完时差从楼上下来,母亲还在厨房煎着什么东西急急招呼他过去:儿子,来帮我接个电话,我满手油。
      随逸升从她兜里掏出手机划开放到她眼前,那头的朱期轻车熟路的指挥起来:向女士,明天收工后我能有两天假,你要我回来陪你的话,就让司机来接我吧,不过还是不要开的太近,停远一点等我走出来。
      随逸升见着她轻轻舒了口气但没有让她看见自己,全家到底只有自己这位野蛮可爱的母亲大人对了她的胃口吧。
      向天俏皮的蹙眉一哼似乎并不买账:不是说要我不要再联系你了吗,怎么,现在放假没地方去倒想到我了?
      朱期一贯的对她撒起娇就像在视频里得罪她妈妈那样:哎呀,那不是说了暂时,就是暂时而已啊,我这不是一有时间就回来弥补你吗。
      向天眯着眼继续不买账并炫耀:那我真是多谢你的好意啊,不过现在我的宝贝儿子回来了,以后用不着你了,我呢,现在在做全世界最好吃的羊小排,这世上有什么比得过亲子时光的,你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那边朱期一反常态丝毫不生气也没跟她斗嘴像个老姐妹似的为她高兴:那看来多少是我有些自作多情了,那你俩好好的享受亲子时光吧,我就不打扰了,拜拜。
      向天本来下一句想接着说那带你一个也无所谓,可她这样直直抢过话挂了,气的狠狠按了锅里的肉两下,装作不在意的口吻:挺识相哈。
      随逸升熟悉她们交往的套路也没多在意的样子随口回复了个:嗯。很多次母亲这样他心里都觉得真是多此一举,万一最后她真不来了呢,她不是做不出来啊。可他小看了一件事情,那件事情叫母爱。
      朱期本来真不打算去了,向女士来片场把她拽了回去,看到随逸升的一瞬间心里还是有一丝退缩,对他而言自己无缘无故抢走了他那么些东西,站在他的面前就像是个小偷一样,硬着头皮维持一贯客气打了个招呼:随逸升,你回来啦。
      随逸升看着她对自己这生疏的模样,压着欢喜装冷淡:嗯。就别过了头一副并不欢迎这个不速之客的样子。
      朱期想他可能也不想跟自己多说什么洗完手上楼去了。
      向天急不可耐的把两人拉坐到一起,一把将票拍到茶几上命令出口:明天咱们三个一起去。
      我听不懂啊,去了也是浪费,找别人吧!朱期倒一点不装。
      向天一把严肃的搂住她肩膀:朱期,我问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不要犹豫直接说。
      朱期面带难色心里想着她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不好乱说照实开口:现在像个难缠的大姐。
      向天不似从前跟她无理争辩好像目的很明确:也好,那你这大姐现在出事了你帮不帮?
      她虽一副玲珑小巧的面相可只要一严肃起来那副不怒自威的气势跟他儿子无出其二朱期留有余地的回她:能帮我一定帮。
      向天瞬间松了口气似的放开她:那就行了。
      跟着气愤的开始介绍起情况:你知道前几天我在街上遇上谁了吗?晋方语。
      谁啊没听你说过啊。朱期好奇问了一句也没多在意就去插苹果吃。
      向天这话匣子就开了:就是我儿子以前的女朋友照片里那个,现在在这个乐团拉大提琴,人长的又美,说话又有内涵,以前简直是我心目中儿媳妇的模板。
      随逸升明显看到朱期偷匿着笑了一下然后看向母亲:那怎么了,要去帮儿子复合吗?
      向天立马就变了脸色:现在多看她一眼都嫌烦,还复合什么。
      朱期很本能的笑话她傻:那你还买这么多票去给她捧场,你俩才是真爱吧。
      向天扯着她的胳膊表现了下不满:那两张票是她给的,后来我又管她要了一张,说我儿子到时候要带女朋友一起去,就给二张也是少了点,要去排队买嘛你们这水平又好像不值当。
      人家是怎么惹到你了?觉得她有些刻薄了,继续嚼苹果不停。
      向女士往后一坐朱期就知道重头戏来了也一本正经坐好:本来是聊得好好的,结果那个小晋张口就给我来了一句,这个可能是逸升的问题,我觉得您需要多关心关心儿子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障碍?当时就给我气的怼她,不过就是当时不喜欢你,现在有了喜欢的人好着呢。
      朱期会过来意思赶紧收回刚说的话: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向天肯定是不肯放过她:你刚还说拿我当姐姐,现在你大侄子有事你就不管了?
      两人说的随逸升在一旁一脸黑线,主要还是气朱期那般不在乎的态度。林嫂咳嗽了好多声两人丝毫没有在意。
      我不是不管,我是管不了,我又不是没见过那个女的照片,肤白貌美大长腿的,我去了那不是丢人吗,换个人就这么决定啊。朱期就想走。
      向天不肯饶过她:你不去我搞不定啊,明天时间就到了上哪找合适的人,再说我掂量过了这段时间跟他接触最多的也只有你了,好伪装。
      随逸升这还是第一次听着她们争吵出声:别找那么多事,都老实在家待着。
      向天无论如何都不同意:我话都说出去了,而且这事关我们家脸面问题,这要是不去不就坐实了这件事,这怎么得了。
      随逸升口气不太好的向朱期补问:你是在哪看到她的照片。这个东西在他印象里是不应该存在的。
      朱期直率回复:你妈给我看的。
      随逸升又板着脸很厉害的看向向女士:你找人拍的照?
      向女士连忙摆手感觉他疯了:那种照片我怎么会拍,那不是你们小年轻自己的情趣吗?
      说完这两个女人还很不好意思的对视着一笑。
      随逸升察觉出了异样:什么样的照片?
      向女士笑着描述:就是那个小姑娘穿个超短的护士装那张。
      胡说八道。他哪里见过这样的照片,完全就是污蔑,就是有能让她们这样八卦的人看到吗。
      向女士一脸理解的劝解:没关系啊儿子,血气方刚的年纪能理解,妈妈是开明的,留着也是个回忆嘛。
      随逸升依旧板着脸:照片呢?
      朱期八卦建议:我看到的时候在一本名人传记里面,不过我觉得那不是一个藏东西的好地方。
      向女士跟着邀功:放心后来妈妈给你收起来了啊,收起来了!
      拿给我看看。随逸升就像个法官让她提交证据一样。
      向天一脸开明的上去给他拿,还是夹在一本书里递给他,他翻了翻确实是看到了那张照片,半分表情都没有的关上,朱期见他那样好似是没见过急忙阻止:别关啊,后面有字呢?
      两人又老姨母似的笑着看他看完了后面的字,用英文写着:读读书,读读我。
      他眉眼微蹙好似有些生气: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
      向女士正经了一些:就你们参加完婚礼回来后,我让她不去浇奈特家的花她还非去,又把衣服挂了个洞,我被她气到去书房发泄,打扫的时候不小心把这本书打了下来,朱期正巧进来我们就一起看了看,她说你是个有恶趣味的花花。
      朱期赶紧去捂她的嘴使眼色:你听错了,别瞎说。
      随逸升黑着脸拿着书上楼,向女士还在后面追问:明天去不去啊。
      随逸升冷冷的丢下一句:明天就麻烦你了。
      朱期瘫在沙发上抓着头发想拒绝,向天没有给她机会:在美国的时候我儿子经常免费给你当翻译吧,做人得知恩图报,而且他那天在房间里你们。
      朱期又连忙捂住她的嘴:我去,去,你说什么我就干什么咱能不能最后一次说这事。
      向天一脸乖了的表情:可以啊!
      拿掉她手上的苹果又开始抱怨:一会该吃饭了,你那是什么工作,一个月才放一次假。
      她听话的放下叉子:不是啊,隔一周加一天班,放一天假我一觉就到下午了,上次我有个好朋友结婚我回家参加婚礼了,顺道相了个亲。
      向女士又开始咋呼:相亲,还这么小就想结婚啊!
      朱期觉得应该纠正她的思想,以下全部都是朱妈洗脑式的教育:你们家是儿子三十都不慌,我今年都二十三进二十四了算上在妈妈肚子里都快二十五了,从前那些没读高中的小学同学孩子都五六岁了,总不能像我妈说的等到别人都结了我一个人单着,等想结婚那时候再慌就来不及了,先见着来不来的万一遇见个好的呢。
      向女士无奈摇头:把你相亲对象给我看看,什么条件啊都。
      朱期也不动:没有照片,见完面发现太高了估计有一米八吧,一七六以上的我都不带考虑的,跟别人客气说完不合适我就删好友了。
      向女士开始责怪的拍打她:你有没有拿我当自己人,我什么都跟你说,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知会我。
      这一下下朱期受不住了赶紧拿出手机求饶:多着呢,给你看,来来,这个是我姑妈介绍的,搞工程的吧,学历不高人挺上进的话少。
      向天这个前战地记者瞬间变成了参谋长:又黑又胖邋邋遢遢的怎么看得下去。
      这个是我大姨介绍的,人很幽默很健谈就是个子矮点才一六五。
      这天塌下来你让他去给别人撑吧!男孩子怎么可以比女孩子矮。
      实际回复:比我高两公分啊,这是我表哥介绍的,是个医生好像刚跟谈了七年的女朋友分手。
      向天更不满了:七年都分手你还指望能有多好,都删了删了,都给你介绍的什么人,等我有时间给你张罗张罗,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青年才俊。
      朱期一脸嘲笑:哎呀,我真的是谢谢你了,别祸害我了,你手上的资源我还不清楚吗,还不如我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眼光。
      向天最生气的是别人质疑她的眼光:怎么我的眼光还不如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女人?
      朱期很坚定的点头:那个莫震廷记得吧,你之前也说人家是青年才俊。
      向天还不服气:怎么人家小莫不好吗?
      朱期一脸明白的教训:果然养儿子的人三观都是偏的,成天带着七八个网红在酒吧喝酒到半夜,交的都是挂历女友12个月不重样,都教女孩子好好保护自己,怎么就不教男孩不伤害别人呢。再说刚刚笑归笑,要是那照片上是你闺女你怎么想,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要是他没有那个需求人家怎么会投其所好,是不是这个逻辑关系,有钱的男人呐都是一丘之貉,所以说还是我们那小地方的人简单适合我些。
      向天见她说的头头是道跟催眠自己似的:你这是中意了哪个?
      她倒也坦荡带着些不自信:三个人各有所长吧,已经跟那个医生约好见面了,我估计他看不上我这样没学历、没长相,没身材的人。
      随逸升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的在后面幽幽出口:总算对自己有点清醒认识。
      朱期不满的撇了他一眼:跟你有什么关系。
      两人现在除了打嘴仗就像不会说话了,明明从前也那么友好过,她是欠他一个解释可现在无论怎么说在他眼里不都是空话吗?爷爷遗嘱宣布后她第一时间想去跟他解释这事她真的不知道,可他冷冷盯了自己两眼丢下一句:不是朱小姐教我不要看别人怎么说要看别人怎么做?你现在这么对我又算什么!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将心比心如果一个外人平白分走了原本就属于自己的财产,要是是自己说不定会当场打残她呢,他现在这样算是客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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