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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女尊替身宠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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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仅没有受到任何责罚,还被她捧在手心供了起来。
她对他悉心照料,关怀备至,连饮食起居都要亲自过问,生怕他有个什么好歹。
这段时间魏景月心里也很矛盾,余嫣然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他甚至怀疑前世是不是就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但转念一想,这一世的燕王对他的态度也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她对自己之前跟现在根本就不是一个态度。
所以他甚至怀疑如今的燕王是不是被哪路的孤魂野鬼给附了身。
于是对她更加疏远起来。
余嫣然本来还奇怪,后来站在魏景月的立场想了想也就明白了,估计是他开始怀疑自己了,毕竟一个人不可能突然变化这么大。
于是暗地里想了一套说辞打算跟他解释一番。
可谁曾想,就在这时,不死心的祁宁又寻了个借口给她送过来一群美侍,说是西域那边寻来的舞男,身段妖娆,妩媚销魂。
余嫣然跟魏景月的关系刚刚有所缓和,就被祁宁这个搅屎棍给整稀烂了。
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余嫣然这一刻可以说是恨毒了祁宁这厮。
这群舞男被送过来的时候,余嫣然正小心扶着魏景月落座,两人正准备用膳。
她准备了一桌子魏景月爱吃的佳肴,气氛来的刚刚好,余嫣然正想跟他解释。
可就在这时,好巧不巧,祁宁就过来搅局了。
魏景月看到那些衣着暴露的性感舞男,瞬间脸色就变了:“这就是你要给我的解释!”
魏景月气得拂袖而去。
余嫣然拦都拦不住。
其实在听到管家来报说大皇女要送她一份礼物的时候,她的心里顿时就警铃大震,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可惜她还是晚了一步,魏景月已经让管家将人叫进来了。
当她看到一众妖娆的舞男一字排开的时候,心里暗道果然如此。
而等她一转头,看到魏景月臭着一张脸,心里瞬间想死。
这种感觉就像吞了一口翔,臭不臭只有自己知道。
“以后但凡是大皇女送来的东西通通都给我丢出去!”
余嫣然赶忙追上去解释,可魏景月还在气头上哪里愿意搭理她。
祁宁啊祁宁!算你狠!果然是一份大礼!看我之后怎么找你算账!
魏景月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生闷气,他知道这并不是王爷的主意,而且人也是他下了命令放进来的,但是他就是觉得憋屈。
他也不明白自己现在为什么那么爱使小性子,特别是当着那个人的面,怀孕以后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敏感又脆弱。
余嫣然好不容易追过来,却吃了闭门羹,也没有半点不高兴。
“月儿你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见里面没动静,余嫣然又打着商量:“要不你先出来吃点东西,饿坏了肚子我也会心疼的。”
半晌,房间里低低地传出一道声音:“你过来干嘛,我暂时不想见到你,你走吧。”
可是一听到这个声音,余嫣然心里瞬间也就有底了。
还愿意跟她说话,那就好,说明事情还有转机。
她面上虽已露出笑容,但是声音却委屈巴巴:
“月儿,你要相信我,那些舞□□本就不是我放进来的,是管家自作主张将人放进来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猜肯定是大皇姐为了破环我们的感情,故意从中作梗。”
魏景月听她跟自己讲感情,语气一下子就冷下来了:“请王爷不要自作多情,我与你本就没什么感情,谈何破坏。”
门外的余嫣然却也不着急,只听她语气悲愤道:
“月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两从小青梅竹马的情谊你忘了吗?我还对你说长大了定要八抬大轿娶你为夫,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此话一出,魏景月则更为恼火,他声音冷冷地质问:“原来你还记得,我还以为你有了新欢早就把小时候的誓言抛到脑后了!”
却听门外突然没了声响,魏景月暗道果然如此,这回她还有什么话好说。
可又不由得悲从中来,觉得自己实在可悲,为什么两世都要为这么一个女人要死要活。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门外的余嫣然终于出声,她的声音淡淡地听不出感情:
“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眼瞎,把魏清误认作是小时候的你,要是我能早点把你认出来,断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这句话原本就是原主心里的想法,她确实是悔不当初啊。
魏景月一听愣怔了一下,随后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一把打开门,他看着余嫣然的眼睛急急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余嫣然本来还在措辞,他突然开门,着实吓了她一跳:“是我对不起你。”
“不对,后面一句!”
“是我眼瞎,把魏清误认作小时候的你?”
魏景月呆呆地看着她,两世了,第一次流下了眼泪:
“你啊你!真是瞎的不轻!”
你可把我们害苦了!
魏清与他本是一母说出,眉眼相似也是自然,没成想会造就这般天大的误会。
可这样一讲之前的种种也就说的通了,他还以为是王爷移情别恋了。
余嫣然赶紧抱住他,不知所措地替他擦着脸上的泪水。
“月儿不哭,不哭……”
魏景月见他狼狈,突然破涕为笑,而一旁的余嫣然也跟着他憨憨地笑了起来。
两人终于将误会解除,和好如初。
自从解开心结以来,魏景月对余嫣然的态度有所转变,但是对她说话有时候仍然很别扭,两人用膳的时候,魏景月突然想起祁宁送过来的那群舞男,于是饭也不吃了就问余嫣然:
“王爷准备拿外头那几个美人怎样,他们可是望眼欲穿等着你的宠幸,要不我做主,帮你把他们纳作小侍如何。”
这话说得,余嫣然哪里敢答应,她打着哈哈:“月儿你就别开我玩笑了,天地良心,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那些人怎么能比得上你一根毫毛。
我老早就已经命管家把他们送还给大皇姐了,这福气就留给她自己享用吧,我可消受不起,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
说着她便攥紧魏景月的手表真心,好像生怕他不信似的。
周围的侍从从未见过王爷这副模样,一个两个都低低地笑了起来。
魏景月的脸刷得一下就红了,见她没皮没脸,也实在拿她没有办法:“你说这话干嘛,也不害臊。”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这一套却对他十分受用,心里也是十分欢喜。
但是他们这边发展地越顺利,另外一头的祁宁可就越不乐意了,外头都在传燕王爱夫的美名。
而且她这个便宜皇妹就像是脑子突然开窍了一般,对朝堂上的事也开始用心了,甚至走到哪里都能压她一头。
女皇对此很是高兴,对她委以重任,而祁宁却再也坐不住了,她的云淡风轻本来就是装出来的。
她辛苦策划了这么久却不及别人一朝幡然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