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纸杯奶酪蛋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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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梦想？”
坐在车上，路旁的风景一一从眼前略过，小城美夜的脑海里却一直回想着昨晚在天王寺房间里的事情。
当时问了这个问题之后，麻里的反应是什么样的呢……
“大小姐，砂糖圣华到了。”司机的提醒打断了小城美夜的出神。抚了抚微微凌乱的裙摆，小城美夜踏出车厢，抬头看向眼前的庞然建筑。
“我要去巴黎，美夜。”天王寺麻里不愿逃避这个问题，毫不避让地对上小城美夜的眼睛，金色的眼眸里一片坚定。
巴黎，所有圣玛丽学园学生梦想的终极目标，也是……安利·留卡斯在的地方……
合上手机，小城美夜深深吐出一口气，逼着自己把多余的情绪从脑子里清除干净。今天来这里，可是有重要的事要做。
从圣玛丽学园开车只需要十五分钟，就能到砂糖圣华的本社大楼。在一众高低错落的建筑中，砂糖圣华的大楼巍然耸立，气势恢宏。已经过了上班的高峰时间，门前虽不再车水马龙，却也依然人流如织。
一进大门，就看见等在前台旁西装笔挺的男人迎了过来，正是小城社长派来充当砂糖圣华一日游导游的助理先生。
“大小姐您好，我是社长的助理风间奏。社长的会议二十分钟后结束，您是想先去社长办公室还是……”风间奏手上拿着一个平板，微微欠身问着小城美夜。佐藤和盐谷跟在小城美夜身后，默默观察着这位看起来十分专业的助理。
说来惭愧，小城美夜还是第一次来砂糖圣华。环顾了一下人人步履匆匆的大厅，她都被这紧张、高效的气氛给感染了：“我今天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砂糖圣华的大概情况，你带我到处看看，然后介绍一下吧。嗯……和糕点直接相关的内容着重说一说。”
“好的，大小姐，请往这边走。”
“砂糖圣华本社位于京都，在九州、大阪等地有5个支社，17个子公司，25个工厂和2个研究所。本社共有7个部门，可以简单分为商业、生产和原材料三大类。”
“商业类部门，包括管理部、国际管理部、法务部和销售部四个部门。管理部主管财务和人事；国际管理部管理国际业务和海外子公司，有时也负责海外生产线的开发；法务部则是关注法律诉讼问题；销售部会和各大超市、商场、便利店等沟通，打通砂糖圣华的销路。”
隔着一块玻璃，能看见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穿着干练的西装套装，有人侧头夹着座机听筒，飞速地用纸笔记录着什么；有人提着公文包急匆匆地往外走；有人拿着文件夹来回穿梭在几个座位之间；也有人守在咖啡机旁，克制地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风间站在小城美夜身侧履行着解说员的职责，语速很快，但每个词语都能听清楚：“这些都是文职人员，虽说是在食品公司工作，但工作内容和其他公司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销售部的员工经常和各类产品打交道，对本社的糕点信息要求做到了然于心。”
想到什么，风间看了一眼平板，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负责为糕点店提供原材料的员工对这方面也有所了解。”看小城美夜只是专注地看着玻璃那头员工忙碌的身影，并无回应，风间等了片刻，又恭敬地带着他们继续往前走。
“然后是生产类部门，包括信息系统部、技术部和健康科学研究部，有研发员工、生产员工和工程员工。信息系统部负责设计、操作和维护订单运输系统；技术部负责产品开发、技术开发、生产线管理、生产设备管理等工作。”
这回的办公室比商业部门的办公室小一些，也空旷得多，风间及时补充介绍：“与糕点联系最密切的部门就是技术部了，不过技术部的员工大多都在各个工厂，除了述职之外很少会到本社的办公楼来。”
“最后是原材料类，主要是酪农部和巧克力部。砂糖圣华主营巧克力和曲奇，需要的原材料主要有牛奶和可可两大类，为了保证质量和供应，砂糖圣华会派专人前外国内外的奶牛养殖场和可可生产地考察。”
小城美夜只见风间低头在平板屏幕上快速滑动了几下，又立刻抬起头来，“虽然技术部负责产品开发的员工不在，但是恰好有一位砂糖圣华聘请的作为顾问的酪农正在本社处理业务，半小时后会有空闲，大小姐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向他预约见面时间。”
“好。”小城美夜地点点头，不免被风间低头点击平板的华丽手指动作吸引了注意力：“风间助理你……你怎么能同时处理这么多事情呢？刚刚也是，好几个人过来问你问题，你马上就能回答出来，感觉你这样很厉害呢！”让她想起了在沙龙玛丽工作时的天王寺，也是这样的有条不紊、游刃有余。
意外得到了大小姐的夸奖，风间奏只有一瞬间的错愕，立刻又端起了营业式微笑：“多谢大小姐的夸奖，社长会议还有四分钟结束，大小姐需要去社长办公室等候吗？”
“可以。”
把小城美夜带到社长办公室后，佐藤和盐谷跟着风间去取经学习了。
小城美夜在同色系的沙发上坐下，一边小口抿着香醇丝滑的热可可，据说这是砂糖圣华的公司文化，一边打量着办公室。
小城社长的办公室，装潢风格和小城别墅如出一辙。厚重的、垂坠感极强的酒红色绒布窗帘把办公室装点得像宴会厅一样隆重又华丽，巨大而厚重的深棕色长桌在一整面塞满书籍的落地式书柜前铺开，电脑、地球仪、大量的文件夹和纸张凌乱地占满了桌上的空间，桌子旁边还有一个和天王寺差不多款式的玻璃柜，只是比天王寺那个要大一些。
“papa平常是在这里工作啊……诶？”玻璃柜里摆的好像也是奖杯，小城美夜放下手里的杯子好奇地凑了上去，才发现那上面写的都是……小城美夜。
“芭蕾舞比赛、钢琴比赛、油画比赛……什么嘛，把这些摆在办公室里……”
小城美夜快速眨了眨眼睛，试图逼退那一阵酸涩感，心底却不由自主地又感动又好笑。正凝神一个一个地看过去，突然整个人被从背后抱了起来！
“宝贝——今天怎么想到来看papa了，papa好开心——！”
“呀！papa！”小城美夜吓了一跳，感动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了，急忙推搡着让爸爸放自己下来。
“美夜在看这个啊，这是papa收集的美夜从小到大的所有奖杯，放在这里，papa累了就看一眼，马上又能恢复精神了哦吼吼吼吼——”掂了掂手里的分量，小城社长满意地把女儿放下，引到沙发上坐好，“怎么样，看了一圈，有什么想法？”
“庞然大物。”小城美夜垂眼摩挲着手里的杯子，半晌，选择了实话实说。
“是呀。”小城社长拍拍女儿的肩膀，忽而话音一转“不过不用担心！爸爸再干二十年也没问题，你还有的是时间成长呢哦吼吼吼吼——”
话虽如此，也不能真的拖到那时候。小城美夜心知肚明，虽然自己提出了所谓的创新开发部门，但还只是一场小打小闹，并不能真正地在公司施行。
小城美夜牵着爸爸的衣角，把过于放飞的小城社长拉到沙发上坐好：“papa，刚刚风间助理帮我约了一位酪农顾问，还有二十分钟左右，您给我讲讲关于酪农部的事吧。”
说到本职，小城社长还是相当专业的，范儿立马就端了起来。
“酪农部负责提供原材料，员工的职能基本分为两种，一种是本社员工，负责访问农场并与生产商进行讨论，在参照双方产量波动的基础上，保证砂糖圣华有及时足量的牛奶原材料供应；另一种则是合作农场的酪农，负责维护和改善牧场环境，提高牛奶质量。从前农场都是比较传统的做法，近期不少农场也引进了更加现代、科学的三阶段认证系统，像岩首县、千叶县、三重县等11个地区的合作农场已经引入这种系统了。”
“三阶段认证，是哪三个阶段？”
“第一个是储存挤奶罐所在的加工室，第二个是生产原奶的奶牛居住的谷仓环境，第三个是从奶牛挤出原奶的程序。农场建立了一个系统来设置检查项目，并对达到所有项目的酪农进行认证。今天来的这位昭明牧场的负责人就是这方面的专家。昭明牧场从昭和年间就和砂糖圣华合作了，是我们最重要的合作农场。这是个结交的好机会，美夜要抓紧啊。”
“嗯！”
事实证明，昭明牧场的负责人友田健先生不仅经验老道，和蔼朴实，还是一位行动派，看见眼前这个小女孩对牛奶如此感兴趣，当即就邀请她亲自去体验一番。
“诶？可以吗？”小城美夜手上还拿着笔记本和笔，扭头向风间投去疑问的眼神，风间奏点了两下手里的平板，确认地点点头：“昭明牧场是大型综合牧场，也是东京最好的牧场，其中有很多体验活动，想要了解原材料，这确实是个好方法。”
想到社长的嘱咐，风间奏又补了一句：“恰好有员工要去牧场验收原材料，大小姐可以趁这个机会了解这个过程。”
那确实不容错过了。
小城美夜接过有田健先生的名片，若有所思。
和爸爸一起吃了午饭，下午回到圣玛丽学园，小城美夜破天荒地没有去找天王寺麻里，而是先联系了佐伯良。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佐伯良正坐在湖边的长椅上，聚精会神地琢磨着草稿本上的一幅草图，甜点精灵奶油在半空中追着蝴蝶，端的是一派岁月静好。
两人都被突然响起的铃声吓了一跳。
“啊，是美夜的电话。”佐伯良接起电话，奶油也好奇地把耳朵贴上去，“明天吗？牧场？我有空的，好，八点门口等。”
对话过于简短，奶油没听清楚，等人挂断电话后好奇地怼到佐伯良鼻尖上。
佐伯良失笑，为了不让自己变成对眼，轻轻把精灵捧在了手里，解释道：“美夜说明天想去昭明牧场，体验砂糖圣华的员工检查原材料的流程，已经联系好对方了，问我想不想去。平时去牧场都是游客身份，难得有机会作为员工近距离接触，我当然答应了。”
一长串话，奶油只听见了“牧场”两个字。这可是她的主场！一想到有那么多牛奶、奶油、奶酪、黄油等着她，整个精灵都开始兴奋起来了：“会有很多种乳制品吗？”
佐伯良笑着回应：“当然啦，昭明牧场可是东京最大最好的牧场，体验活动丰富得不得了，还有好几个商店售卖牧场制作的乳制品，在东京的牧场里都能排第一呢。”
正说着，远远传来一阵愈发清晰的人声，定睛一看发现是潼川零次，带着他的甜点精灵砂糖大步跑来，额前的刘海被风吹起，粉橘色的头发被染上浅浅的金光。
“良！你写生怎么样了？”
因为项目没有正式确立，中间仍涉及到不少条款和保密协议，小城美夜和佐伯良一致同意先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同学。所以这段时间为了做出创新甜品，佐伯良用的都是自己要写生找灵感的理由。
潼川零次和佐伯良一个宿舍，很少见他这么废寝忘食过，不免担心。加之从前都是他们和海棠留衣三人一起形影不离，好几天没和良走在一起，潼川零次有种微妙的不适感。
“你黑眼圈有点重哦，什么写生这么花时间，连觉也不睡了？”潼川零次一屁股占了半条长凳的位置，挤在佐伯良旁边。佐伯良不着痕迹地把草稿本合起来，岔开了话题：“没什么，对了，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潼川零次懒懒地搭着身边人的肩膀，“问问你明天要不要去我家打游戏？”
“不了，明天我有其他事。”佐伯良摇摇头，站起了身，“我有事去趟图书馆，先走了。”
潼川零次看着自己从佐伯良肩膀上滑下来的手，有些怔愣地坐在原地。
“诶？”
“什么事这么开心？”天王寺麻里看见小城美夜虽然顾忌在图书馆里需要安静，但两边发卷还是随着步伐一蹦一跳，一边给她拉开身边的椅子一边问。
小城美夜把自己挑的两本书和麻里的几本并排摆好：“没有啦，明天我要去……”说到一半，小城美夜停顿了一下，“要出去有点事情，不能跟你一起学习啦。”
说是作为实习员工跟着砂糖圣华学习也太羞耻了吧！又没有作出什么实绩来，还是不要跟麻里说了。
小城美夜一想到自己的做法在天王寺会长面前就像过家家一样，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来，也因此忽视了天王寺麻里若有所思的神情。
第二天一大早，靠谱的风间助理安排了车辆，把小城大小姐和佐伯良一路送到了昭明牧场的生产车间。
有田健看着两个站在机器前一脸茫然的孩子，忍不住笑了：“先去换一身比较方便的衣服吧？我们有备用的员工服，都是清洗消毒的，然后我们可以从头开始介绍。”
“先是草料。”
“草料？”
“种好草才能养好牛啊，奶牛才能出好奶，其实奶牛吃的比人都还好，一头奶牛每天吃50公斤左右饲料，除了牧场自己出产的黑麦、苜蓿、玉米等青贮牧草，还要从美国、澳大利亚进口苜蓿草、燕麦草等20多种精料，要根据每一头奶牛不同的营养需要，科学配置不同的饲料。”
“原来光是饲料就要做到这个程度啊……”想到日常练习中有意无意浪费的牛奶，小城美夜和佐伯良对视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
有田健把人带到了牛棚，味道可不太好闻。
“牛棚里也要安电扇啊？”小城美夜的声音在口罩里闷闷的。栗子和奶油坐在佐伯良肩膀上，一手捂着鼻子，好奇地东张西望。
有田健自豪地回答她：“是啊，这是为了防止奶牛暑热做的防暑措施，奶牛都是散养的，我们尽可能地保证他们在牧场无忧无虑地舒适生活。”
“接下来是挤奶，我们有专业的挤奶室。”挤奶器室门口专门放置有一次性的口罩、手套和面罩。
“诶——原来挤奶是这样的？”与想象中用手挤奶，用桶接奶的场景不同，两人都发出了疑惑的声音。栗子和奶油没有顾忌地往前凑，脸都贴在了玻璃墙上。
原来挤奶前，挤奶工会对每一头奶牛的□□消毒，再套上自动挤奶器，挤出的奶直接通过管道进入储奶罐。
有田健介绍：“刚挤出的牛奶温度在37℃左右，随后半小时内被降至2～4℃，然后用密闭的鲜奶运输车运到工厂加工，全程低温运输。生牛乳入库前还要再接受严格的品质检查。”
直到参观完一整个循环，小城美夜和佐伯良坐在草场边的长椅上，闻着空气中青草与泥土的味道，还有些回不过神。
有田健拿着两瓶牛奶出来，看见的就是两个小孩儿发呆的样子，不禁笑了一下：“怎么样？有什么感想吗？”
“原来看起来这么普通的一瓶牛奶，背后有这么多人的努力呀。”小城美夜握着手里玻璃瓶喃喃道。
“你们是圣玛丽学园的学生是吗？”有田健露出了和蔼的笑容，“我们牧场的宗旨就是希望人们能喝到干净营养的牛奶，在你们手里，或许看起来平凡的牛奶能焕发不一样的光彩，能走到更远的地方去。”
“那边的牧场是对外开放的，来都来了，去玩一玩吧。”
“有田先生，谢谢您。”两人郑重地向语重心长的大叔鞠躬道谢。
昭阳牧场设置有对外开放区域。小城美夜和佐伯良今天抱着实地调研的目的，酸奶店、冰淇淋店、奶酪店、黄油店……一家一家地观察。
“这个酸奶感觉浓郁一点……”小城美夜和佐伯良各拿了试用的纸杯，正品尝着各式各样的奶制品。恰好也趁着这个机会，交流彼此的创意糕点。
栗子和奶油刚刚在钢铁机器的世界里憋坏了，好不容易到了自己熟悉的领域，恨不得把脑袋扎进杯里喝个够。
“我最近在做一款慕斯，用这个酸奶说不定……”
“诶————”
又是这个熟悉的声音……
小城美夜心头一跳，转头看去，果然！
“小城同学！呃……这位是天王寺会长组合里的……”
怎么哪都能遇到这个家伙！
“天野草莓，你来这里做什么？”小城美夜把刚刚看好的两款酸奶各拿一盒，佐伯良自然地接过去，放在了小推车里。“这位是佐伯良。”
“佐伯前辈好！下一次我们要做奶酪蛋糕，来这里自主研修的。”天野草莓自来熟地凑过来，“啊！这个酸奶我刚刚也喝过，口感细腻丝滑，但奶香十分浓郁！”
“天——野——叫你不要到处……！”
愤怒的声音喊到一半刹了车，小城美夜抬头一看，樫野真不自在地站在店门口，后面还跟着两个男生。
小城美夜不以为意，瞥了一眼天野草莓：“你的伙伴来找你了。”
“樫野！好巧哦，居然在这里遇到了小城同学！”天野草莓读不懂气氛，一心沉浸在偶遇的惊喜里，“小城同学，我们想做一些甜点来感谢牧场的员工，你要来加入我们吗？”
“哈？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结果还是来了。
小城美夜看着眼前这个朴素寒酸的牧场料理室，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佐伯良好笑地把材料一样一样的从包里拿了出来：“天野同学一说那位敬业的牛岛饲养员，美夜就想到了有田先生吧，多亏了他们生产出这么多优质的奶制品，我们才能做出这么多不同的甜点。美夜想感谢他们的心和天野同学是一样的呢。”
“谁，谁想感谢他们了！”
“真是不坦率呢。”
小城美夜和佐伯良在一起训练过一段时间，言语动作之间多少形成了默契。他们二人没有意识，外人看来就有些微妙了。
“喂，大小姐和佐伯前辈会不会……”安堂千乃介一边搅拌鸡蛋液一边碰了碰花房五月，花房敲打着袋子里的饼干碎，轻微地摇了摇头：“不像，不过没想到大小姐不仅跟天王寺会长是好朋友，跟她的组员也这么熟悉啊。休息日单独来牧场，如果不是约会，那就是……”
花房五月看向对面，樫野真沉默着搅拌着盆里的奶油，面无表情。
“啧。”
常温软化奶酪，加白糖一起打发，再加入鸡蛋混合，加奶油搅拌均匀。面糊过筛，倒入纸杯，放入烤盘。烤盘底下放热水，200?烘烤15分钟。
因为条件有限，小城美夜选了最基础的一款蛋糕，但是一想到那一道道生产牛奶的工序，小城美夜的动作就不自觉地变得更加认真，更加稳妥。
纸杯奶酪蛋糕，色泽洁白，质地细腻，半熟的内心浓郁顺滑，口感醇厚，甜而不腻。吃上一口，都仿佛在云端漫步。不需要咖啡，也不需要绿茶，哪怕搭配一杯普普通通的牛奶，都非常合适。
“有田先生，味道如何？”
“我们的牛奶，在你们手里焕发出了新的活力。”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纸杯奶酪蛋糕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