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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筷子打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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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做好饭后,我去叫族长起来,族长看见这个假吴邪,眼神很明显地触动了下,可下一秒就漠然了,他认得出来这是张海客。
“来,小哥,过来坐。”张海客向族长招了招手,我们还是按照原本的位置落座,我们坐了一圈,依次是:族长,“吴邪”,我,胖子。
张海客从来没和他的族长坐这么亲近过,一度抑制着脸上那股子兴奋劲。
族长看见张海客这样,明白了怎么回事,然后自顾自地吃饭。
胖子做了一大桌子菜,很丰盛,香气挑逗着我的鼻粘膜,我的唾液鲜有地开始分泌。这一顿饭话相比以前少了很多,气氛有些不自然。
胖子吃的很香,饭粒粘到嘴角都不知道,我用眼神给胖子指了指,他收到信号,用手指捏下饭粒,送进嘴里。“吴邪”给族长夹了一块肉,道:“多吃点小哥。”我见他这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了他一眼,他直视我看回来,好家伙,还跟我杠上了。我夹了块龙井虾仁,胖子把虾仁做的很嫩滑,一不小心就会夹秃噜。我把虾仁正送到族长碗里时,张海客用筷子一下子夹住我的筷子头,让我的筷子不能动弹。
“想吃自己夹去!”我呵道。张海客不是想吃这块虾,而是不想我给族长夹菜,碍于吴邪的身份,我只好这么说。
“不,就想吃这块。”接着,张海客筷子头一勾,将那块虾仁夹到自己筷子上,我见状,低声道:“那就谁也别吃了。”我一用力,直将他的筷子和虾仁一起按到桌子上不能动弹,任凭张海客怎么动也挣脱不了,最后他放弃,抽走筷子,那颗晶莹剔透的虾仁落到了桌子上。
“好好吃饭,多大人了还跟小孩儿似的,胖爷我辛辛苦苦做的,不知道不能浪费吃的吗?”胖子教育我俩。
我和张海客谁都不服谁,刚还想有动作,只听族长说了一句:“吃饭。”于是,我俩就消停吃饭了。这顿饭我俩谁看谁都不顺眼,但张海客更多的是不愿意搭理我,因为他觉得族长不应该吃我夹的菜。说实在的,平日里我们一起吃饭时我也没有给族长夹过菜,倒是吴邪和胖子一直给他夹,但是这个冒牌的在这兴风作浪我真就是忍不了,最后我和张海客都换了一双筷子。
真打架是不能打的,我和吴邪用张家身法打的昏天暗地,这算什么事?
不过这顿饭族长吃了半盘虾仁,他的胃口好像很不错。
我也一样,从三个半月前我去汪家,到现在,刚刚才舒舒服服安安稳稳地吃上这么一顿好饭,胖子是北方口味,但是因为吴邪的原因,南方的菜做的也很不错,我是没有什么偏好口味和爱吃的菜的,什么都吃,能填饱肚子就行。族长从前也是这样,但是和吴邪胖子待久了,也就有了一些偏好和口味。
饭后,我去刷碗,胖子把灶台烧热,加热了洗澡水,让族长去洗澡。族长的伤好了不少,他愈合伤口的速度比常人快,族长泡完,这就是一锅养身汤,晾院子里还能驱蚊。
我和张海客进了吴邪的书房。刚刚走的急,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所有的资料和摆件已经被分好类,摆放的整整齐齐,我以为是张海客整理的,但他却告诉我是小花的那个伙计整理的。所以,这里没有监视,当然,外面的监视也是做戏。
“这次过来,不单单是冒充吴邪,也是要给你们带来一些信息。”尽管张海客很不想和我交谈,尤其是吴邪的书房不算大,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待着更不舒服,但他不得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