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父与子（拾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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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坂口安吾的询问，森鸥外coser懒得回答，只是说：“前面那个问题去问福泽师兄，后面那个问题你可以去问夏目老师。”
“就算我回答了，你也不会相信，还要再三取证。太麻烦了，你不如直接去问值得你信任的人。”
他的话丝毫没有婉转的余地，直白的让人不敢相信。
坂口安吾想到了自己的旧上司，再对比一下面前的异世界的森首领，还是觉得更适应旧上司的弯弯绕绕。
异世界的森首领太过直白，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坂口君，你也无需试探我，我与阿治不会再此久待，很快就会回到属于我们的世界。就算你想知道什么，也是毫无用处。”
毕竟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也拿到了转换世界的重要道具——书。他只需要与黑时宰coser会合，便可以回到他们原先的世界。
坂口安吾被他的话压的哑口无言，静默了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例行询问而已，森先生。请不要让我难做。”
“你难做与我何关？”森鸥外coser笑了一下，对他说道：“太过寻根问底可是会招人厌的，坂口君。”
说罢，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状似无意般的说道：“突然想起来，我们那边也有个坂口安吾君呢，就是不知道他是异能特务科的人，还是忠心于我们Port Mafia。”
坂口安吾心里一惊，正打算说些什么，却见森鸥外coser拿起电脑，对着电脑那头的黑时宰coser说道：“阿治，不管我们那边的坂口安吾君到底是哪边人，他都只能留在Port Mafia，你觉得呢？”
“那当然了。安吾、我和织田作可是无赖派三羽鸦*，少一个人都不行！中也……黏糊糊的蛞蝓勉强也算无赖派的一员吧。”
黑时宰coser话音刚落，中也便叫了起来：“什么叫勉强啊，你这条青花鱼，是想让我宰了你吗？”
“不可以哦，中也君。”森鸥外coser闻言立马说道：“别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现在你们的首领应该没有事了吧，那么请你如约将阿治全须全尾的还给我。”
中也愤愤的瞪了黑时宰coser一眼，语气勉强的说道：“知道了，我不会动他的。”
森鸥外coser听到这话话时，面上才挂起礼貌的微笑：“那孩子这段时间拜托中也君照顾了，我马上就去接他。”
森鸥外coser必须赶快和黑时宰coser会合，免得拖太久了会有变故。
别说这边武侦宰一直想让他留下来，那边Port Mafia的森首领也打着他家宰的注意。
本来就是因为森首领中了「共噬」，加上中也的担保，他才让黑时宰coser去Port Mafia的。现在「共噬」已经解除，费奥多尔和果戈理也蹲了橘子，此时他不去接人，更待何时。
“森先生，我陪你一起去吧。”武侦宰看向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森鸥外coser让爱丽丝消失，自己走到武侦宰面前，伸出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发，对他说：“太宰，我不喜欢离别，我觉得你应该也不喜欢。”
“所以，就到这里吧。我得和阿治一起回家，而你，也有和你一起同行的伙伴。”
“……”
武侦宰没有说话，他只是抓住森鸥外coser的衣摆，用力的抓着，指尖都泛白。他不敢放手，一但放手了，就失去了争夺森先生的最后机会。
“即使回去了，我也不会忘记你。太宰，虽然相遇只是短暂的，但回忆确实悠长且值得铭记的。”
“我知道你心中有不舍，我也同样是。可世界不会出现两个相同的人，否则会出问题的。”
“太宰，抱歉，我要和你说再见了。”
森鸥外coser最后给他一个拥抱，极尽温柔的对他说：“祝你今后的人生前程似锦，璀璨生辉。也祝你以后可以好运连绵，心想事成。”
“森先生……”
武侦宰渐渐松开了手，抬起头的时候，故作微笑的对他说道：“一路顺风，万事小心。”
森鸥外coser低垂着眼，转身就走，临行前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太宰，你可以去找找一个叫檀一雄*的人，说不定你们会成为好朋友。”
然后，他就像是怕被什么阻拦似的，飞快的向着开始的方向奔去，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
“我讨厌离别，无论是盛大的被众人欢送；亦或者冷清的，只有两人相随。无论哪种离别，都很让人讨厌。”
接到黑时宰coser之后，森鸥外coser带着他前往他们来时的那个小巷。
那是他们的起点，也是他们的终点。
况且，那个地方人迹罕至，即使两个人凭空消失，也不会被人发觉。
就算是聊天，也不会被人听到什么。
再加上，武侦宰乘机放置的窃听器，也被黑时宰coser找到捏碎，也就没必要藏着话说了。
所以，森鸥外coser才会跟黑时宰coser说他的想法。
黑时宰coser半敛着眸子，叹息一声：“我还没有跟乱步好好告别呢，就这么要走了，真的有点舍不得。”
“就算再舍不得我们也要离开，那边也有人在等着我们。”森鸥外coser眼中浮现隐忧，闭了闭眼说道：“我们不知道两边时间的比例，若是一比一，那我们回去之后恐怕可以直接去警察局了。”
黑时宰coser干脆闭上了眼，一脸沉痛的说道：“江一和柚子要是发现我们两个人不见了这么长时间，铁定打电话报警。”
森鸥外coser也感觉很要命，虽然对武侦宰他们非常不舍，可一想到江一和柚子的个性。
“不怕他们报警，最怕她们完全没发现，这才最要命。”
“不至于，不至于，她们没有憨成那样。”黑时宰coser对两位好友抱有着微妙的希望，对着森鸥外coser说道：“那我们回去吧，看看她们到底在干嘛。”
他们一同翻开了书，下一秒手上一空，眼前一花，就再次出现在一个独立卫生间内。
森鸥外coser下意识的拽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确定了是可以取下来的之后，他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束胸，打开洗手间的门走出去。
“阿瑜，我们要去找江一她们吗？”从心直接摘了自己的假发，放自己的头呼吸新鲜空气。
顾瑜看了他，不，她一眼，感觉很怪，然后再看一眼，还是觉得她当黑时宰coser比较顺眼，又给她把假发戴上了。
从心无语的看着他摆弄，再次感受到对方的出coser的基本素养，沉默了一会儿才对他说：“没必要吧，森先生。”
“有必要，离开的时候再摘假发。”森鸥外coser对着再次化身黑时宰的从心说道，随后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暂时忽略界面浮现的来自某世界意识的信息，开始拨打柚子的电话。
只可惜，他没能打通。
柚子一般不会不回人电话，江一基本上也跟柚子一起，现在柚子不接电话，加上之前他和从心莫明的穿越，这之间没什么关联他是不会信的。
森鸥外coser对着黑时宰coser说道：“从心，你去找那个乱步把围巾要回来，我来看看这个世界意识到底要做什么。”
『顾瑜先生，请不用担心，我没有恶意。』
『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在你们这世界被称之为《文豪野犬》的主世界发展出种种分支，被称之为平行世界。』
『以我的能力无法看护众多平行世界，自然而然就会衍生出重要角色死亡的可能性。而他们的死亡虽说不会对主世界带来危害，却会让我失去部分能量。』
『我是有私心的，能量大幅度的消耗会让我好不容易产生的灵智消散，所以我不得不以《文豪迷犬》游戏为平台，以调查问卷作为名头，挑选适合的人选来拯救那些即将死于可能性的角色。』
『我很抱歉只能以这种强硬的方式邀请你们去进行拯救他人之旅，但我想你和从心先生应该对这些角色抱有一定的热爱之心，不然在第一个世界也不会那么努力的去救人。』
『您可以选择继续或者结束，当然，您选择结束之时，我也会找寻下一个人选。』
森鸥外coser的表情很不好看，世界意识口中的抱歉到底有几分真心，这种事根本不用多想。
【柚子和江一，是不是你搞的鬼？】森鸥外coser对此没有十足的把握，仅仅只是怀疑而已，但不妨碍他询问世界意识。
『那并非是我，而是另一波人。我只能告诉您这些。』
黑时宰coser刚巧换回了红围巾，凑过头来看了一眼，果断抢了森鸥外coser手机打字回复：【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您可以选择信或者不信，正如选择继续或者结束，选择权都在你们手上。』
黑时宰coser和森鸥外coser对视一眼，一番思索，森鸥外coser从黑时宰coser手中拿回自己的手机，问道：【就算我们选择继续，这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
『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你们可以再见到自己的朋友，并且，我也可以让你们去见她们一面，确定她们的安危。』
【一月工资多少，有五险一金，人身保障否？最好拟定一下合同，这样我们就算是你雇佣的工具人。】
黑时宰coser看到工具人三个字笑了一声，小声说道：“工具人，这形容真贴切。”
【你看我们虽然是用coser的角色的壳子去完成任务，但这危险程度也比较高吧，相对工资也得高一点吧。】
【一月RMB三万不过分吧。从心还在上学，你耽误了人家学习，得有补贴吧。】
【再加上我们都各自有家人朋友，你得帮忙安置一下他们，免得他们对我们的失踪产生疑问对吧。】
【我们这儿还有假期，我们也不强求你给多少假，至少一个世界之后得给点时间休息吧。】
某世界意识沉默了很久，才缓慢的打字：『……你的需求我知道了，就按照你所说的吧。』
【等等，我们需要可以看到，确实有实质约束的合同。不然，我们也不能放心将自己的命交给你，不是么？】
『都说人类奸诈，怪不得……』
『我知道了，你且等等。』
『请确定契约吧。』
在两人面前浮现了，一张透明的合同，上面写着雇佣顾瑜和从心二人的条件，以及他们即将要去的各个世界。
顾瑜一目十行的看完了合同，并没有找到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东西，于是耐心的等待从心检阅，自己则是二次检查合同。
『若是没有问题，请二位在合适的位置签上自己的名字。直接用手写就可以，会自动显示出来的。』
从心看完之后朝顾瑜点点头，顾瑜直接以身试险，伸手签上自己的大名。
他微皱起眉头，感觉到自己的指尖有些疼，像被针扎了一样，同时雇佣合同上也出现了字体鲜红的属于他的名字。
签完之后，他确实感觉到有种隐秘的联系，对于这份合同的合理性和合法性，便又信了一分。
没感觉到危险，顾瑜对从心说道：“签吧。”
“行。”从心点了点头，也在合同上签上了名字。忽略指尖略微的疼痛，等名字显形后，他也同样地感受到了那种隐秘的联系。
『那么两位，就是我的员工了。在前往下个世界之前，你们可以选择去见自己的好友，或者休整三天。』
【直接去她们那儿吧。】
『那么，请准备好。』
没有三二一的倒数，也没有任何华丽的场景变化，更没有什么光芒闪耀。
有的只有眼前一花，紧接着便是失重感传来，森鸥外coser第一时间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假发，好样的，它又变成了真发。
“爱丽丝酱～”他迎着风喊道，爱丽丝立马出现拽着他，不让他自由落体。
黑时宰coser看着自己离地面还有不知道多少的距离，第一时间喊道：“老爸！”
森鸥外coser有些慌了神，顾虑着肌肤接触会让爱丽丝消失，他便去拽黑时宰coser的衣服，勉勉强强维持在一个危险的边缘。
直到，黑时宰coser因为没有安全感，主动伸手抱住了他的老父亲，害的爱丽丝消失。于是他们两人只能对视一眼，就这样自由落体。
“哗啦——咚！”
他们两人，一个砸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喷泉边缘，险之又险的差点掉入喷泉中，差点闪了腰，只能愁眉苦脸的扶着喷泉旁的长椅揉着自己的后腰。
而另一个更绝，直接掉入了喷泉中，体验了一把现实版的入水。
这绝对是世界意识的报复。
这一时间，两位coser的想法达到了高度统一，堪称史诗级默契典范。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父与子（拾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