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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情不为因果 ...

  •   名之为人的物种的感情来得是在科学不过了,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和血液中的复合胺在人体内相互协作构成了爱情。虎杖悠仁忽然理解这份感情是在一个早晨,一个阳光格外明媚的早晨,他从一场格外香艳的春梦中醒来,刚刚从那迷离的、荒谬的、瑰丽的幻象里挣脱出来,懵懵懂懂的正视了一份不为世俗所容的爱恋。虎杖悠仁觉得,他好像喜欢上了两面宿傩,喜欢上了一个诅咒。
      这样荒谬的情感诞生于什么呢?大抵源于日日夜夜的朝夕相处和少年郎的血气方刚。
      他的朋友说过,悠仁有个太阳一样的炽热的灵魂,永远永远的光芒四射。这样的太阳若是爱上了一个人,又该是什么样的呢。至少不会是现在这样的,高洁的灵魂因罪恶而怒吼,纯挚的爱意因注定没有回答而悲泣,又因为宿傩偶尔的另眼相待而欢愉,这样的虎杖悠仁不是个好孩子。
      他原以为自己会就这样痛苦下去,直到他走向终点。
      但某一天峰回路转,他和宿傩又有了更加亲密的关系,这大概:就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遇上了素了千年的老男人的后果?总之,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维持着类似于情人的关系 。对于虎杖悠仁来说未尝又不是好事,他又以为两人能以这种关系继续下去。
      大概宿傩真的是一个意外型选手 ,在他痴心妄想的时候,两面宿傩又掏出了他的心脏 。他毕竟也只是一个普通人 ,恳求宿傩,他不想死。
      ……
      他又活了过来 ,那令人肝肠寸断,胆颤心惊的死亡似乎只是一场闹剧 。
      地下室里的时光比起监禁,更像是一种进修。他以海绵吸水的姿态迫不及待地吸收着知识 ,体术咒力知识,他毕竟差了太多 。他的体术大概也算是集百家之长了 ,但是比起五条老师所教授的,虎杖悠仁的体术上面更多的是两面宿傩的影子 ,虽然很多时候他在两面宿傩那里更多得到的是疼痛与死亡 ,但对方偶尔心血来潮的教导以及猫戏老鼠一样的打法 ,仍旧让他的体术更上一层楼 ,当然,打着打着就搅和床上去,也是常有的事了 。
      死亡给他的告诫是,永远不要让爱意超过自己的理性 ,以及,不要太过信任诅咒之王 。
      在地下室的这段短暂而漫长的时光 ,五条老师大多数时候是不在的 ,只有他和两面宿傩是常有的事 ,上千岁的老男人仍是个风雅的人 ,看到有意思的影片也会和他一起 ,偶尔心血来潮 ,也会对影片发表一些评论 ,只是更多是一些漫不经心的嘲讽和讽刺 ,只是如此 ,成年男性的魅力也令虎杖悠仁头皮发麻 。爱意和恨意相互交织构成了一张网 ,将他的灵魂紧紧裹挟,让他喘不过气来 。
      更深一层的崩溃到底开始于什么时候呢,是在他苦苦哀求却只能看着顺平死去的那一刻吧。他没有来的倘若能和两面宿傩一起去死那该是多好的事情啊,即是殉情也是终结。
      他与宿傩的关系大概到死都会是这样的 ,相互厌恶,又永远无法分离 ,那就这样吧就这样溺亡也挺好的 。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情不为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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