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柳梢青

45、秘密（上）

　　第二十三章秘密

　　Severus迈出了火焰，走进了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Dumbledore看上去相当疲惫，甚至都没有问他要不要吃柠檬糖。Severus坐了下来，询问自己是不是需要重新回到搜索工作中去。

　　“不，”Dumbledore叹了口气。“我已经叫停了搜索。只能希望无论Harry受到了什么伤害，都可以在他回来之后恢复过来。”

　　恢复过来？那些你所造成的伤害，老东西，比那条蠢狗的要严重的多。你担心的只是自己的武器正慢慢地脱离了控制。Severus阴暗地想着，但这些愤怒都隐藏在那厚厚的大脑防御屏障之下。

　　“凤凰社还是会继续值班，但我必须把注意力转向新学年的那些事务了。”Dumbledore继续，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间谍的真实情感。“我想要你和自己的老圈子保持联系，以防Harry的这些事情传到那边。”

　　“当然，校长。”Severus点了下头。“但你提到的那个事务指得是什么？通常你都等到八月中旬才开始准备的。”

　　“魔法部准备重开三强争霸赛，并且最终获得了支持。并且赛事的东道主也有了定论。这将会在这里举行。”

　　Severus恼火地扭了扭脸，让校长眼中闪烁的光芒更甚。除却那些必须要处理的事情，魔药大师很显然不希望看到更多的小混蛋们挤满学校的门庭。那些怪物在教室里面就已经够难驯服的了，更不用提如果他们那贫瘠的大脑全部放在比赛上会怎么样。而最重要的是，Harry可能会有危险。让那么多外国的学生，教师以及官员们一股脑儿涌入学校，只会增加安保的风险。

　　准备了。所以搜索必须要先停下来。而且我还需要你，以及其他各位教职员工提早回到学校来做准备。”

　　“哪一天？”他咬着牙问道，很痛恨自己的自由被剥夺。这时间本来就不多，对他来说非常宝贵，而Dumbledore也清楚地知道这个。到目前为止他已经任那个男人呼来唤去一个夏天了。这种感觉真的非常不爽，就好像脖子上勒着根皮带一样。但他也知道正是他自己帮着校长来完成这些。Severus摇了摇头，他一定是呆在那只蠢狗和那头狼身边太久了；现在他所有的隐喻都带上了些犬科的主题。

　　“只是提前一星期，Severus。”Dumbledore轻笑着看着自己间谍一脸酸酸的表情。“8月7日。”

　　“到时再见。”Severus站起来躬了躬身。

　　“假期愉快，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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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eville跌跌撞撞地站起身。现在大概是十点钟，他正和Snape教授一起训练冥想，那个男人突然停了下来，说他很快就会回来。Neville叹息着坐在客室的椅子上，掏出奶奶给他的回复读了起来。

　　这封信是在早饭后寄到的，署着Lupin教授的名字，但Snape的猫头鹰却直接把信交到了他手上。他的脸一下涨得通红，马上快速地浏览了一遍，看到自己可以一直在这里留到31号。Snape教授冷淡地点了点头，Harry则给了他一个颇不确定的微笑，绿眼睛里满是担忧和好奇。他拿起信又读了一次：

　　星期一，6月23日

　　亲爱的Lupin教授，

　　对于你专门抽出时间来辅导Neville的功课，我向你致以最诚挚的感谢。我早就已经接受了他举止以及理解力方面明显的不足，但从你开始辅导他开始，我看到了长足的进步。只要不影响你的假期计划，我不反对让他再留上一段时间。我很确定，和你在一起Neville会受益良多，所以我很愿意让他呆到7月31日。如果需要让他提前回来，只需要通知我时间，我会做出相应的安排。另外，我很希望能够在他生日那天早上通过飞路网络去接他。他还不能独自进行飞路旅行，很可能会从错误的壁炉里钻出来，而且很容易受伤。

　　您忠实的，

　　Augusta Longbottom

　　Longbottom家族族长

　　Neville把信放了下来，手微微颤抖着，说不清自己此时的感觉到底如何。他奶奶居然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了他的导师，这让他有些尴尬，并且为她如此小看他而有点生气。同时他也为自己感到愤怒，因为她所说的一切都没有错；他就是个失败者。一阵罪恶感袭上——他不该在这里的，除了碍事他一无是处。

　　Snape教授在没有他分心的时候已经有足够多的事情要应付了，Remus也忙于照料Sirius，同时他自己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而Harry…Harry正努力地在适应自己新融和的人格，还有那些记忆。他并不需要Neville在身边乱晃。自己的存在只会让Harry更加担心。那个男孩的共感实在是太强大了，所有的一切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每一个负面情感都会引起Harry的注意，这让Neville感觉更加糟糕。他不应该表现出沮丧或者不快的。

　　他应该对每个人为他所做的这一切心怀感激。他应该写信回去说自己要提前回家。这可以让Snape教授腾出更多的时间来给Harry，没有他这个累赘，Harry也会有更多空间来恢复。他不想回家，如果真的离开也只能让Harry更加沮丧。他的朋友不可能会理解他为什么会离开的。

　　想到这里，Neville苦涩地大笑了脸上，把头埋在手心里。他为自己感到羞愧和厌恶。他很软弱。Harry正在努力战胜那些他所经历过的恐惧，而他却在这里因为一封愚蠢的信而崩溃。即使如此，Harry还是觉得他很坚强。摇了摇头，他快步走向了浴室。唯一让Harry认为他坚强的理由就是因为他攻击了Lockhart，但Harry并不了解各种真相。

　　他是斥责了那个男人，没错。他还想要杀了那个混蛋，不只是因为Lockhart曾经伤害过他。当时他之所以会那么愤怒是因为那位教授还伤害了Harry。然而，只凭着一时愤怒是无法杀掉那个恋童癖的。在最后时刻他崩溃了，意识到自己只要再加上一点点力，那个男人的胸口就可能被压得粉碎。恐惧，震惊以及愤怒，Neville最后还是把这一切留给了Snape去解决。因为他无法忍受下去。

　　他并不像Harry认为的那样强大，甚至直到现在他都还被所发生的一切折磨着。一方面，Lockhart确实做了很可怕的事情，应该付出代价。而另一方面，Neville为自己差点成为凶手而感到恶心。不，他一点都不坚强，不像Harry那样面对一切。Harry现在仍旧在微笑，仍旧关心别人。Neville自己根本做不到。

　　Harry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也知道在这里非常安全。他会在Neville挣扎的时候给出拥抱，一起玩闹大笑。Neville直到现在还会对Remus以及Snape教授的碰触而感到紧张，这让他非常紧张并且不舒服。他知道这都是因为Lockhart，但就是不能克服这刻苦的恐惧与厌恶。不，他很软弱，Harry才是真正坚强的那个。而无论他是走是留，都会伤害他唯一的朋友。他正在把Harry拖回到之前他曾经奋力逃离的黑暗之地。

　　颤抖着，Neville飞快地跑进了浴室。他几乎无法呼吸，胸腔一阵阵发紧，想要大声嘶吼出声。挥了挥魔杖，他绝望地召唤了一把剃刀，哭泣着将它划过自己的手臂。红色的血珠伴随着一阵阵刺痛立即涌上，滚过了他的身体，那种歇斯底里和绝望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让他的呼吸也恢复了正常。冰冷的泪珠滚过他的脸颊，他真的痛恨自己。他又一次开始自残了，眼泪就是一种软弱的表现。他真的是太可悲了。

　　又划开一道伤口，他紧紧地合上干涩的眼睛，挣扎着把所有的主意力都集中在血液流过的温暖触感上。那血滑下了他的手臂，手掌，最后从指尖滴落。他让自己的意识都留在那微弱的刺痛之上，直到脑子里什么都不想，直到不再有任何想法或者真相去伤害他。不再有伤痛，除了他自己能够给予并且控制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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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mus走了进来，脸上挂着个大大的笑容。他已经等不及要见到那两个孩子了。刚刚开口准备打招呼，但随即他就愣在原地。血，他可以闻到。将所有一切都抛在脑后，Remus马上跟随着那股血腥的味道跑过了房间，来到一层的浴室门口。打开门，他看到Neville正坐在里面，听到声音那个少年惊喘了一声，头也猛地抬了起来。他那圆圆的脸上交错着几道泪痕，还在徒劳地向下拽着袖子想要掩藏手臂上那些伤疤和血淋淋的伤口。一把剃刀从男孩松握着的手上滑落在地。

　　“教-教-教授！”

　　Remus慢慢地走上前去，震惊和理解瞬间打碎了他的心。跪下身，他一把将那个吓坏了的孩子抱进怀里。Neville站在那里，僵硬而又紧绷，但Remus不停在他耳边喃喃着他理解，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少年终于软化了下来，开始哭泣。

　　他们一起站在那里了一会儿，直到Neville慢慢退开身体，羞愧地摸了摸脸。Remus留了一些空间让他去整理自己，转身将那把剃刀和一地的血迹清理干净。等那个男孩又放松下来之后，Remus轻柔地拉过Neville的手臂为他治疗。

　　“我不会看不起你，也不会觉得你软弱或者恶心。”

　　“为-为什么你会知-知道…”

　　“为什么我会知道你的想法？”Remus悲伤地微笑一下。“因为在我三年级自残的时候被朋友们发现之后，我也有相同的想法。”

　　Neville瞪着他，眼睛睁得老大。

　　“是的。我也曾经割伤过自己。从我九岁，也就是我被咬到四年后开始。那种转化…非常痛苦，绝对是一种折磨。最重要的是，所有的人都因此远离了我，甚至连母亲都害怕我。我试图自杀过，但最终也只是划了几道小伤口。那种微弱的刺痛让我感到震惊，并且开始清晰地思考。那甚至都算不上真正的疼痛，和满月时相比简直什么都不是。我又做了一次，试探性的。这让我头脑里所有的东西都慢慢消失不见，只剩下我选择的那个刺痛的伤口和鲜红的血。我可以在任何时候停下来，我可以控制这个。”

　　“是的。”Neville喘息着，太过于震惊还会有人如此精确地理解他的感受，甚至都顾不上尴尬。

　　“割伤自己可以让我短暂地保持清醒，但随后我慢慢变得沉迷于此。如果有一段时间不割伤自己的话，我就会觉得被逼上绝路。我会找各种理由，或者故意搞出些问题，这样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去自残。这并没有能帮助我解决自己的问题，也没有让我感到得到控制，相反这控制了我，将我和那些问题拴在了一起。我解决不了这些，是不是？我无法前进，或者说我没有理由再去割伤自己，而我需要这些伤口。

　　“如果不是我的朋友们撞见这一切，我恐怕永远也停不下来。这非常困难，并且用了很长时间，但当我不再下意识地去拿剃刀的那一天到来的时候，我第一次感到了自由。那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感觉，那种轻松感真的不可思议。”

　　Neville抱住了自己，眼泪在双眼里打转。他知道自己的教授想要让自己能够停下来，这让他感到一阵恐慌。这种绝望的感觉告诉Neville他真的已经迷恋于此了。恐惧与自我厌恶噎得他几乎无法呼吸，手指也渴望地伸向剃刀那细长的手柄。

　　“让我来帮你。”Remus轻声劝阻。“让我帮你来卸掉这些包袱。”

　　Neville猛烈地点着头，但扭身躲开了Remus的拥抱。狼人深棕色的眼睛里闪耀着同情与理解，拉着他退出了浴室。下一秒，一股狂怒涌过Remus的身体，他希望自己能杀掉那个伤害了他孩子们的Lockhart，但他还是努力将这种想法推到了一边，领着那个颤抖着孩子来到客室，他们需要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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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rry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努力完成作业。他曾经问过塞纳斯，如果他的Slytherin人格已经掌握了所有知识，为什么他还要去做那些作业呢。塞纳斯回复说他也同样要学习那些知识，因为他不可能每次都在Harry需要答案的时候转换出来。Harry表示理解，而且他也不是在抱怨这些，只不过是有些好奇罢了。

　　Neville和Severus正在楼下练习冥想，Harry希望一切顺利。他的变形学论文已经差不多快完成一半了。就在这时，一阵敲击窗子的声音传了过来。他好奇地抬起头，露出了一个微笑。真希望这是Sirius的来信。然而，飞进来的却是一只高贵庄严地鹰枭，安静地伸展翅膀落了下来。很显然这不是Sirius的鸟。

　　塞纳斯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他能猜到这只猫头鹰是来自于谁。快步走出灵室，他强制其他几个人格都进入睡眠状态，随后温柔地替代了Harry的位置，并且提走了他最后几分钟的记忆。满足地假笑了一下，他轻快地伸手拿过椅子背后挂着的栖木。那只鸟瞪着圆圆的眼睛望着塞纳斯，那个少年也颇为警惕地看了回去。

　　最后，那只鸟终于低下了头，伸出了那只绑着信的脚。塞纳斯冷静地释了一串咒语，检查鸟和那封信上有没有什么陷阱。结果显示一切正常，他这才解下了那封信。那只鸟低叫了几声，但并没有就此离开。

　　“等到午夜的时候再回来。”他心不在焉地吩咐道。“我那时会给你回复。”

　　那只鸟又低叫了一声，这一次则表示赞同。塞纳斯讥笑了一下；难道那只鸟真的想要吓唬一下自己好尽快拿到回复？这真的很不可思议，虽然也极其愚蠢，他想道，一边看着那鸟展翅飞出了窗口。那足有海德薇的三倍大。坐回到椅子上，塞纳斯拆开信开始读了起来。

　　问候一下，Potter.

　　暑假里我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有趣传闻。一只小狮仔走进了蛇穴里，还有几个关于狮子窝里的最新动态。再加上你曾经指责我不够狡猾，我不可避免地开始感到好奇了。

　　这并不代表我觉得咱们之间的竞争关系有什么不对，只是我觉得自己应该提出某种暂时性的休战协议，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利用这段时间来收集我感兴趣的信息，当然，你同样也能受益，从我这边独一无二的资源之中获得你想要的，或者从我那备受尊崇的父亲那里。

　　如果你同意的话，请尽快回复，交易就正式开始。

　　你真诚的，

　　蛇穴王子

　　“相当真诚的背叛啊。”塞纳斯哼了一声，但一丝柔滑的微笑同时滑过了他的脸颊。

　　Malfoy的提议确实相当有意思，而且那种试探他到底对纯血统有何看法的敏捷也很让人战栗，特别是他已经很清楚此时是自己占得先机。和Slytherin王子玩一把肯定很有意思。他还记得最后几次他们对战时金发少年脸上的那种表情，他们都从中体会到一种美妙的满足感。

　　他知道这一次的游戏相当冒险，而且这种控制地位也可能随时被颠覆，继而转向那个Slytherin。但这同时也让这一切变的更加刺激。塞纳斯很聪明，也很狡猾。他完全有信心自己能够察觉到那个金发少年在那一点上才是真正的威胁，然后再一切发生之前离开。

　　而如果他不承认Gryffindore的消息来源对他来说和Malfoy那边的同样重要的话，那么他就是在自欺欺人。这种做法非常不Slytherin。缺少了这个，他和其他那些人格们都会陷入到危险之中。当然，塞纳斯可以不用通过那个金发少年就能找到Malfoy的密探，但既然那个Slytherin想玩，他也可以利用好好利用一下，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意外收获。想到这里，塞纳斯开始组织自己的回复。

　　最最亲爱的蛇纹王子，

　　我不能说你的这个提议让我大吃一惊。我期待类似的提议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过你在我塔里设下的密探确实让我意想不到。只能说我们在这一点上彼此彼此，在其他方面也一样。但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传闻才会让你即刻写来一封如此外交辞令的信，语句平和，写得很漂亮。我想这肯定值得回复上一次，所以才有了这封信。

　　这次通信完全没有任何魔法痕迹，而且也没有哪怕一点点的侮辱，我想你为自己争得了一位麻瓜们所说的笔友，虽然我很确定‘长期联系’这个词更适合你那纯血统的耳朵。在任何情况下，确保信件只会在午夜寄过来。我很有一种恶作剧情结，这大概会满足我对于戏剧化的需求。如果我怀疑到任何愚蠢的举动，记住我肯定会集中施以报复的。所以，在你行动以前，一定要非常非常确定你愿意冒着让我追在后面报复的风险哦。

　　好了，玩笑话说够了，我的王子，让我们进行到更加有意思的话题上去。你暗示说可以从你那受人尊敬的父亲那里获得信息作为交换，那么就请你分享最新的那些。我会在时机合适时表示祝贺或安慰。至于你提到的对于狮院政治体制的兴趣，请说的更明确一些，我可以分享一些秘闻，希望能够满足你的好奇心。但如果你向我隐瞒你真正的目的，那就不要怪我害羞的反应了。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一定会尽可能地让你得到相应的答案。只需要更加明确一些，龙王殿下，而我会谦逊地满足您的愿望。

　　你的，

　　千面人

　　“这肯定会很有趣的。”塞纳斯哼哼着，期待地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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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rry眨了眨眼睛，低头看着自己的论文。或许他应该稍稍休息一下，这都让他开始做白日梦了。想到这里，他开始把手上那张羊皮纸仔细地卷起来。这时，一阵刺痛突然从脖颈那里传了过来。定住身体，Harry让自己的视线慢慢变得模糊，只跟随着之前那种奇特的感觉——他从Rose那里得到了这些。一股痛苦的情绪穿了回来，他立即知道这来自于Nev和Remus。Harry抛出了房间，发现自己的朋友和教授正坐在客室里安静地交谈着。看到他进来，Nev看起来像是松了口气，但Harry还是可以感到在这宽慰之中夹杂着的羞愧。Remus看到他进来显得相当开心，但同样，他的情绪里也掺杂了一些疑难的东西，就和Nev的一样。

　　“嗨，Remus。”Harry欢快地叫道，直到如果自己贸然询问的话可能让氛围变得更加紧绷。如果只是引开大家的注意的话可能要好很多。“Sirius怎么样？”他走过去抱了抱那个男人。

　　Remus微笑着回抱了他。“他好多了，但想要回来看你的话恐怕还得等上一阵子。”

　　“没什么。”Harry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我只是想要他过得好一些。我收到了他的信，但一直没时间回复。”他转向自己的朋友，一屁股坐在他身边笑得开心。“想要帮我一下吗，Nev？等一下…”他的微笑慢慢退了下去，蹙着眉四下里看了看。“Severus在哪里？”

　　“他说有点事情要去处理，很快就会回来。”Neville耸了耸肩。

　　“为什么你们两个不趁现在写回信呢？”Remus大笑着问道。“你们和Severus住在一起的话，平时可没什么机会翘掉课去干别的。”

　　“谢啦，Remus！”Harry微笑着抓起Neville的手。“来吧，Nev。我们去给Sirius写信。还要设计出一个恶作剧。或许Omi也可以帮上些忙。他肯定知道什么会让Severus觉得可笑…”

　　Harry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两个孩子走出了他的听力范围。Remus微笑起来。那个绿眼男孩做得很好。随后这个笑容又慢慢退去，是不是Harry做得有些太好了？Neville到现在仍旧还会拒绝一些碰触，时不时还会因为Lockhart所作的一切陷入低谷，虽不像以前那样厉害，但也不容忽视。难道Harry就没有相同的行为吗？

　　Remus摇了摇头。Neville和Harry是不一样的。Neville既没有被过度溺爱，亲戚也不算太友善，但他也并不像Harry那样缺乏人之间的碰触。所以Harry才会一直渴望着这种接触，即使在Lockhart对他做了那些之后，时不时？叹了口气，Remus决定至少要和Severus提一下，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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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