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柳梢青

11、生日（上）

　　第六章生日

　　Severus领着Harry来到了他昨晚上刚刚收拾出来的一间房间，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绘画工具以及画布。他让Harry每一样都试了一下，但那个男孩在绘素描上似乎还表现平平，油画方面简直是一塌糊涂。每一幅作品都极为抽象看不出名堂来，这让那孩子打击坏了。最后Severus把他带出画室的时候，Harry还在不停地试图把手上还有脸上沾着的什么铅啊，木炭啊以及颜料搓掉。随后他们进入了健身房。

　　他们直接来到了带有沙包的搏击台上，Severus教了他几个简单的动作叫他练习。Harry对格斗技巧掌握的很快，但动作总是显得很僵硬，似乎对这种徒手的攻击方式感到非常不安。这并不难解释——在Dursley家这些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于是Severus也同样否定了这项提议，转而去往Severus卧室隔壁的音乐室。

　　“闭上眼睛，你需要的只是聆听。”Severus一边下达指示一边挥了挥魔杖。

　　首先是吉他的声音。Harry试听了几段旋律。总的来说墨西哥风格的拨弦很有意思，古典的旋律也不错，乡村风格的那些也很活泼向上。随后音乐停止了，他迎着自己老师询问的眼神耸了耸肩。随后他们又试了试小提琴，Harry更喜欢它华丽的技巧以及美好的音色。

　　“这个可以作为一个候选。”他微笑着说道。

　　再往后是大提琴。相比之下它的音色更加低沉而充满感情，但Harry则偏爱小提琴那种略微轻柔高亢一些的声音。Severus又挥了一下魔杖，最后一样乐器响了起来——钢琴奏出的乐曲在环绕在空气之中。Harry惊叹了一声，小脸上满是一种全然愉悦与渴求的表情。Severus立即意识到这种乐器的什么触动了那个孩子，赶忙上前将他按坐了下来开始教他简单的音阶。

　　Severus根本不在乎Harry是不是能够正确弹奏旋律或者读懂乐谱。Harry要做的只是要学会如何利用这个工具来宣泄自己的情感，以便让自己能够排解这种情绪波动，最后完全适应。所以Severus只是纠正了手腕的位置，指法以及坐姿，然后着重地让那个孩子记住每一个琴键的声音，好让他能够尽快地利用耳朵来学习演奏。

　　他清楚地记得Lily是会弹钢琴的。曾经有一次他过早地抵达了会议地点，无意中听到了一阵音乐声。他循着乐声走着，最终发现那个红发女子正坐在钢琴前快乐地弹奏着。他猜想Harry刚刚也许是完全下意识地认出钢琴的声音的——Lily一定是在他还是个宝宝的时候弹奏过。她的技巧非常出色，而且Severus很肯定她绝对会为自己儿子的天赋感到自豪的。那孩子修长而灵巧的手指简直就是为钢琴而生。

　　此后的整整一个星期里Harry和Severus都会在早饭后练上4个小时的音阶，甚至达到了Harry做梦都会梦到的地步。这种练习相当的冗长乏味并且单调重复，然而Harry一次都没有抱怨过自己的选择——这种感觉非常正确。然而为了让Harry能够尽快习惯将这作为一种发泄途径，无论何时只要Harry感到某种情绪时Severus会都叫他放下手里的一切去弹琴。他很快就掌握了规律：当Harry迷惑时，他弹奏的音阶就会一团乱；愤怒则会让他的动作相对迟缓。而他演奏的速度与敲打键盘的力度也能透露给Severus很多关于他情绪与精神状态的细节。

　　Harry还坚持每天睡前写日记，早上冲澡的时候也会进行呼吸练习，随后穿戴整齐下楼去吃早饭。下午Harry通常都会用来做作业，然后在健身房和游戏室各呆上一个小时。

　　他简直是沉迷于飞贼风暴那个游戏，然而有时Severus会过来和他一起玩四人象棋。这游戏非常难。棋子们可以自己移动，非常神奇。不用说Harry一场都没有赢过。实际上Severus迄今为止在三场里也只赢过一次。每次看到自己的导师失败后冲着棋盘嘟嘟囔囔的样子Harry都大笑不止。

　　一切都进展的非常顺利。Severus很吃惊地发现，此时自己在注视着Harry的时候一次也没有再想起过James，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孩子。同时他也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过过一个如此快乐的暑假了。现在，他帮助Harry不再是因为那些所谓的道义和责任，他帮他是因为他真的关心在乎他。Harry已经在他的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而以往这些位置都是为他的Slytherin孩子们预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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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rry从熟睡中猛地惊醒过来，发现Omi正轻声喊着他的名字。在黑暗中眨了眨眼，他伸出手去摸索着他的眼镜，一边有些暴躁地打了个哈欠，挥了挥魔杖点起了灯。Omi站在床边不停地绞着双手，这让Harry的起床气瞬间蒸发成一种忧惧。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Harry一边强硬地问着一边从床上跳了下来，只穿着一身海军蓝的睡衣。

　　“主人让您去起居室见他。他说这很重要，但您要先穿好衣服。”

　　Harry皱了皱眉头，但仍旧照着做了，至少这平息了他的恐慌。如果这是什么生死攸关的紧急情况的话Snape是不可能让他有时间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的。但他仍然还是有些担心，急匆匆地套上自己的裤子以及柔软地棉质白衬衫后赶忙起身追赶着那个小精灵。

　　“几点了，Omi。”他斟酌着发问道。

　　“刚刚过午夜，年轻的Harry。”Omi回答着，声音也有点发紧。

　　他们奔进起居室的时候里面一片漆黑，只有Severus手上的一支蜡烛发出微微的光亮。教授的脸上毫无表情，穿着一件黑色的裤子，上身黑色的排扣衬衫正松松地敞开着。他黑色的眼眸闪烁着，Harry读不懂那里面的表情。

　　他快步走上前去。“怎么了？”

　　“生日快乐，Harry。”Severus温柔地回答道。

　　Harry闻言猛地停下脚步，眼睛瞪得可以装下一个茶盘，嘴巴的大睁着。房间突然亮了起来，Omi在旁边兴奋地手舞足蹈。Harry往四下里看了看，心脏甚至都有些疼痛地撞击着胸腔——房间里金色和红色的条带从天花板一直垂到地面，挂满了四面墙壁；所有的家具都被挪了出去，沙发也被推倒了角落里紧挨着堆满礼物的桌子。

　　蛋糕是白色的，上面还用彩色奶油花花绿绿地拼出‘Harry 13岁生日’的字样。13根蜡烛骄傲地立在上面，火花闪耀着就好象小小的焰火一样。Hedwig正舒适地站在沙发背后的栖木上得意地鸣叫着。音乐舒缓地想起，气氛祥和。Harry的眼里突然蓄满了泪水，转头看向自己的教授。

　　“先生。谢谢你。我已经不记得了。”他喃喃地说着。

　　Severus微笑着揽住了那孩子的肩膀。“好吧，加百列一直都记得，然后他又告诉了我。”

　　“加百列？他出来过？什么时候？”Harry有些惊讶地问道。

　　“昨晚你刚睡着的时候他就来到我的房间里，明确地告诉我必须要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做点什么。”

　　Harry微笑着转过去短短地，却紧紧地抱了一下他的教授的腰。Severus也微笑着回抱了Harry，随后温柔地把那个孩子推去拆礼物。Harry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有些微微脸红，手指也轻柔地抚摸着Hedwig的羽毛——她又欢快地叫了一声，啄了啄男孩的手指。Omi在一旁兴奋地跳上跳下，把礼物递给男孩。Harry从那份用金色纸张包装的礼物上抽出一张生日卡片，颤抖着手指把它打开。两张纸片从里面掉了出来——一封信以及一张剪报。

　　“是Ron。”Harry一边读着那份简报一边兴奋地宣布。上面说Weasley先生抽奖赢了一笔钱，然后Weasley一大家子都去了埃及度假。照片上的他们正喜气洋洋地站在一片沙漠上，后面作为背景的就是金字塔。看上去他们玩得都很开心。Harry将报纸放在一边打开了那张卡片。

　　亲爱的Harry，

　　生日快乐！

　　瞧，我真的为那通电话表示抱歉。我希望那些Muggle们没有让你太难过。我问过老爸，他告诉我说我不应该大喊大叫。

　　埃及这里真的是棒极了。Bill带我们参观了所有的法老王陵墓，你根本想象不到古埃及巫师们在里面设下的那些咒语。参观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妈妈没有让Ginny进去，里面到处都是闯入的Muggle们奇形怪状的残骸，都多出了一个脑袋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

　　老爸赢了预言家日报的抽奖时我根本都不敢相信。整整700加隆啊！这笔钱大部分都花在了这次旅行上，还有一部分打算用来给我买一支新魔杖。

　　我们会在学期前一周的时候返回，然后一起到伦敦去买我的魔杖还有新的教材。你会一起去吗？

　　别让那些Muggle们把你击倒！尽量试着过来伦敦吧，

　　Ron

　　P.S. Percy被选为男学生会主席了。他上星期接到了Hogwarts信。

　　Harry微笑着撕开礼物的包装纸，一个小小的玻璃装置在盒子里面飞速旋转着，还附有Ron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Harry-这是一个袖珍型窥镜。如果有任何不值得信任的人出现，它就会亮起来并且不停地旋转。Bill一直说这个东西就是卖给愚蠢的巫师旅行者的东西，因为它在昨天晚饭时一直不停地发亮，却对Fred和George往他汤里面放甲虫时毫无反应。Bye，Ron！’Harry将那个小玩意儿拿出来放在桌上，它安静地立在那里保持着平衡，表面还反射着墙上那些Gryffindor条幅的颜色。Harry快乐地盯着它看了一会儿，随后转头去向着自己的教授以及乐不可支的小精灵微笑。

　　“这个礼物真的很不错，Harry。”Severus喃喃地说。

　　“是的。”他表示赞同，“我很喜欢。”

　　Omi随后又抓过一份礼物以及卡片递给了Harry。Harry一打开卡片就立即认出了上面的那种精细字体。

　　“这个是Hermione送的。”

　　亲爱的Harry，

　　我真在犯愁要怎么把礼物寄给你——如果这个在海关被打开了怎么办？——然而随后Hedwig就出现了。她真是个聪明的猫头鹰，Harry，我希望你能替我向她转达这一点。我通过猫头鹰预定买了这份礼物；我是在预言家日报上面看到这则广告的（我已经定了这份报纸；可以帮助我时刻关注巫师世界的动向）。你看到一星期前刊登着Ron和他家人照片的报道了吗？我打赌他肯定学到了不少东西。说真的我很嫉妒——古埃及巫师真的是太令人神往了。

　　Ron说她会在假期结束前一个星期去伦敦添置新的物品。你能一起去吗？你的姨父姨妈会放你出门吗？我真的希望会在那里见到你。如果没有，那么我们就在Hogwarts特快上见。

　　爱你的，

　　Hermione

　　P.S. Ron说Percy被选为男学生主席了。我敢打赌Percy一定乐疯了，不过Ron决不会那么开心就是了。

　　他大笑着又回头看了一眼剪报上的照片。Percy，马上就要开始了在Hogwarts的最后一年，看上去确实有些趾高气扬。他把自己的男学生主席徽章醒目地别在了自己头上戴着的圆帽上，角质框架的眼镜在埃及灿烂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敢打赌这肯定是一本书。”Harry边猜边拆开她的礼物，发现自己错的离谱。扯开最后一块包装的时候他的心脏突然猛烈地跳动起来，一个光滑的黑色皮质盒子出现在眼前，上面还用银字写着‘飞天扫帚维修工具箱’。“哇哦，Hermione！”

　　里面含有一大罐Fleetwood的高品质手柄上光剂，一对闪闪发光的银质尾枝修整剪具，一个可以嵌在扫帚上用于长途飞行的袖珍黄铜的指南针以及一本DIY扫帚保养手册。除了他的朋友们，Hogwarts里最让人想念的大概就是飞行了。他爱死了飞行，而Snape这里不能飞行让他有点沮丧，但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在Dursley家的时候他也不能飞。

　　他朝Severus微笑了一下，告诉他自己非常开心能够呆在这里。教授颔首表示理解。Omi走过来打断了这种交流，把另一份礼物放在他的腿上。Harry小心地将礼物放在一边，从上面抽出一张卡片。

　　“是Hagrid寄来的。”他大笑着说道。“你知道吗，我的第一份生日礼物就是Hagrid送的，当时他过来给我送来Hogwarts的入学信，那个生日蛋糕还是他亲手做的。”

　　亲爱的Harry，

　　生日快乐！

　　我觉得你会在下一个学年中用到这本书。在这里就啥也不多说了，等我们见面的时候再讲。希望那些Muggle们对你好一点。

　　一切顺利。

　　Hagrid

　　Harry感到一阵莫名的不祥，就像上次Hagrid描述关于守卫魔法石的话那样。耸耸肩，他拿起那份礼物开始拆包装，里面似乎装着某种绿色皮质的东西。而在他完全拆开之前，小包裹突然归依地抖动了一下，随即开始大声地噼啪作响。

　　Harry定在了原地，Severus则举着魔杖小心地靠近。他们都很清楚Hagrid是不可能故意送东西来伤害Harry，然而那个巨人对于危险的认识和普通人并不一样。Harry又紧张地戳了戳那个包裹，Snape马上嘶嘶地让他把东西扔在地上。就在这时包裹又大声地噼啪了一阵。Harry赶忙将它放在地上，随后从里面掉出来了——一本书。

　　他只来得及注意到那漂亮的绿色封面以及上面装饰着烫金的封面：怪物们的怪物书，随后这本书就侧翻过来像一只螃蟹一样从沙发边悄悄地爬走。“啊-哦。”Harry喃喃出声。Severus等着那本书刚刚爬走的地方，悄悄地绕过沙发来趴在地上。

　　“Harry，小心。”

　　“那只是本书而已，我不想捆着它。”Harry一边回答着一边向其伸出手。“啊呀！”

　　“怎么了？”Severus赶忙强硬地问，走过来一把将男孩拽离沙发。

　　“他咬我！”Harry震惊地喊着。

　　Severus皱了皱眉头，施了个咒语把那本正在奋力挣扎的书给困在了半空，随后解开自己的腰带来将其拴了个结实。Harry僵了僵身体，随即就放松了下来，看着自己的教授正挂着一脸胜利的假笑，拎着皮带的一端将那本书提了起来。

　　“好家伙。”Harry接过那本书来放在Hermione送的工具箱旁边。“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明年会用到这个。”

　　“谁知道。”Severus嘲讽地评论道。

　　Harry耸了耸肩，转身发现那个小精灵正一脸自豪地递过来一只包装有些笨拙的礼物。Harry接了过来，看到那个小盒子上正写着‘给年英的Harre（yung Harre），来自Omi’。Harry微笑着拥抱了一下那个小精灵。Omi的大耳朵因为愉快而狂扇了几下。“打开吧！”小精灵大叫着，似乎有些无法自控。

　　Harry拆开后猛地抽了口气。那是个飞贼！他马上抓过那只精灵又给了它一次紧紧地拥抱。“谢谢你Omi！我爱死这个礼物了！”

　　“这个，使我送给你的。”Severus走过那只正坐在地上兴奋地大叫着小精灵直接将礼物递给了那个男孩。

　　Harry接过来小心地拆开包装，惊讶地盯着里面的东西垂到腿上。那是一件长长的白色的冬季斗篷，搭配着雪白的手套以及一副黑色的Quidditch手套。这样他在打球的时候既可以保证手掌暖和又可以让自己的手指灵活自如地去抓住扫帚柄或者是飞贼。

　　“我记得你在冬季学期的时候总是显得很冷。”Severus不怎么确定地低语着。

　　“我很喜欢。谢谢你。”Harry抽泣着跳过去拥抱教授。“谢谢你，先生。真的。我…以前从没办过自己的生日派对。您的礼物也很完美。”

　　“我很开心你喜欢这些。”Severus微笑着说，“我们怎么不吃些蛋糕呢？”

　　Omi听到这个立即起身忙活了起来，还为他们拍了张照片——里面Snape一直盘旋在背景里，Harry则正在吹蜡烛。之后它又为每个人都分了些蛋糕。两人一精灵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彼此享受着对方的陪伴的时光。等到蛋糕吃光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撑得有点胃疼，Severus决定他们应该立即去休息。Harry对此表示赞同，转身开始整理自己的礼物，随后注意到还有一封未开封的信仍旧躺在桌子上。

　　“等等。我还漏了一封。”Harry的脸窘得通红，赶忙撕开了信封阅读了起来。这时封Hogwarts的清单，列出了他三年级里需要购买的东西，还有一张关于周末去Hogsmeade参观的许可。Harry悲哀地看着这张纸。

　　“我们会把事情弄清楚的。”Severus喃喃着抚上了男孩的肩膀。

　　“那我能在对角巷和Ron还有Hermione见面吗？”

　　“我们到时候再看情况，不过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

　　Harry抬起头微笑着看着他。“谢谢。哦，晚安吧，先生。再次为了这一切感谢你。”

　　“没什么。好了去吧，我想明天的早饭就延迟到11点吧。怎么样？”

　　“听上去不错！”Harry大笑着抱着自己的礼物走回房间。这时他第一次为自己的生日感到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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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rry睡得很不错，但现在还有工作要做。早午饭之后他跟随着教授回到了起居室。今天他们会继续解读Kit的性格。起居室的摆设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虽然Omi曾经想要为Harry保留那些金红的装饰条带来着。Harry诚恳地谢意让这个小精灵非常满足。

　　“我们要怎么做，先生？”Harry坐在沙发上有些紧张地问道。Snape坐在他的对面，修长苍白的手指正缓缓按揉着下颌。Harry知道这个姿势通常代表着教授正试图把一件事情处理得很得当。

　　“我想我们应该让她转换出来一次。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些录像装置。”他安放了一个看上去很像照相机的设备，只不过这个的背面稍大一些。此时它正直直地对着Harry。“随后我们会一起看回放，然后告诉我你对她的想法以及你认为她代表了什么。”

　　“你会告诉我你的想法吗？”Harry皱了皱眉头。

　　“不。我觉得不会。但如果必要的话我也会告诉你的。”Severus肯定地回答着。“不过让你自己来找到答案是最好的选择。”

　　Harry点了点头，向后倾身靠回沙发开始了自己的呼吸训练，缓缓地放松自己的神经。准备好了之后他闭上了眼睛，期望着Kit能够出现，同时自己向后挪入了睡眠之中。Severus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孩子，并不确定这一招是否奏效。他也不确定要如何去召唤一个特定的人格出来，只能希望Harry的期望能够足够强烈。而如果召唤失败的话他则希望Silas或者加百列能够理解他的意图，转换出来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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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itten发现自己在外面醒了过来，撅起嘴抱着双臂，两腿也诱惑地交叉在一起。为什么她会在这儿？这里没什么吸引人的，她此时也并不想出来。然而当她看到自己面前的男人时所有的疑惑都一扫而空。一个令人神往的微笑缓慢地在她脸上绽了出来，透过自己长长的黑睫毛仔细地打量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喷了喷鼻吸；看她的眼神非常小心并且警惕。她的微笑更加明显了，慢慢放开双腿向后靠过去，很清楚自己此时一定显得异常撩人。

　　不过那个男人似乎一点都没有被影响到，甚至他的声音都还保持着镇定连贯。“你是Kit？”

　　“叫我Kitten。”她又噘起了嘴唇，声音里仍旧带着低沉的惬意，还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我很无聊。我们玩点什么吧。”

　　“玩什么？”男人镇定地问着。

　　“哦，我敢肯定我们可以期待些什么的。”Kitten倾身过来伸手想要抚摸他的大腿。然而男人在她碰到之前就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讨厌这种游戏。”

　　“好吧。”她喷了口气，“真没劲。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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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