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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寒东.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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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茗城内温家小姐和柳家少爷可是茗城一大特色,温小姐明眸善睐,肤白似雪,身形高瘦,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坯子,还未长开就已风华绝代,更何况家世极好,母家以前还是满族大家,虽生母早逝,但其父是个多情种,悼念亡妻多年,再无娶妻,这温小姐可不温婉,你要是遂了她的愿,那就万事大吉,反则,天翻地覆,温家这姑奶奶做事全凭自己心意,无拘无束,是个自由的主儿。
再说柳家少爷,一个身形高瘦,俊朗无双的少年,长了一对儿酒窝,看似阳光刚直,实际打起架来,篮球往人脑袋上砸,一只手掐住头发,另一只手擒住脖子,生来带着一股子狠劲儿,却又过分爱干净。
上天对这二人过分偏爱,恨不得把所有好的都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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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坐在薄荷色跑车副驾驶上明媚又艳丽“池也,再快一点儿!”少女话音刚落,车子追尾了一辆迈凯伦,温月寒再次醒来已经是警察局了,和池也坐在一起的她正在看对面眼里雀跃,嘴角带笑的少年,池也规规矩矩的和警察对答如流,问起温月寒时,少女敷衍答完,对面也在问答中,过程走完,警察放人,温月寒有意等那个人同时出来,“这威兹曼改装得不少钱吧?”少年挑眉询问,车子损伤不大,但开还是勉强,“两百多吧,认识一下,温月寒。”“柳亦东。”“池也,让钟沉来接我。”少女拨动卷发,绿裙摇曳,美则美矣,却拨人心弦,“我载你一程?”温月寒还没回答,少年一把拉起她,“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奥古斯塔。”少女绽开笑容,不顾池也就跟着刚熟悉的陌生人走了,摩托车驶远了,是温宅的方向,池也放心,摩托车速度偏快,温月寒毫不害羞抱住少年的腰。
“你不怕我把你拐跑?”“不怕。”车行越来越快,风吹动少女长发,到了温宅,“加下联系方式?”少年默认,少女从她的爱马仕包里掏出手机,加了微信,存了电话。挥手走进温宅,刚进去,价格不菲的高跟鞋一甩,人摊在沙发上,扯先停在警局,明天再修。
第二天,温月寒睡到早上十点才起来,“小祖宗,吃饭了。”这温宅十几人,上上下下全伺候着她,怕只有钟沉与她这般亲近了,当年温家收留了孤儿钟沉,在外,名声是温家养子,在内,是温小姐的私人管家,温言经常出差,她身边只有池也和钟沉两个同龄人,她从小就和不来那些捏揉娇作的大小姐,表面上亲和温柔,暗地里可不知道说过她多少坏话,她眼里容不得沙子,久而久之渐渐远离淑女圈子,跟池也混的更近,后来久而久之,大场面出席,小场面全靠钟沉,这柳小爷听过,但没见过几次,今日一相见,到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两个有棱角的聚光体,自然相吸。
吃完早饭也就是午饭去修车,穿着惊艳的墨绿色长裙,但人远比长裙更惊艳,墨色发丝,玉肌红唇,明眸带笑,美的不可方物,哪怕每个人都这么穿,在人群里也是一眼找到她。
“呵,在4S店碰到个小垃圾。”远方站着个穿着白色裙子草莓碎花的少女,即使是设计款,穿上也是浓浓的廉价感,妆容过白,原本微黄的皮肤显得违和,“诶呀,寒寒也来修车啊?出车祸了啊,有没有受伤啊,有没有脑震荡啊,身体有没有问题啊?要是有后遗症那可玩了啊?”温月寒听不出来这明里暗里的讽刺?她不是言情无脑傻白甜,她是温月寒,她不能忍,“陈婉嘉你她【ma】的有病吧?我要有毛病你可就不是在这儿见到我了啊。”“寒寒你怎么骂人啊?我们不是朋友吗?我只是关心你一下而已。”说完就眼角含泪,周围的看客都在指责温月寒,“寒寒,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小时候,你就欺负我,现在也要这样吗?”在朋友店里看车的柳亦东忍不了了。
“陈什么玩意来着?别人上来就问你死没死你愿意吗?”“柳家哥哥,你不认识我了吗?寒寒这么骂我你都听见了,寒寒,我看透你了,你浪费了我的善良!”说完便开始梨花带雨的哭,柳亦东不想废话,上来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温月寒都被吓到了,柳亦东下手极狠,毫无顾忌。那小脸儿立马红肿了起来,她还在阴阳怪气的说着可谁都听不清,这脸配这装扮,倒也搞笑,温月寒浅笑生花,陈婉嘉气不过,上来就扯她的头发,正洋洋得意的柳亦东刚反应过来,长发就被扯下来一缕,温家小姐最惜头发,孤陋寡闻的柳亦东都知道。
温月寒可忍不了,尖叫一声,示意他赶走看客,发了疯的温月寒像只狼眼睛红了,渗人的很,陈婉嘉吓的后退,温月寒把人抵在墙上开始没有章法的打,头发瞬间扯断,月寒倒也回答,她使劲撕扯嘴部,陈婉嘉也并非表面,又扯掉一缕头发,趁月寒愣神之际,扯下项链,开始用尖锐的部分划着月寒,肩颈手臂,真是可笑,身高不够,够不到脸,月寒抬高脖颈,像只天鹅,这会子轮到陈婉嘉愣神了,原本和哥们儿录证据的柳亦东看到见血,忍不住了,之前不阻拦的他觉得应该顺从她,现在不行,他的心疼,刚上前的他好似读懂了她的魂,退后一步,温月寒似是杀疯了,抢过项链扔给他,一只手用着蛮力抵着陈婉嘉,一只手撕扯着脸皮,想到刚做的美甲,开始了,鲜血淋漓,她的眼泛着绿光,终究,陈吓晕了,月寒像只浴血而生的狼,摇摇晃晃的走着,甩飞高跟鞋,扑到柳亦东怀里,抬起头问“狠吗?”柳亦东不说话,他也似疯了,吻着温月寒,少年与少女青涩的吻着。吻毕,温月寒舔了一口手臂上的血“美吗?”“美。”安心的昏在他怀中,失血过多。
温月寒再次醒来,打开手机 ,就是温言的一条短信,“想怎么处理怎么处理,让钟沉处理,好好养伤,我尽快回来。”远在他乡处理生意的温言心急也回不来,但他会给女儿最大的关怀。
现在的温月寒毫无血色,皮肤本就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身旁的钟沉虽平心静气,却难掩担心。“寒寒,不会留疤。”“别这样叫我,恶心。”躺在病床上的温月寒翻了个嫌弃的白眼,“你之前新认识的柳小少爷在警察局处理证据呢,横竖是你赢,那陈家小东西,吃不了好果子。”钟沉相貌精致,出口却难掩市井痞气,毕竟混过两年。
“进来吧,池也,还不知道你。”少年推门而入,钟沉怕他聒噪,就没让他进来,但也实属守了一夜。一日不见,池也还是跳脱玩味,虽是世家子弟,却有一颗赤子心。“月寒,等你出院,我请你做个头发去,我也染个色玩玩。”“我想回家,钟沉。”月寒眨巴眨巴眼儿,“再说吧,我忙着处理你的事儿,回家就你和医生不无聊吗?”池也眨巴眨巴眼儿,钟沉点点头。穿着病号服的月寒跟着池也和医生回了家,温月寒少时多病,私人医生自然是有的。
在温宅的温家公主,吃吃喝喝池也伺候,池也心甘情愿,他觉得,温月寒迟早进池家族谱,池家男人都听媳妇话。
过了几天伤口也好了,项链并不锋利,伤口也浅,温月寒还是温月寒,可陈婉嘉可不是那个陈婉嘉了。温月寒精心打扮,还特意去染了个白金色的头发,这样的她就是希腊神话的神,进了警察局,仰视着被押在局里的陈婉嘉,光线正旺,渡在温月寒身上就成了光,刺的陈婉嘉睁不开眼,陈家求她放过陈婉嘉,她允了,只不过没那么容易,钟沉将陈婉嘉的丑事全曝光了,陈婉嘉只要一参加贵圈的交际,就会迎接窃窃私语的骂声,好似蚂蚁腐蚀着心。
茗城温公主,人美心还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