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实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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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丹小学普通的上课日，柯南和往常一样在上课。
在下课后，柯南和灰原压低声音聊天。
“你说，APTX的解药已经做好了？”柯南语气中难掩兴奋，蓝色眸子死死盯着灰原。
灰原仍然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她摊了摊手。“对，不过还没有经过试验，不确定可以完全恢复。”
柯南似乎想到了什么，皱起了眉头，“那个资料是顾哥哥给的？”
“你不是早知道了嘛？”灰原瞥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说柯南就是一个傻瓜。
“额……”柯南挠了挠后脑勺，尴尬笑了笑，但他的表情逐渐冷了下来。
按照计划，顾非明现在可不一定安全，或者说他现在处境非常危险。
放学路上，柯南男感觉一直有人在跟着
他们，只是那种光明正大的监视并不像是组织的手笔，很有可能是日本公安，之前降谷零有和他提起这段时间会安排人保护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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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野地下的实验室，顾非明被束缚带绑在了实验室的椅子上面。顾非明慢慢睁开眼睛，白炽灯的刺目的灯光让他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醒了？”宾加的声音传入耳中，他手里还拿着一沓实验记录。
“宾加……”顾非明长时间的缺水导致了他的嗓音沙哑，即使意识还有些模糊，他还是一下就辨别出了宾加的声音。
“果然，你早就摆脱了药物的控制，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你们还真是厉害啊，可以找到抵抗洗脑药物的方法。”宾加俯身贴近了顾非明，看着那张年轻的脸，嘲笑了一声。
“呵……”顾非明喉间发出一声轻笑，却没有说什么，眼中充满了不屑。
“既然你对组织只有实验上的价值了，那我就不客气了，cider。”宾加把实验记录扔在了桌上，笑容是无比的癫狂，“这么多年来，从琴酒，贝尔摩德，到占边——哦，也就是你的亲生哥哥，还有那个代号为苏格兰的公安卧底警察。他们都不算是最完美的实验品。只有你，是这么多年来，你是我见过最完美实验品。对药物的接受能力，对它的抗性。你身体，能够完美接受它！你知道嘛，cider，我想要让你永远留在实验室有多久了吗？现在，我终于可以彻底对你进行实验了。”宾加的语气越来越癫狂。“现在雪莉死了，那个和我抢实验经费的小鬼死了，还有那个国外来的那个赛博，被你亲手杀死了，他的实验也进行不下去了。只有我的实验，只有我的实验留到了最后！”
宾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热衷于自己的实验，完全不顾实验体的是否能够承受。他喜欢折磨实验体，他喜欢言语上大侮辱，现在全部展现在了顾非明的面前。对组织只有实验价值的人，就不配让宾加用虚伪善意对待。
顾非明漆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男人。
宾加右手托起了顾非明的下颌，左手从他的眉骨，颧骨，脸颊拂过。顾非明被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本能在抗拒，他皱起了眉头。
“不喜欢？”宾加挑眉，语气从癫狂转为不善，“没关系，你以后就该习惯了。这样好看的脸，真是让人不爽。”
宾加又给顾非明注射了几支药剂。
冰凉的液体注入体内，瘙痒感，让顾非明紧咬下唇，他无法忍受，药剂给身体带来的强烈疼痛。
这些药剂比之前的还要可怕。
顾非明无法抑制得发出疼痛的喘息声。四肢百骸像是被碾碎一般，内脏如同被搅在一起，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视线模糊不清，顾非明只能看到宾加不停地在给他注射药剂。
“真是好啊……这种剂量都能承受啊。”宾加感叹道，他看着顾非明的眼神更加灼热。他像是在看艺术品一样，欣赏着顾非明痛苦的模样。
“宾加……”顾非明声音在颤抖，他抬起头，额角的汗水滑下。顾非明漆黑的眼睛死死盯着他，让宾加有点发怵。
“cider，没有用的。这就是试验品的下次。”宾加也就是愣了一下，不过在看着顾非明逐抵抗药剂带来痛苦的时候，心情变得愉悦了。
——
“怎么样？”何宴看着新垣忍冬的屏幕，皱起眉头。
“刚刚收到的消息，朗姆已经到长野了。琴酒跟丢了。至于贝尔摩德这个女人，我们也不确定。科恩在已经被赤井先生杀了，剩下的底层都由公安还有警察一起去清理了，这些黑田先生也会帮忙盯着的。
我也已经让赤井先生和若狭小姐去长野继续进行计划了。
CIA昨天到了日本，已经让他们和公安一起去清剿组织的据点了。MI6的人也在围剿。
降谷先生也在去长野的路上。
我们已经确认了，BOSS在长野。我们的准备没有问题。”
最后那句话才是重点。
“你说BOSS在长野？”何宴倒吸了一口凉气。
“对，经过多次比对，朗姆，琴酒，贝尔摩德的手机都联系过长野那边。”新垣忍冬点头，虽然在说话，手敲击键盘的动作没有停下。
“老何，去毛利侦探事务所，贝尔摩德的定位在那里出现了。”新垣忍冬在看到地图上面毛利侦探事务所附近出现的红点后，他赶紧让何宴去柯南那边了。
“我知道了。”何宴检查了一下腰间的配枪，然后穿上外套离开了。
“小心她，老何。”
何宴愣了一下，才回应道：“知道。”贝尔摩德，千面魔女，她会易容成谁？还是用自己的脸？
——
“乖孩子，让我看看。”BOSS被朗姆用轮椅推了进来。
顾非明抬起了头，看见了那个可怕的老头。
乌丸莲耶戴着氧气面罩，干瘪的皮肤像被使用了很久的破旧毛巾，堪堪披在了他那幅残破不堪的骨架之上。即使身上有名贵的衣服遮蔽丑陋的躯体，他还是想僵尸一般让人作呕的怪物。
“还真是一个老头啊……”顾非明声音很小，却还是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
在场的人脸都黑了。
“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顾非明嘴角含笑，眼神却是无尽的冰凉。“乌丸莲耶，你不过是一个偷窃时间的怪物罢了。在我们身上做的实验就真的可以让你实现你所想要的长生了吗？”
“看来，你已经被他们给同化了，我的孩子。”乌丸莲耶没有顾非明想象中那样的生气。“只有长生，才能拥有一切……”说完这些，他已经有点喘不上气了，平复了很久，呼吸才算舒畅。
“你以为我想要和你一样留着一样的血吗？那样肮脏的血液，真想换掉……”顾非明看向了他浑浊不堪的眼睛，冷哼了一声。
“宾加，还有多久？”乌丸莲耶没有理会顾非明的话语，反而是问了旁边宾加一句。
宾加马上回答：“明天继续加大剂量。再过两天就可以出结果了。”
“好。”
——
长野，黄昏别馆山脚下方。
“非明那边怎么样了？”降谷零给新垣忍冬打了一个电话，他还是不放心顾非明。
“发信器从到达别馆就失灵了，我们现在也不知道他的情况。”新垣忍冬也是非常担心的。
“不是会议上说不会失灵的吗？”降谷零一下子就炸毛了，旁边的赤井秀一也忍不住看了过来，眼底浮现了疑惑。
新垣忍冬沉默了。
“如果，他一开始就知道会失灵呢？”
降谷零噎了一下，无奈一笑，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还真是想好了去送死啊，顾非明。”
新垣忍冬也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只是生硬地说了一句:“他说，按计划进行。”
降谷零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真是又气又无奈。
“怎么了？”
“顾非明那个傻子。”
赤井秀一大概也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也是颇为头疼。
正在联合会议上面信誓旦旦说没有问题的家伙，居然是一个骗子。用自己的真诚欺骗了他们所有人，虽然，他们也并不是第一次被顾非明骗了。
——
“cider，感觉怎么样？”宾加完全就是俯视顾非明，他清楚得很，顾非明现在只是试验品了。
“我、好得很。”顾非明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都在发抖，即使是这样，特也是不会服软的。
“还真是嘴硬啊，cider。”
实验室的门又一次打开了，仍然是朗姆和乌丸莲耶。
“BOSS，实验进行很顺利，已经达到我们预计的结果了。”宾加见到乌丸莲耶之后就非常恭敬报告了实验的进程。“已经可以用药了。”
“很好。”乌丸莲耶看向顾非明，眼底满是薄凉。
实验终于结束了。
“呵……”顾非明突然笑了起来，抬头看向了他们，“你以为你们在这里就真的万无一失了吗？”
被那样的眼神看着，三人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该结束了……”顾非明的这句话毫无感情，他在心里默数了三秒。
巨大的爆炸声响了起来，地面都摇晃了。
“什么？”朗姆也有点意外，他不奇怪他们能够找到长野，也不意外他们能找到黄昏别馆，但是才过了三天，他们是这么准备这么多的？
难道……
朗姆猛然回头看向了顾非明，他被汗水浸透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神色，嘴角的弧度让他不寒而栗。
朗姆推着轮椅快速从实验室的密道撤离，“宾加，不用关他了，走。”
宾加冷笑了一下，“再见了，cider。”
“再见……”顾非明微笑，似乎他对爆炸一点都不在乎。
作者有话说
第87章 实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