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卡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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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啊，头好痛。
芥川龙之介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记忆已经完全断片了，只记得昨天晚上和大家一起干杯，闷掉了一杯香槟。
对于自己是一杯倒体质，这事他早已经知道，不是没想过提升自己的酒量，却因为酒精对身体不好，怕自己因为饮酒过量，酒精中毒而一命呜呼。
这种可笑至极的死法，无论如今都只值得太宰先生一声不屑的冷笑，或者蠢货的评价。
所幸自己酒品不错，虽是听别人说来的。
但每次的酒后记忆都是断片，姑且就信了吧。
现在几点了？
懒洋洋的缩在被窝里不想动，感受着阳光透过紧闭的眼皮的亮度，芥川龙之介猜测着是不是该起床了。
又忽然想起今天正是新年，索性又把伸去摸手机的手收了回来。
厨房有响动声。
是小银在做饭吧。
擅长暗杀的黑发少女行动间几乎都是无声无息的。
即使在家里也会下意识的放轻动作。
深吸一口气，芥川龙之介撑起自己的身体，拿起床边放着的新衣穿戴起来。
“早上好，小银。”
正在品尝炖煮的软烂的白萝卜的芥川银回头，看见哥哥穿着自己给他挑的衣服。
“早上好，哥哥，衣服真合适。”
芥川龙之介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这一身厚实的冬装。
“毕竟是小银挑的。”
芥川银抿起嘴笑。
“快去洗漱吧，要开饭了。”
于是芥川龙之介乖乖听话去洗漱了。
新年的早餐是一碗煮萝卜，这是芥川家的传统。
然后是芥川龙之介爱吃的红豆饭。
兄妹二人就着电视上的脱口秀节目吃完了早饭。
他们开始鼓捣起年贺卡。
兄妹二人活的孤单，关系好到能送年贺卡的人也只有黑蜥蜴等少数几人。
但二人依旧认真的去给每一张要送出去的年贺卡写上祝福语，画上今年生肖的简笔画。
霓虹的新年是指一月一日到一月三日，而港口mafia只在一月一日放一天假，所以等明天上班再给大家送贺卡也不算晚。
写完贺卡，二人开始在门口鼓捣注连绳。
用罗生门撑地把自己送到门框上方，芥川龙之介把已经积上很多灰尘的旧绳结摘下。
飞扬起的厚灰让芥川龙之介忍不住屏住呼吸，手在面前扇了扇灰。
“没关系吗？”
仰头看着哥哥动作的芥川银关心。
“在下无碍。”
芥川龙之介摇头，把自己放了下来，拉着小银站到稍远的地方，改用罗生门进行更换。
“银。”
二人忙活了一个上午，总算把家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
此刻芥川银挺直了脊背端坐在哥哥对面。
“是！”
芥川龙之介把刚从房间里拿出来的压岁钱放在芥川银的面前。
芥川银有些惊讶的看着桌子上制式考究，花纹相当精美的‘御祝’。
“谢谢哥哥。”
拿起来反复确认几遍，芥川银才小心收起。
“抱歉，以前是哥哥忽略了你。”
明明带着妹妹过上了更好的生活。
却因为自己的一腔执念，拼死去寻找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
却让她一直都生活在焦虑和不安里。
当年加入黑手党，芥川龙之介有询问过银，要不要去上学。
小银当时说的是，不愿意和哥哥分开，像是雏鸟情节。
芥川银想要依赖着她的兄长。
“没关系的，哥哥。”
芥川银也有想过，为什么哥哥那么执着于太宰先生呢？
不能为我而活吗？
这种自私的想法。
她害怕哥哥死在任务里，害怕哥哥死在训练里，害怕哥哥死在病痛手里。
她只剩下芥川龙之介这么一个亲人了。
她只想陪在哥哥身边，堕入黑暗也没有关系，手染鲜血也没有关系。
爱怜的抚摸芥川银一头柔顺的长发。
小动物贴贴.jpg
静静的贴了一会。
“猜猜中午吃什么？”
“杂煮？”
“对。”
“在下想吃红豆年糕汤。”
“晚上吃年糕红豆汤。”
“嗯。”
二人洗净手准备起杂煮的食材。
芥川龙之介虽然做出的料理不太美味，但是洗菜切菜很流畅自然。
食材一种种码放在锅内。
饭后二人盖着毯子缩在沙发上吃零食看节目。
晚饭是煮的粘稠软糯的红豆年糕汤，妹妹酱给加了很多的糖。
之后一起看了今年的红白歌会。
一直到结束，互道晚安，回到房间之后芥川龙之介才把手机拿出来看信息。
通信群里都是些道贺的信息。
个别关系好的也给他单独发来了信息。
一一回复着这些信息。
芥川龙之介忽然感觉有些空寂和索然无味。
他沉思，心中似乎有个洞补不上。
他的人生少有快乐，喜好也极少，寄托就更少了。
独处时，猝不及防而来的孤独感把他淹没。
手下更是打不出什么有逻辑感的句子来。
索性复制粘贴统一回复了，把手机扔在桌子上，人爬上了床。
有些许的烦躁，只得打开书来转移注意力。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卡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