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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和氏璧到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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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妍看到石之轩娇躯一颤,语气却出奇的平静,柔软中却参着怨毒:“之轩啊!你终于不再躲着我了,这是你新找的小情人么?”
石之轩只是淡淡的看了祝玉妍一眼,语调冷漠而淡然似乎面前的只是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一样,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莫非阴后已经突破了天魔大法第十七层所以敢来找本座动手了?”
明明知道因为他的原因,祝玉妍终生都无法突破十七层了,但这轻描淡写的揭人痛脚,连我这个旁观的人都有几分抱不平。
祝玉妍的视线冰冷的似乎要把石之轩凌迟,嘴上却柔声道:“没办法,邪王你想杀玉妍,玉妍又想你死,怎都该冒风险吧!”
弃了武器,祝玉妍一指戳出,攻击的目标却是石之轩怀里的我。眼见自己被人当作一个软柿子,我的脾气也上来了。灵力运转,在石之轩搂着我飘转的同时,一扭一滑,用自己带着蓝芒的手指迎了上去。
祝玉妍"咦"了一声,显是对全力一击下,却与我拼了个不相上下,极感疑惑,就在刚才,她还觉得面前这个小女孩不堪一击来着。
她叹一声,玉手缩回袖里,眼尖的我已经看到了她指尖泊泊的鲜血,看来论锋利程度而言,灵力果然非同凡响。她脚下踏着行云流水的步子,左右衣袖倏地拂打抽向我。
但是显然石之轩不会再给她这个机会,抽身迎上。面对祝玉妍迅雷疾电地攻势,他仍是一派游刃有余的架势,双掌翻飞,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微笑,仿佛对面的祝玉妍只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蓬!蓬!"两声气劲交触的激响后,祝玉妍一阵娇笑,两手化出万千袖影,丝毫不顾嘴角溢出的鲜血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石之轩顾忌我受到牵连,一改步步紧逼的打法,挡在我面前准备见招拆招。谁知祝玉妍却顺势一个后纵脱离了战圈,远遁而去。
“那石郎可要看牢你的小情人,不要给我任何可乘之机哟。”等话音结束已经不见人影。
我看看身侧的石之轩,神态悠闲,高雅从容。仿佛之前的激烈交手只是一场朋友相聚一样,感觉到我的目光,他回过头。眼底是可以溺死人的温柔和爱宠。
“饭点都已经准备好了,都是你爱吃的,我们走罢。”说完不顾我意愿的就牵起我的手往回走。
思维有些滞楞,似乎一时还不能接受小轩从冷漠到温情的迅速转变。眼神看向我们交握的双手,同样都是莹白如玉,但是他的手更多了一种男人的苍劲有力感,这可是在大街上啊!古人什么时候变的那么开放了。啊~~~~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石之轩总算答应晚上让我一个人去净念禅院,我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去争抢而是等我那两个小弟与众人纠缠之时去充当渔翁。
曼清院那场决斗我没有去看,自从看过阴后与石之轩的交手,这些小打小闹我也就不看在眼里了。
"当!"悠扬的钟声,从山顶的寺院内传开来。寇仲,徐子陵,跋锋寒三人藏身寺门外的一棵大树上,都在心中叫苦。谁想得到寺院的规模如此宏大。
在早前的丘坡处看过来时,由于寺院深藏林木之中,还以为只得几座殿宇,现在来到门外,才知寺内建筑加起来达数百余间,俨如一座小城,只不过里面住的都是和尚。
观察良久,一座在灯火下黄芒闪闪,比其他殿宇小巧得多的铜殿似乎最不同寻常,守卫也最森严,和氏璧八成就藏在那里。
我借着影的绝对隐匿能力,悠闲的坐在一座钟楼的顶端,看着偷偷摸摸的双龙,还有隐在暗处的天魔门众人还有一些其他势力,最后是心有所感,严阵以待的寺僧。感叹到,还真是一出大戏。
酣畅淋漓的打斗场面看的我津津有味,没想到寇仲徐子陵他们还真不可小视。不愧是主角命,能从那么多的夺宝者当中脱颖而出。
看着徐子陵双足点在不痴的帐头,像一片黑云触电似的平飞开去,越过了另一座大殿的上方,在包围着铜殿的众僧的眼皮底下下横过上空,悠然而去,我连忙也隐着身形跟上。
三人逃到离净念禅院东约五十里的一座山巅的隐秘处,围着一块扁平的大石盘膝而坐,那罕世奇珍则摆在扁石的正中处,在天亮前漆黑的星空下异彩涟涟,使人有种超凡脱俗、秘不可测的奇异感觉。
听着他们有关和氏璧能改脉换穴的说法我暗自好笑,其实也不能算是错的,但是这种先天异宝却不是你们三个武林人士能够承受的,否则母亲也不用特意派我来处理了。
三人列阵而坐,徐子陵居前,寇仲在后,跋锋寒于中,后两人以掌按贴前面一人的后心,而徐子陵则把和氏璧握在手上。
徐子陵深吸一口气后,道:"开始哩!"猛地运功,右足立时火般灼热,真气贯注全身,送入和氏璧内。宝璧立时莹亮生辉,彩光流溢。三人同时剧震一下,有若触电。
就像和氏璧活了过来般,放射出无与伦比的精神异力,要侵进他们的脑袋和体内去。奇怪而陌生的景象纷纷呈现,令人烦躁得几欲疯狂大叫,似若陷身在不能自拔的噩梦里。徐子陵来自长生诀的真气,催发了宝璧狂暴的一面。
但此时已是势成骑虎,欲罢不能,三人惟有散去全身气劲,紧守灵台祖窍穴的一点清明,坚持下去。
三人全身气血膨胀,经脉则似要爆炸开来般,那种痛苦超出了任何人能抵受的限度。经过徐子陵体内的和氏璧异气,再输出时自然而然以螺旋的方式催发,以倍数计地增强了放射性的破坏力。
眼看他们毛孔裂开,口喷鲜血,自顾不暇。我终于解除了隐身,给了三人一人一记手刀,在极端的痛苦当中,他们没有任何察觉的就昏了过去。
叹了一口气,他们还是那么莽撞,怪不得这烂摊子母亲还要派我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