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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打包,卷铺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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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亭子里,中间一个台子居然是一个大铜钱的造型,司空正研究着那方方的铜眼是是空心的还是实心的,或者这个大钱眼里放了大把的钱。
“公公~公公~”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由远到近。
一团厚厚的迷雾笼罩着,只见到一个粉色身影在面前站定,看不见长啥样。
烈司空纳闷着,自己连老婆都没找到怎么就已经有个儿媳喊着自己公公了。
那人亮出一张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宫宫”两个字,献宝一样的摆到他面前。
“我会写宫宫的名字了哦!”
昏迷,原来此宫宫非彼公公。
“笨蛋,写错了啦!”同样奶奶的声音,不过这个小朋友在哪里,他怎么看不到。
他伸手捡了个石头,奇怪。司空大惑,他明明没有动手怎么就自己动了!还有他的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短了?不是又穿越了吧,穿越到这个小鬼身上!
尖尖的小石头在桌上那钱眼里的凹陷处写下两个字。
没几下两个字就被刻上了,“哈哈,我掉钱眼里了。”小鬼满意的点点头。
“空空!”指着那两字念着,奈何对方半点没有进步依然我行我素。
“宫宫!”
“笨死了。”
“宫宫,要娶我!”小朋友有点怒气冲冲的说。
“不要,我要娶漂漂姐姐。”
“为什么。”那小孩十足怨妇腔的指控道,“宫宫明明说喜欢我的。”
“那是在见到漂漂姐姐之前,她比你长得漂亮。”真是个朝三暮四的小鬼。
“你……”小孩显然被打击到了,高高扬起的手臂似乎要招呼过来,手握了握终于还是放下。换上一派轻快的语调:“没关系,那我娶你。”
司空哈哈大笑,多么天真的小女生啊。
果然,空空童鞋不买账:“我才不……”
要字还没出口,就被当头那粉嘟嘟的嘴唇盖了去,被强吻了。
“不准说,不然砍了你。”
司空呆愣,这还是小孩吗?不答应就威胁着砍人,这种人不娶果然是明智的。
“呀!相公,刚才他们亲亲耶,多相亲相爱,我们家儿子居然呆掉了啊!哎呀好傻!哈哈!”不远处一个嚣张的女声,只是听着怎么这么耳熟,有点像他那第二春的妈。
难道说这里是他的小时候,不对,他不是烈司空小侯爷,他只是一个名叫烈司空的普通人而已,那他现在是小孩,他还要从小时候开始活一次?
天啊!“不要!”一声大叫司空从床上坐了起来。
冒着冷汗,摸摸手摸摸脚,还好没有缩短成那短短的一节节藕段,原来只是一场梦,吓死他了,大大的出了一口气。
“夫君?你做恶梦了。”薛黎从身边爬了起来,去到桌边倒了杯水递给他。
司空接过来咕咚咕咚的喝完,总算感觉好了一点,看看又躺回到床上的薛黎,再看看两人都穿在身上的单衣,先定了定心,两眼看着薛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夫君,让我当你的正妃吧!”
薛黎语出惊人,司空庆幸他没有在他刚才喝水的时候说这句话,难保不会被一句话给呛死。
“我娘说,当人家娘子就要当大房。”所以就这么直接的说了?
“你没想过要离开吗?你不是在江湖上很有名?”是三公子之一来着。
“既然嫁了人就要守本分,薛黎已经是夫君的人了。”薛黎一本正经的说着。
司空显然被后面的那半句给吓到了,难道昨天他们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了,他人生中重要的一件事!?
这才后知后觉的认真查看自己的裤子还穿着没,大幅度的动作把两人身上的被子都掀了起来。
“我们还没圆房!夫君现在不答应,但是我一定会努力的让你同意让我当正妻的。”相对于司空的慌张,薛黎倒是从从容容的穿衣起床,自己洗漱一番,拿起床头的剑,扔下呆在床上的他走了出去。
只听窗外唰唰唰舞剑的声音,敢情这家伙练剑去就把他晾在这了,哪里有当老婆的样子,夫君还趟床上呢,也不知道端茶递水穿衣洗脸。
看看外面已经泛白的天色,也不想再睡,自己一个人跑回去。
回到自己房里,小玄正整理着他的衣服,看到他走进来喜出望外。
“少爷您自己回来啦,这样我就不用专程去给您送衣服了。”
“你啊,就知道偷懒。那薛黎到底是什么人,怎么那么想当大老婆。”
小玄一边备着洗漱用具一边说:“他是庶出,听说他和他娘亲总是被大房的欺负,虽然听起来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少爷,不过是常给他哥哥那个正房所出的大少爷欺负的。”
“他想让少爷封他做大房?”
没去回答小玄的问题,连着两天都是奇奇怪怪的人,一个想着别人的邋遢男人,一个一心相当大房的帅哥。再待下去他非神经短路不可,他要去找那个妖孽道士问问。
“小玄给我备轿子,我要找那妖孽,不……清什么的道士。”
“清缘道长。”
等烈司空赶到道观只有那看门小童守着大门,彬彬有礼的回了一句:“我家道长远游去了,您请回。”
大清早的白跑一趟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他怎么别的时候不出去玩,偏偏我找他的时候不在家,你老实告诉我他是不是躲起来了。”
“……”那道童一声不响,退后一步迅速双手一合大门就在他眼前被合上。
靠!这是他来了这里第几次吃闭门羹了,一个两个都这样,他哪里还有一点侯爷的样子简直窝囊到家了。连那弄他过来的妖孽也跑了,那他还傻待在这里干什么,干脆也瞅准时机跑了算了。
打定注意又命令轿夫火速回府。
进了屋子就开始翻箱倒柜,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带上,包括那前不久他才在墙角里翻到的一小盒金弹珠。就乘着今天晚上漆黑一片的时候回来取了这包裹好走人。
抓着包袱提了一下,提不动,再一次,还是拉不动。
看来是东西太多了,把那几幅占地方的字画拿出来,终于缩小了一半。
试试,还是搬不动。那就把那两个看起来很古董的茶壶拿出来,这个镶着金丝的枕头也体积太大了,一并拿出来。
这个被子还是算了,到时候客栈里应该有准备。夜壶?算了不带了。
在扔掉了一堆东西之后终于能那一大坨行李顺利的背到背上,想了想还是把那之前小玄给他的春药和迷药带上,行走江湖这种药还是要准备的,一个不巧就能用上。
将东西塞到床底下,一脸若无其事的走出来,招呼着小玄上晚餐。
真是最后的晚餐,既然是最后的那就把所有的都扫荡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吃到侯府的饭菜了。
翻牌依然在进行,今天翻到的是叶小七。据说是药王的第七个儿子,从小就在父亲的熏陶下喜欢摆弄药草。小玄说我们府上没有老鼠没有蟑螂没有苍蝇,甚至连蚊子也几乎绝迹的功劳全都是他。他造出来的药杀尽以威永府为圆心半径十公里内都虫鼠绝迹,造就了侯府四周寸土寸金的高昂地价。
叶小七还在院子里养了个奇怪的动物,据他说是只小猫,可是有仆人说是犬类动物,小玄给下了个结论:长得像狗的大型猫。
司空听着就觉得他形容的有点像豹。
他说当初后妈娶他进门并没有想到他会给他家带来这么大的经济利益,只是出于一种最平常的向往。家里有个当大夫的媳妇,以后看病都不用愁的思想。只是府上自从有了第一个向他求药一病的第一个人之后,就再也没有第二个要求他为自己治病的人存在了。
司空将小玄盘问再三也只是大概了解到,这个叶小七的医术实在是太高明了,以至于大家都不好意思找他看这种常见的小毛小病了。
一个穿着白衣带着眼镜,微笑着摸草药的俊秀美男浮现在他脑海,今晚他们可以一起说说话喝喝茶,或者他可以帮他磨磨草药,两人相安无事,平平静静的度过这个最后的夜晚。
他给他嗑药,等到他睡着了他正好乘机背着他的小金库,离开这个是非地。
只能对不起他那第二春的妈,谁要他有了老公不顾儿子的呢,想和你道别的只是您实在太忙神龙见首不见尾,原谅你这个不孝的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