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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朱梓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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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梓越是是个二代,不过跟温行止比又差了一个档次,但是好在他认识温行止多年,早早打入了这个小团体中间,也是拜他坚持不懈的追着温行止跑了两年。
也跟了温行止两年。
“行止哥,谢谢你给我面子参加我的生日聚会。”
知道温行止要来,早就望眼欲穿的朱梓越一听人来了,赶紧出来迎接。
温行止笑容温和,轻轻拍拍朱梓越模样精致的侧脸。
“你21岁的生日,以后可就开始奔三跑了,是个成熟的男人了,肯定给你面子啊。”
“谢谢行止哥!你对我太好了!”
朱梓越高兴得脸颊微红,眼里有光闪烁。
朱梓越比温行止矮了一头,身姿有介于少年人和青年之间的青涩稚嫩,偏偏骨肉匀称皮肤细腻,一身泛着这个年龄才有的嫩生生香喷喷的青春活力。
他挑染着一头亮眼的金棕色头发做了半卷的造型,左右耳都带了一串各种形状的耳钉环扣之类,还涂了浅色的指甲。他红衬衫领口大开,小皮裤裹紧翘臀,丁玲哐啷各种戒指项链等小饰品,在精致漂亮的脸蛋衬托下好像整个人都闪闪发亮。
好看,就是好看。
偏偏他还充满敬仰爱慕的眼神一直注视着你,不自觉的撒娇粘着你,依赖你,整个儿鲜嫩可口亟待被享用的视觉系小美男。
何况确实很好吃。
可惜这会儿温行止昨晚吃得挺好,刚刚又才吃了个下午茶,还不太饿,这会儿就只是笑着被朱梓越抱着手臂撒娇卖萌,逗着趣儿。
温行止现在逐渐转入幕后,投资影视业和相关娱乐产业,拍电影演唱会之类活动暂时保持在一至两年一出,他的粉丝也理解,爱他粉他也懂事克制,但是出现在公众场合时也极需注意。
下车后陈俞和另外的保镖和助理一路随行,时刻注意四周安全。
陈俞一边随意的四处观察,一边一字不落的听温止行两人说话,眼角余光一点不漏包圆了两人。
“……知道行止哥你忙,我家中午就给我办过宴会了,晚上这个说是晚宴,其实就是大家一起玩玩~好多都是你认识的,也是你才回国给你接风洗尘的意思。”他一脸你看我是不是好乖好懂事的求表扬表情抛了个飞眼,嘟嘴。
此时一行人已经到了酒店的13楼,整层都已经被朱梓越包下,除了通道入口站着戴着耳机等待服务的工作人员,内部房间和走廊空无一人。
“13和14两层我都包下来了,除了入口服务员其他都是我们的人,这两层有温泉池恒温游泳池桑拿电影院游戏室桌球放映厅……反正挺多的,都可以随便玩,手臂上带环扣的都是我们自己带来的人可以放心,很乖也很干净。”
“哪些人来了?”温行止无所谓的捏捏他的脸,随口问道。
“王少,李哥,贺少,方姐,邓少他们都来了,现在在玩斯诺克,那里连着一个小酒吧,我出去接你的时候他们都喝了好几瓶了。”他说的这几人都是平时和温行止玩得比较好,都是上层圈子的子弟。要不是认识他们几年了并且朱梓越保证温行止会来,他可不敢说有几个会给他面子来参加这个聚会一起玩。
到了地方,大门紧闭门口有几个手臂带环扣的俊男美女守着。
吩咐助理和保镖在外面,温行止叫上陈俞走了进去。
进门时,紧挨着温行止搂着他手臂的朱梓越半侧着脸,和为他们开门的陈俞对了个眼神,恶劣的伸出舌尖眯眼坏笑。
陈俞不动声色的捋了一下卷曲的侧边头发,关门跟了上去。
此时室内各种射灯彩灯开了个遍,五颜六色的光束光斑射线之类恍若群魔乱舞满世界张牙舞爪激跳着。狂乱的重金属摇滚混着贺飞的鬼哭狼嚎震得人心颤,另外四个人坐的坐站的站,玩斯诺克的喝酒的,吹牛的,还有个抱着啃的。
此时门打开了关上,玩闹的五人各自随意的示意了一下,接着玩他们的。
“说好给我接风的呢?你们这些狗犊子。”几人最少的都认识十多年了,熟得不行,互相随意得很,关系也是真的好。
温行止好笑的骂了一句,毫不在意的随手从王彦手中接过啤酒,仰头吹了瓶。
方月蓉和邓光一起打斯诺克,李呈祥和贺飞霸着麦陶醉无比,王彦只好一手搂着个小美人和温行止坐一起碰瓶喝酒聊聊,朱梓越靠着他拿了些食物一口口投喂。
陈俞站在沙发一侧,偶尔帮忙递个东西打个下手什么的,像是一个称职的服务生。
“有半年没见了,这次回来好好聚聚。”王彦戴着一副细边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说话声音很好听,一看就很‘败类’。
温行止咽下一口烤鳗鱼,随手倒了大半杯酒仰头喝下。
“之前太忙了,准备休息一段时间,肯定要聚。”他伸手把额前的头发往后捋,露出额头,温雅俊美的人顿时多了几分不羁放纵,隐约带着一股子冷硬。“后天,星月湖边那个马场,叫上他们一起去练练?”
“行啊,好久没有骑马了,到时候我们赛一场?”
“赛可以,没有彩头就没意思了。”
“小朋友想要什么彩头?嗯?”王彦镜片后的凤眼微眯,喝了口酒,若有所思。
“脸呢?你也就大我六岁,请问你要脸吗?大爷?”
王彦看着白皙斯文一副斯文败类小白脸样子,其实37了,比温行止大了六岁多,时这群人里年龄最大的,现在做些房地产生意,倒买倒卖圈地盖楼赚得盆满钵满,偏偏爷爷还没退休话语权挺重,这生意自然是风生水起不亦乐乎。
“呵,好了,不扯那么多,你想要什么彩头?”王彦不怀好意的笑,随手把搂着的美人往一边驱赶。
朱梓越看了他们一眼,抿抿嘴,提着瓶烈酒捏着俩酒杯走到唱歌二人组那边劝酒去了。
陈俞拿了新的水果过来摆上,打理干净桌子,给两人倒酒。
王彦斜了一眼陈俞,看向温行止,“可以说了吧?”
温行止从陈俞手中接过酒杯,仰头喝了干净,随手把酒杯丢了出去,正中垃圾桶‘咚’的一声掉了进去。
陈俞拿过新的杯子又给他倒了一杯,他接过来没有喝,修长的手指间透明酒杯转了几个圈。
“彦哥,说起来不太好,不过我们这关系说是一条裤子两人穿也不为过……我也不跟你来虚的,”温行止说到这,到底是有些涩然,“你是不是包了个混血儿小朋友?”
“你怎么——朱梓越给你说的?”王彦眉毛一挑,又看了一眼陈俞,接过酒杯喝了口,“那小子倒是会讨好你。”
温行止皱眉,“彦哥,你是知道我的,如果你是认真的,那当我今天不懂事了喝了酒就过,如果你不当真,彩头就只是个彩头而已,我会另外补偿你的损失。”
王彦大笑,“补偿损失?这有什么好补偿的,再说我们之间还有谁缺过什么吗?真要说的话,”说到这里他神色有些莫名的看向一旁半弯着腰用海马刀开红酒的陈俞,轻轻的说“不用彩头,给你就是了,我还没动过你可以按你想要的慢慢调教。”
“那?”
王彦似笑非笑的看着陈俞把酒倒入醒酒器,深红色的酒液在灯光昏暗斑斓的环境里幽幽的透着暗红,在透明醒酒器之间蜿蜒而下,好像从他指间流下的血液一般颜色。
“你要是舍得,把你的人借我用用,不用多久,三五天就好,十天半个月更佳。”
温行止顿了下,缓缓抿着杯里的酒带着的涩辣回甘。
“你是说小俞?”
“嗯哼。”
“怎么个借法。”
“既然是借,借用期间自然是全然支配,当然放心,不会损坏分毫,时间一到原壁归赵。”
温行止握着酒杯,抵着唇,眼神游移,看向一侧默默倒酒的陈俞。
他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依旧挂着甜软的微笑等候在侧,全然不在意的模样,似静等吩咐。
“怎么,舍不得?”
哼
“怎么可能。”
“那?”
“……他那么大个人,你要如何你自己跟他说,他同不同意那我就不知道了。”
他一般不会把情人借来借去,乱搞花样,但是陈俞……他算是他的情人吗?他是他的高级助理。处理工作,陪饭喝酒打牌喝茶也是常事,而且对方是自己从小就关系铁的发小。
“他不是最听你的话了,只要你给他说了肯定能行。”王彦亲自倒了一杯酒,塞给温行止手里催促道。“话说回来,你要真舍不得今天就当彦哥我什么也没说过,那个人你要给你就是,不至于伤我们兄弟间的情谊。”
王彦认真的注视着温行止的眼睛,有点犹豫。
温行止主动伸手和王彦手里碰了个杯,轻松一笑,“说什么呢,彦哥,我至于吗?就这样吧,算兄弟我占你个便宜,人我拿走了,陈俞……陈俞折衷一下,你知道兄弟我有点依赖他工作生活上的,我需要他给我工作,所以一个星期行吗?让他跟你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还是回来给我做事。”
王彦闻言有些高兴,两人再次碰杯喝了个。
“行,那就谢了。”看起来温行止只是舍不得习惯了的小助理,其实不太在意,这样他就放心了。
“谢什么,他能跟彦哥一趟也是长了见识,没什么不好的,我们兄弟间,这些没什么好说的。”又不是老婆,不管是员工还是情人,对他们而言只是利用的工具而已,以他们胜似兄弟的感情这不是个事儿。
两人谈笑间就决定了两个人的归属和处境,仿佛说的是两个不怎么重要的小玩意儿,而不是两个大活人。
陈俞微笑不变,圆圆的猫儿眼微弯,拇指轻轻的摩挲食指两侧,些微粗糙的感觉从指腹传来,他缓缓描绘着那一点点形状,流连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