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不想抱大腿》化险为夷

3、第 3 章

　　第三章
　　张霖后来从赵楠那里得知这些过去，没有一丝嫉妒赵望，因为在那段岁月，是赵望一直陪着赵楠。纵使赵望是赵楠一辈子也忘不了的人，可谁又会和一个死去的人争呢。
　　接近傍晚，没什么客人了，赵楠点了份冒菜就关门上楼了，冒菜的香气让她觉得幸福感满满。坐在沙发上盘腿看电视，一边还吃着冒菜，手机里来了信息，是她上一位顾客。赵楠和这位顾客之前一直有联系，因为那位顾客总爱到她这里订花，总是订玫瑰，说要送给男朋友，赵楠还送过祝福，后来想起还真是讽刺。回想起来上次联系却已经是两个月前帮她鉴情后，她转账付费确认的消息。其实再让赵楠和那位顾客聊，其实挺别扭的，因为那位顾客的男朋友终究没有禁得住诱惑，两人闹了个不欢而散。
　　赵楠鉴情永远不做到最后一步，她称之为卖艺不卖身。那个漫画里的女主角就是这样，她给了赵楠不少逃脱最后一步的灵感。刘桃觉得这就叫万叶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赵楠不会用真名去接触对方，甚至对顾客也是不轻易告诉真名，在接触目标时会重新编一个名字，而且新的电话号码都是让顾客提供，因为弄这些赵楠觉得麻烦。她会根据顾客提供的信息，乔装成目标最喜爱的样子去接近对方，因为那样对方最好上钩。赵楠觉得自己的这份工作建立在那些情侣的不信任上，但是也有不少是觉得就是自己的男朋友很可靠，才去试，可赵楠觉得如果真的信任，就不会找上她了。最终能通过考验的不多，大多面对诱惑就缴械投降。刚开始会有人因此分手离婚，赵楠其实会有愧疚，但是那些男人背叛的嘴脸，被揭穿时一味推卸责任，让她觉得丑恶，罪恶感也就少了。有些女人再和对方分开后会对她保持敌视，欺骗自己如果没有赵楠的出现，她们的感情不会破裂。后来赵楠都会慎重的问顾客是否接受一切后果。
　　高一时并不是因为钱做这个，那时候纯粹是有人求他帮忙她才做了这个。赵楠不认识那个女孩，但是刘桃认识，和刘桃是一个班，据说关系还不错。最初是刘桃和她提过一提，她觉得这是破坏人家感情，缺德，拒绝了，也就再没提这事儿，何况她还有赵望，这事儿更不能干。但是后来那个女孩和刘桃一起来找她，而刘桃面露难色，赵楠就知道这下拒绝难了。
　　“赵同学你就帮帮我吧。不需要你多做什么，就麻烦你一点事。”
　　赵楠从女孩儿口中得知自己是那个女孩儿男朋友的理想型，听她男朋友的朋友无意间提过他以前还有过想要追赵楠的想法，但是过了一阵子就女孩儿在一起了。女孩儿一直觉得他们虽然很亲密，但是总是隔着一些东西，她害怕他不是真的喜欢他。赵楠只觉得有些狗血。
　　“真的，就只是一点儿事，不会太麻烦你的，我会假装是你和他聊天，你只需要平常遇见他，假装和他认识和他打打招呼就行了，我会时不时把要做的和聊天记录告诉你的，真的就这一点儿小忙，我到时候可以请你们喝奶茶......一周的奶茶！”
　　赵楠其实还是不太想帮忙，她觉得有些些幼稚，而且自己也不是什么善心大发的人。她不太能懂，因为她知道赵望一定喜欢她，她从一年前在赵望抽屉里看到自己的照片就确定了。刘桃心大觉得这点事没什么，而且她耳朵软听不得别人求助。见赵楠还是有些拒绝的神色，刘桃挪了两步，轻轻扯了扯赵楠的袖子，“楠呀！咱就帮帮她吧，就是装装样子，人帮了，还能喝奶茶，一周呢！帮一帮，啊，就帮一帮。”
　　“那多的我不做，后果你自己担。”赵楠无奈。
　　“我知道，后果我自己承担，不会太麻烦你的。”女孩儿见赵楠答应，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
　　两天后，周末，那个女孩儿就约着刘桃和赵楠在快餐店见面，将聊天记录给赵楠看。没什么多的内容，女孩儿以赵楠的名义加了她男朋友，因为知道对方的兴趣爱好，聊了不少。她向赵楠描述了她男朋友的大概样子，希望赵楠在明天学校碰到他，和他打招呼就可以了。赵楠从女孩儿口中得知其实他和她初中就认识了，到了现在才在一起，她喜欢他很久了，能在一起她觉得不真实。第二天赵楠凭借着女孩儿的描述，十分确定，马上那个要和自己擦肩而过的就是目标，，因为天生有些偏红的发色，放眼全校仅此一个，立马抬头看向对方，冲对方笑了笑，挥了挥手，那个人先是一愣，随即也向她笑了笑就走了。赵楠觉得有些奇怪。后来又过了一周，那个女孩没向她多说，只是说不用帮忙了。赵楠也没多问，只是后来刘桃把奶茶滴啊给她的时候，她随口问了一句。出乎意料刘桃的的反应挺大“楠那，我告诉你，这是人家小情侣之间的情趣，那男的一开始就知道和他聊天的是他女朋友，逗我们玩儿呢。”赵楠心情复杂，只是默默喝了一周的奶茶，再也不提这事儿。
　　从这件事之后赵楠再没有做过类似的是，直到几年后，有人又找上她帮忙。
　　那个顾客是少有会和赵楠保持联系的，因为刚开始一直在赵楠这里买花，后来根据朋友介绍联系赵楠帮忙鉴情，一见面却发现是张熟悉的面孔，两人都很惊讶，但是默契的不多问，只谈合作。那个人约她见一面说是有新顾客，要让她帮忙。赵楠看着手机里的信息，回复“可以，什么时候见面？”“明天下午怎么样，我俩先见一面。”“可以，你随便定一家咖啡馆，地址发给我。”“好”没过一会儿定位消息就来了，是一家叫crush的咖啡店，离她家不远，但是她从来没去过。
　　彼时，远在城的另一边，耀皇会所门前停着不少的豪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出入这里的非富即贵。张霖的车停在门口，把车钥匙给了一旁的服务生，就搂着白天的那个Linda坐上电梯上了二楼，一楼中间有几个舞池，中间的台子上，几个妖艳的舞女扭动着身躯，极尽诱惑。上电梯的时候，张霖就抱着怀里的女人亲，直到走进包间。包间里灯光暗沉，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烟雾和酒气。张霖抱着怀里的女人坐到沙发中间。周围坐着的都是他的狐朋狗友，基本上身旁都坐着女伴，只有一个人坐在一边默默喝着酒聊着天，张霖看了看他，随即就有人说“李浩，人人都有女伴，就你没有，你这为你老婆守身如玉多年了，都要结婚了，今儿不捧捧场？”
　　“我不淌这趟浑水，你可别害我，我一会儿还得给我老婆打报告呢，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张霖，你刚来，慢慢和他们玩儿。”
　　张霖笑了笑“行。”李浩走后，张霖拿起身边的一包烟朝那个人扔了过去“人家浩子是有家室的人，你以为是你呀！”那人接住烟盒笑着说“谁稀罕，还是身边的美女香一些。”然后就将手向身旁女人的裙底伸去。包间里哄笑了一下，没过一会儿就渐渐有了呻.吟声。
　　张霖一爱玩儿股，二爱玩儿女人，身边的女人总是不停的换，没正经谈过恋爱，自诩也公认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总有自己的一套准则，谁也破不了。和一群狐朋狗友臭味相投。但也有几个好朋友，李浩算是其中一个，不过李浩从高中就一心在女朋友身上，不和他们一起到处拈花惹草。张霖认为李浩是他所有朋友中少数算得上好人的。
　　第二天下午，赵楠觉得店太长时间没开门，怕会彻底丢失客源，就打电话叫来了店里的兼职生林声，让他帮忙看店，林声还是个大学生，长得阳光帅气，一到店里总会吸引不少年轻小女孩进店，有他在不愁没顾客。
　　赵楠简简单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画了一个简单的妆容就去见顾客了。她一直管那位顾客叫田姐，田姐三十多岁，典型的都市白领。到了咖啡店，赵楠看着面前的人有些感慨，她似乎憔悴了不少。
　　“小赵，好久不见。”
　　“田姐，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手撕渣男呗！”赵楠发誓她不是故意让她提起这些的。她还记得两个月前那个男人正诱导她喝酒，她知道那酒里有什么，喝不得，一再婉拒。那个男人见诱导无果，直接把她扑倒在床上，恶狠狠地说“装什么装，都进来了，婊.子还立什么贞洁牌坊！”，正当她快挡不住的时候，田姐冲进了酒店房门，把那个男人扯开，给了他一耳光，“孙凯，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那个男的跪在地上说着什么都是那个女人勾引他，他一时犯错。赵楠当时什么也没说，收拾好自己就出了酒店回了家，一直等到田姐联系她，商量酬劳，结果如何她从来都不关心。
　　赵楠一向不会去安慰自己的顾客，因为往往吃力不讨好。